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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江竹从身后环住他,握着他的手拉动细细的风筝线。
  这么一拉,遥遥飞在天上的风筝也被牵动,那显眼的小黑点在蔚蓝的天空上画了道漂亮的弧线。
  “看,是不是?”
  叶安年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两人便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叶安年牵着手里的风筝线,江竹从张路那里拿了橘子,剥给他吃。
  福崽和丁秋看着飞的高高的风筝欢喜的不得了,没一会儿就把剩下的雨燕风筝和蜻蜓风筝都拿走去放了。
  铜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在天上飞,激动的嗷嗷直叫,撒着欢的疯跑。
  叶安年看着这画面,心中那点隐隐的不安淡了下去。
  然而没过一会儿,福崽就蔫头搭脑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叶安年问。
  福崽吸吸鼻子:“我跟石头哥哥放风筝,风筝挂到树上了。”
  “没事,带哥哥去看看能不能够下来。”
  叶安年要去帮福崽够风筝,江竹自然也跟着一起过去。
  两人跟着小孩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那只蜻蜓风筝挂在了一棵长在半山坡上的松树上,那位置有点高,还真不好够。
  “我去试试。”江竹道,找了根趁手的树枝,就往山上爬去。
  叶安年叮嘱他小心,拉着两个孩子在下面等。
  江竹很快就爬到了那棵松树附近,他看了看挂在树梢上的风筝,试着用手里的树枝去够,但还是差了一截。
  正想找块高地,或者搬块石头来垫脚,那风筝却突然自己飞了下来。
  他抬手一把接住,然后就看到了风筝后面,子末的脸。
  江竹一点也不意外,刚上来时,就察觉到这附近有人了。
  “你来干什么?”
  子末勾勾嘴角,挤出一抹笑来:“就,过完年了嘛,来看看主子和少君。”
  江竹不吃他这套,白他一眼道:“有事说事。”
  “那个……”子末搓搓手,神情有点怯怯的,“谢前辈挺想你们的,所以,主子你能不能……带着少君回去看看?”
  “回哪?白鹤斋么?”
  “嗯,”子末连连点头,“你看,你们都成亲三年了,就这么一直在外面住着,也……也不是事不是?”
  江竹瞥他一眼:“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子末:……
  “哎呀,”他一拍脑袋,顿时泄了气,“都怪子妤姐,我就说我不行的。”
  “是老头子那边出事了?”
  “嗯,有……有点麻烦。”子末也不装了,面色焦急起来,“主子,你得回去一趟。”
  江竹皱了皱眉:“到底怎么了?”
  “是谢前辈。自从十五元宵节参加完宫宴回来之后,就病倒了。他自己医术了得,我们就都没当回事。”
  “可是,如今这都三月了,他的病不但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我和子妤姐这才慌了,逼问之下,发现他是中了毒。”
  “什么毒连他自己都不能解。”江竹摘取风筝上挂的松针草屑,“如果他自己都解不了的话,我回去也没用。”
  听他这么一说,子末顿时急了:“不行,主子你必须得回去!”
  “我来之前,谢前辈已经昏迷了,也不知现在醒了没有。你要是不管他,他……他一把年纪了,真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呗,”江竹一脸不在乎,“他都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说是医毒双绝,却连我身上的毒都解不了,活着也是浪费。”
  子末:……
  他见江竹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慌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主子,你……你当真不回去救谢前辈吗?他,他好歹也是你师父啊!”
  子末脸上的惊慌不似作假,江竹也不再诈他了:“老东西真出事了?不是找借口骗我回去的?”
  “不是!”子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如今,子妤姐也没办法了,白鹤斋整日愁云惨淡,我走投无路,这才回来找你的。”
  想了想又道:“主子要是不放心这边,就把少君和那两个孩子也一起带着。”
  江竹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他当然想带,可是,很多事都还没和叶安年说开,不能冒然带着他一起走。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再给我一两日的时间。”
  得找个借口说服叶安年,他才能抽身回去。
  “好。”见他答应,子末赶紧抹了把眼泪。
  “不过,我回去之后,你得留下来。”江竹继续道,“帮我在暗处看着你们少君,保护好他。”
  “肯定的!”子末一拍胸脯,“不用主子说我也会的!”
  “嗯。”江竹应了一声,听见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朝子末道,“有人来了,消失。”
  “是!”子末一拱手,立时闪身跃进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江竹拿着风筝往山下走,没多远就迎面撞上了叶安年。
  “怎么这么久?”叶安年问。
  江竹把风筝递给他:“挂的位置有点高,不大好够。”
  叶安年不疑有他,拿了风筝就交给福崽,让他和石头玩去了。
  几人在后山玩到快晌午才回去,虽然只是早春,天气还没有真正热起来,两个孩子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
  叶安年进屋翻柜子,给福崽和丁秋找干净的衣裳换。
  江竹和张路在堂屋,开始忙活起晌饭来。
  晌午做的春饼,炒了香椿鸡蛋和山笋腊肉,江竹还煮了一锅小米粥,五个人都吃的很满足。
  上午玩了半天,福崽和丁秋吃了晌饭就困的不行,跑回自己房间午睡去了,张路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叶安年倒是不困,想着木雕室里还没扎完的风筝,就想去继续做。
  江竹煮了壶茶,拎着茶壶也跟了进来。
  叶安年就觉得,自从他们出去放风筝回来,江竹就有点怪怪的。
  跟着他进进出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这么觉得,就直接问出口了。
  江竹倒茶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把倒好的茶推到叶安年面前:“没事,晌午不睡会困,喝点茶提神的。”
  “好。”叶安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会儿吧。”
  江竹应下,却还是坐在他旁边不走。
  叶安年皱起眉:“你当真没事?”
