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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柯南同人)——鎏金桃木

时间:2024-04-09 08:59:03  作者:鎏金桃木
  他们受组织成员的影响,对性别倒没什么概念,只是跟最熟悉的人做这种事,总是会感到有些奇妙。情意缠绵间,松田阵平看着因受刺激而微眯起来的绿眸,其中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冷淡狠厉,只剩一片空茫和恍惚。
  或许还有淡淡欢愉。
  好不一样。
  松田阵平感受到心口颤动,看到这样的眼神,他只想更加用力,很想看到他的眼泪。
  好不一样。
  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脏跳得那么快,心里那种又酸又软的情绪是什么?此刻抱着这个人,他心中竟然感到分外满足?
  好不一样。
  看着那双眼睛,松田阵平鬼使神差地微微附身,嘴唇在他眼睛上轻触。
  琴酒掀起眼皮,“......疯了?”
  “疼吗?”松田阵平避而不答。
  琴酒难耐地抿唇,紧接着嘲讽他:“你可以......亲自试试......唔!”
  他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顿时展出修长的颈线。琴酒暗骂一声,伸手去够床头的匕首。
  松田阵平不可能让他如意,他趁他失力猛地把他翻身,附身压在他背部,唇吻着他的肩胛骨低笑:“嗯,你一定要好好试试。”
  气氛逐渐升温,房中暗香浮动,床上暧昧又激烈,一个拼命把人往死里做,一个拼命要把另一人弄死。真要说的话,他们不像是情人,更像是仇人——虽然确实不是情人,但好歹也是幼驯染。
  情到深处,松田阵平情不自禁地咬在那遍布吻痕的肩胛骨上,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腕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倒吸一口冷气——琴酒怕是给他咬出血了。
  这跟他听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中了药的人会□□焚身浑身无力无法思考吗?那这个一直嘲讽他又拼了命地想拿刀子捅他,又或是感觉要把他血管咬断的人什么情况?
  松田阵平以牙还牙地使劲啃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咬死我吗?”
  琴酒努力平复好呼吸,他克制着因层层痛意和快感而要溢出的□□,冷笑道:“知道就……滚出去,你活儿可真烂,真受不了!”
  “怎么,还有人技术更好吗?”
  “那,数都数不清。”
  松田阵平挑眉,眸色突得暗沉,他似笑非笑道:“是嘛?”
  “那真不好意思了,”他皮笑肉不笑,“我也是第一次嘛,琴酒大人多担待一点,新事物都是要慢慢学的,还要辛苦你陪我多练习了。”
  身体似乎突然被贯穿,琴酒睁大眼睛,他闷哼一声,身体往前一扑终于拿到匕首,他勉强支起身子,找到目标后抬手就要往下刺。
  眼前白光一闪而过,松田阵平条件反射反手勒住琴酒的脖子,狠狠地压在臂弯,但是接着手臂上还是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阵阵刺痛传到脑中,松田阵平下意识紧了紧手臂,然后在他失力后夺魂那把匕首狠狠甩开。
  颈上的钳制令人窒息,琴酒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忍不住松开手。随后,颈上力度一松,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但紧接着眼前又是一花。
  琴酒有些眩晕地看着天花板,回过神后感到手腕处传来的力度,他动动手,却发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田阵平用领带捆在了床头。
  他愤怒地使劲撕扯领带,但除手腕被勒红后毫无作用。他怒道:“松开!”
  松田阵平却没有回复他,他面无表情地用布条在手臂上打了个结。他瞥了眼琴酒,慢慢地走向那面工具墙。
  他随手拿起一条皮鞭,在琴酒冷漠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他露出手腕上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命令道:“舔干净。”
  *
  与此同时。
  “他们已经进入一小时了,房间里的喷雾设备在正常运行,期间没有人出来过。”一个穿着酒保制度的人低眉顺眼地说。
  “哼,说的倒是好听,最后不也是下手了吗?”主管听完手下的报告,冷笑出声。
  A单元的药可是烈性药,除非性无能,否则没人能把持住。就算房间里只有人和猪,这都能搞到一起。
  更别提那两人还是什么所谓的“好朋友”。
  他笑完,突然往后看了看,狐疑地问:“村上呢,怎么是你来报告?”
