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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傅檐川冷笑了一声,对着祁奚审视半天,突然说:“祁奚,只有你觉得我是好人。”
  “你本来就是啊!”
  “我不是。”
  傅檐川靠着椅背,视线看向了车前面仿佛没有尽头的深远老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曾经有过一个朋友。”
  曾经?祁奚问:“他跟你绝交了吗?”
  “他死了。”
  傅檐川的回答吓到了祁奚,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傅檐川却主动地告诉他。
  “他叫秦辉,就像你跟谢洄一样,我们认识的时候也才13岁,在我23岁的时候,他跳海去世了。”
  祁奚说不出话,傅檐川突然转过来对着他,眼神仿佛直刺进了他的眼中,故意告诉他,“他临死前对我说他爱我,然后我在电话里听着他跳进了海里。”
  “他是因为你不爱他跳海的吗?”
  傅檐川把视线转回去,重新盯向了前面没有尽头的老巷。
  实际上他从来都不知道秦辉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当年也许是因为他真的需要一个朋友,所以才让秦辉留在了身边。
  那时他母亲因为傅振荣疯了,是他最恨傅振荣的时间,秦辉是他那几年唯一能说话的。
  他以为秦辉对他的忠诚,是把他当成朋友,直到秦辉死的那一年,他才知道18岁的秦辉就喜欢他,他毫无察觉,却被傅跃江看出来。
  傅跃江就以告诉他为威助,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强制了秦辉5年,本来这件事傅跃江可以一直藏下去,可傅跃江非要故意暴露给他。
  他知道后几乎把傅跃江逼到了绝路,以为是在帮秦辉报复傅跃江,却没料到傅家所有人把错都怪到了秦辉身上,说是秦辉害得他们兄弟反目,秦辉在傅家呆不下去,悄然离开。
  如果到这里结束,也许秦辉可以重新开始,但傅跃江找到了秦辉,又将人带了回去,并且又一次故意暴露给他。
  在一次傅跃江故意的设计下,他撞见了他们的现场,第二天秦辉给他打了最后一个电话,跳海了。
  他不明白秦辉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明白秦辉为什么会爱上他,更不明白秦辉看过了他最卑劣肮脏一面,他到底有什么值得秦辉为了他放弃生命。
  他平静地告诉祁奚,“因为我不值得。”
  祁奚认真地想了傅檐川的话,反对地说:“不对啊!你为要这样想?爱怎么会有值不值得!”
  他说着解开了系好的安全带,跪到座位上向傅檐川那边凑过去,用手把傅檐川的脸转过来正对他,肯定地继续说:“如果真的不值得他还爱你,说明你对他来说,比世界上的任何人对他都要好,那你就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值得。”
  傅檐川望了祁奚许久,出声问:“是吗?”
  “嗯,一定是这样。”
  “你觉得我对他好?”
  祁奚想也没想地回答:“好啊!你愿意给大圣养老送终,对我也好!那你连他奶奶都照顾,对他肯定也好!”
  “那他会后悔认识我吗?”
  “他怎么会后悔,最后他说的都是他爱你,怎么会是后悔,他一定是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认识你!”
  这一瞬间,傅檐川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震颤,如同发生了一场地震,震碎了腐烂陈旧的沟壑,重新塑成了山脉与平原,照进来了阳光。
  他摸到了祁奚的脸,抵住祁奚的额头平复了许久,微微往前碰着祁奚的唇,轻声地问:“祁奚,我可以吻你吗?”
 
 
第26章 难忍
  天已经黑下来, 刚刚亮起的路灯透进车里,在傅檐川脸上交织出了清晰的明暗光影,像一幅描绘黑夜孤独的油画。
  祁奚记得傅檐川和他说过没有朋友,现在知道是傅檐川唯一的朋友不在了, 他想到如果谢洄突然死了, 就理解了傅檐川的心情, 心疼极了傅檐川。
  他要想安慰傅檐川, 撑在傅檐川座椅上的手移出来一只,向傅檐川摸过去, 沿着傅檐川的腿抓到了胸口的衣领,再往上摸到了傅檐川脖子,滑向脑后,像摸橘猫一样轻轻揉着傅檐川的头。
  可是傅檐川突然说话,唇若有似无与他的相蹭在一起, 他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傅檐川问的是什么,身体却仿佛自行理解了, 不经他大脑地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想听你同意。”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想要他同意什么, 他看着离他近得只能看见眼睛的傅檐川, 主动往前贴住了傅檐川的唇, 用更近的距离学傅檐川刚才那样说话, “我同意了。”
  傅檐川蓦地笑了, 却没有吻他, 而是把他推回座位上,拉起安全带给他系好,然后坐回去开车。
  他绷起的紧张变得无处安放, 贴着椅背向傅檐川瞥去,车开出去了很远才问出口。
  “你不是要吻我吗?”
