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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多年的道侣回来了(玄幻灵异)——阿拉不听

时间:2024-04-10 09:08:56  作者:阿拉不听
  “他们不敢动当然是在等我。”一道身影在众人背后响起。
  众仙猛地回头,才发现神女像去前多了一道耀眼的红衣身影。
  白归晚视线在阵法中的青漾身上片刻停留,看向隋覃等人冷声道:“木灵是我的人,你是想问我的身份?”
  虽然仙祖就在不远处,但在看到白归晚的瞬间,柳尚还是忍不住缩起了脖子。他脸上的嚣张得意之色已经消失不见,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往隋覃身边挪动步子。
  他刚挪动半步,脖颈处忽然落下一抹寒光森森的剑刃。
  柳尚浑身一颤,抬头看向拦住他去路的木灵。
  木灵面无表情:“回答阁主的问题。”
  柳尚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求助地看向隋覃,却见隋覃的目光正落在白归晚身上,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死活。
  大脑空白了一瞬,柳尚脸上挤出讪笑:“没有没有!白阁主的威名在修真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隋覃听到柳尚窝囊的声音才回过头,看到将剑架在柳尚脖子上木灵,他脸色一沉,抬手攻去:“找死!”
  柳尚眼睛一亮,下一秒就发现木灵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害怕,他心中顿感不妙,连忙开口提醒:“仙祖,这是那人的傀儡!”
  隋覃刚有动作,就感受到来自后方的威胁,他立刻移动身形,却还是感觉自己的手脚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了。
  白归晚十指微动,唇角的笑意冷却下去:“这位仙师,等我说完。”
  柳尚心惊肉跳:“仙祖小心!”
  玉清宗的弟子看到白归晚出手后神色都变得慌张起来,隋覃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生疑窦,再次转过身,用审视的目光看向白归晚。
  隋覃语气沉重:“你是青漾的人?”
  白归晚冷淡的视线落在两步外的青漾身上。
  青漾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左手狼狈握着青剑,唇角还有没有擦净的血。
  在他出现之后,青漾只有片刻的眼神晃动,之后便一脸沉寂,仿佛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白归晚眸光渐渐冷了下去,忽地冷笑出声:“青漾的人?”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再好笑不过的笑话,扭头看向一脸戒备的隋覃,脸上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眼底却浮现出冰冷的轻蔑:“你飞升了多少年?”
  隋覃不开口,柳尚眼珠子转了转,识时务道:“仙祖是在八百八十二年前飞升!”
  说完,他还在心里会想刚才仙祖与白归晚提到的那个名字。
  青漾……似乎在哪里听过,有几分耳熟。
  他忽然咯噔一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仙祖怎么一来就戳中了白归晚的疯点。
  青漾那可是白归晚八百年的背叛飞升的道侣啊!
  说白归晚是青漾的人,这不是对白归晚赤.裸裸的侮辱嘛!
  柳尚胆小怕死,生怕白归晚突然发疯,而自己站得太近被殃及池鱼,连忙后退几步。
  白归晚轻轻扯了扯唇:“怪不得。”
  他轻轻笑道:“我是青漾的仇人。”
  “不过,”他越过青漾看向远处的,倏地收起笑容,周身散发出戾气:“你们打算要杀了青漾?”
 
 
第4章 
  柳尚想起自己之前听闻过的关于白归晚与青漾爱恨情仇的八卦,抢在隋覃之前,高声应道:“是!”
  面对冷下脸的白归晚,他不自觉用上了讨好的语气,高声怒斥青漾道:“白阁主您放心,今日这青漾便要葬身于此,不得善终!”
  白归晚轻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葬身于此,不得善终?”
  他轻抬下巴:“说具体点。”
  柳尚见白归晚似乎对此有几分兴趣,以为自己所言正中下怀,心中一凛,震声道:“先敲碎他的膝盖让他给阁主您跪下磕头谢罪,然后挂在城墙上暴晒σw.zλ.七日,最后割掉他的脚,剥下他的皮!”
  柳尚生怕自己说的惩罚手段太轻惹得白归晚不满意,绞尽脑汁把各种能想到的酷刑全都说了一遍。
  白归晚点头:“听起来确实残忍。”
  柳尚狗腿的笑道:“阁主您满意就好。”
  白归晚也笑起来:“若你们今日杀了青漾,那你,还有你身后那些弟子,会被我卸下胳膊敲碎膝盖跪行到城门前,然后挂在城墙上暴晒七七四十九日,割掉手、脚、鼻子、耳朵……最后从头皮开始,一寸,一寸剥下你们的皮。”
  白归晚还在笑,目光却冷了下去,语气也变得阴森至极,恶劣到仿佛恶鬼现世。
  柳尚脸上的笑容僵住,差点被白归晚的话惊掉下巴:“什……什么?”