  “有两位客户打起来了,村上先生过去处理了。”
  “哦。”主管没再多问,他转头对手下满怀恶意地说,“去,给他们房间加大剂量,准备好那个东西。”
  手下:“是。”
  他鞠躬,然后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听到他的话,身边的金发黑皮的“牛郎”灰紫色眼中划过一道奇异的色彩,他倒上酒,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出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哼,”主管斜睨他一眼,似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但是谅在这是店里的头牌,又因为出了口恶气心情也很不错,他大发慈悲地说,“确实是间有趣的事,跟你一起来的那个,那个叫什么野那个暴脾气,看上去人模人样,还以为是个什么高岭之花呢,今天终于也带人去开房了。”
  他嗤笑:“哼,假清高。”
  他高高在上地看向金发黑皮的青年,似乎是在施舍一半:“安室透,你说呢?”
  “……”
  安室透,也就是降谷零脸上肌肉一僵,但他并没有被主管察觉,很自然地笑道:“主管说的是。您的眼光向来准确。”
  马屁拍得十分顺手,三言两语间就把主管哄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花言巧语把主管灌得直说要给他“升职加薪”后,降谷零微笑地目送主管手下扶他离开。
  等主管身影消失不见,他脸上笑容瞬间消失,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想到主管的话,很快推断出了前因后果——大概是松田阵平这憨批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主管,然后这小心眼的主管报复了。
  还有,“加大剂量”、“那个东西”……
  联想到这家店皮子底下藏着的巨大毒窝,不难猜到他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那个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毒品!
  降谷零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果断翻出A单元的钥匙往那里冲。
  ——松田阵平这傻逼可别他妈做个任务把贞操和前途做没了!
 
 
第43章 
  密闭空间的烈性催.情.药终于渐渐散尽,在一套流程后,时针指到了六点钟,房间也自动通了电。
  房内的激烈活动终于结束,从门口到卧室床上,几乎是一地狼藉,暗沉发黑的血迹和白色液体星星点点散落满地,看上去又妖冶又惊悚。
  房内,烟雾缭绕,唇边的青烟模糊了银发青年的面孔,他懒散地趴在床边,一边银发夹于耳后,一边银发从脸侧垂落,绿眸半垂,银白的睫毛随之垂落。琴酒唇角破损,红肿的伤口被苍白皮肤一衬显得触目惊心。
  骨节分明的腕上带着一抹醒目的红痕,修长手指轻点,烟灰带着猩红点点飘落。雪白的被子半遮在身上,露出上半身青紫艳红、遍布咬痕和吻痕的脊背。
  琴酒缓缓吐出白烟,把余下半只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浴室的淅淅沥沥的响声终于停下,浴室门一开一合,一阵冰凉的水汽飘到琴酒身前。
  他懒懒掀起眼皮,入目一张麦色挺阔的后背,肌理分明,带着满背红色抓痕咬痕和星星血迹,杂乱无章的伤痕中还有几道浅浅的刀痕。
  是谁的杰作,显而易见。
  琴酒嗤笑一声,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
  长得人模人样,但这人在床事上纯属牲口。
  做不死就往死里做,虽说这里边也有琴酒刺激到他的原因,但琴酒并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要不是最后又给他几刀,这牲口到现在都不一定停下。
  “笑什么。”松田阵平换好衣服,回头看向仍不愿动弹的琴酒。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感觉这人躺床上还挺舒坦的。
  目光触及苍白皮肤上的艳红斑点,耳朵后知后觉地有些发烫,松田阵平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系好领带,上前给他拉好被子。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待会儿来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雪白的被子覆住脊背一瞬,又被琴酒伸手扔了下去。
  “不用。”开口一瞬间,嗓子哑得不成样,琴酒心情瞬间down到底。
  松田阵平心虚地给他递了杯水,琴酒冷脸喝完,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人的脸看了几秒,心中无尽阴暗的念头翻江倒海——昨晚怎么就没把这人的脸给弄破相呢?!
  他冷冷开口:“不吃,你滚。”
  看到这张脸就心烦。
  虽说昨晚是他主动发出的邀请没错,最终确实也爽到了没错......但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完全没搞明白昨晚为什么出现了如此大的偏差。
  论身高,二人大差不差;论体术,二人不相上下;论体型,他因为天生的身体原因,即便经过实验室改造,也确实比松田阵平要显清瘦......但这也不应该啊。
  而且最初的目的确实是相互帮助不错,但也不是这种相互帮助,怎么就滚到一起了呢?
