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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尸身若是找到了,那功劳又当如何算,总不能让我们白来一趟吧!”
  “是啊!咱们这么多人来,也得把承诺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叫嚷声一声高过一声,哄乱喧阗,白霁微微蹙起眉来,身周已是寒意森然,倒在三人周遭空了一片地出来,林旸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瞧着,唇角一丝冷笑若有似无,聚在此处之人虽多,有脑子的却没几个,哄嚷了这半天,连个出来应付的人都没有,可见这群人多不被人放在眼中。
  众人干嚎了将近一炷香时候,一道嘶哑语声终于幽幽传来,声虽不高,却轻易盖过了所有叱骂吼叫,“吵闹什么。”
  声音自殿门外传来,阴冷从容,众人纷纷转身,一位佝偻老者缓缓步入,另有一高瘦似竹之人与他并行,两人面前黑布上所绘的,正是大殿正中盘卧的金蟒,林旸心念一动,恐怕这两人便是钟林晚口中的左右长老了。
  “多谢诸位,教主已找到了。”
  才将安静下来的大殿随着这句话再度炸响,质问叱骂声此起彼伏,哄然若蝇,恐怕这两人若再不回应众人所求,他们便要立即动手去抢了,林旸冷眼瞧着,两人身后尚有教徒源源不断地涌入,眼看着将殿中诸人围了起来。
  “教主已找到了。”左长老露在外头的半张脸上满是嘲弄鄙夷,目光似是透过黑布扫及众人,语声幽幽,“劳烦诸位亲自去阎罗殿见他罢。”
  殿门随着这句话发出极刺耳的一声锐响,轰然闭合。
  ——————————
  当当!小哭包初登场!
 
 
第16章 惊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初时还陷在茫然亢奋的情绪之中,回过神后,纷纷抽出兵刃,与众教徒对峙,他们虽被围在中央,毕竟人多势众,三教九流各有本事,真若动起手来,指不定哪方会占据上风。
  “凭你小小的万劫教,也敢起杀人害命的心思,真是自不量力!”
  “来这的哪个不是江湖上有名号的,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这本事!”
  “还和他说这么多作甚,把领头的砍了,这些人便都服气了!”一位敦实矮壮的屠夫脾气最为火爆,当先挥刀冲上前去,迎头便砍,银光闪烁,刀气纵横,竟是个使刀的好手,林旸掩在人群中悠悠然看着,心中点评了句人不可貌相,只差支起张桌子来饮酒喝茶了,然而感叹的心思还没落下,却见寒光大盛的刀锋在左长老额前不足半寸处蓦地停住,再进不得分毫,那人双手颤抖,满脸横肉哆哆嗦嗦,突然间“噗”的一声喷出大口血来,一头栽倒了下去。
  殿内一时寂静,接着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抽气声,左长老分明背着手动都未动,难不成是以精纯浑厚的内力将那大汉生生逼伤的么?
