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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放逐/废弃替身想开了(近代现代)——一口小甜鱼

时间:2024-04-08 08:25:01  作者:一口小甜鱼
  可岑遇真的不想。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每一个动作都在表现抗拒。
  顾宴亭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站起来,盯着岑遇:“你不对劲不是一天两天了。岑遇,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换一种吧,求求你了,顾总。”
  顾总,是岑遇这几年对顾宴亭的称呼,他不敢叫其他的。
  对峙了好几秒钟,顾宴亭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可又仿佛含着毒药:“那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从骨子里传来的战栗感,让岑遇站得不太稳。
  他不知道顾宴亭会怎么对待他,但只要不让他做那种事就好了。
  这是他唯一的奢望。
  空气好像被压榨到消失了。
  过了良久,顾宴亭的声音再度传来:“还是先去做饭吧,我肚子饿了,得吃饱了饭才能想想该怎么对你。”
  劫后余生。
  岑遇感觉到了后背的凉意。
  他沉默地应了一声,转眼间去厨房做了顾宴亭最喜欢吃的菜。
  顾宴亭吃得不紧不慢,时刻保持着作为一个贵公子的礼仪。
  但等他吃完了,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碗,这是岑遇最喜欢的一个碗。
  他念旧,很多东西用了很久,直到不能用了才换新的。
  这个碗的花纹顾宴亭都熟悉了。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碗,突然夸赞起来:“这碗还真挺好看的,你有眼光。”
  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岑遇只能闭口不言。
  然后,下一秒,顾宴亭就举起了这个碗,让它离开了餐桌,然后轻轻一放手——
  “啪!”
  一地的碎片。
  “对不起啊,失手了。岑遇,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碗吗,收拾一下吧。它的遗体,你得亲手跟它告个别,对不对?”
  比起其他的惩罚,这个惩罚已经不算什么了。
  岑遇应了一声,开始蹲在地上捡碎片。
  碗碎成了很多片,有的边角比刀子还要锋利,用人柔软的手去收拾,很容易被割伤。
  但岑遇仿佛不知道这一点,一片一片地将那些碎片捡起来,堆到一起。
  很快,他就不慎被割到了手,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然而他感觉不到似的,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捡。
  本来顾宴亭眼底是带着看好戏的意味的,但看到岑遇流血越来越多的手指,他的表情慢慢变得有点难看。
  “岑遇,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保持身体每个部位的美观,不要受伤。手被划伤了,不及时去治疗,你在装可怜给我看吗?”
  把手里的碎片扔到地上,岑遇说了一声抱歉,随即就把医药箱拿出来,给自己的手指做了消毒和处理。
  顾宴亭的阴晴不定,岑遇早就适应了。
  他不会去强调顾宴亭让他去捡碎片,目的就是让他受伤。
  只会在他喊停时,及时控制住伤处。
  他的示弱和顺从,是让顾宴亭感觉到无趣的关键。
  果然,顾宴亭看着他处理伤口,眉眼间带上了无聊,很快就进了卧室。
  岑遇没跟他进去,也没有去卧室里给自己拿被子。
  只要不给顾宴亭一个爆发的借口,这件事就可以消弭于无形。
  他不会去触顾宴亭的霉头。
  第二天醒来,岑遇感觉到头有些重,脑子昏昏沉沉的。
  他很快意识到,这些天连夜应酬,还要花费心力为顾宴亭想主意,让他的免疫力下降,造成了感冒。
  他醒过来时,顾宴亭早走了,而且是开着他的车走的。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岑遇不能随意缺席。
  他吃了几片感冒药,挤上了地铁,总算踩点进了公司。
