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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怎么成了反派Boss!!!(穿越重生)——阿火因

时间:2024-04-10 09:08:16  作者:阿火因
  但现在温安宁脸上的表情丰富了,但却不是什么好事。
  司寒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却又在温安宁过来的时候,露出脆弱的一面,任由温安宁半抱着。
  “宁宁,我头疼,”司寒把头靠在温安宁的肩膀上,眼睫颤抖,“病人是不是能申请特殊福利。”
  温安宁扶着他小步往外走,闻言说道:“什么待遇?”
  司寒顿了顿:“还没想好,回去再说,但我可以申请吗?”
  温安宁哪懂人类的花花肠子,“行啊,给你留着。”
  “司寒,你快点好起来吧,这样子的你一点也不好看,我不喜欢,”温安宁唇角下拉,语气里有他自己未曾注意到的担忧。
  人类情绪多变,不是机器所能比的,更不是某种算法能体现的,温安宁十年前做人的那半年,体验到的只是高兴。
  但这次,不过俩月多的时间,他体验到了多种复杂的情感。
  “你疼的时候,我想哭,司寒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你来医院了,”温安宁的小脑袋耷拉着,声音沉闷。
  “好,”司寒说道,他想要摸摸温安宁的头,却又碍于俩人现在的姿势没办法动手,最后只能抬手在温安宁的腰上摸了摸。
  司寒生病了,年会自然是不去了,俩人直接回庄园了。
  路上司寒打电话跟助理说了一声,颁奖的时候让高层上,又吩咐助理安排时间把集团内的高层带来庄园。
  哪怕到了他这个地位,有些人该见也还是得见,人心不是只用金钱就能稳住。
  温安宁对于这种场合自然是没什么想法,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反正司寒在哪他在哪。
  车子一路疾驰回去,车门打开的瞬间,管家推着轮椅过来。
  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轮椅,起身后又坐了回去,他坐在车内抬眸看向管家:“给我个解释。”
  管家:“少爷,是温先生吩咐我们准备的。”
  那边温安宁赶紧出声:“是我,司寒你不要不好意思,病了就要坐轮椅。”
  见他不动,温安宁下车后绕了一圈过来,他从司寒这边钻进车里,抱着司寒的腰想要把人抱下来。
  青年整个人钻进怀里,司寒只要一低头就能亲上温安宁毛茸茸的头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悸动,沉声开口:“我自己下去。”
  “好吧,”温安宁试了几下,发现这样确实不好抱人,只能作罢。
  司寒右手扶着车门,迈步下车径直坐在轮椅上。
  这款轮椅自然比医院那种公用的好上不少,最起码能智能调节,坐上去很舒服,可再舒服也不能改变它是一款轮椅的事实。
  司寒坐在上面,脸色冰冷不过他本来就病了,这种冷不仅没让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看着更脆弱了。
  这一路走来,庄园内的佣人和管家都有了一个共识:少爷,生了一场重病。
  “生病的少爷像个易碎的娃娃,需要他们的保护。”
  司寒抓着扶手,在进门的时候被抬上台阶时,脸都青了。
  “我腿没废,”他强调道。
  温安宁:“我知道啊,但你病了。”
  管家也觉得这话没错,跟着附和:“少爷,您生病了,好好休息,不要逞强。”
  庄园内也有电梯,不过平时用的少,司寒喜欢走楼梯,这次管家打开电梯送他们上去,温安宁进去时还挺好奇。
  不运行的时候,电梯在一楼看着就是一整面雕花墙壁,还挺神奇的。
  “乖,病了要听话,好好休息,我让刘婶儿给你坐点清淡的粥,吃完饭还要吃药呢,”见司寒脸色不好,温安宁赶紧低头哄人,他俯身在司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推着他离开电梯。
  轮椅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司寒被迫坐在上面,感受着温安宁的照顾。
  他们俩人回了卧室,轮椅在床前停下,司寒朝着温安宁伸出双臂:“抱我上床。”
  见温安宁不动,他冷着脸说了一句:“我是病号,行动不能自理的病号。”
  温安宁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过来抱住他的腰。
  司寒比他高比他重,又常年健身,温安宁在酒店时能背着对方跑,那简直是奇迹,现在温安宁一手揽着司寒的腰,一手抄起他的双腿,想要把人抱起来,结果稍微一用力就感觉浑身疼。
  “唔,”温安宁哼哼两声,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明明还背过呢。
  他继续用力,脖颈上青筋泛起,可偏偏身下的人很重,不管他怎么用力司寒的身体就是不离开轮椅。
  司寒俯在温安宁的耳边轻笑:“宁宁,你是不是不行啊。”
