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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多年的道侣回来了(玄幻灵异)——阿拉不听

时间:2024-04-10 09:08:56  作者:阿拉不听
  问他:“你是喜欢我叫哥哥吗?”
  他问话时的语气没有掺杂什么情绪,仿佛真的只是问出一个问题。但只要看到他漆黑的眼眸,就能发现这人此刻有多么恶劣。
  他是故意的。
  仗着青漾拿他没办法。
  青漾偏了些头,让自己的耳朵离开白归晚气息的笼罩。
  他低声提醒白归晚,不过也没有责备的意味,“这里还有其他人。”
  白归晚扯起唇角,直到这是青漾在提醒自己不要太过火。
  可惜青漾大概不会知道,就是这种纵容的态度,才会让更多恶劣的情绪滋生疯长。
  “没关系。”白归晚再次感觉到灵力耗尽时的晕眩感,他任由身体倒向青漾。
  青漾会接住他。
  他有恃无恐。
  “灵力又枯竭了?”青漾语气带了些疑惑。
  白归晚拖着懒洋洋的调子:“你方才不是说还有其他人么,我知道你会在意这个,所以让他们都听不到了。”
  青漾刚捏住白归晚的手指想要输送灵力,闻言抬头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
  无一例外,都被白归晚用傀儡术控制了。
  被傀儡术操纵,除非白归晚允许,被操纵的人不会有这段记忆。
  同时操纵这么多人耗尽了白归晚稀薄的一重天灵力。
  一天之内灵力多次耗尽,这种情况对于大部分的修士来说是一种折磨。
  饶是青漾对他的态度再纵容,也要因为他这个举动而皱眉。
  “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胡闹。”
  白归晚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拿他们胡闹。”
  青漾捏着白归晚的手指用了些力气,带这些警告的意味。
  “不会。”
  青漾不会为了别人去指责白正。
  --
  路星彩走在街道上,他身上的幻术失去作用,路人看到他的相貌时无一例外露出惊恐的表情。
  路星彩对此浑然不知,他此刻只能听到一道声音让他继续往前走。
  他就就这样走了许久,最后来到一处寂静的巷子里。
  “路梓康。”
  路星彩全身打了个哆嗦,空洞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境地,盯着站在阴暗处用宽大灰袍隐藏自己身形和样貌的“人”。
  “你认识我?”
  路星彩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是自己在上青川的仇家。
  “我当然认识你。”男人粗粝沙哑的嗓音不像是伪装,这让路星彩心中更加疑惑。
  “你是路河星和白琉彩的的孩子。”男人低笑一声,用一种诡异的,堪称亲切的语气唤了一声,“他们怎么叫你啊?梓康?”
  听到灰袍男人对自己的称呼,路星彩大脑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用平静的声音问灰袍男人:“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青川的人就算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可能知晓他的表字。而且这人的态度还那么奇怪,像是认识他的父母一样。
  灰袍男人粗粝的笑声从四面八方钻进路星彩的耳中,欣赏着路星彩痛苦的反应,嘶哑的声音像是指甲在某种器具上刮磨,让路星彩听得难受。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我手里的。”
  “疯子!”
  路星彩试图反抗,神识被强势操纵的感觉再次出现,全身的每一处神经都脱离控制,任凭他用尽全力也没办法使出半分的力气。
  他被压在地上嘶吼了一声,灰袍男人欣赏着他挣扎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脑子有病吧你!看你不敢见人样子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你是怕我认出来你是谁?”路星彩身体动不了,索性嘴上骂了个爽,“我怎么没在上青川听过你的名号啊,是不是在上青川过得太失败,只能躲在下青川——”
  “啊!”路星彩手脚的筋骨同时反转到极限。
  激烈的痛感让他眼前发黑,趴在地上哼哧喘息。
  灰袍下阴鸷的双眼居高临下注视着路星彩为了反抗灰头土脸的模样,心中的恨意终于缓解了几分。
  他缓慢地从角落里走出来,靴子碾碎了青年人的脊柱。
  听到骨头碎裂的咔嚓声,灰袍下响起撕心裂肺的狂笑声。
  “我是阴沟里的老鼠?”嘶吼的男声从宽厚的灰袍下闷响,打量着路星彩背后的符纸,讥嘲道:“你能被我带出来,看来修真界第一傀儡师白正的傀儡术也不过如此。”
  路星彩身体主要的骨头都碎开,但因为灰袍施加在他神识上的傀儡术,他连昏过去也不可能,只能硬生生承受着灭顶的痛苦。听到灰袍男人的话,路星彩咬着牙笑出了声:“原来是只敢在暗地里对我舅舅妒忌发疯的失败者啊。”
  灰袍男人蹲在路星彩面前,诡异的嗤笑道:“梓康,你要记住。”
  他两指缠住头发,猛地把瞳孔已经涣散的路星彩从地上提起来,凑到路星彩的耳边道:“今日你遭受的所有痛苦的果,都是白正种下的因。”
  路星彩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想要抓住机会看清灰袍下的样子,他也很想往对方身上吐一口唾沫,只可惜他痛到没有半分力气,连吐口水都做不出来。
  灰袍男人没给他机会,随意松开手指,任由路星彩的脑袋砸进土里。
  他伸手探向路星彩背后的符纸,撕下来的瞬间,路星彩整个人被后背烧起来的痛意灼得清醒了一瞬。
  灰袍男人意识到不对,飞快将符纸碾成碎屑,又点了火把碎屑彻底烧成了灰烬。
  可惜还是晚了!