  傅檐川不回答, 踩紧油门把车开出老城区,五分钟后到了周围都没有人的江边。
  他停下车,将椅背往后放低了一些,摘掉眼镜,手伸到了祁奚那边,说:“过来。”
  这里的路灯比刚才巷子里要亮,车里也开了灯,祁奚迎向傅檐川的双眼,解开安全带,不由自主搭住了傅檐川的手,翻过座位跌在了傅檐川怀里。
  车里的位置只有那么点,傅檐川没有把椅背放得太低,刚好够他卡进去。
  他背抵着方向盘,跪坐在了傅檐川的双条腿上面,傅檐川双手扣住他的腰,突然把他拉近,他的小腹冷不防就与傅檐川挨在了一起,以下也隔得极近。
  “紧张吗?”
  傅檐川望着他声音低沉,他点了点头,盯住了傅檐川的唇问:“你现在要吻我了吗?”
  “别怕,这里没人。”
  听到这话祁奚才想起来他们在外面,眼睛不自觉往车外面瞟,傅檐川手贴住他的脸让他转来,接着手移到他脑后将他扣近,看起来像是他主动吻了上去。
  傅檐川挨住他的唇就吮了过来,舌尖像是吃糖一样在唇瓣上来回舐过,又退远了一点距离,将呼吸打在他唇间问他。
  “什么感觉?”
  祁奚说不出来,胸口不受他控制地起伏着,下意识舔了下仿佛还有什么在上面的唇,小声喃了句。
  “你再吻一下。”
  傅檐川重重地吸了口气,手掌贴着祁奚的脖子移到前面,祁奚的脖子非常漂亮,连喉结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他推起了祁奚的下巴贴过去轻咬住了那里,齿尖刮过再温柔地用舌头去安抚,然后吮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个被欺负过的印记。
  祁奚乖乖地仰着脖子任他动作,双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沿着喉结吮到了下颌底,轻声地命令。
  “祁奚,把头低下来。”
  祁奚听话地收起下巴,水漉漉的眼睛向他望来,不满地说:“你不要咬我了。”
  他轻轻抹过刚被他咬过的漂亮喉结,故意问:“怎么?疼吗?”
  “不疼。”
  “那是什么?”
  祁奚又答不上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是傅檐川一直盯着他,像是一定要他回答。
  他蓦地抱住傅檐川的脖子,像刚学习捕猎的小狼,往傅檐川的喉结啃过去,学傅檐川刚刚的过程,咬完了还同样用指腹轻轻摩挲在那里,告诉傅檐川,“你现在知道了吗?”
  “嗯。”
  傅檐川胸口不住地起伏,克制着眼神里快藏不住的欲念,又问:“我觉得很舒服,对吗?”
  祁奚羞赧地瞥开了眼睛不看他,声音细得快听不见地回答他,“有一点。”
  “那我可不可以再做多一点?”
  祁奚还没有明白傅檐川要做什么,傅檐川就又吮在了他喉结上面,像是要从上面吸出什么他的血液般,他难忍地轻轻“呜”了一声。
  傅檐川终于放过了那里,然后用唇舌流连在他的颈间,往处涂上水渍,没有了可以涂的地方他终于从喉结,亲到了他的耳朵,又落下去咬了他的锁骨,最后从下巴翻过来抵在他唇边,命令一样地沉着声音说:“张嘴。”
  他微微启开了唇,就被傅檐川紧密地封住了,不属于他的温度入侵过来,与他纠缠在一起,官能的反应让他不自觉又紧张起来。
  傅檐川察觉到了,突然离了出去,轻吮掉祁奚唇上被带出来的水渍,对他说:“放松,看着我。”
  祁奚迷离的双眼向傅檐川看去,傅檐川问他,“害怕?”
  他点了点头,又摇头,傅檐川轻咬着他的唇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嗯。”
  他没有意义地点头,傅檐川的另一只手圈紧了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又问他,“祁奚,我可以再继续吗?”
  “可以。”
  祁奚刚刚回答,他在下边的手就捏住祁奚腰间最软的地方,祁奚微微一颤,他诱哄地说:“再近一点。”
  祁奚觉得他都快要和傅檐川粘在一起了,不知道还要怎么近,可他还是听话地把手搂住傅檐川脖子,将最后的间隙也填上。
  “这样可以了吗?”
  傅檐川一只手掌控地握住了祁奚的脖子,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听话?”
  “你不喜欢听话的替身吗?”
