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一言为定。”
  炕上的被子被抻开,炕桌上的烛台忽地暗下来,两人的外衫凌乱的扔在角落里。
  江竹的手揽在叶安年腰上,先是轻轻的摩挲着,而后渐渐滑到背上,轻轻的拍抚。
  叶安年闭着眼睛,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院里已经安静下来,张路熄了灯,福崽和丁秋也睡下了。只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蛙声和虫鸣。
  江竹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分外清晰。
  他突然就有些烦躁起来,去推开江竹的手。
  “睡不着?”江竹的动作顿了一下,顺势把手拿开了。
  叶安年没有回答,直接撑起身子,俯身吻了下去。
  他吻的有些急,气息微喘,心也跳的很快。
  身下的人只是僵了一下,就顺从的任他发泄,甚至格外配合。
  腰间一重,江竹重新将他抱住,环在他腰间的力道甚至比平时都更大一些。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叶安年才放开江竹。喘息的片刻,却被人钻了空子,两人位置对换,叶安年被江竹压在身下。
  他用手指抹去叶安年嘴角的水渍,温声道:“睡觉吧?”
  叶安年不吭声,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江竹叹息一声:“不了吧,我明天还要赶路的。”
  “我又不用赶路。”叶安年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江竹伸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颇有些无奈:“你呀……”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很诚实的扯开了叶安年亵衣的带子,轻薄的亵衣顿时向两边滑开。
  他伸手抚上,拨弄间,感觉到身下的人抖的厉害,似乎比平时都要敏感许多。
  “年年……”
  江竹覆在叶安年耳边,轻轻地唤着。
  叶安年咬紧了唇,把头侧开。
  但很快就被人捉住了下巴,又把脸转了回来。
  “别咬,破皮了。”
  叶安年不理他,咬的反而更狠了。
  江竹无奈,手上稍稍用了些力道,迫使他松口,然后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安年恍惚中,感觉自己的左耳被人捻弄着,有些刺痛。
  他低哼了一声,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别动,”江竹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一下就好。”
  然后,就是一阵难耐的疼痛传来。
  叶安年下意识想伸手去碰,手才抬起,就被江竹握住,重新压了回去。
  “明早再看,明天就好了。”
  叶安年也实在没力气再做什么,含糊的“嗯”了声,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太累的原因,后半夜,他睡的很沉,第二日直到晌午才醒来。
  身边已经没有了江竹的身影,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是凉的。
  没有马上起身,叶安年看着屋顶出神。
  昨晚那种酸痛难忍的感觉已经消退了大半,身上也是清爽的。
  他知道江竹走之前肯定帮他清理过了,甚至还上了药。
  但一想到江竹要个把月才回来,他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赖了一会儿,叶安年才爬起来。
  穿衣服时,不小心碰到耳朵,突然的刺痛让他倒抽了凉气,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立刻下地,趿拉着鞋,去拿柜子上的铜镜。
  ——啪!
  因为动作匆忙,放在柜子上的一只瓷碗被他不小心打翻了。
  碗里的药撒了一地,散发一股淡淡的苦味。
  叶安年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怔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依旧拿起了铜镜。
  镜中的他带着些早上刚起床的慵懒,长发披散着,眼角的孕痣比平时要更鲜艳一些。
  而左耳上那枚黑色小巧的耳钉,十分明显,他一眼就看见了。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微微有点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但不知为何,看着这枚耳钉,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哥哥,你醒了么?”
