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飞升多年的道侣回来了
本书作者:阿拉不听
本书简介:
当代修真界第一人白归晚,过了八百年仍是修真界第一笑柄。
修真界无人不知五十步天下阁阁主白归晚曾有一道侣。
传闻中那位道侣早在八百年前就已飞升上界,
有幸见过其容貌的人,死的投胎好几轮,活的皆是如今修真界的大能。
有知情人言,这道侣曾地位极卑微,是偷了白归晚的机缘才得以成功飞升,反倒年少成名的白归晚因此一蹶不振,奋斗八百年也无法飞升上界。
直到有一天,上界破了,曾经飞升的仙人都一脸懵逼回到凡间。
但有一件事是他们的共识——这上界是青漾破的。
而这青漾,恰好是白归晚那位飞升多年的道侣!
高高在上的仙人沦为丧犬
全修真界都在偷偷打听五十步天下阁内部情况。
白归晚不负众望,当众放下狠话:“生生世世,我定不放过他!”
第一天,有数人称亲眼目睹白归晚从一众气急败坏的上仙围攻中强势带走了灵体破碎脆弱异常的青漾,脸黑如锅底,杀气极重;
第二天,有内部人员称白归晚把青漾带回五十步天下阁后实施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每晚深夜内阁中都会传出男人的痛苦呻.吟;
第三天,内部人员再透露,青漾仙人一身不堪痕迹,三番两次试图自缢被白归晚残酷阻止;
第四天,第五天……
第N天,传言中坟头草已有五丈高的青漾面粉唇红,精神奕奕,被十几个丫头仆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
走两步仆人们怕他累了,喘两口丫头们怕他渴了。
而本应恨不得手刃叛徒生啖其肉的白归晚,急匆匆赶到,把人拥在怀中,气急败坏道:“不是说了外面空气差恶妖多修士丑,快跟我回去!”
修士们:……?自白归晚十四岁起,他身边便一直有位爱穿白衣的青年。
待旁人清冷寡言的青年,看向白归晚时眼里总有温润笑意。
青年伴他长大,关怀备至,亦师亦友,甚至差点成了他的道侣。
青年离开他的那天,也是白归晚最落魄的时候。
从那时起,白归晚便明白一个道理
——抓住这个人,永不放手。
*考虑很久,为了剧情展开,还是选择主攻视角,不建议攻控和受控看
*作者是两位主角cp死忠粉,边写边嗑
*不适合对三观、文笔、逻辑有严格要求的读者
*世界观私设很多
[√有]
微群像√剧情√副CP√
第1章
《飞升多年的道侣回来了》
文/阿拉不听
本文主攻视角,不适合攻控和受控倾向的人群阅读!
主角:白归晚(攻)X青漾(受)
蚕石城以盛产蚕石而得名,毗邻无尽海域。
城中极为冷清,除了久居于此的修仙者,少有人途经此地。但自从半月前发生了一件奇事,快要被修仙者们遗忘的小城忽然间热闹了起来。
半月前,蚕石城外的无尽海域上从天而降一座金光灿灿的小岛。
第一个发现小岛的修仙者是个修为停滞在一重天几十年,修仙无缘只能靠打渔为生的老人。远远看到漆黑的海面上多出来一座耀眼夺目的小岛,老人第一个反应是使劲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怀疑是自己老眼昏花,或是终于脑袋坏掉得了癔症。
“爹!你站在那儿做什么呢?”老人的儿子刚在院子里修补好渔网,拖着渔网出来就见老人呆愣站在门口,半天都不动一下。
老人缓慢地转身看向自己年轻力壮的儿子,布满皱纹的枯槁面容上挂着遗憾之色,指着自己的脑袋叹气道:“我这里出问题了。”
儿子一听这话慌了,渔网扔到地上,连忙跑到老人身边左看右看,焦急询问:“出什么问题了?这不是好好的吗?爹你别吓我啊!”
老人指着漆黑的无尽海域,摇头长叹道:“可能是得了癔症,我竟然看到海上多出来一座小岛。”
儿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睛瞬间直了:“这——”
老人看着儿子脸上的惊诧,心情凄惨道:“人老了脑袋不好用了。”
“不是!”儿子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握紧老人的胳膊,激动不已:“是真的有一座小岛!不是癔症!是真多了一座岛!”
老人被他扯得摇来晃去,迟钝地反应过来儿子刚才说的意思。
他看到的小岛不是臆想出来了?海上真的天降一座岛?!