  二楼房中的白归晚脸色忽变,起身往外走。
  赶到神识被毁掉的位置,偏僻的巷中已经不剩一点痕迹。
  白归晚看着巷子中的情形脸色冷沉,紧跟着赶过来的青漾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路星彩出事了?”
  “不止如此。”白归晚眉眼间浮现出几分戾气。
  离体的那缕神识即使与本体远隔千里,破碎时的痛处还是完整地传递给了本体。
  那一瞬间,白归晚感同身受了路星彩所经受的痛楚。
  白归晚的嗡鸣的大脑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那道声音厉呵道:“青漾你不能!”
  白归晚抬眼,第一次看到了灵力的运转轨迹。
  灵力以两人脚下为起点,如波纹般向周围荡开,眨眼间将整个城池笼罩其中。在城中的所有存在,都无法逃离。
  那道声音在疯狂地叫喊:“你这是在找死!青漾!青漾!”
  青漾平静地看着白归晚,“你想怎么做?”
  灰袍男人离开巷子后跑得飞快,甚至连中途被路星彩的神识跑掉都无暇顾及。
  他能感觉到。
  白归晚现在正在找他。
  无论他跑到何处,似乎都能隐隐从四面八方感觉到来自白归晚的威压。
  但这不可能!这是下青川,无论是谁在这里,也只能有一重天的修为!
  而他不一样!
  逃窜的灰影忽然镇定下来。
  就算白归晚的天赋再厉害,也不可能越过修为上的鸿沟。
  他心脏狂跳,大脑混乱又飞速地运转,心中猛然生出强烈的自信心。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他压过白归晚的最好机会。
  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他停下逃跑的步子,灰袍下佝偻的身体因为太过激动的情绪剧烈颤抖起来。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现在他是猎人,而白归晚才是那个应该逃跑的猎物。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灰袍在他的大笑中簌簌抖动。
  对!他不需要逃跑,他要去找白归晚……
  他刚转过身,身体忽然僵住。
 
 
第51章 
  白归晚不知何时已经追了过来,就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灰袍男人的呼吸忽然变急,第一反应就是扭头逃跑。
  不对不对!
  该逃跑的人不是他!
  灰袍男人强行压下心中迫切的冲动,使劲攥了攥拳。
  他如今不经境界比白归晚高,身上还有很多法器,和白归晚对上,死的那个一定是白归晚!
  想到这里,灰袍男人喘着粗气,冲着对面的白归晚叫嚣道:“我正要找你呢!”
  “是么。”白归晚看着灰袍,也轻轻笑了下,“我也在找你。”
  灰袍见他这幅淡然自若的姿态,心中瞬间被点燃了怒火。
  白归晚如今凭什么还敢摆出这幅姿态!
  他该跪地求饶!他该痛哭流涕!
  而是是这样居高临下,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灰袍下的双目被忽然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恼怒灼得通红,“你这是找死!”
  他暴怒而起,攻向白归晚的一掌中蕴含的灵力远超一重天境界所用动用的灵力。
  白归晚看着他的攻势眸光微动,却没有丝毫动作。
  灰袍盯着他的反应,再次感受到被轻视的震怒,出掌的灵力更盛。
  “你是什么东西?傀儡?”
  白归晚眼底映着灵气运转的气旋,说完之后随意抬手,五指指尖寒芒乍现,灵气凝成无数条细不可见的银丝朝着灰袍射去。
  灰袍原本不以为意,但当那些银丝逼到近前时,他终于觉察到不对!