  “不懂?”白归晚视线掠过众人,勾了勾唇角:“青漾的命是我的,谁敢从我手中抢,我便要杀了谁。”
  他问柳尚:“现在听清楚了么?”
  相阳子刚到灵山就听到这番令人胆寒的宣言,忍不住啧了一声。
  跟在他后面赶到的衣有龙等人的脸色因为白归晚的话神色各异。
  衣有龙肃然的脸色微沉:“这未免太过恶毒。”
  相阳子干笑:“毕竟这恨都延续了八百年,怕是已经成了越不过去的心结,要是今日青漾死在别人手中,那白正应该就要彻底疯了。”
  相阳子的话让几位掌门同时沉默。关于白归晚发疯的后果,他们都深刻的感受过。
  修真界中散修或着消息闭塞的小门派也许不清楚,但是各大门派的弟子都被各自的师长多次叮嘱过,如果出门在外遇到了白归晚,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这白归晚八百年前还没受刺激的时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行事不受拘束全凭喜好。后来他经历了人生几番大变,身边亲朋好友死了个遍之后,性情自此更是阴晴不定,或许他在上一秒还与人有说有笑,下一秒就嫌弃碍眼,命令木灵把人弄死。
  只要是人,出现在白归晚眼前就有被他嫌弃碍眼的风险。而被白归晚嫌碍眼的下场,不仅自己要被折磨,还可能连累亲朋好友。
  被嫌弃碍眼都是如此惨烈的下场,白归晚若是恨一个人……
  几人不敢想象白归晚会用出的手段,回忆起这些年白归晚犯过的浑和在他手上吃过的亏,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相阳子的话确实提醒了他们,如今被白归晚恨之入骨的青漾回来,谁要是敢跟白归晚争,就要做好被一个毫无顾忌的疯子报复的准备。
  他们背后都有不可舍弃的软肋,白归晚却是个没有弱点的疯子。
  于是几人都站在人群之外,没有轻易动作。
  相阳子视线落在青漾身上,很快便从困住他的阵法上发现了某人的印记。
  宋秋鸿果然阴险狡诈,竟然在如此偏僻的灵山上都留下自己的阵法!
  相阳子暗骂一声,左右看了看:“就这么点距离,宋秋鸿怎么还没过来?”
  而藏在暗处的医修见到小小灵山上的人越来越多,终究还是压下了恐惧,小心地从衣袖中拿出传音符,难掩激动道:“门主!你猜我在灵山上看到了什么样的巨型修罗场!此事若是传出去,绝对要轰动上青川!”
  柳尚被白归晚的威胁吓得脸色发白,一时僵在了原地。
  众仙不清楚这白归晚到底什么底细,却因为白归晚展现出来的狂妄而心里生出几分忌惮,于是迟迟没有动作。
  场面因为白归晚的到来再次陷入僵局,隋覃等一众仙人自恃身位仙人的尊贵,却在一群凡人面前三番两次被青漾和白归晚拂了面子,脸色几乎黑如锅底。
  玉清宗夹在中间,各个缩紧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大人打架小鬼炮灰。
  神女像通体皎白无暇,在放晴的天光下仿佛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
  与一般的玉像不同,这尊神女像双眼紧闭,神情冷肃,比寻常女子宽大的掌心一上一下。
  白归晚没从这尊神女像上看出任何特殊之处,目光再次回到青漾身上。
  青漾像清瘦的玉竹,在狂乱的风中执拗握着长剑,自始而终,他的剑尖都在对着这座神女像。
  白归晚看着他苍白的脸,两人依然没有人先开口。
  白归晚冷嗤一声,傲慢地朝着神女像抬了抬下巴,对众仙道:“青漾和这个东西,你们选一个。”
  隋覃注意到他的十指指尖的寒光,身上的束缚感瞬间加重,似乎在提醒他尽快做出选择。
  再好看的手,若成了杀人的刀,也只会让人寒毛竖起。
  数不清的银丝从白归晚指尖射.出,一部分密密麻麻缠绕在神女像上,另一部分不知缠在了哪里。
  隋覃右眼皮莫名跳了下,忽然觉得脖子有些痒。
  他下意识低头,瞳孔猛地紧缩。
  这是什么时候缠上来的?
  一根几乎用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银丝,竟不知不觉中缠上了他的脖颈。这傀儡丝不知用的何种材料炼成,虽纤细如毫却无比坚韧。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只要稍微动作,他的脖子就会立刻被这根锋利的银丝割破。
  隋覃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颤抖着眼皮再次凝视白归晚。
  不过是一个九重天而已……隋覃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的境界不过是九重天,为何却有如此可怕的能力。
  隋覃手中灵力凝聚,傀儡丝不仅没能扯断,还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线。
  不只是他,站在他身边的仙人都渐渐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样。
  白归晚指尖微动,几人的身形便被扯了晃了晃。
  白归晚凌厉眉眼间浮现出不耐:“还没选好?”
