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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就这么又过了一天,他终于又熬到了下课,刚刚下楼就听到一个有点耳熟还让人不适的声音。
  “终于等到你了!小七夕。”
  他警惕地在下课的人群里巡视,柏总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径直向他走来。
  他放下书包抓紧在手里,准备等人过来就甩过去。
  柏总有过一次经验,看到祁奚手里的书包,理智地在离祁奚一米远的距离停下来,努力做出友善的表情说:“你别激动,别紧张,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祁奚不信,准备从他旁边绕过去,柏总连忙拿出一张名片,“祁奚,等等!我真的是欣赏你的画,想认识你。我叫柏培勇,是见山美术馆的老板。”
  听到见山美术馆祁奚停了下脚步,在霍城见山美术馆属于比较有名的,他还去参观过。
  可是他打量向柏培勇,没看出哪里像是美术馆的老板。
  柏培勇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你这么看我很正常,对,我是个流氓渣男不假,但我真的是见山的老板,你知道见山美术馆吗?这是我名片,求你看一眼!”
  祁奚隔着一米的距离,把手伸过去拿来了柏培勇手里的名片,写的确实是见山美术馆,但假名片又不稀奇。
  他朝着柏培勇一瞥,当着面把名片撕了,还把碎片还回去说:“我们学校不可以乱扔垃圾。”
  柏培勇抓着手里的名片碎片,看着转身就走的祁奚,周宇轩和他的说祁奚脑子不太好,他觉得这明明伶俐得很。
  在派出所他没说假话,确实是在网上看到祁奚的画非常欣赏,账号的头像是真人照片,他顺便看了眼,也……非常欣赏。
  但在网上留言没得到回复,才找人去打听,没想到他表弟认识祁奚的同学,也就是周宇轩,才有了周宇轩骗祁奚来见他这事。
  他也没想到周宇轩是把祁奚骗来的,他也不否认在见到祁奚前,他真的只是想认识一下祁奚的画,但祁奚往他眼前一站,顿时发现头像的照片把祁奚拍得还是太普通了,真人长得完全就是他的审美,于是老毛病就犯了。
  见祁奚走远,他立马追上去,跟在祁奚旁边说:“祁奚,我是真的很欣赏你的画,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真的……你别跑啊!”
  祁奚一路跑出校门,见到来接他的车连忙钻进去,觉得安全了才打开车窗,对追来的柏培勇说:“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说的那些骗不到我,下次再看到你,我就直接报警!”
  柏培勇看着车开走有点无语,更加无奈,画画到了天赋的程度就没有任何的技法,祁奚的画就是那种浑然天成,每个笔触每种颜色为什么在那里都找不到规则可言,却仿佛就该那样画,一眼看去充满了无限的张力,极具冲击感。
  看着远去的车他不想放弃,打开祁奚在YI站分享作品的账号,上面留了一个约稿的邮箱,留言不理,他干脆地给那个邮箱发了约稿信息,没想到立即有了回复。
  车里司机问祁奚,“小祁先生,刚才的人是在找你麻烦吗?需要我告诉傅总吗?”
  提到傅檐川,祁奚又想起傅檐川好几天没有回来,担心傅檐川不想要他这个替身,忍不住问:“严叔叔,檐哥他、是不是很忙?他是不是有好多个家?还有好多个替身?每天换地方住?”
  司机的表情凝固,不知该评价祁奚想象力丰富,还是他太敢说。反正他是不敢替傅檐川回答,只能说:“傅总是比较忙,等他有空了会去找你的。”
  “我不等他。”
  祁奚当即拿出手机,拨了傅檐川的号码,结果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他正生气地想和傅檐川说说他们签的合同,从来没给他发过消息的傅檐川,竟然给他发了消息。
  【我在开会。】
  他转瞬笑起来,大方地回过去。
  【那你开吧,开完再给我打电话。】
  可是傅檐川没有给他打电话,他回去吃了晚饭,犹豫地要不要再给傅檐川打过去,又怕傅檐川的会还没有开完。
  正难以决定的时候,渣哥又给他发来消息,说有新的约稿,他为难地回复。
  【可是我现在的还没有画完,他要求什么时候完稿?我怕我来不及,现在我都每天画到凌晨,上课都在打瞌睡。】
  【你不打瞌睡就能听懂?还不是听不懂!赚钱本来就不容易,你画得本来也就那样,是不是接了个大点的约稿就飘了?以为能挑稿了?】
  【我没有,我不是!】
  【渣哥,你别生气,我尽量画快一点,不会耽误的。】
  【明白就好,要对自己的水平有认知,厉害的画师多了去了,像你这种没有天赋的就只能靠勤奋,努力!别稍微接到个大点的单,就开始飘,还不都是靠我给你推销。】
  【是,谢谢渣哥!我现在就去画。】
  祁奚放下手机就忘了傅檐川,他房间里摆的画架这几天就没收起来过,幸好有保姆阿姨每天来打扫,不然房间里可能到处都是颜料。
  傅檐川进屋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他发现祁奚房间的灯还亮着,门开着一条缝,光从里面泄出来在过道撒出一片光亮。
  他脱了外套放轻脚步走过去,推开门就看到落地窗前的画架,下面有个垫子,祁奚缩成一团,和橘猫一起睡在小小的垫子上。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走进去,蹲下去轻声叫“祁奚”,祁奚嘴里不高兴地哼起来,还抓住了他的手塞到头底下当枕头。
  他盯着祁奚的脸怔了片刻,把祁奚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橘猫立即跟来继续睡在祁奚旁边。他扯开被子盖过去,眼睛盯到了祁奚满是颜料的衣服,手和脸上也都是。
  他轻叹了口气,去卫生间拧来热毛巾,给祁奚擦脸和手,一开始祁奚还很配合,可是有的颜料已经凝固了,他擦得稍微用力了一点,被伺候的人就不配合。
  压住了祁奚乱动的手,他俯身下去捏着祁奚的下巴,一边细致地擦上面的颜料,一边很不得趣地说:“我还从没这样替别人干过这活,你有什么不满意?”
