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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即便能查到,怕是也抓不到,许府上下这百十口人的命案,也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也是他们自作恶,许是因果报应吧。”江竹盖好药罐子,拉过叶安年的手,“想这些做什么,左右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嗯。”叶安年点点头,“你进屋歇着,我去煮饭。”
  江竹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叶安年看着他的背影,轻舒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于敏感了,白天在范成举面前维护江竹,反过来,自己却又忍不住去怀疑他。
  想想江竹最近还一直在生病,那天去救自己也是勉力为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
  第二日,两人一起去了镇上。
  新屋就差上梁了,叶安年和张民匠他们商量休息一日再来上梁,因为上梁当日讲究不少,也需要准备些东西。
  到铺子时,两人牛车都还没停稳,余虎听见响动就飞奔了出来。
  见了两人惊喜道:“大掌柜、二掌柜!大好的消息啊!”
  “什么消息啊,这么激动。”叶安年勾了勾唇。
  “是许家那件事!”
  “哦,凶手抓到了?”江竹问。
  “什么呀!是安兴县的百姓,联名上书保那个英雄!哦,就是灭了许府满门的那个人。新知县已经同意不再追查这事儿了!”
  “看来这许家着实是作恶不少啊。”叶安年道。
  “可不是,安兴县的百姓之前一直屈从于许家和那房金元的淫威,常年都是怨声载道的。我之前在那边呆过,像那些穷苦百姓,和像我这样给人干活儿的下层人,那都是可以随意责打欺负的,也没有可以告状的地方。”
  叶安年:“这么看来,那人倒还做了件好事。”
  “新知县也是个心思活络的,”江竹挑眉,“案子顺势结了不说,还给百姓们留下了好印象,一举两得了。”
  “是啊,今天那新知县来咱们镇了呢。”余虎十分兴奋,“听说是在查周记当铺。”
  “周记当铺怎么了?”
  “不知道哎,但是好像有不少人站出来状告他,就在周记当铺门口,我听刚来的一个客人说的,那边现在可热闹了。”
  见叶安年有些意动,江竹提议:“去看看?”
  叶安年抿唇:“走。”
  两人到周记当铺附近时,老远就见周边的路段已经聚满了人,把整条街都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江竹随便找了个人,问道:“这位兄弟,你可知道这里头是在做什么呢?”
  “哎呦,里头是杨大人在审案呢!”那人回答,“审的就是周记当铺的掌柜,周在乾!”
  “他这是犯了什么事了?”叶安年也凑了过来。
  “听说是偷偷放印子钱,被一个姓‘叶’的老头给告了!”
  叶安年:……
  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和江竹对视一眼,两人匆匆谢过那人,就手拉手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好在,他们还没怎么挤就遇到了范成举,将两人顺利带了进去。
  范成举本是要派人去带证人的,遇上叶安年和江竹就顺手把两人带了进来,还给找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围观。
  “那告状的人也姓‘叶’不知跟叶掌柜有没有关系。”范成举道,毕竟在这小镇上,姓‘叶’的人也不多见。
  “是我爷爷。”叶安年回答,“不过我如今已经成家,跟叶家的关系也淡薄了。”
  “原来如此。”范成举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们待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转身汇进了人群里。
  叶安年才收回视线,就听见叶全那熟悉的声音。
  “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我儿叶成河就是被周在乾派人给打成残废的!”
  “您看看!我儿如今双腿全废,后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他们周家是何其恶毒!”
  被围观百姓围成的厚厚人墙圈出的一小片空地上,叶全和吴香莲两人正跪在那里,两人身边是一个用棍子和布绑成的简易担架,双腿瘫痪的叶成河正躺在上面。
  而空地上首的位置,架了一张长桌,一个身穿知县官服,须发花白的老者正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听叶全说完,老者咳嗽了一声,问道:“叶全,你儿子被周在乾打成残废的事,可有证据?”
  叶全被他问的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证……证据,怕是没有。”
  叶成河被打这事已经过去好久了,而且当时也是被人套了头,拖进没人的小巷子里去打的,就连叶成河自己都没看到打他的人的脸,现在要证据,上哪找去?