  门外,福崽的声音传了进来,隐隐透着些担心。
  “醒了。”
  叶安年把铜镜放回柜子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快速调整好了情绪。
  他走过去打开门,就见福崽、丁秋和张路都站在门口。
  福崽看见他好好的站在那,总算是松了口气,拉住他的手道:“那哥哥快来吃饭吧,张路哥哥已经把晌饭都做好了。”
  “好。”叶安年莞尔。
  却听丁秋道:“叶大哥,先生给了我一个盒子,让我等你醒了交给你。”
 
 
第171章 白鹤斋
  “东西在哪?”叶安年问道。
  丁秋却没有把盒子拿出来:“先生说, 要等你吃了饭才能给。”
  见丁秋说的一脸认真,叶安年扶额。
  他又不是小孩了,还会因为这种事闹脾气不吃饭么。
  “好, ”他无奈道,“正好我也饿了,先吃饭。”
  一旁的张路闻声, 赶紧把放在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饭, 丁秋就从自己的屋子里抱了个木盒子出来, 交到叶安年手上。
  盒子不是很沉,但是感觉装的满满当当的。
  “他走之前, 还有说什么吗?”
  丁秋摇摇头。
  “哥哥,”福崽插嘴, “江大哥让我和秋哥哥一定要听你的话,不能惹你生气,不能淘气, 要好好念书。”
  “他还说回来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
  “嗯。”叶安年摸摸他的头,抱着盒子转身回屋了。
  将木盒子放在炕桌上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各种配好、包好的汤药。
  每个药包上都写着一行字,是药的功效。
  最上面, 还放着一张叠的很整齐的信纸。
  叶安年将信纸拿出来, 小心翼翼的展开,竟然有好几页,江竹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
  他捏着信纸的手突然就抖了起来, 原本平静的心也一下子乱了。
  深吸了口气,叶安年缓了缓, 才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起来。
  江竹在信里其实就只交代了两件事情,一个是木盒子里这些他提前配好的常用药,每一个他都详细的写了服用方法和需要忌口和注意的地方。
  另一个,就是他昨晚给叶安年打上的耳钉,其实是一个暗器。
  里面藏了三颗芝麻大小的药丸,若是遇到危险,用手按压一下,里面的机扩便会把药丸弹出来。
  射入对方的口鼻或眼睛、甚至被划破了皮肤的伤口,都有效。药丸有剧毒,中者当场发作,必死。
  读到这,叶安年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耳钉,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赶紧收回手来。
  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碰。
  剩下的,便都是江竹闲扯的废话了。
  这人写个信也一样贫嘴,保证了一堆会按时回来,让叶安年乖乖在家里等他之类的话。
  看的叶安年好气又好笑。
  将信重新叠好,他又翻了翻木盒子,发现最下面是一沓银票。
  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多两。
  想想他们如今铺子已经开了好几家,江竹平时出诊卖草药赚的银子也不少,两人除了一起存的家底,平时身上留着花销的银子都差不多。
  这个数额,怕是江竹把自己手上的银子都留给了他,只留了些碎银路上花用。
  叶安年皱起了眉,自己应该提前给江竹备点银子做路上盘缠的,却不想,江竹却反而把银子都留给了自己。
  心中隐隐不安,他将木盒子合上,放到柜子里收好,就赶紧去了江竹的药庐。
  果然,药庐里的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动过,只有江竹时常背着的药箱不见了。
  叶安年紧握着的手,指甲刺进了掌心里。
  但是人已经走了,又追不回来,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自我安慰,江竹不是普通人,他都能给自己耳钉这种小巧的防身暗器,路上肯定不会有事的。
  “哥哥……”
  “叶大哥……”
  福崽和丁秋看他这一早上跑来跑去,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很担心。
  两个孩子并肩站在药庐门口,怯怯地望着他。
  “嗯。”叶安年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你们俩,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去书院?”