  琴酒很郁闷,还很不解,并且一时半会儿并不想再见到松田阵平了。
  松田阵平被骂了也不恼,反而很细心地给他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边,给他打开暖气,又把房间里所有遥控器都放在床边,然后很有自知之明地一言未发,很听话地离开了。
  这温顺模样,完全没有昨晚琴酒怎么打怎么刀怎么让他退出去,他都不愿意的固执倔强。
  琴酒更想冷笑了。
  门口电子门滴滴两声,随后打开,不过并没有听到关门声,等了一会儿,琴酒听到一阵交谈声,松田阵平似乎和谁在说话。
  他顿了一下,扯过浴巾围在身上起身,一阵剧烈的疼痛锥心刺骨,腰尾的酸涩更是让他有种寸步难行的错觉。不过他只是皱了下眉,随后步履如常地走到卧室门口。
  透过置物柜的空格,他隐隐看到门口松田阵平对面的一抹金色。
  像是恢宏落日的暮色,隐约间飘过一抹烟雾般的灰紫色。
  他们压低声音,在说着“教官”“警察”“任务”之类的话,这人大概是松田阵平在警校的同学。
  琴酒没兴趣再听下去,慢悠悠地又晃回了床上。
  没有再故意掩饰的脚步声十分清晰沉重,门口的谈话声一顿,随后又是一阵电子滴滴声,房门关上,掩住了室外的光。
  脚步声响起时,门口两人顿时静音。降谷零下意识看向室内,之捕捉到置物架空格中闪过的一道银色,紧接着,面前房门紧闭,所有视线都被挡在门外。
  降谷零一脸狐疑地看向警校好友,意图从这人脸上找出什么不对劲。
  不过此人脸上表情十分淡定,还有心思解释一句:“应该是猫。”
  “是吗?”降谷零质疑,不过好友脸上肯定之意过于绝对,他也相信自家好友不会在大事上欺骗自己,因此他也就没再继续纠结。
  “hiro和hagi他们传来消息,让我们快点撤退,昨晚这里似乎被人闯入了,偷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现在整个酒吧上下都在秘密封锁,地下有个逃生通道,咱们暂时可以从那里走。”
  昨晚带上钥匙后,降谷零开始一间挨着一间地找人,中途不知道遭了多少辱骂和斥责。中途遇到了一脸焦急的诸伏景光,一问才知道上面正通知所有人紧急撤退。
  似乎是混进来了第三方势力,不知不觉间带走了这个地方最为机密的东西,而这同样也是官方在追查的东西。夜色负责人很快反应过来酒吧里混进了卧底,三言两语诈出了一个心理素质不太行的警察卧底,官方这些天在这里埋的线全面崩溃。
  任务负责人直接暴怒,当初他最反对学生加入,没想到最终学生埋伏得好好的,掉链子的却是自己人。但不管怎样,也得把这群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的手下和学生给捞出来。
  因此任务暂时不顾了,所有人都要在第一时间撤离。
  那也不能把这倒霉同学扔在这里啊,因此所有人分头去寻找失踪的松田阵平。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安安稳稳地在套间里睡了一夜,出门时脸上都带着一脸餍足——一看就知道休息得十分舒服。
  说实话,降谷零突然又有一种要跟松田阵平决一死战的冲动。
  以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心中的抓狂。
  降谷零看了眼时间,“走吧,快七点了,再过半个小时这个酒店就彻底封锁了。”
  松田阵平明悟,这第三方大概是组织的人,看样子琴酒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却没有直接跟降谷零离开,而是说:“我知道从哪里离开了,你先走,我接着就来。”
  “怎么?”降谷零脚步一顿,心中那点微妙的不对劲又出现了。
  松田阵平面不改色:“我去带上猫,这是朋友家的,如果弄丢后果会很惨的。”
  “哦,还是那个幼驯染吗?”降谷零恍然,知道那个幼驯染对松田阵平的特殊意义,于是事情一下子就说得通了。他心中的迟疑转瞬即逝,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降谷零再也抓不住那丝奇怪的想法,索性也不再纠结,叮嘱几句就迅速离开去通知其他人。
  “那我们对面停车场集合!”
  “好的。”
  目视金发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松田阵平立马反手推门回到房间。
  琴酒昨夜穿的衬衫早已变成一块块破碎的布料落在地面,松田阵平欲捡又止。
  他从门口扯出浴衣,大步来到卧室,二话不说披在琴酒身上:“情况紧急,你先换好衣服,我带你离开。”
  琴酒毫不反抗地任他给自己穿戴,心里半点不急,反而还有心情看热闹:“怎么,你们暴露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什么叫“你们”?松田阵平皱了下眉,“这么说也没错……”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组织闹得动静太大了。”他给琴酒系好腰带,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披在琴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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