  开会时,岑遇表现得很精彩,顾宴亭不在公司,他得负责主持大局。
  谁都知道他是顾宴亭的心腹,他的想法就代表着顾宴亭的意见,没人敢小瞧他。
  可他自己不努力,看不出下属的纰漏,那会让他的位置岌岌可危。
  岑遇必须要做到最好,才能生存下去。
  开一场会比打仗还累,岑遇又连夜核对了几份文件,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回了他那间小房子。
  房间里面亮着灯,顾宴亭早就回来了。
  岑遇越发感到头痛,他知道身体在提醒,他需要休息了。
  可是摸了半天,他发现钥匙没带。
  即便知道两个人还在冷战期间,顾宴亭的气可能还没有消,岑遇还是硬着头皮拍了拍门。
  “顾总,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忘记带钥匙了。”岑遇努力将姿态放低。
  顾宴亭仿佛没听到,门一动没动。
  叹息了一声,岑遇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可怜些:“我今天有点发烧,可能需要吃点药,然后睡一觉,我知道您还在生气,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错。请您让我进去吧。”
  还是没有人回应。
  足足在那里站了十分钟,岑遇又尝试了几次,这才彻底放弃。
  顾宴亭不可能让他进去了。
  岑遇苦笑,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极点,再加上心理作用的影响,此时的他一步都不想走了。
  犹豫了一会儿,岑遇从包里拿出了几张废掉的A4纸,直接靠在门边,坐了下来。
  他打算恢复一点力气,再出去找宾馆住,最好先找个药店或者小诊所打一针。
  感冒给他带来的沉重感,让他很不舒服。
  想着想着,岑遇的眼皮越来越沉……
  “你是不是有病?”一道凉到人心颤的声音,瞬间惊醒了岑遇。
  他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顾宴亭穿着一身的休闲服,双手插着兜,看他就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对不起,顾总,我睡过头了,我现在立马就走。”
  岑遇连狡辩都没狡辩一下,拿起提包就准备离开。
 
 
第6章 突来的危机
  “岑遇,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装可怜那一套对我没用了。”
  岑遇还没走下那层楼梯,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一刹那,他的脸色惨白。
  “你说我说的对吗?”
  岑遇没有,只低低说道:“对。”
  紧接着他就有点慌不择路,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且温度不低。
  看了看明天的日程,有几项非常重要的活动,不能缺席。
  想了想,岑遇去了路寒池的诊所。
  路寒池是岑遇多年的朋友,岑遇摸透了他的上班规律,现在这个点,他应该还在上夜班。
  果然,岑遇过去时,路寒池刚送走了一个病人。
  看到岑遇脸色通红,眼神恍惚,一看就是在发高烧。
  路寒池的表情有些凝重:“你没有吃药吗?”
  “我明天还有工作,尽快让我退烧吧。”
  看了看诊所的那一排病床,岑遇挑选了一张就躺了下去。
  他看上去极不舒服,路寒池没有多说什么,没过多久就给他挂上了点滴。
  岑遇很累很累,只要给他一张床,他就可以睡着。
  很快他就进入了熟睡状态。
  直到三瓶水全都挂完了,路寒池才叫醒他。
  睡了一觉,烧也退了,岑遇感觉自己失去了活力,重新回归到了身体里。
  “岑遇,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轻易让身体出毛病。”
  既然他的状态好了,路寒池就有空跟他算账了。
  岑遇做出了求饶的姿势:“我也不想,目前我身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了,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愿意用善意的谎言骗我。”
  岑遇不说话,只是傻笑。
  看他企图蒙混过关,路寒池瞪了他一眼,又长叹了一口气:“岑遇,我劝了你不止一两次了,这份工作你得考虑一下,该换就得换。身体是本钱,不是用来开玩笑的。你算没算过,来我这里几次了,定期给我交医药费,很开心吗?”