  白霁神情冷然,看到此处,眼底浮现一瞬寒意,默默提息凝神,然而方一运功,胸口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利刃穿胸,一时疼得呼吸凝滞,一抹鲜红自唇边缓缓溢了出来,殿内众人三三两两地相继跪倒,白霁蹙眉撑了片刻,终究身体无力,单膝跪倒在地,目光扫及另外两人,面色亦不好看,想来殿内诸人无一幸免,方才一招亦非左长老内力高深,只怪那矮脚汉子运功过猛,自己将自己逼出重伤来。
  左长老负手而立,冷眼睨视众人,神情中俱是倨傲轻蔑,大势已定,他并不急着动手,着实欣赏了一番众人七横八竖垂死挣扎的狼狈相,扯动面皮挤出个冷笑,“教主尸身虽失,不妨碍我等大设宴席送他往生,可惜他自己品尝不到了,各位好好享受吧。”
  仿佛为应和左长老所言,围于众人身侧的教徒开始慢慢接近人群,步态摇摆,摇头晃脑,不时从黑布下传来“嘶嘶”的吸气声,好似在凭着本能寻找甚么,林旸单膝撑地,胸口正闷痛得难受,抬眼见这些人如捕猎的野兽般于人群中踱步缓行,联想左长老口中的“宴席”,心中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便在此时,咒骂呻吟声中一声惨叫骤然传来,痛怒凄厉,仿佛一根银针刺穿耳膜钻入脑中,林旸不由蹙起眉来,循声看去,映入眼中的画面诡诞至极,方才的惨叫声竟是一位消瘦白净的男子发出,此刻他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喉中不断发出诡异的咕噜之声,口中亦汩汩向外涌着鲜血,一个紫袍教众正埋首于男子颈间,撕咬着他的半边脖颈,很快男子脖颈便被咬断了一半,暗红的血肉间隐约露出森白颈骨,血腥残忍,教徒面上黑布早已浸透了血被掀在一旁,露出底下沾满鲜血的狰狞面容,滚动的喉头中不断传来大声吞咽之声,其神情却享受之至,仿佛饮下的是琼浆玉露,飘飘欲仙。
  这副血腥奇景上演不过须臾,被咬男子已逐渐失去了人的模样,他的面颊因大量失血很快凹陷下去,眼窝陷入头颅,嘴角咧至耳边,面庞因愤怒恐惧显得格外扭曲,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时惊惧难言,竟无一人出声,大殿内只听见令人战栗的吞咽声。
  这阵寂静未能持续多久,很快便被渐次响起的惨呼声打破,其余教徒给血腥气激发出了狂性,不再讲究地挑挑拣拣,纷纷抓住身旁之人,张口便咬,被擒之人无不惊恐挣扎,或怒声喝骂,或痛哭求饶,形形色色,鲜血四溅,殿中群蟒静默注视,仿佛亦在享受这久未品尝的血色盛景。
  入殿时三人掩在人群中央,此时众教徒尚在外围捉人,未波及她们,白霁目光沉冷,再度凝神提息,经脉内空荡荡的浑无内力,胸口却因这一尝试痛得愈发厉害,若再无办法,给人咬断脖子不过是早晚的事,白霁抿唇阖目,正欲忍着痛意再试一次,袖摆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力道,窸窸窣窣,白霁望了左长老一眼,转眸看去,钟林晚清秀温和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满面紧张忧虑,低低伏着身子,见她转头,忙在唇前比了个噤声手势。
  钟林晚已将宽大的紫袍脱下,露出底下秀雅的明黄衣衫,干净明婉,她显然怕得要命,看一眼白霁便要探头看一眼左长老,生怕被人发现,白霁垂眸注视着她,眉头微蹙,钟林晚显是并未听从洛渊所言,偷偷跑了出来,现下大殿已封,她亲眼见着这些教众吸血的面目,必然难逃毒手。
  钟林晚见她蹙眉,害怕地滞住了动作,眸中慌乱无措,她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亦不敢出声,停顿片刻,自袖中颤巍巍地取出一只白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鲜红欲滴的丸药,递与白霁,白霁垂眼看着,并未接下,钟林晚等了一阵,以为她并不懂自己意思,便又将丸药移至嘴边,贴心地比了个“吃”的动作,白霁冷冷看着,眉头似乎蹙得更深了些,须臾,伸手接过药丸,吃了下去。