小岛凭空出现的第一天,上青川各大宗门内都收到了一份书信,书信中的内容相同,落款处也都是浮光岛。
浮光岛?这个岛名闻所未闻,收到书信的掌门们一时不知送信之人到底是何意思。直到半天后蚕石城的消息传到主城,掌门们再看这封书信时,眼神全都变了。
凭空出现一座岛,这听起来实在是可笑。偏偏传来这个消息的人态度极其认真,愈发使这件事显得荒谬无比。
各大宗门纷纷派出长老弟子前去蚕石城打探消息,带回来的消息与之前的消息一样。
——蚕石城外的无尽海域上从天而降一座小岛。
而那封来自浮光岛的书信也变得烫手起来。
信中邀请各大宗门的启信人七日后在浮光岛相聚。
信中内容很快传遍了上青川,修仙者们对此津津乐道,酒肆茶楼连着几日谈论浮光岛送出来的书信。
而收到书信的宗门却在思考另一件事。
是否要接受信中的邀约?
于是收到书信的宗门又开始打听其他的收信宗门是什么情况。
穿灵宗,皓阳宗,云剑宗,千枝阁,春水宫……甚至妖族也传出消息,妖王孔艳同样收到了浮光岛的来信。
听到这些消息,各宗门负责打探消息的弟子不约而同被问了同一个问题:
“五十步天下阁里的那位什么情况?”
弟子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垂首答道:“五十步天下阁阁主白归晚收到书信的当日便到达了蚕石城!”
“…………”
自从天降一座岛,蚕石城就一改往日的冷清。城中这几日人头攒动,多年无人清理的荒草被一双双富贵锦靴踩成了泥,粘在鞋底带到城中主道上,又被几个小贩争抢着用扫帚扬走。这些荒草在蚕石城中不知活了多少个春夏秋冬,如今竟在这座小城里没了寸许的容身之所。
主道两边摆摊的商贩们这几日里拖着摊子一退再退,却各个喜笑颜开,眼角陈年忧烦攒下来的褶子都随着不断沉重的灵石袋子一条条舒展开来。
这几日城中大大小小的酒楼与客栈里日夜皆是人满为患。白天在酒肆茶庄中抢同一条板凳的人,到了夜里或许还要夺同一张床铺。曾经夜里漆黑一片的城内,如今太阳方一落下,高高低低的屋檐上就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衬得楼里的店家和道上的小贩们各个红光满面。
蚕石城中最豪华的酒楼中,大清早便坐满了人。半月前被老板赶走的说书先生被连夜紧急请了回来,如今正是春风得意。
说书先生啜饮一口小二送上来的茶水,环视四周坐满的位子,摸着山羊胡子笑道:“今日大家有缘齐聚一堂,应该都是为了外面的那座小岛。”
说书先生手中扇子啪的合上,扇尖指向窗外,正对着无尽海域上的金光小岛。
人群立刻乱了,有人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高声问道:“听到各大宗门都收到了这座怪岛的信,信里还邀请他们去岛上,这事是真是假?”
“这还用问?当然千真万确!”说书先生还未开口,就有其他桌的修仙者叫嚷道:“昨日有不少人都在这城里见到了白归晚,要是传闻是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反驳道:“都说白归晚最喜热闹,没准他是听说这几日蚕石城人多才过来凑热闹的呢!”
“明日就是问仙大会,他这个时候不在主城待着,不远万里过来总不可能只是为了凑个热闹吧!”
楼中为白归晚来蚕石城的目的争吵不休,根本不给说书先生开口的机会。
楼下的嘈乱传到楼上,二楼某间雅房从方才就开了半扇窗户。一个鬓发花白的小老头从半边窗口探出脑袋,望着一楼大堂里快要为白归晚大打出手的人群,回头问房间里另一个人:“他们都要为你打起来了,你不出去说几句?”
回答他的是一道清朗的嗓音,拖着懒洋洋的调子道:“不去。”
小老头转过身子看向罗汉床的人。青年一身招摇红衣,却盖不住长相的耀眼。他随意支着一条腿半躺在罗汉床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乍看上去,青年如同一团火焰,刺目得令人不敢多看,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眸冷如寒冰,眼底总是掺杂几分戏谑和嘲弄。无论如何去看,都不是好相处的模样。
小老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态,与青年一样,却因为腿短了一截而莫名显出几分局促。
小老头啧了一声,再次把脑袋探出窗外。
大堂中场面已经控制住,说书先生说起无尽海域上的小岛,道:“这小岛远看云雾缭绕,金光四溢,如梦似幻,宛如传闻之中的仙境,近看才发现那些金光其实是凝聚的灵气,因为岛上的灵气太过纯粹,毫无杂质,才会看上去金光耀眼。”
说到这儿,说书先生语气一变,沉声道:“自那岛出现以来,前后已有十八位五重天,九位六重天,三位七重天,一位八重天试图登岛一探究竟。可惜没有一个人能成功上岛,全部无功而返。”
大堂里的议论声蓦地炸开。
“这岛竟如此神秘!竟然连八重天都无法靠近?!”
