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你去找冯明煦的事,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以叶安松的脑子,自然想不到那些,怕就是柳卓去挑唆的。”
  “呵呵,”叶安年冷笑了声,“先去挑唆叶安松,转头又来给我们通风报信装好人,他倒是会做事。”
  “柳卓是有些小聪明,但这小聪明若不用在正经地方,怕是早晚会毁了他自己。”江竹感叹。
  他说完,叶安年却没有再搭话,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出神。
  “年年,”江竹轻轻唤了他一声,“这么挂心的话,不如我们也去安兴县怎么样?”
  “不用,还是等冯明煦的消息吧。”叶安年回过神,回答。
  江竹放下手里的杯子,拉住叶安年的手:“去呗,铺子有余虎看着,福崽和丁秋可以送去赵里正家住一宿,咱们今天赶过去,明日等审完了,晚上之前就能赶回来。”
  江竹的手暖暖的,叶安年抬起头,便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睛。
  “那……还赶得及么?”
  “有什么赶不及的,晌午才过。”
  “好,我们去。”
  ……
  柳卓被叶安年拒绝,快步拐出西街,去追冯明煦他们。
  好在那些衙役押着叶安松,还没走出多远。
  柳卓远远看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高声喊道:“冯山长!”
  冯明煦听见,停下脚步,等着他赶上来。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有些微喘的柳卓,有些诧异。
  “我……我想跟你一起去安兴县。”柳卓诚恳道。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冯明煦很是不解。
  他是鸿福书院的山长,叶安松好歹是他的学生,这件事他得出面听审,柳卓跟着做什么?
  “我想将功补过。”
  这话成功让冯明煦愣了愣:“你……”
  “冯山长,我是房知县引荐进的书院,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疙瘩。”
  柳卓言辞恳切:“我之前,确实是被叶安松蒙骗了。我……我知道他都做了什么,我想去做人证。”
  冯明煦没有立刻回答,正沉思间,旁边听到他们对话的叶安松却又发起疯来。
  “柳卓你什么意思?!”
  “你要做人证?哈哈哈哈!你要做人证?!”
  “你跟我还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做什么证?房金元他又许给你什么了!”
  “当初可是我引荐你给房金元的!如今我被抓,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他的双腿膝盖骨都已经碎了,根本站立不起,整个人都靠衙役架着,却还大声骂的很凶。
  “你逼我做的那些事,我都记着。”柳卓咬了咬唇,一脸害怕的躲在了冯明煦身后。
  冯明煦皱了皱眉,叫衙役把叶安松拉的远了些。
  他现在也不知该不该相信柳卓的话,但以叶安松的反应来看,柳卓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跟着我吧。”他说道。
  “多谢冯山长!”柳卓欣喜。
  他看着情绪失控的叶安松被衙役拉走,嘴角高高扬了起来,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当初仿制魔方的事,他答应帮着叶安松反咬文恒一口,是看在叶安松承诺会出钱供他进鸿福书院的事上。
  可是后来,叶安松却反悔了,不但不出钱,还把他引荐给了房金元那个老色/鬼,说攀上知县还愁没有书院可进吗?
  那时他没得选,只得暂且答应下来,而且房金元确实大方,不光引荐他进了鸿福书院,还给了他不少银钱,给他买书,给他买最好的笔墨纸砚。
  但那大腹便便的胖子,让他恶心。
  自那之后,他确实筹谋过该怎么把叶安松扳倒,但他除了房金元,没有任何指望。他就是叶安松引荐的,这事自然不能通过房金元的手。
  好在,叶安年先他动了手。
  可是,一想到方才叶安年拒绝自己的样子,柳卓就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
  “柳卓,我们走吧。”
  冯明煦的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好,冯山长。”柳卓扬起一个浅笑来。
  叶安年么?呵呵,倒是个好命的小哥儿,明明是个受人欺负的病秧子来着,嫁了个郎中竟然过得这么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指甲掐出红印的掌心,有些自嘲的笑了。
  明明他生的也不比叶安年差,凭什么?