  钟林晚眸中一亮,显得一双眼睛愈发澄明清澈,宛若星子,几乎在药丸咽下的瞬间,一股暖流自咽喉以下倏地流散开来,直至丹田,丝丝缕缕的内力不断涌出,很快便充盈经络,白霁眉目间冰冷稍缓,微微颔首示意,自顾阖目调息起来,钟林晚亦不扰她,调转了方向向洛渊林旸处爬去。
  这边白霁悄无声息地解了毒,大殿内却有越来越多的人遭到毒手,惨叫哭求声此起彼伏,尸横遍地,宛然一副炼狱图景,左右两位长老始终立于殿前,冷眼相看,似是自恃身份尊贵,不屑与下人共食,右长老自现身后便一言不发,空架子一般立于左长老身侧,一动不动,此时却像骤然察觉到什么,向着一个方向微微偏了偏头,下一刻身影消失,已然来到洛渊身前。
  右长老初始现身,加之低调沉默,众人全将注意放在了发话的左长老身上,此刻蓦然近身,其身周杀气竟浓烈无比,探手便要来扼洛渊脖颈,声势惊人,然而不等他触及,一条细韧柔软的长鞭便缠在了他腕上,牢牢牵着他的手臂。
  右长老转头看去,身侧一位风姿袅娜的玄衣美人正持鞭看他,一副明艳得惊人的好皮相令人心神摇荡,唇边笑意却是冰冷,白衣女子颇为默契地配合她拔剑,一剑平刺右长老胸口,右长老侧身而避,手臂一震将鞭子弹开,向后退出两步。
  变故突生,殿内诸多目光全被吸引了来,不少教徒尚留一丝神志,此时亦止住了饱腹本能,众人脸上皆见惊疑,显是未想到竟还有人能动,不过须臾,这阵短暂惊愕便被打破,两人的反击仿佛触发了甚么开关,很快便又有两人自地面跃起,扑向怔愣之中的教徒,恢复行动能力的人接二连三,趁机暴起作乱,袭击教徒,一边倒的形式逐渐转换,双方血肉横飞地战作一团。
  殿内景象血腥暴乱,左长老却并不急于动手,目光缓缓扫过交战中的诸人,蓦地于一点定住,冷笑一声,恶鬼一般扑上前来,“我早便知道留你不得!”
  钟林晚正趴伏着身子替人分发解药,余光瞥见一团黑影笼罩而来,方才还恶声催促她的人纷纷惊叫躲闪,钟林晚心中惊怕无比,知晓自己今日逃脱不得,将头一埋,竟就老老实实等死了。
  凛冽逼人的掌风将她身上衣摆吹得猎猎作响,钟林晚浑身颤抖,只望左长老能一掌打死了她,好让她少受些痛,然而身上却久未有痛感传来,反是身侧被人轻轻踢了一脚,冷淡好听的语声自头顶传来,“起来。”
  钟林晚身体微僵,等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映入眼中的并非左长老宽大可怖的紫袍,反是一张清冷出尘的绝色面容,居高临下地睨视自己,“莫碍事。”
  几丈外左长老躬身而立,左手紧紧攥着自己手腕,嘶声喘息,他掌心上落了个血淋淋的洞,指骨外露,竟是给利落地一剑洞穿,左长老面容扭曲,一把扯下自己面上黑布,缠在手上,目光怨毒至极,直勾勾地盯着白霁,“玉衡剑,难怪能破我护体真气,听闻玉衡二十年前为映雪宫主所得,你是甚么人……”
  白霁神情冷淡,似是无意听他继续说下去,冷冷吐出几字,提剑向他咽喉刺来,“杀你之人。”
  左长老几曾受人如此轻视,怒火腾然暴起,大喝一声:“好个杀我之人!”挥掌便迎。
  钟林晚被白霁护于身后,小心地缩着身子不为她添乱,她不懂武功路数,看着白霁与左长老你来我往剑掌相对,只觉对方风姿卓然,清靡冷冽,衣袂随剑气飒飒飘动,皎然若仙,甚是赏心悦目,久之竟看出了神,变故却在此时再度突生,身后骤然传来一声尖叫,凄厉尖锐,几乎在她耳旁响起,钟林晚心无防备,吓得整个人坐在了地上,经此一叫,其余人的视线亦全给吸引了来。
  “不是我……”钟林晚吓得面色惨白,摇着头连连后退,仰头去看身后望不见顶的金鳞蟒像,“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它,它……”
  左长老冷笑一声,当即打断了她,“胡言乱语,死不足惜!”他左手仍凝着内力,显然并未放弃杀她,只因白霁阻拦在前,一时难以得手。
  林旸这时亦几步跃了过来,方才听见声音后她便往这处望了一眼,巧的是巨蟒像旁只这三人站着,便也只能是他们之中一人出声,只是那声音太过尖利,着实令人难以相信是他们所叫,林旸瞧见左长老已然受伤,勾着唇角毫不掩饰地嘲笑起人来,“哎呀神功盖世的左长老竟也会受伤,莫不是运掌时手上的洞发出的声音罢?”