  “那就没有办法了。”老者说完,拿起桌上的一张薄纸,“不过,你刚刚说周在乾偷放印子钱,可是这契书上写的,担保人,却是你儿子叶成河啊。”
  “什……什么?!”叶全傻了眼。
  “不可能,不可能的杨大人!”吴香莲趴在地上连连磕头,“我儿一向规矩做事,怎么会去放印子钱呢!就,就算是他做了,那也肯定是被周在乾逼的!”
  “杨大人,我是被迫的!”
  叶成河躺在担架上,此时听见爹娘都在为自己争辩,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我是被周在乾逼的啊!大人!”
  “吵什么吵?都住口!”坐在上首的杨大人眉头紧皱,断喝一声。
  三人立刻息了声。
  叶安年瞧着这位新上任的知县,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这老头看起来都得有六七十岁了,竟然就是新上任的知县?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呢。
  “你说,这个新知县能行吗?”
  伸手戳了戳江竹的胳膊,叶安年凑过去小声道。
  而此时的江竹,眉头也同样拧成了一团。
  他盯着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
  杨芦,是他师父的至交好友,前大理寺卿,两年前不是已经告老还乡了?竟然跑到这当起知县来了?
  不对……
  江竹眯了眯眼睛,视线下移,停留在老者挂在腰间的药葫芦上。
  这人虽然是另外的样子,可是这盘的包浆的药葫芦他可是从小看到大的,谢逍公那老头子从来不离身。
  啧,看来这老东西是在京都的太子府呆腻了啊。
  正出神,冷不防老头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和江竹撞上了视线。
  江竹:……
  老头嘿嘿一笑。
 
 
第155章 罪行
  江竹朝老者翻了个白眼, 悠悠收回了视线。
  “虽然看起来是老了点,但好歹也比房金元那货强些吧。”
  叶安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杨芦”自讨了个没趣,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 拿起桌上的镇纸一拍,不耐烦的朝下面挥了挥手:“把这三人拖下去,带下一个!”
  话音落下, 顿时有几个衙役上前, 将叶全、吴香莲和叶成河三人, 拖的拖, 抬的抬,给弄了下去。
  垂首站在一旁的周在乾见状, 蓦地松了口气。
  而叶安年看着坐在上首,满脸都写着‘心不在焉’的老者, 皱了皱眉:“我怎么感觉这个新知县,不大会断案的样子?”
  江竹朝那边瞥了一眼,笑道:“许是每个人办案的方式不一样吧。”
  两人正说着小话, 下面已经又有两个人被带上了上来,竟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走路迟缓的女人,一直低着头,被旁边另一个年纪轻些的女人搀扶着, 慢慢走到空地中央跪了下来。
  叶安年看着这两人, 心头就是一跳,那老人的身形他颇为眼熟,而旁边那个年纪轻些的女人, 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鬓边还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
  可不正是钱婆婆和青娘。
  想起之前青娘曾堵在周记当铺的门口烧过纸钱, 钱婆婆解释说是周在乾害死了青娘心爱的人。
  想来,两人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你二人,有何冤屈啊?”坐在上首的人发问。
  钱婆婆叩了个头,声音平淡又冷静:“杨大人,我要状告周在乾强抢民女。”
  “我状告周在乾,买凶/杀/人。”青娘也叩了个头,紧跟着道。
  “哦?”正捻着胡须的老者一顿,朝下面扫视了一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抢的、杀的,又是你们什么人?”
  “三十多年前,周在乾他……”
  “等等。”老头赶紧叫停,“三十多年前的事,你们为何现在才告?”
  他手指绞着袖子,心里直发虚,论治病救人他在行,可断案他哪会啊?
  偏偏事情弄巧成拙,想见的人是见着了,可他人也被架到了这个位置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总不能让那臭小子看笑话。
  “咳咳,”清了清嗓子,老头重新开口,“三十多年前的旧事,你们却一直隐忍不报,可是有什么隐情?”