 
 
第123章 袁翁(捉虫)
  冯明煦和柳卓一起, 跟衙役押着叶安松先一步赶往了安兴县。
  叶安年和江竹既然决定去安兴县,就立刻行动起来。
  叫赵大带人去帮江竹把摊子收回来,又去了一趟镇子口, 找到正跟老大爷下棋的周良,拜托他回村后,给两个孩子带个话, 并把人送到赵里正家去。
  由甜水镇到安兴县路程不近, 差不多顶得上月牙村到甜水镇一来一回的距离, 赶牛车是不可行的, 坐久了也累。
  江竹就去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叶安年一起坐着马车往安兴县去了。
  该走的人都走了, 闹哄了一天的铺子终于安静下来。
  余虎翻出铺子里备着的干草蹲在大柳树下喂牛,文恒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坐在牛车上晃着脚。
  隔壁铺子突然传来窸窣的声音,片刻后钱婆婆探出身来:“你俩也忙活了一天了,来吃碗馄饨吧!”
  文恒肚子早就叫了, 今儿个因着叶安松的事,他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上饭呢。
  “来了!”
  他高呼一声,从牛车上跳下来。
  见余虎没动弹,伸手了戳了戳他的肩膀:“走啊,虎哥儿。”
  “我……还不饿呢。”余虎把手里的干草放到黄牛面前, 拍了拍手。
  然而, 他刚说完,肚子就叫了起来,不由得脸上一红。
  “嘿嘿, ”文恒笑了,“你是不饿, 还是没钱啊?”
  余虎不说话,他有钱,也不是不舍得。
  钱婆婆的好意不好拒绝,但婆婆一把年纪了,他又不忍心白吃白喝。可给钱,钱婆婆又死活不要,就陷入了两难。
  文恒却想不到这么多,他抬手一揽余虎的肩膀,嘻嘻笑道:“走吧,小爷请你!”
  说完,也不管余虎答不答应,拉着人就进了钱婆婆的铺子。
  片刻后,铺子里传出了文恒杀猪般的声音:“啊嘶!烫烫烫!”
  紧接着是钱婆婆和蔼的笑声:“慢着点,不够锅里还有好多呢。”
  而此时,叶安年和江竹乘着马车,已经在赶往安兴县的路上。
  今日把叶安松押到了,也是送进牢里候审,所以他们也不急,马车夫跑多了这趟路,赶着马轻快的小跑。
  叶安年神情紧绷了大半日,此时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困意上涌,往车厢壁靠了靠,撑着头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马车车轮辘辘,比牛车跑的更快更稳。不一会儿,叶安年就睡着了。
  江竹见他对着车壁,头一点一点的,怕车颠簸起来,会嗑到车窗上,伸手过去揽在叶安年腰间,将人拉了过来。
  叶安年被他的动作惊醒,但此时却疲惫的不想睁眼,眼睫颤了颤,就靠在江竹肩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江竹取来随身带着的披风盖在叶安年身上,将人包裹严实,一手放在叶安年身上轻轻拍着,一手撑着头,也小憩起来。
  快傍晚时,马车总算到了安兴县。
  江竹把还有些迷蒙的叶安年叫醒,付了车钱给车夫,拉着叶安年先去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直到在房间坐下来,闻着自己面前淡淡的茶香,叶安年才彻底清醒过来。
  江竹见他端坐在桌前,冲着自己眨眼睛,问道:“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想吃炖猪蹄。”叶安年道。
  “走,出去吃。我知道安阳湖边有一家酒楼,黄豆炖猪蹄做的不错。”
  江竹伸手拉他,叶安年随着他的牵引起身,挑眉看过去:“你去过?”
  在月牙村定居以前,江竹自然是哪都跑过了,但这不好明说,便道:“来这边给人看过病,知道一些。”
  叶安年便没有多问,两人一起去了江竹说的那个酒楼,就叫安阳酒楼。
  去时正是饭点,二层的小楼上上下下满是人,跑堂的小伙计十分热情的将两人引到一楼大堂靠窗的一处空位。
  此时大堂里人来人往,热闹的有些吵,江竹问二楼还有没有雅座。
  小伙计十分为难:“客官,今儿个是没有了。”
  “那以往就有了?”叶安年听他这话,随口问了一句。
  “不瞒客官,还真有。”小伙计道。
  他左右看了看,朝两人凑近过来:“今儿个从朔州来了个大官,听说还是个知府,带了不少人,把咱们二楼都给包了。这才……”
  “原来如此,”叶安年淡淡点头,“没关系,我们坐这就行。”
  “那二位吃点什么?”小伙计问道。
  江竹:“要一盘黄豆炖猪蹄,一盘香炸小黄鱼。安年,你看看还要些什么?”