  左长老勃然大怒,“你竟敢辱我!待我杀了这胡言乱语的小蹄子,便将你舌头拔来下酒!”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钟林晚见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愈发着急慌张,苍白地替自己辨解两句,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林旸身旁长身静立的洛渊,洛渊正凝神观察蟒像,目光沉静,一时并未开口,钟林晚惶然无措,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是蟒像,方才是它在我身后叫的,我也给吓了一跳,真的不是我……”
  钟林晚正在辩解时,又一声尖啸突然传来,比之方才更加刺耳难听,这下众人皆注意到了源头所在,竟真是源于钟林晚身后的蟒像。
  怪叫几乎便在头顶传来,钟林晚却不知是否吓得傻了,跑都不知要跑,竟还在原地委屈地喃喃自语,“我便说不是我叫的,你们偏不信我……”
  众人见她反应,皆是啼笑皆非,白霁回眸看她一眼,正欲将她拉离蟒像,眸光却在此时骤然一冷,一把攥住了钟林晚手腕。
  钟林晚顶头上空,一只巨大的紫鹏鸟无声展翅扑落,直冲背靠蟒像的小姑娘而来,蟒像过于高大,加之入殿后种种变故接连发生,竟无一人察觉硕大的蛇头上竟还伏着这样一只怪物。
  “鹏鸟”来得迅疾无声,转瞬便到了钟林晚头顶,只消再一探爪便可将她天灵盖抓裂,眼见鲜血四溅的惨象便要发生,已触及钟林晚发丝的勾爪却蓦地被一柄玄刃挡住去势,白霁抓着钟林晚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剑尖直刺那怪物爪心,方才轻易贯穿左长老手掌的玉衡竟受力弹开,白霁受力后退一步,“鹏鸟”亦翻了个身落在地上。
  林旸正闲着手看热闹,尚未瞧清那“鸟”是什么模样,一旁寻机伤人的左长老突然惊叫一声,双目圆睁,神色惊恐,身体抖如筛糠,片刻,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其余教徒亦是面露恐慌,见左长老跪下纷纷跟着跪倒下来。
  林旸见此情景,眉梢微挑,正经打量起那只怪物来,方才一切发生得电光火石,来不及细看,现下凝目注视,方才发觉那紫鹏鸟原是个穿着广袖深袍之人,紫袍迎风鼓动,乍看上去便如一只张翼而飞的怪鸟,如此看来果真如钟林晚所言,万劫教主并未身死,只是不知左长老和这些所谓教众,为何见着自家教主却像见了阎罗王一般?
  左长老尚还趴伏在地自表忠心,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地上,见教主不语,不顾旁人目光连连磕起头来,“原来教主身体无恙,怪不得能在教中来去无踪,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找您,这些祭品便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我等……我等愿永生永世追随教主,兴盛神教!”
  林旸看得唇角含笑,一双眼睛里却满是嘲讽,怕是连这老东西自己都无法认出,这副奴颜婢膝的嘴脸同方才耀武逞威之人竟是同一张脸。
  万劫教主看也不看左长老,僵直呆板地立于原地,蓦地身体一斜,再度向着钟林晚扑了过去,钟林晚尚被白霁揽在怀中,教主势大力沉的一击被玉衡堪堪架住,剑指相交,竟传出清脆的金鸣之声。
  洛渊眼见白霁应对不利,脚尖轻点迎上前去,林旸依然抱臂看着,“白洛”两人联手,理应应对任何人都绰绰有余,然而这两人同那教主斗了数十招,竟仍未占得上风,不知是否是所谓的“神功”护体,万劫教主身法实在奇怪,要害受胁却躲也不躲,只顾步步紧逼二人,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她方才下意识在右长老手下护了洛渊,心中尚有些异样的不自在,本不欲再管她们,然而旁观半晌,眼见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却又不禁烦躁起来,一面腹诽着这两人莫不是空有名头,又想到万一两人受了伤,岂不是还要自己将她们背下山去,思来想去,还是觉着现下帮忙比较划算,心思将一冒出,玄鞭已向着万劫教主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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