  傅檐川的手蓦地收紧,有些粗暴地咬到祁奚的唇,祁奚被他吓得一缩,他还是顷刻温柔下来,却没再问祁奚的意见侵了进去,肆意地逮住了想逃但无处可逃的舌头,像是要惩罚一样极致地缠磨上去。
  祁奚觉得傅檐川突然变凶了,他抱着傅檐川的手变成了想推开,却丝毫没有作用,他的身体也变得不受他控制起,哪里都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傅檐川身上任傅檐川摆弄。
  有过了两回的经验,傅檐川对祁奚的反应有了些防备,感觉到祁奚胸口起伏急起来,他的手掌离开了祁奚的腰,安慰一样舔过祁奚的口腔壁,然后撤兵出来将人按在了怀里,“好了,放过你了。”
  祁奚在呼吸失控的前一刻被傅檐川压了下来,他靠在傅檐川肩膀上用力喘着气,傅檐川擦掉了他唇上银丝拉出的水渍,手掌轻轻抚在他胸口问:“难受吗?”
  “嗯。”
  祁奚突然拉起傅檐川的衣服把脸藏进去,声音闷在里面说:“我、我差一点、差一点就……in了。”
  傅檐川惊了一下,他想过祁奚可能对自己的性向都不确定,可能对同性会完全没有反应。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碰了碰祁奚露在外面那只红透的耳朵,“乖,我们下次再继续。”
  祁奚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脸放出来,反而不满意地问他,“就这样够了?我们不是要在这里大干特干?”
  傅檐川对着祁奚毫无邪念的双眼,声音发哑地回:“下次别再这么问。坐回去。”
  祁奚觉得傅檐川有时候变脸变得很快,他傅檐川就像亲完不认帐的渣男,他缓缓爬起来,车里本来位置就小,还有这样那样的障碍,他起了一半又跌回去。
  傅檐川接住了他,扣紧他的腰不动,呼吸烫人地打在他颈边。
  过了半晌,傅檐川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回副驾的椅子,再替他扣好安全带退回去。
  “等等。”
  祁奚突然拉住傅檐川,拿起傅檐川之前摘下的眼镜,给他戴回去,欣赏地说:“我还是最喜欢这样的檐哥。”
  傅檐川抓住祁奚给他带眼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再放回祁奚身上,终于坐回去,目不斜视地把车开出去。
  回去之后桌上刚刚摆好晚饭,厨师在他们进屋后离开了,傅檐川让祁奚先去洗澡再来吃饭。
  祁奚不同意,“为什么?现在还这么早!我睡觉的时候再洗。”
  傅檐川退了一步,“洗脸。”
  “我脸又不脏。”
  傅檐川盯着祁奚到处都被他吻过的脖子,沉默地把人带去了卫生间,拧毛巾去给他擦洗脖子。
  祁奚从镜子里看到了他喉结上面已经淡下去的红印,破天荒地聪明了一次,对他说:“檐哥,你是在嫌自己的口水脏吗?”
  傅檐川的手顿了下,当作没有听到,继续细致地把祁奚露出的皮肤都擦了一遍,“去吃饭吧。”
  祁奚不动,审视地盯着傅檐川半晌,突然贴过去勾到他的脖子,踮起脚往他脖子上亲了一下,还故意舔上了水渍,再站回去盯着那处说:“檐哥,你也被我弄脏了。”
  “你和谁学的!”
  傅檐川一把扣住了祁奚,将人禁锢在怀里,祁奚眨着眼睛对他说:“你呀,我也帮你擦。”
  祁奚说着要去拿傅檐川手里的毛巾,傅檐川不给,放开了他说:“去吃饭。”
  他发现傅檐川有时候有点难以理解,突然之间就冷淡了,他看着傅檐川,用手去抹掉了傅檐川脖子上的水渍说:“你自己擦吧。”
  傅檐川看着祁奚出了卫生间的门,转过脸盯着镜子里刚被祁奚碰过的那处,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祁奚去画画,傅檐川去了另一个空置的房间,这个房间本来设计的是健身室,但他在祁奚来之前很少长时间在这里,最多是晚上睡一觉,所以这个房间一直空着。
  他在房间里给权叔打电话,“明天叫人过来,把我这边空的房间整理一下,给祁奚做画室。”
  权叔听到这个吩咐一点不意外,详细询问傅檐川要求。
  傅檐川眼睛扫描着房间进行规划,权叔听完后顿了顿,告诉他,“董事长今天去找了祁奚,没有见他,只是看了看。”
  权叔说完等了半天,傅檐川都没有别的话,以为要挂断时,傅檐川突然叫住他。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权叔以为他要说傅振荣去看祁奚的事,结果傅檐川却是说:“这个房间空太久了空气不好,把我书房腾一半出来,把祁奚的画室放进去。”
  空气不好开窗透风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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