  祁奚张口一咬,咬到了他的一根手指,他捏着祁奚的下巴把手指取出来,留了两排浅浅的牙印,他蹙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爱咬人?”
  花了十多分钟,傅檐川终于弄干净了祁奚的花脸,还替他脱了弄上颜色的毛衣,结果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视线不自觉地杵在了那俩小红点上,克制不住地想这样穿会不会磨得不舒服?
  犹豫半晌他还是去找来祁奚的睡衣,草草给人套上,再将被子盖过去。
  “檐哥?”
  偏偏这时候祁奚睁开了眼,抓到他的手又枕到脸下,眯着眼睛迷糊地对他笑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想你了。”
  傅檐川坐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撑到祁奚耳边,向下面的人贴近。
  祁奚的呼吸温热地打在他唇上,他细看着祁奚的眼睛,才发现祁奚左眼角长了一颗小痣,平时掩藏在浓密的睫毛下不易发现。
  他轻轻地拨开那簇睫毛,小心碰了碰那颗痣,祁奚毫无自觉地把脸往他掌心里蹭。
  温热的触感挠着掌心,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指尖沿着祁奚的眼角滑过脸颊,轻捏住祁奚的下巴,又落在了细白的脖子上。
  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祁奚的喉结,低头往祁奚的唇贴下去。
  “好痒。”
  祁奚冷不防地缩起了脖子,发出呢喃不清的笑声。
  “祁奚。”
  傅檐川轻喊了一声,发现祁奚又睡着了,或者是刚刚也没醒过。
  他失笑地放开了祁奚起来,将被子仔细盖好。起身去关灯,注意到了画架上面的画,视线不由地定在了上面。
  他没有学过画,但是学过各类的艺术品鉴赏,祁奚的画有种充满了生命力的自由,无论是内容还是笔触,都带着散漫不受束缚的随心所欲,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独特风格。
  可是除了画的本身,他还有种说不出的触动,就仿佛祁奚的画里有什么打开了他心中的某扇门,这一瞬间他在祁奚的画里找到了一丝内心深处的共鸣。
 
 
第17章 腹肌
  祁奚关了闹钟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他只记得昨晚在画画,完全没有怎么上床的印象,甚至还换了睡衣,连身上粘的颜料都干净了。
  他掀开团在枕头边的橘猫坐起来,胡乱地揉着睡乱的头发,怀疑是不是他梦游去洗了个澡。
  橘猫的爪子挠了挠他的胳膊,他立即倒回床上,把脸揉进橘猫毛绒绒的肚子里,“大圣,是不是你晚上变成人帮我洗澡的?说,你是不是个妖精变的?”
  “喵!”
  橘猫给了祁奚的脑袋一爪子。
  祁奚吸够了猫,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下床,洗漱过后终于看起来像样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傅檐川的规矩。
  这几天傅檐川没有回来,他还是很听话在遵守,去换整齐了衣服才出去。
  保姆阿姨如常在做早餐,他经过客厅看到沙发上多了傅檐川的外套,惊喜地问:“阿姨,檐哥他是不是回来了?”
  “先生跑完步回来,现在应该在洗澡。”
  祁奚没有细想话里的内容,只听出傅檐川回来了,转身就往傅檐川房间跑去,刚敲了一下门傅檐川就来开了,他眼睛里倏然撞进来一片轮廓分明的肌肉。
  上次他也撞见了傅檐川洗澡,但太紧张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傅檐川不只脸完美,连肌肉都像是建模出来的。
  傅檐川的头发还滴着水,一颗水珠沿着他刀刻般的下颌滑向脖子,再滚落到了胸口。
  他随意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垂眼盯向祁奚,“什么事?”