  “启禀大人,”青娘给他磕了个头,才道,“不是不报,实是上一任知县房金元仗势欺人,那周在乾给他送了礼,当年这两个案子就草草结了。”
  “仔细说说。”
  “三十多年前,周在乾对我的女儿方莺莺一见钟情,前来我家求娶,可他年轻时是个混混,我和老头子自然不能答应。他后面来了家里几次,我们都拒绝了。”
  “本以为这事就此过去,可有一日,莺莺她哭着跑了回来,告诉我说……说她被那混蛋给玷污了!”
  “我们告到了县衙,可周在乾给房金元那狗官送了礼,那狗官……竟将我女儿判给了他!”
  “岂有此理!”老头越听越气,唇边胡子都直抖,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来人!把周在乾给我拖下去杖毙!”
  他一声令下,手拿水火棍的衙役们都已经冲了出来,却又愣在了原地。
  杖毙?这……有点太快了吧?
  见衙役都愣住不动,老头拔高了声音:“都愣着干啥?还不快上!”
  江竹扶额,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臭老头就是特意跑过来给他添麻烦的。
  “杨大人,”江竹上前一步,“您这断案的方式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些?苦主诉完案情,不是该向嫌犯求证案情?”
  “这周在乾固然可恶,但就这么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吧?他犯下的罪行,总要让大家都清楚才行。”
  “嘿!你这小……”话说到一半,老头猛地住了嘴,“咳咳,你这无理小民,还轮不到你来教本官怎么断案。”
  又看向旁边的周在乾,高声道:“大胆刁民,还不认罪!”
  “杨大人,草民冤枉啊!”周在乾“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当年那案子已经结了,草民也不知道这老婆子为何还要将这件事翻出来讨大人烦心。”
  “但这案子,早就结了。草民当年年轻,确实犯了错,可是后来,草民也娶了那女人不是吗?这事草民也没什么罪吧?”
  “畜生啊!”老头气得拿起手边的镇纸就往周在乾身上砸。
  眼看那镇纸就要砸在周在乾身上,江竹一侧身,不动声色的抬手接了下来,笑道:“杨大人冷静啊。”
  这一下砸下去,周在乾怕是直接就去见阎王了。
  周在乾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挤出一抹笑来:“杨大人,江郎中,我这也是实话实说,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是,方莺莺后面是死了,可这也不是我杀的啊。”
  “方莺莺确实不是你杀的,却是被你害死的。”叶安年淡声道,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刚刚钱婆婆的一席话,让他想了起来。
  当初他跟江竹来这边给铺子选址的时候,曾跟钱婆婆打听过西街的事。
  钱婆婆便给他讲了周在乾的陈年往事,还劝过他不要来这边租铺子。
  现在想来,钱婆婆讲的那个被周在乾强抢的姑娘,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女儿。
  而隔壁开伞铺的青娘,可不是就是那个被迫给周在乾生孩子的可怜妓子。
  周在乾看到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大笑起来:“哈哈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娶了方莺莺,你们育有一个女儿,就是周蓉吧。”叶安年不理他,继续说,“但是你那时嗜赌成性,欠了不少钱,根本不管家里的妻女。后来方莺莺又怀孕了,你是没有杀她,可是欠的那一屁股债,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是那些追债的人逼死了她,一尸两命。周在乾,这当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吗?”
  “那我也没有杀人。”周在乾扯起一抹邪笑,“就算是因我而死,又怎样?你们判不了我!”
  “畜生啊!”
  “唉,那钱老婆子也太可怜了,给这种人当丈母娘,要是我,早就找根绳吊死了。”
  “方莺莺也是可怜,这周在乾也太嚣张了,看样子是连这新知县都不放在眼里呢!”
  “可不是。他这种滑不留手的最难对付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头气得直撸袖子,被江竹一眼瞪了回去。
  却听一直静静跪在那里的青娘开了口:“莺莺的事,你能洗脱罪责,那彭川呢?”
  “我本是青楼歌妓,熬了许多年,终于遇到一个愿意为我赎身的男人,就是彭川。可是,却被周在乾给搅了。他给了我一笔银子,要我给他生孩子,我不答应,他就派人把彭川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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