  “不行的话,我可以自己来。”
  “谁说的!我肯定可以,”男人不能被说不行,温安宁来了劲更用力了。
  “啊,”这次,他倒是把人抱起来了,但刚抱起来,就和司寒一起倒在床上。
  温安宁在下司寒在上,司寒手上的胳膊高高举起,头却重重的压在他的脸侧,薄唇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在上面留下一个暧昧的亲吻。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尤其是司寒的双腿刚好卡在温安宁的腿间,两个人最脆弱的地方紧挨着,彼此的呼吸交融,生理的反应清晰可见。
  “司,司寒,”温安宁声音都结巴了,“你先起来好不好,我扶你躺下。”
  司寒借机在温安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的牙并不锋利,咬人时有控制力道,并没有出血,就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最是折磨人,温安宁被弄的很痒,一个劲的躲。
  “别,别这样,司寒。”
  “哪样?”司寒低声说完,张嘴又咬了一下才放开温安宁。
  司寒翻身下来,顺手扯过被子遮在腿上,静静地靠在床头看着温安宁,眼中是滚烫的欲|望,他想要眼前的人,想要彻底的和温安宁融为一体。
  血气方刚的年纪,温安宁被亲了后身体某处发生了变化,他呆呆的坐起来,第一时间不去去解决自己的反应,而是看向司寒。
  司寒的腿上盖着被子,看不太出来变化,脸色平静只有那双眼睛比平时深了很多。
  温安宁难受极了:“司寒,你对我都没反应吗?”
  他吸了吸鼻子,起身跑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
  等他进去后,司寒才掀开被子,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闭眼开始平复心情。
  温安宁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洗澡的时候特别难受,一方面是忧心司寒的身体,一方面是想着司寒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对他的身体没反应,如果不是不喜欢他,那就是肾出问题了。
  温安宁思索了一下俩人这俩月的相处,他感觉司寒不像是对自己没感觉,最后得出结论:司寒的肾还没好,要补肾。
  洗完澡出来,温安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没理会司寒径直出去了。
  楼下刘婶儿正在厨房准备中午饭,司寒受伤了饮食上要忌口。
  “刘婶儿,司寒的身体可能需要补补,”温安宁双手扒着门框,不太好意思的开口。
  刘婶儿:“我知道,我炖了鱼头汤,给少爷补脑。”
  温安宁羞涩的笑了笑:“不止脑袋,其他地方也要补补。”
  刘婶儿正在剥蒜呢,闻言回头问了一句:“还有哪儿出问题了?医生说了没,我来做饭。”
  温安宁快速开口:“补肾。”
  说完他人跑了,刘婶儿一脸的诧异。
  “管家,管家你快来,管家你人呢,”刘婶儿吓得直喊人。
  “来了,我都听见了,”管家特别淡定,“不就是补肾,你弄点鹿血、羊肉、山药炒木耳、生蚝、韭菜炒鸡蛋等,少爷年轻力壮吃几道菜补补就行。”
  “哦对了,酒窖里还有几瓶药酒,等少爷身体好了后,也拿来给他喝点。”
  刘婶儿见管家这么淡定,她也不着急了,少爷和温先生天天在一起,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懂俩人是那种关系,这发生点啥可太正常了。
  “行,我知道了,”刘婶儿说完疑惑的看了管家一眼,“我发现你懂的挺多,难道你?”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一脸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管家气的脸都变形了:“我身体没问题!”
  “那你?”
  “小说里写的!”
  “哦。”
  温安宁重新回到楼上时,司寒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他掀开被子,平静的看着温安宁:“刚下去干什么去了?”
  “哦,我去看看刘婶儿做什么饭,你现在需要忌口,”温安宁说道。
  他过来看了看司寒的伤口刚俩人在床上闹腾,伤口没有裂开,纱布目前好好的缠在司寒的胳膊上,就是司寒的脑后被剃了一块头发,看着有点惨。
  眼前的人迟钝懵懂,但偏偏又热情的要命,司寒今天能压住翻滚的欲望,但他不能保证每次都压下去。
  “安宁,你怎么还不开窍呢,”司寒抬手在温安宁的头上摸了摸,一脸的无奈,“你什么时候才懂呢。”
  温安宁不解:“懂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懂啊。”
  “没什么,”司寒叹了口气,把人放开,“你不是说想要出门旅游,等过完除夕我们就去吧。”
  说到这个,温安宁来了兴致:“好啊,那你准备去哪?海岛还是北边?”