  “来了来了!”张路拎着两个书箱从堂屋冲出来,“东家,我们这就走。”
  “我跟你们一起。”叶安年道。
  耽搁了这么多天,他也该去铺子和木坊那边转一圈看看,还有二姐的孩子快到生辰了,他也要去看看准备什么礼物才行。
  江竹虽然走了,但家里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将两个孩子送到书院,叶安年在镇上转了一圈,都没选到心仪的生辰礼。
  逛来逛去,进了文家的珠宝铺子,挑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打算亲手给他的小外甥刻个长命锁。
  叶小梅和魏风的孩子魏明修,小名圆圆,生的圆头圆脑的,十分机灵可人,如今已经两岁多了。
  一天下来,这边待会儿那边待会儿,很快就到了书院放课的时间,叶安年就和张路一起赶去接两个孩子回家。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叶安年起先还是很不习惯,但渐渐地,铺子、木坊,还有两个孩子的功课,家里家外各种事情忙起来,他也就没有心思想这么多了。
  只是偶尔晚上一个人吹熄了蜡烛,面对着漆黑一片的屋子,或是早上醒来瞥见旁边空空的枕头,他还是会念着江竹什么时候回来。
  ……
  次日一早,江竹趁着叶安年还没醒,就抽身走了,只带走了他随身背着的药箱。
  给叶安年留了一个木盒子、一枚耳钉,和一个藏在暗中的子末。
  他昼夜不歇的赶了三天路,才回到远在京都城郊的白鹤斋。
  彼时,白鹤斋上下已经被低沉颓丧的阴霾所笼罩。
  数年未归,踏入白鹤斋的大门时,门口守门的弟子已经全是陌生的面孔。
  “站住,你是何人?来我们白鹤斋有何贵干?!”
  那为首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五六岁,手中紧握着自己的佩剑,一脸警惕的瞪着江竹。
  “小友,”江竹笑笑,非但没有退后,还上前走了一步,道,“我找你家管事的那个美女姐姐。”
  “你……!”少年厌恶的皱起眉头,“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我们副斋主不会见你的!”
  “哦~”江竹又往前走了一步,逼的少年节节后退。
  “你,你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剑可不长眼睛的!伤到你我可不管!”
  “那正好,”江竹作势摘下自己背着的药箱,撸起了袖子,“小友跟我切磋切磋?”
  见他来真的,少年手上的剑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这人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赤脚大夫,也不知为何突然找上门来。
  真动起手来,把人伤个好歹的,他可怎么收场?可若不动手,这人却得寸进尺起来了。
  犹豫间,江竹已经到了身前。
  少年一咬牙,“刷”地拔剑而起。
  “住手!”
  身后却乍然响起一道冷厉的女声。
  少年动作一顿,只觉得一股清风从自己身侧吹过,一道墨色的身影已经站在了旁边。
  来人一身利落的窄袖裙衫,长发高束,眉眼凌厉,竟是个英气飒爽的女子。
  “副……副斋主。”
  少年一见来人,顿时变了态度,心也提了起来。
  女子却没看他,定定望着站在白鹤斋外面的江竹,突然躬身行礼:“恭迎斋主!”
  “行了行了,进去说吧。”江竹摆摆手,熟门熟路的往里走。
  少年这才回过味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江竹的背影,却是眼睛都瞪圆了。
  他们那个传说中一直在外云游的斋主,回来了?
  “子妤,”江竹看向走在自己身侧的女子,“老头子呢?”
  “在后面的栖云阁。”
  “好,我去看看他。”
  说着就提步要走,却被子妤拦了下来。
  “怎么?”江竹看向她。
  “谢前辈……”子妤却突然磕巴起来,“谢前辈他刚睡下。”
  “哦?”江竹觉得好笑,“可子末跟我说,老头子已经昏迷了啊。难道已经醒了?”
  “还没有。”子妤回答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诈了。
  见江竹已经大步朝栖云阁去,她快走几步追上去。
  “斋主!”
  江竹停住脚步,挑眉看向她。
  “谢前辈他,其实中的也是……鸩毒。”
  “元宵节宫宴,”江竹垂眸看着自己脚下踩着的石板路,“所以,是太子动的手?”
  “……嗯。”
  “呵。”
  江竹冷笑一声,突然转身就走。
  “斋主!”
  子妤顿时慌了,大步追了上去:“谢前辈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江竹丝毫没有停下脚步:“怎么?七年前他中过一次卫之淮(太子)的奸计,如今是老糊涂了,又被算计?”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解不了我的毒,怕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索性要跟着我一起去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