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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次的心动(穿越重生)——荒野垂钓

时间:2024-04-09 08:33:45  作者:荒野垂钓
  陆祁算是这次全国设计比赛的一个投资商。
  自信开口:“今天的主题是‘欧洲贵族’,所以我的设计名为《沉睡的美人》,这条裙子我采用的是15世纪欧洲最流行的一种款式为设计理念……”
  陆祁在台下转着笔,认真看着在台上自信放光芒的邢斯南。
  今天明明是阴天,可是陆祁却在邢斯南身上看到了光芒的四射,眼睛里都是明亮的闪烁着的小星星。
  在场的人都知道邢斯南的身份,都有点看脸色。
  “谢谢大家,我的讲完了。”邢斯南鞠躬。
  陆祁把写分板子扣在桌面上,如沐春风地说:“大家都知道邢斯南和我的关系,为了公平起见,这次我就不打分了。”
  话说出来,各位评委也知道该怎么做了。都说了是要公平公正。
  好在后面的同学的设计图纸都有些一般,最后邢斯南以第二名的成绩入圈。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邢斯南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眨巴眨巴眼睛,正要睡着——
  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窗外鬼鬼祟祟地探出来,在看到邢斯南在月色中反光的眼睛时,又缩了回去。
  邢斯南没喊醒身边的人,轻声下床,拿着一本有些沉重的书,悄悄走到窗前,完全的拉开窗帘,趁着外面明亮的月光,邢斯南大起胆子往窗外看,不看吓一跳,一看笑死个人。
  脑袋伸出窗外低头看,陆祁正攀在窗棂上,笑着看着邢斯南,弱弱地来了句:“阿南,巧啊!”
  邢斯南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急切地说:“你不要命了这么爬,快上来,这可是三楼啊。”边说着边伸手拉陆祁。
  陆祁倒是轻松,很快爬上来,还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地下的书,笑着问:“打算用这个来打啊?”
  邢斯南联轴地看陆祁身上有没有受伤:“哪里知道是你啊。”
  陆祁配合着转身,干笑了两声,嘴里抱怨:“你都三天没回房间了,真的不管我啦,我连被窝都给你暖好了。”
  说着还不满的指了指床上的玩偶:“这家伙的小身板,能给你把床暖好?”
  邢斯南拉着陆祁坐到床上:“连你这些玩偶的醋都吃,真的是要变成醋坛子了。”耐心地说:“我最近这几天都是有比赛的,不能再耽搁了,到时候上场我怕我站不稳的。”
  这种话,陆祁听的认真:“是的。那这样吧,以后我们一起睡。”
  说着拉起被子给两人盖住,紧紧抱在一起睡。
  陆祁被清晨的不知道第几缕光亮照醒,睁开眼的那一瞬间——
  邢斯南背对着他换衣服,光滑细嫩的后背、洁白有劲的腰肢,陆祁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邢斯南换好衣服转过身:“你醒啦。”
 
 
第15章 
  当你觉得一切安宁的时候,总是会出现意外打你措手不及。
  空气清冷,梅花却迎风绽放,那满枝丫鲜红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衬之下,更显得耀眼夺目,空气中隐约飘荡着清幽的花香,令人心神俱醉。
  陆祁裹着邢斯南的手,站在梅花枝丫跟前:“要是有冬天的、不,要是有一年四季都开得茉莉花就好了,我一定把他种满整个院子。
  邢斯南会心一笑。
  陆祁从身后搂住邢斯南,热气在空中散开:“你说我们要是生了孩子,他以后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红酒加茉莉?”
  邢斯南也思考过:“或许是瑞香。”
  陆祁也觉得像:“祥瑞、吉利、好运。”
  一到年关,各种各样的宴会聚会都多了起来,简直是比头发丝都多。
  这场宴会过了,休息一天两天,就又要赶往下一个场地,还每次都必须拿出最完美的、最得体的笑容和状态。
  在今年的最后一场王室举办的一年一度的迎新会上,邢斯南已经是忙得手脚都快要不是自已的了,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能通过厚厚的遮瑕来遮住这实在是见不得人的黑眼圈。
  看向坐得笔直的莫思遥,邢斯南实在是打心眼的佩服,在心里默默给自已打气:加油,撑住,撑过今晚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邢斯南哪里知道莫思遥都快要麻木了,脑子里全是接下来要参加宴会的人的名单和资料,一丝一毫都不能有错。
  场子里热闹非凡,只要是有身份地位的家族,都会被邀请。
  沈叶初和莫思遥都身着大红色的长裙,前者是修身的旗袍,后者是摇曳的鱼尾裙。邢斯南是一身黑灰色的定制西装,一切都剪裁得刚刚好。
  三个人依次进场,众人站成两路,礼数周全的夹道欢迎。
  邢斯南在人群里看到周初墨和韩唐满脸“核善”的盯着自已,邢斯南还回给他们一个标准的露八齿的微笑,想用这洁白透亮的牙齿反射死他们。
  终于走完了过场,可以随意的自由活动了。
  邢斯南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捶捶那腰酸背痛的身子,双眼都是没有刚才那样强撑的光亮,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韩唐悄无声息的走到邢斯南身边:“看到了吗?”