  祁奚的眼睛已经把傅檐川的身材画了一遍,缓缓举起双眼,残留的笑挂在嘴角说:“好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你了,专门来看看你。”
  傅檐川的视线伫在祁奚眼中,怔了半秒退回房间,祁奚自然地跟他进来,视线在房间里打转了一圈,再回到他身上,见他穿上浴衣眼神可见地失望起来。
  他把腰带系得半松不紧,走到祁奚面前不说话,祁奚就自己找话和他说。
  “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看过去,没有回答,视线盯向了祁奚穿的毛衣,不是昨晚那件,但差不多。他蓦地问:“你毛衣里穿的什么?”
  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祁奚毫无防备地把毛衣掀起来,向傅檐川展示下面光秃秃的肚皮。
  傅檐川看去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要直接穿毛衣,不保暖。”
  “可是我不冷。”
  “出门的时候京水冷了。”
  祁奚忽然笑起来,“哦,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去穿好了。”
  傅檐川沉默地不回答,他就像给点阳光就能开的花,觉得傅檐川是在关心他,自然而然地贴过去,上半身完全靠在傅檐川胸前。
  傅檐川的规矩说不能拥抱,但没有说不能贴,也没说不能摸。
  祁奚两只手都毫不客气地压在他和傅檐川中间,隔着单薄的浴衣,严严实实按在傅檐川的腹肌上,仰起脸对傅檐川继续得意,“檐哥,你还是很想要我这个替身的,对吧?”
  傅檐川垂眼盯着祁奚一动不动,腹间的肌肉在祁奚的掌心里绷起来,祁奚用着清澈干净的眼神继续对他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再上床?做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摸着你的腹肌?”
  “祁奚。”
  他声音粗重地喊了一声,终于按住祁奚的肩膀缓缓把人推开,眼神警告地说:“我去换衣服,出去。”
  祁奚的手不舍地滑落下来,非常诚恳地问:“下次还可以给我摸吗?我记住了就可以把你画下来!”
  傅檐川忽然又想起了祁奚的画,那一刻的感觉在他心里复苏,他用视线仔细地描着祁奚,忽然间在祁奚脸上找不到乔野的影子了。
  祁奚其实与乔野没有一丝一豪的相似,就像祁奚不会如乔野那样乖张肆意,乔野也永远不会如祁奚这样清澈纯粹。
  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凑在祁奚耳边说:“你不出去,是想看我换衣服?”
  “好啊!”
  祁奚毫不犹豫地回答,傅檐川脸上的表情滞住,过了两秒他捏着祁奚的后颈,把人推出了房间。
  被关在门外的祁奚歪了歪脑袋,不是他檐哥问他想不想看?为什么要赶他出来?
  到吃早餐的时间傅檐川才出来,祁奚秉承着吃饭不说话的规矩,几大口把自己塞饱了,坐在位置上等傅檐川吃完。
  傅檐川吃饭的样子也非常好看,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般,每个动作都很优雅。
  等到傅檐川放下筷子,他压下唇角的笑意问:“檐哥,你吃饱了吗?”
  傅檐川转过头问他,“你要说什么?”
  他要说傅檐川怎么老是不回来的事,是不是除他之外有好几个替身,如果这样他排第几。
  但他也知道作为替身不能问得太直接,仔细地考虑了一番说辞对傅檐川开口,“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有好几个替身,每天轮班,所以隔了这么多天才到我这里?”
  傅檐川被祁奚的话逗笑了,不理解他哪里来的奇思妙想,严肃地纠正,“我从来没有过别人,你是唯一一个。”
  祁奚好哄得和仙人掌似的,瞬间把担心了几天的烦恼丢了,立即去关心傅檐川,“那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是不是工作很忙?没有睡好?”
  他说话时还伸手摸到傅檐川眼下微微的青黑,想这么好看的脸有黑眼圈就不完美了。
  傅檐川一把抓住祁奚的手,隔了两秒才放开,回答他,“我有时候要回我爸那里,我没回来,你要早点睡觉、别睡在垫子上面。”
  “不行!”祁奚笃定地拒绝,“我要赚钱,晚上不画久一点就没时间画了,画不完就没钱了!”
  “你、需要钱?”
  祁奚现在省了吃穿住行的开销,连猫粮猫砂都不用他买了,唯一的花费就是偶尔在学校吃个午饭,和买颜料画纸,算下来并不多,但他的存款少,不赚的话很快就会花完。
  傅檐川看祁奚蹙着眉头算帐的样子,怕他又算错了,主动地说:“我可以给你预支工资。”
  祁奚眼神一亮,傅檐川去客厅,从外套里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他说:“你以后刷这张卡,花了多少我从你工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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