  “再来一盘素菜吧,”叶安年看向那小伙计,“有什么推荐么?”
  “咱家的开水白菜不错,二位要不要尝尝?”
  “好。”叶安年道,“再来一份藿菜豆腐汤、两份米饭就行。”
  “好嘞,二位稍等!”小伙计高呼一声,记好菜名就麻利地下去了。
  两人临窗而坐,此时天色已晚,桌上的烛台摇曳,橘色的灯光温暖又明亮。
  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安阳湖,湖边的码头已经上了灯,停靠着几艘客船。
  烟波袅袅的湖面上,一艘华丽的二层画舫在慢慢地划着。
  叶安年忽略酒楼内吵闹的声音,便隐隐能听见自湖上传来歌女唱曲的婉转嗓音。
  “黄豆炖猪蹄来喽!”
  小伙计腿脚麻利的把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瓷盆放在桌上,笑得殷勤:“二位请慢用。”
  微妙的气氛被打断,叶安年的注意力便都放在那盆炖的软烂的猪蹄上,两人动筷吃了起来。
  不多时,忽听身后有椅子挪动的声音,似是有人落座。
  那小伙计又颠颠儿的跑了过去:“客官吃点什么?呦,是袁翁啊!”
  新来的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没有回答小伙计的热络,直接道:“点菜!”
  “东坡肉、糖醋鱼、蟹粉狮子头、羊杂汤都各来一份,再来一坛老糟烧!”
  “得嘞!”小伙计答应的痛快,却又忍不住八卦,“您今儿个是约了朋友了?”
  “我一个人就不能吃点好的?!”那袁翁语气很不好。
  小伙计赶紧解释:“不是不是!这不是……见您点了这么多,怕您一个人吃不完嘛!”
  “哼,吃不完?老子如今有的是钱!还怕吃不完?!没钱了老子就去跟那狗知县要!”
  “老子儿子都搭里了,他敢不给!”
  袁翁一个人骂骂咧咧,小伙计吓得不行:“哎呦,袁翁您可小声点,那朔州知府就跟楼上呢,您可不能这么骂啊!这要是叫他听见了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们这些狗官还不都是一个样!我呸!”
  袁翁啐了一口又骂将起来:“都是喝老百姓血,吃老百姓肉的贪鬼!”
  他骂的起劲,小伙计见劝不住,只得赶紧走了,生怕扯上麻烦。
  叶安年和江竹听了半晌,两人对视一眼,分头行动。
  江竹起身去找那小伙计,叶安年则起身走向后面的桌位。
  座位上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头发胡子都已花白,穿着一身深色的布衣裤,往那一坐,脸色难看的很。
  “这位前辈,”叶安年直接道,“敢问您可是姓袁?儿子可在今年院试中了秀才?”
  “你是哪位?”袁翁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很硬,“我是谁关你何事?!”
  “我有些事想跟您聊聊,关于您儿子的事。”
  袁翁脸上的神情一顿,继而抬手赶人:“没什么可聊的,我儿子死了!去去去!老子今晚只想好好吃一顿,没心情跟你瞎聊!”
  他说完,直接起身要驱赶叶安年,叶安年道:“袁翁,顶替您儿子的人已经被抓了,明日就会堂审,衙门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没想到,这话却刺激了袁翁,他猛地一拍桌子,就要去揪叶安年的衣领子,手刚伸出去就被及时赶回来的江竹抓住了。
  “老头,有话好说,动手干什么?”江竹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子。
  “你又是谁?放手!”袁翁怒了,死死地瞪着江竹。
  “我放手可以,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我们是真的有事找你。”
  袁翁看了江竹一眼,拉着脸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里毕竟是酒楼,不好把事情闹大,江竹见他消了气,就松了手。
  谁知,这老头一被放开,直接就站起来跑了,连他刚刚点的菜都不管了。
  两人反应过来想要去追,奈何酒楼人多,老头又是本地人,在人群里钻了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没事,我刚刚跟这里的伙计打听了。”
  江竹见叶安年望着刚刚袁翁消失的方向出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拉着回到座位上坐下。
  “这人叫袁台,儿子叫袁子华。这袁台就是个卖鱼的老翁,平时经常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鱼市上摆摊,家里没什么钱,平时也不会去酒楼饭馆吃饭。”
  “这小伙计之所以认识,还是因着去他那买过几次鱼。听说他今儿个来安阳酒楼,也是房金元给的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