  “真的没事。”江竹摇头。
  “好吧,”叶安年拿他没办法,“那你帮我扎风筝骨架吧。”
  江竹欣然答应,跟他一起扎起风筝来。
  这一做就做了一下午,木雕室里都挂满了他们扎的风筝,五颜六色的,还挺好看。
  眼见天色晚了,叶安年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去洗个手,活动活动身子。
  江竹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但心里想着那件事,有点心不在焉的。
  叶安年却突然站住了,回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对,你就是有事。”
  江竹:……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沉默片刻后,他认真看着叶安年的眼睛道:“年年,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第170章 耳钉
  叶安年愣了一下, 很快开口道:“是有什么事么?”
  “老头子病了,我得去看看他。”江竹回答。
  “是……谢前辈?”
  “嗯。”
  “那你要去多久?”
  “可能十几天,也可能个把月。”
  “这么久, ”叶安年皱了下眉,“谢前辈病的很严重么?”
  “他没事。只是离咱们这里有点远,路上耽误时间。”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江竹抬手把他鬓边的碎发理到耳后:“下次吧, 这次太匆忙了, 况且家里也需要有人照料。”
  叶安年就知道他不会答应, 点了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走?”
  “再过两日吧。”
  叶安年看他一眼:“不是谢前辈病了吗?你早点回去, 别耽搁了。”
  “那我明天走?”江竹有些小心翼翼。
  叶安年好笑:“你自己决定,问我干嘛?”
  他拂袖往堂屋去, 江竹追在他身后:“年年,你不是生气了吧?”
  “我生什么气, 谢前辈病了,你回去是应该的。”
  叶安年这么说,江竹却还是敏锐的察觉他情绪不太对。
  不过, 叶安年没有给他再缠着自己的机会,转身又去忙了。
  晚上江竹做了些鸡蛋汤面,味道很不错,但叶安年却只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
  福崽吃完一大碗,见叶安年拿着筷子发呆,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哥哥?”
  叶安年回过神, 看了他一眼:“吃你的。”
  “我都吃完啦,”福崽把自己吃的干干净净的碗拿给叶安年看,“哥哥想什么呢?饭都不吃。”
  “没想什么, ”叶安年道,“功课都做完了么?明天就要去书院了, 小心先生罚你。”
  “都做完啦,不过有几处不会的地方,吃完饭哥哥来教我吧。”
  以往,都是他和江竹轮流来教导两个孩子的功课,兴致好的时候,也会一起,但今天叶安年却拒绝了福崽。
  “让你秋哥哥教你吧,哥哥今天有点累了。”
  福崽以为是今天他们去后山放风筝,让叶安年累到了,很懂事的点点头道:“那哥哥早点休息。”
  “好。”
  吃过饭,张路很有眼色的去收拾桌子,福崽和丁秋回了房间做功课,叶安年也去了自己的木雕室,继续扎风筝。
  江竹跟着他进去,熟练的拿竹篾扎骨架,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安静的让人感觉有些难熬。
  过了许久,江竹终于忍不住打算先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叶安年却抢先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这话问的江竹怔了下,才发现这事有点不好解释。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道:“收到了信。”
  “嗯。”叶安年点点头。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桌上的烛台,还在燃着昏黄的烛光,映着两人的脸庞。
  叶安年一言不发,沉默的勾画着风筝图案,他甚至从未抬头看过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眼。
  江竹陪了他许久,终于受不了了。
  “年年,别做了。”
  叶安年没理他,还是拿笔细细的画着,甚至动作根本就没有停顿过。
  “别做了。”江竹又重复了一遍。
  叶安年依旧没有动。
  江竹要走,他不会拦着,不管是不是谢逍公的事。
  但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舒服,就是不想说话,不想跟江竹说话。
  “年年……”江竹叹了口气,抓住了没有拿笔的左手。
  叶安年手上的笔终于停了下来。
  笔尖就悬在薄薄的纸面上,落下一滴墨迹。
  “怎么了?”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
  江竹没说话,把他手上的笔拿过来,放到一旁的笔架上。
  然后,直接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来,回了屋子。
  张路的屋子,烛灯还亮着,丁秋和福崽的也是。
  院中有悠远的蛙声传来,伴随着两个孩子读书的声音。
  “你干什么?!”
  叶安年被江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
  “不干什么,”江竹抱着他进屋,把人轻轻放在炕上,“我明天就要走了,得把话说开,我可不想跟你闹着别扭走。”
  叶安年:……
  他垂下眼眸,神色依旧淡淡的。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不想我走?”
  叶安年沉默。
  半晌后,摇了摇头:“有些不安。”
  江竹微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对你了解的太少了。”叶安年抬起头望着他,“但是你却知道我所有的事。”
  他没有说,如果江竹离开之后,不再回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突然冒出来的师父,一到冬天就发作的弱症,和姚钧(姚知府)不一般的关系,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蛛丝马迹。
  他全都看在眼里,却从未深挖过。
  从前,他觉得自己不在乎这些,可是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发现自己其实做不到。
  “我要去一趟京都。”江竹捉住叶安年的耳垂,轻轻捻揉着,“老头子的情况确实有些严重,所以我才会耽搁的久一点。”
  “是什么病?你能治好么?”
  “还不知道,得等我回去再说。”
  叶安年点头,没再说话。
  江竹手上的力道重了一点:“等我回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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