  知道路寒池没有坏心思,岑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的表情有些认真:“等再过一段时间,我把事情都处理完了,肯定会辞职的。”
  “我再信你最后一次。”
  路寒池看出了岑遇的情绪有些低落,不再逼他,转身去给他配药了。
  身体恢复健康,岑遇的精气神好了不少。
  打完针,距离大部分社畜的上班点还是有段时间,他跟顾宴亭具体是什么情况,路寒池心里很清楚。知道岑遇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路寒池把宿舍腾给他住了。
  岑遇短暂休息了一下,提前去了公司。
  他忙了一天,等下午就找了开锁师傅,重新换了一把锁。
  另一把钥匙在顾宴亭那里,他不会给他,他只能换锁了。
  换好了锁,岑遇简单洗漱,吃了一点饭,就睡了。
  顾宴亭今晚上有个不能缺席的应酬,估计会回他自己的房子里,岑遇睡得很安稳。
  然而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
  岑遇顶着睡意打开门,门口是醉醺醺的顾宴亭。
  他看着还是有理智的,盯着岑遇看了好一会儿:“你就那么不欢迎我吗,连锁都换了。”
  没打算跟一个酒鬼多说什么,岑遇把他扶了进来,又帮他洗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
  紧接着熬了一碗醒酒汤,给他灌下去。
  做完了这一系列工作,岑遇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之前他给顾宴亭留了一张字条和一把钥匙。
  换了锁,他也会给顾宴亭留一把。
  岑遇最近的睡眠状态还好,顾宴亭走的时候他没有发现。
  不过,桌子上的钥匙也被拿走了。
  近日的工作不算太忙,岑遇会抽出一段时间观察齐安忆的动态。
  他发现顾宴亭入镜的照片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感情应该在渐入佳境。
  岑遇舒出了一口气,说不定两个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好。
  两个人的故事,第三个人不应该插进去。
  岑遇非常有自知之明,顾宴亭也好久不往他的房子去了,两个人表面上就是普通的上级和下属的关系。
  可才过了几天,岑遇就收到了顾宴亭的电话。
  “你立刻来公司。”
  顾宴亭一旦下命令,岑遇必须听从,即便今天是休息日,他不需要加班。
  他穿好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司。
  等来到顾宴亭的办公室,除了顾宴亭,还有在沙发上正一脸焦虑的齐安忆。
  看到岑遇,齐安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安忆,你把具体情况跟岑遇讲一讲。”
  岑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当齐安忆将整个事件描述结束,他的表情难得有些难看。
  据齐安忆描述,他所进入的这个公司,内部竞争压力很大,他作为海归人士,没有受到任何优待,反而领导会多次pua他,让他越来越不自信。
  他希望能找到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不被领导和其他同事轻视。
  他们公司正好缺一批材料,老总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对接的公司。
  齐安忆想起了岑遇曾经说过,顾宴亭在公司跟他们公司所做的领域有一点联系。
  他就鬼使神差地主动挑了大梁,表示他会搞定这一批订单。
  当时老总的眼睛都在发光,当场在公司其他同事面前承诺,只要他能完成这个任务,一定会给他升职加薪,他会取代那位领导。
  诱惑太大了,齐安忆没有办法拒绝。
  可他答应了,难题也就来了。
  齐安忆把对订单的需求说给了顾宴亭听,他本以为两个人的感情快要水到渠成,顾宴亭不会拒绝他这个要求。
  来之前他也了解过了,顾宴亭的公司应该有这批材料。
  可他没预料到,这批材料早就被预定出去了。
  当时齐安忆就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他在领导面前下的军令状,可能会变成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到他的脸上。
  就在他慌乱无措时,顾宴亭告诉他,他会尽力给他解决,岑遇是负责这一方面的人,他可以进行调配。
  齐安忆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听从顾宴亭的吩咐,来公司等着。
  “顾总,我实在没办法,这批材料早就签好了合同,就等着交货了。”
 
 
第7章 我不会帮你
  岑遇万万没想到,齐安忆给他带来的是当头一棒。
  “签了约可以毁约,法务部摆在那里是干什么吃的,该付的违约金,一分都不会少他们的。”
  对于岑遇的推脱,顾宴亭显得极为淡定,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赔偿违约金这种话,仿佛在他的眼里钱根本不是钱。
  岑遇气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无法接受已经签好的订单要毁掉给别人。
  “那个合作伙伴,我们已经合作十多年了,这批货是他们紧缺的,合同早就签好了,违约给公司带来的代价不止是赔偿一笔违约金,还可能失去一个重要的伙伴,其他订单都要受影响。”
  岑遇忍着心里的愤怒,试图将轻重缓急讲给顾宴亭听。
  齐安忆却在一旁听进去了,他当即开口了:“对不起,都是我意气用事犯下的错。不需要毁约,我跟领导那边说一声,挨一顿骂就没关系了。”
  如果真能这么做就好了,可岑遇知道顾宴亭的脾气,他的决定,一般很难更改。
  果然,顾宴亭敲了敲桌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岑遇:“我是你的老板,你的上司,我的决定你只需要执行,不需要做别的,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此时的岑遇,突然感觉到一阵疲倦。
  停顿了几秒,他才勉强有力气回话:“好,我这就联系别人去做。”
  齐安忆还想拉住岑遇,岑遇下意识闪身避开了。
  他走出去,先给法务打了电话,然后他们去拟合同,紧接着,就开始在手机联系人里搜寻跟这个领域有关系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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