  指着远处相谈甚欢的陆祁和周初墨,轻蔑地说:“墨哥才和二殿下是天生一对,无论是从家世还是长相。”
  邢斯南即使是困得要命,也要保持形象,硬生生的把哈欠咽在了喉咙里,眼神微眯的看向那边的两人,又抬头看看正俯视自已的韩唐,眼里的疲惫消散,他知道又有好玩的了。
  陆祁是在微笑,可是这微笑在邢斯南眼里怎么就那么怪呢,原来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啊。
  邢斯南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好冷落韩唐,慵懒地看着他:“是吗?我也这样觉得,他们聊得多欢啊,你这个时候去攀攀二殿下的亲戚,说不定看在周初墨的份上,二殿下就同意了。”
  韩唐的母亲的妹妹的女儿嫁给了陆祁的父亲的表哥的儿子,这样一来算也算得上是亲戚。
  反正韩唐早就想搭上这条线了,自已也算是帮帮他了。
  韩唐被拒绝过很多次,陆祁总是冷着一张脸:“韩小公子,我记得我的母亲就给我生了陆唯一个弟弟。”
  韩唐就是个藏不住心眼的人,瞬间发怒:“你别以为你能长久的占着这个位置,只要墨哥动动手指,二殿下就会把你赶下去。”
  邢斯南故意刺激道:“就那么不想要被人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啊,你的墨哥对你这么好,你还拿他出来挡剑,你的良心呢?”
  韩唐两眼一转:“你不会就是想要我泼你一身的酒,然后去告我的状吧,我现在可是没那么容易被骗了。”
  邢斯南扑哧一笑:“学聪明了啊!”
  韩唐没有拿酒泼邢斯南,倒是举起手中的酒杯泼向自已,一身白色西装被红酒泼得惨不忍睹。
  夸早了。邢斯南看着自已手中的香槟,无奈的扶额。
  “王妃殿下,是我的错,我实在是看你无聊,我真的不该来的。”韩唐两眼红彤彤的。
  邢斯南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到这边的动静,陆祁加速走过来,就看到邢斯南满面愁容,走到邢斯南身边,搂住他的腰身,关切道:“阿南,你没事吧?”
  邢斯南摇摇头,眼神示意陆祁看看韩唐。
  陆祁才看到韩唐被泼了一身红酒,皱眉:“来人,先带韩小公子下去换身衣服。”
  韩唐看到情形不对,像周初墨使眼神。
  周初墨假意上前带韩唐下去休息换衣服,关心说:“你这是怎么搞的,刚才不是和王妃在聊天吗,怎么就一身红酒的出了相呢?”
  周初墨无缝衔接:“我是看殿下无聊,就过来陪着说说话,没想到殿下看到你和二殿下相聊,就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身上。”
  大家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周初墨和韩唐见到没有动静,默契地看向陆祁和邢斯南,在看到邢斯南手里一直端着的是杯香槟时,两个人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二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切~”。
  无声无息的打赢一场仗。
  邢斯南朝陆祁举起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一场宴会,一场小小的事故,在回去的路上,没忍住八卦。
  “周初墨怎么回事,一场宴会下来都臭着一张脸。”沈叶初问出来。
  大家也都齐刷刷看向邢斯南和陆祁,眼里闪耀着“八卦”的光芒。
  这件事情是把邢斯南给整无语了,戳戳陆祁,示意他来讲。众人又都将目光投向陆祁。
  陆祁在众目睽睽下,身兼重任,清清嗓子:“咳咳咳,事情哈 是这样的,你们听我娓娓道来。”
  要不是沈叶初拦着,陆远山早一巴掌拍在陆祁脑后:“讲讲讲,你是不是还要整一套且听下回分解啊!”