“那层金光竟然是灵气,该是何等纯粹的灵气才能出现如此惊艳的色彩!”
“私底下肯定有更多人已经去探索了,竟然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传出来!”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另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送到各大宗门的书信是如何一天之内同时送到宗门里的,不说时间上的问题,各个宗门肯定都有护宗的手段,饶是这样岛上的信也送进去了,送信之人的修为该是如此可怕啊!”
“确实可怕。”小老头捋了捋蓬松花白的胡子,又回过头去,“白正,你猜送信那人的境界如何?”
白归晚,字正。如今整个修真界有资格如此叫他的,已是屈指可数。
当初白濯为白归晚取“正”字,寓意正直。只是以白归晚如今做派看来,嘴上叫“正”字时,心里指定是带了些嘲讽。
白归晚双手垫在脑后,目光望着某处放空,随意答道:“九重境之上。”
“九重境之上就是飞升成仙,怎么可能还在上青川?”小老头说完,又道:“不过我同意你的说法。”
“爱同意不同意。”青年忽地嗤笑一声,歪过头来瞥他:“显着你了?”
小老头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甚至因为这么多年待在一块的次数多了,某处时刻也会不自觉的阴阳怪气。
小老头喃喃:“说来也奇怪,上青川竟然从八百年前再无一人飞升。”
若非如此,他们二人也早该飞升成仙了。
最后一个飞升去仙界的是谁来着?
想到那人的身份,小老头抬头朝白归晚看过去,本以为对方不会注意到自己这个动作,却没想到白归晚忽然偏头,两人的眼神正好撞在一起。
白归晚微微眯眼:“你眼里是幸灾乐祸吗?”
小老头立刻回头,忍笑道:“你可别胡说。”
大堂里的声音小了下去,说书先生才再次开口:“前去岛上探查的那位八重天道君,告知了众人一件关于小岛的奇事。”
楼下客人齐声问:“什么事?”
说书先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刚刚端起的茶盏默默放了回去,往下说道:“这岛周遭云雾缭绕,远看不清晰,他到了近处,才发现这座小岛整一个都悬浮在半空之上!”
“怎么可能,能让一座不小的岛屿悬在空中,这得动用多少灵力。”小老头手里捏着酒盏仰头饮尽,想到小岛纯粹到泛金的灵气,砸吧了下嘴,又改了口风:“既然送信之人都能无视护宗大阵把信送到各大宗门,这事没准也能办到。”
相阳子坐在窗边自言自语,楼下大堂也叫喊不停,房中的白归晚丝毫不受影响,凌厉眉眼间不含一丝情绪,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木簪上的纹路。
这木簪方才还在他的发间,这会儿被他取下在手里把玩,发丝便散落披在肩上,极致的黑与红纠缠在了一起。
“今晚一块去看看?”小老头问。
“可以。”白归晚平淡道。
才一会儿功夫,楼下大堂谈论的话题已经从小岛转到了白归晚身上。
说书先生不知在这些年间已经讲过多少遍白归晚的往事,开口如数家珍:“这白归晚是八百年前最出名的铸剑大师白濯独子,因此性格极为张扬放肆,并且其铸剑天赋更胜其父,年仅十五便铸造了名剑不语,天分惊人。”
“不语剑出世后吸引了无数剑修前往铸剑阁求取,都被白归晚拒之门外。其父白濯故世后,白归晚接手铸剑阁,创立了如今的五十步天下阁。传闻之所以有此名,是因为在阁内每走五十步,便能看见一件天下难得的奇珍异宝。这五十步天下阁上下八层,每一层要走五千步,由此可见,其中宝贝数不胜数。”
坐在门口的白衣散修好奇问道:“听说这些阁内的宝贝都是阁主为讨道侣换新而费劲心思寻来的?”
他这话一出,酒楼里立刻有人反驳:“五十步天下阁出名的时候,白归晚那道侣早就飞升了,你这是听到了假消息。”
“竟是假的么?”白衣散修之前流转不少酒楼,白归晚的往事是说书先生们最爱讲的,所以他也听了不少,“我是听说那把不语剑被白归晚送给了道侣,才当是两人关系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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