  司寒:“海岛吧,我名下有一座私人小岛,就在赤道附近,我们可以过去度假,无人打扰。”
  距离除夕还有半个月,司寒想他再给温安宁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如果宁宁还是现在这副样子,他就把人带到小岛上去,然后再行动。
  温安宁美滋滋的:“我也挺喜欢海岛的,那时候你身体也好了,我们俩可以一起冲浪,把身体埋在沙子下晒太阳。”
  “听说海边的海鲜好吃,不知道这个季节的螃蟹怎么样。”
  温安宁开始幻想度假的事情,人有了目标后,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明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俩人却在卧室内开始商讨怎么出门,过去后怎么玩。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俩人下去吃饭。
  餐桌上出了补身体的鱼头汤外,还有一道清炒羊肉、一道韭菜炒鸡蛋、水煮生蚝配蘸料。
  刘婶儿在旁边解释了一句:“本来想做个葱爆羊肉的,但是少爷您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吃重口的,等您好了,我再多做点。”
  司寒捏着筷子,视线在几盘菜上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泾渭分明,温安宁那边放着一道毛血旺和一道炒竹笋,那几道大补的菜全在他这边。
  “多吃点,”温安宁拿筷子给司寒夹了点羊肉,“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讳疾忌医可不好,身体该补就补。”
  司寒不知道对方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会儿脑仁被气的生疼。
  “温安宁!”
  他刚喊完还没解释,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少爷,先生回来了。”
  这个家里能被他称为先生的只有一个人,司寒的父亲:司映白。
  对方因为职业的原因,觉得他们这些老爷、少爷的称呼太封建,所以不让管家这么叫,所以管家平时就喊他先生,算是尊称。
  司寒背对着餐厅,捏着筷子扒拉碗里的羊肉。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接着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三年不见,你是连自己亲爸都不认了?”
  司寒:“你也知道三年不见,抱歉了,我忘了您长什么样。”
  司映白朝着温安宁点了点头,随后走过来,拉开司寒对面的椅子坐下,也幸好今天因为吃食的原因,温安宁和司寒错开了一个位置,平时他都是坐在司寒对面的。
  “刘婶儿帮我拿副碗筷,”司映白说道。
  他强势惯了,在儿子这里也一样,对面司寒脸色难看到极致,冷冷的瞪着他。
  司映白的视线在桌上扫了一圈,看到那几道菜后,男人冷硬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关心:“你身体不好?”
  “做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才28岁怎么会肾不好呢?司寒,你该不会是背着我们胡来了吧。”
  “我跟你说,咱家可不兴搞花花公子那一套。”
  司寒彻底被气到了。
 
 
第50章 
  “司寒病了你还骂他,难道你看不到他头上的纱布吗?”温安宁重重的放在碗,瓷碗和桌子接触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位先生,我认为真正在乎一个人,看到他后想的是对方身体如何了,而不是变着法的在这盘问。”
  说完他绕到对面,把司寒面前的菜一样样的挪开,然后拉着旁边的椅子,“司寒,你坐在这,我们离他远点。”
  司映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他耐着性子反问:“那在你看来,我还不能教育儿子了?”
  温安宁:“教育的前提是关心。”
  司映白笑了:“你倒是交了个好朋友。”
  司寒拿着筷子正准备吃饭,刚温安宁给他夹了羊肉还有韭菜,这会儿又盛了一碗鱼汤。
  闻言,司寒说了一句:“也没准不是朋友呢。”
  他的性向从未向家里隐瞒过,反正他们也管不到自己头上。
  司映白被噎了一句,没再开口。
  刘婶儿拿过来一副新的碗筷,放下后悄悄走了,餐厅里三个人安静的吃饭。
  司映白不爱吃羊肉,大多时间他的筷子进了温安宁面前的盘子里。
  一大盘毛血旺他分了一半走,气的温安宁眼珠子一直瞪他。
  司映白吃的更欢了,甚至当着温安宁的面夹走了最后一块毛肚,只给温安宁留了一筷子用来垫底的豆芽。
  “幼稚,”司寒翻了个白眼,他把自己的生蚝推到温安宁面前,“吃点对你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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