  陆祁护住后脑勺,就差点躲到邢斯南怀里了:“我讲,讲。”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那个韩唐把红酒撒在自已身上来冤枉阿南,周初墨看就是和他串通好了的,来和我没话找话。最后呢,他们两个在那里演得如火如荼的,大家都看到阿南手中的酒杯里是香槟,两个人发现后就跑开了?!”说完都没憋住笑意,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无脑的事情。
  一到家,邢斯南就长在床上了,任由陆祁怎么喊他去洗澡,他都不动:“不洗了,累死了,睡饱了再洗。”
  陆祁洗完出来,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发尖的水珠落下来,滑落到脸颊、喉结、锁骨,最后是强健有力的胸膛。
  邢斯南坐在床边,无神的看着陆祁故意拉开浴袍,丰满的胸肌若隐若现,搔首弄姿的诱惑自已,陆祁也不上前,就在那里散发信息素,一点一点刺激邢斯南的腺体,勾起邢斯南的欲望。
  邢斯南的眼睛突然一亮,走路有点摇晃的上前,伸出一只手指从陆祁的胸膛滑下,勾起陆祁浴袍上的带子,抛个媚眼把他拉到浴室。
  陆祁挑眉看着,如果没有在看到邢斯南那红得发烫的耳尖,陆祁都会以为他的发情期来了。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陆祁抱着邢斯南躺到床上,邢斯南是没有一丝力气了,伸脚踹了陆祁一脚:“这么多天 你怎么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陆祁顺势夹住邢斯南冰冷的脚:“哈哈哈,Alpha嘛,是天生的强者,力气不好怎么讨老婆。”
  没得到邢斯南的回答,陆祁低头看,邢斯南平稳而均匀的呼吸打在胸膛上,痒痒的。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把小扇子,这片阴影都遮不住黑眼圈。
  陆祁吻了下他的额头,相拥而眠。
  昨晚的事情已经在一夜之间被顶上头版头条。
  “!震惊!!!二殿下陆祁曾经的白月光与安世家的小公子韩唐在昨晚的迎新会上故意陷害王妃邢斯南,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韩唐,你昨晚说的多美好啊,现在呢,你自已看,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你他妈但凡长点脑子都不至于变成这样,你最好亲自处理好这件事。”周初墨在卧室里气到发抖,嘴唇都在抖动。
  周初墨本来就在为昨天的事恼怒,实在是不该听信了韩唐的话。
  在看到今天的头版头条时,他恨不得把手机都砸了。
  他知道他的父亲最在意名声,自已肯定是逃不过一顿打了,只能所有的过错都怪到韩唐身上,也许可以惩罚轻一点。
  “你也好意思来怪我,昨晚你不也是没脑子的来乱说一通吗,你要是提前看到邢斯南手里的是香槟,会发生这样的事吗,嗯?”韩唐质问道。
  两个人最擅长把责任推给别人,把美名留给自已。两个人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你昨晚泼酒的时候就不会自已先看看吗,你他妈的是眼瞎了是吧,红酒喝香槟分不清吗?”韩唐攥紧拳头。
  两人最大的底气就是来自优渥地家庭。
  周初墨平下心来,“行了,我们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才能让影响力降到最小,不会对家族蒙羞。”
  韩唐想到自已父亲恼怒至极的样子,和上次被家法伺候的情形,后背都发痛,深呼两口气:“好。”
  像他们这样的古老贵族,最最最在意的便是这所谓的名声和满门的荣誉。
  就算他们再怎么做,只要王室不出来讲话,这件事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们只能背负骂名。
  网上的舆论愈演愈烈:
  “草,周初墨一副白月光的样子,没想到是黑月光啊?!”
  “楼上的话别乱说啊,可别侮辱了白月光三个字。白月光是指美好的、善良的,他哪门子配得上这三个字啊。”
  “真是没想到啊,关键是安世家的韩唐也参与进来了。”
  “我和韩唐一个学校的,他平时就很不待见二王妃的,有图有视频,可我不敢发。”
  “对,我也是同一个学校的,韩唐平时可趾高气扬了,鼻孔恨不得飞上天。”
  “红酒碰瓷香槟,他们两个是怎么做的出来的,哈哈哈哈。”
  “请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哈哈!”
  “这才是真的卧龙和凤雏啊!”
  这阵风是平不下去了,周初墨和韩唐处于舆论的压力和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出站出来,两个人的脸色都差到可以直接比f洲的黑人都要黑,他们不得不以笑示人,承认自已的错误。
  王室时刻关注着这场大势舆论,他们早上承认错误,王室晚上就放出安斯夫人赠送的一箱价值不菲的红酒,并配文:红酒很美味,感谢安斯夫人,这将成为我们友谊美好的见证。
  平静下来的网友们又开始疯狂整活了:
  “哈哈哈,我点赞。”
  “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用的好,妙啊。”
  “爱死王室了,内涵人你们是有一套的,不服不行啊。“
  …… ……
  不知怎么的,今年的冬天很短,明明还是二月初,河面上的冰已经开始融化了,太阳也不再是无精打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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