  隋覃毫不怀疑,只要他们做出令他不满的选择,这座完美无瑕的神女像就会连同他们几个的脖子,被这些傀儡丝收紧、绞碎!
  若在仙界,这点小伤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如今仙界破了,飞升之后脱离凡胎的仙体在上青川中莫名失去了快速复原的能力,如今他们的情况甚至还不如这些修仙者!
  性命攸关,众仙不敢去赌。就如同仙界彻底破碎前,青漾让他们在自身和仙界中二选一,最终结果就是仙界被毁!
  青漾在前已经告诉了他们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去和一个疯子打赌!
  隋覃在心里权衡利弊,很快做出决定:“青漾可以给你!”
  这个白归晚实力强大,还与青漾有过节,若是把青漾交到白归晚手里,眼下对他们而言未免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今日仙界被毁皆是逆仙青漾所为,逆仙青漾罪孽深重,必须要为此事负责!”隋覃脸色阴沉,眸光略显狼狈,提起被摧毁的仙界,他的双目中便涌出滔天的恨意和愤怒,“你将他带走之后,必须将他关押起来,否则他日后必定要惹出更多祸端!”
  他话没说完,就感觉脖间忽然湿润。
  隋覃蓦地停下,低头看到领口的布料已经被从自己伤口处流淌下来的液体打湿。
  隋覃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抬手,撞上白归晚似笑非笑的目光:“你们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能够与我讨价还价?”
  隋覃没想到这个人会如此阴晴不定,心中又开始怀疑将青漾交到他手中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隋覃强忍剧痛,指着站在神女像前已经破开阵法的青漾,冷冷笑道:“就算我们把青漾放给你,你以为他就会束手就擒,任由你带走么?”
  白归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头大笑了许久,才止住笑意。
  他冷冷道:“我要这人,难道还管他愿不愿意?”
  隋覃等人见他如此反应,反而放下了心。
  青漾鸦羽般眼睫微颤,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他终于抬头看向脸色阴沉白归晚,开口却不是求饶和讨好。
  上青川下起了小雨,细如牛毛的雨丝带走他唇间的血,令他失去血色的脸显得几乎透明。苍白失色的薄唇动了动,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用八百年前白归晚再熟悉不过的语气,嗓音沙哑道:“白正,毁了那座神像,我跟你走。”
  白归晚有一瞬间的失控,他的脸上瞬间失去所有的表情,漆黑冰冷的目光看向青漾,里面只剩下无尽的恨意:“八百年未见,你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青漾!”他恨得咬紧了后牙,胸口因为一瞬间涌上来的怒火剧烈起伏,双目也染上一片赤红,怒不可遏吼道:“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你可以随意处置我。”青漾目光依然平静,手中灵力化成的剑影晃了晃,似乎要因为灵力耗尽而消散,他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却仍挺立站在那里与白归晚谈条件:“但在此之前,你先毁了那座神像。”
  隋覃等一众仙人望着看上去濒临失控的白归晚,脸上神色都复杂起来,生怕这个疯子似的白归晚真的会对神女像动手。
  “你以为这还是八百年前吗?如今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条件!”白归晚盯着青漾,一字一句道:“我要将你带给我的痛苦,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你要我毁了这神像,我偏不如你的意,我不仅不会毁了她,还要帮这群人护着她。”
  “木灵!”
  拦在玉清宗长老面前的木灵飞身过来,恭敬垂首:“阁主。”
  白归晚:“你在这里看着这座神女像,任何人胆敢靠近,直接杀了。”
  木灵握紧手中长剑:“是!”
  白归晚一挥手,收回缠在隋覃等人脖子上的傀儡丝,飞身朝青漾攻去。
  隋覃等人见此情形,心中大喜,恨不得下一秒白归晚就能将青漾当场杀死。
  站在人群之后的相阳子等人见识过白归晚发疯起来是什么情况,都下意识偏开了视线。
  青漾看着脸色冷凝的白归晚,一动不动,手中所执青色长剑在与密密麻麻的傀儡丝纠缠上来的瞬间化为丝缕青色灵气,顺着银丝缠上了白归晚的指尖。
  白归晚眸光微动,指尖攻势凌厉的傀儡丝银芒乍现,缠在青漾的脖子上不断收紧。
  青漾不受控地仰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痛苦的喘.息。
  他瘦削的身体也支撑不住,朝着白归晚的方向直直倒了下去。只一瞬间,缚紧的傀儡丝便在他修长如白玉的脖颈上留下道道喷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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