  掌心凝聚的灵力被银丝打散,身上的防御法器甚至不能阻挡白归晚的一击。
  灰袍被劲风撕碎,灰袍下的男人慌乱用手挡在自己脸前。
  但他仿佛还没有从噩梦中醒来,银丝将他笼罩却没有杀死他,紧接着他就听到白归晚用他最讨厌的淡然的语气喊出了他的名字。
  “白逸心。”
  白归晚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刻,平淡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还没有死。”
  “哈哈哈哈!”白逸心大脑里被塞入太多剧烈的情绪,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你以为你们能杀死我吗?我如今是不死之身,即便是你杀死了这具躯体,我也会卷土重来。”
  白归晚听完他疯癫的厥词,了然道:“你果然被做成了傀儡。”
  “上青川没有一个傀儡师能制作出不死的傀儡,你不会是那个例外。”白归晚俯视躺在地上还在洋洋得意的白逸心,眼神渐冷,唇角却轻轻扯了扯,“回到上青川后,我会和林不逊见一面。”
  听到林不逊这个名字,叫嚷着自己不会被杀死的白逸心忽然闭上了嘴。
  傀儡可以有无数具身体,但前提是傀儡师不死。
  如果白归晚杀了林不逊,被林不逊做成灵傀的白逸心也会跟着去死!
  白逸心心中打乱时,忽然感受到无法言喻的痛苦从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传递到他的大脑。
  “啊啊啊啊!!!”
  他艰难地低头看着无数道银丝从他的毛孔钻进了他的身体,切断每一根血管,绞碎每一根骨头,而他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个过程。
  白归晚将他付诸在路星彩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报复了回来。
  一个完整的人体很快以一种恐怖的形状从内像外“溶解”。
  白归晚面无表情看着眼前恐怖的画面,心绪毫无波动。
  “你不想知道路星彩在哪儿吗?”白逸心受不了了,痛苦的嚎叫道,“白正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归晚不为所动,将白逸心的部分神识囚困在彻底溃烂的身体里。
  血腥味太浓,吸引了附近的野猫。
  看到地上的那摊血肉,几只在围墙上徘徊的野猫终于忍耐不住血腥气的吸引,从高出一跃而下,扑向地上还算完成的部分躯体上大快朵颐。
  “你为什么能……”白逸心不甘地嘶喊出最后一句,发声的部分就被一口尖锐的密齿咬断了。
  青漾靠坐在客栈房间的床上,听到推门声扭头看向门口,见白归晚从外面进来,温和问道:“找到了?”
  “嗯。”白归晚走到床边看了眼他的脸色,“没有找到那小子。”
  青漾闻言从床上坐起来,道:“应该没有出城才对。”
  白归晚见他动作,眉心微皱,“应该是误进了刚死的躯体里。”
  “哥哥。”白归晚凝视青漾苍白的脸颊,问他:“真的不能和我说吗?”
  青漾身上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为什么能不受灵降的限制?
  那道声音是什么?
  灵力明明与他的完全不同,为什么能为他所用?
  白归晚心中的不安再次压下来,他甚至来不及去找失去行踪的路星彩,刚解决了白逸心就迫不及待回到青漾身边。
  青漾温柔的注视着他,“现在不行。”
  见白归晚拉下脸,青漾温声道:“先去找路星彩吧。”
  街道的角落里,一直极瘦的灰毛兔子沿着道路走走停停。
  仔细看去,灰兔暗淡的灰色皮毛下有几处伤口已经见骨,一条后腿的骨头也被圈养他的世家弟子踩断了。它与墙面几乎要融为一体,干瘪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最后一口气。
  饶是如此身上有如此可怕的伤口,灰兔也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
  灰兔被世家弟子当做妖宠圈养了半年的时间里无数次试图逃跑。
  今晚它终于成功了。但它离死也不远了。
  即便如此,它也不愿意在死去前再次被那些还在四处搜捕的侍卫捉回那个奢靡的囚牢。
  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意识浮沉之际,它回想起曾经美好的记忆。
  灰兔是一只出生在山林里的野兔,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特殊之处时,它和普通的野兔们就被大灰兔们叮嘱不要离开山林,而且一定要躲开用两条腿走路的人族。
  灰兔本来胆子就小,又听了太多妖兽被人抓走杀死的故事,所以从来都没有过离开山林的念头。
  但没想到有一天一个特质的笼子会把它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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