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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他有名字。”
  傅檐川眼中沉起了怒意,傅振荣不屑对他继续说:“你让傅晋申代你发言,是和他谈了什么条件?想和他一起对付我?”
  他不回答,傅振荣怒起了声音,“你以为凭他能赢我?他要真有本事,当初就不会输给我。”
  “我只没有赶上飞机。”
  傅檐川解释了理由,傅振荣不信,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绝情的父亲,缓下眼神颇有深意地问:“檐川,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在为你妈恨我?”
  “我应该忘记?”
  夜风从海上吹来,把飘起的雪吹到了傅振荣身上,傅振荣对着傅檐川瞬间冰冷的眼神,感觉连背都刺凉了。
  过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回答:“我没有什么跟你解释,我们的事也不用你来管。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不介意你把獠牙伸向我,正好可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但你想和傅晋申联手,小心引火烧身,我是你爸,会对你讲情面,他可不会。”
  傅檐川死死地向傅振荣盯过去,傅振荣所谓的情面是要他如同一个傀儡,完全按着傅振荣的安排,成为一个眼里只有利益野心的机器。
  他什么也没说,傅振荣忽然又瞟了祁奚一眼,告诉他,“……我以前教过你,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输。你最好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我是。”
  平静又坚定的两个字,傅振荣登时怒道:“傅檐川,你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知道我想要什么。”
  傅振荣张开口却没说出话,他也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生气过,当初傅檐川和乔野出国,他也就无所谓地笑一笑,因为他确定傅檐川会回来。
  此刻他却无法确定,傅檐川只是利用祁奚在气他,他甚至不知道他教出来的儿子,还有这样温情柔和的一面。
  又一阵冷风吹来,傅振荣冷得仿佛被风刺进了骨头,他猛咳了两声,一甩手转身走了。
  傅檐川伫在门口,听到汽车引擎声才把门关好,往餐厅回去。
  祁奚捧着盘子一眼不眨地望着傅檐川,他没有听明白傅檐川和他爸说了什么,但傅檐川好像每次见到他爸都会变得不开心。
  傅檐川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语气如常地和他说:“怎么不吃?不是饿了?”
  他蓦地放开盘子,转身朝着傅檐川问:“檐哥,你要怎么才开心?”
  傅檐川怔住,祁奚抓起他的手,因为在门口被雪风吹得冷了,祁奚被冰了一下,然后把他的双手抱进了怀里,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只要不开心就爱不说话,可是不开心的事闷在心里会更不开心。”
  他的人生到现在几乎没有人关心过他开不开心,祁奚认真地望着他,告诉他,“我不开心的时候没有人听我说,我也会跟大圣说。但是你有我,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我永远不会嫌你烦,我会在你不开心的时候,逗你开心!”
  祁奚突然跨坐到了他腿上,搂住他的肩膀说:“檐哥,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什么也不用做。”
  傅檐川终于开口,“我和我爸的关系,跟你和你爸有些像。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我无法原谅他——”
  他突然顿下来,向祁奚贴近过去,“祁奚,和你一起我很开心。”
  “真的吗?”
  祁奚得意起来,想到他爸他觉得理解了傅檐川,接着说:“我还是可以再逗你开心,还可以帮你骂他!你这么厉害,什么都会,这么优秀!他凭什么还对你这么凶!你不要怕他,你一定比他还厉害!”
  傅檐川望着他一眼不眨,他不知道傅檐川有没有真的开心起来,顿下来想了片刻,“如果你还是有点不开心,我把他画成反派,让你在漫画里打他……我还可以、吻你。”
  “祁奚。”
  傅檐川忽然低沉地叫了一声祁奚的名字,将人缓缓推回了旁边的椅子,“先吃饭。”
  “好吧。”
  祁奚都准备好了要把傅檐川亲到没空想不开心的事,就像傅檐川亲他那样,他有点可惜,吃起了和傅檐川联手炒的蛋包饭版蛋炒饭,其实味道比较一般,但管饱。
  他们回来就已经快凌晨了,吃完饭已经1点,祁奚还记得要逗傅檐川开心,拿了纸笔趴在沙发上开始画傅振荣是反派的漫画,但画了两格就打起哈欠。
  傅檐川过来坐到他旁边,他半眯起眼睛说:“檐哥,你看我画的,这个坏蛋就是你爸。”
  “明天再画,去睡觉。”
  祁奚的手被摘走扔在沙发上,然后傅檐川一把将他捞过去,他跌在了傅檐川身上,抬上对上了傅檐川有些灼热的视线,他下意识地问:“檐哥,怎么了?”
  傅檐川没有回答,把他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他连忙搂住了傅檐川的脖子,想起来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脸颊倏地红起来。
  到了卧室,傅檐川把祁奚放到了床上,贴下去撑在他上方,对着那双眼尾红透的桃花眼问:“要先去洗澡吗?”
  祁奚这回没犯傻,或者是他的直觉意识到了傅檐川的意思,却不由地问:“洗澡做什么?”
  “那等之后再去洗。”
  他缩了缩脖子,轻轻地应了一声“哦”。
  傅檐川贴下去,重量压在了祁奚身上,指尖轻碰着他的耳朵问:“紧张?”
  祁奚偏头往旁躲了躲,又转回来看他,“我们是不是要上1床?”
  他狠吸了一口气,轻柔地用唇从祁奚唇上擦过,双眼仿佛注视进了祁奚眼睛里,用唇音问他,“祁奚,你喜欢我吗?”
  祁奚的唇瓣微微颤了颤,回望着他许久才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
  “很多喜欢。”
  傅檐川的动作滞了半秒,对着祁奚那双让人逃不出去的眼睛,用指腹抹过祁奚的唇瓣,冷不防地狠狠侵过去。
  “檐——”
  祁奚的声音只出口了一声就被完完全全堵回去,今天的傅檐川哪里不太一样,强烈得他只能毫无抵抗张着口,让傅檐川去最深处吮舐他。
  傅檐川的另一手从他的毛衣钻进去,摩挲到了皮肤,被碰过的地方如同起火一样烫得厉害,他不受控制地胸口起伏。
  “紧张了?”
  傅檐川暂时退开,祁奚望了他片刻说:“好了,你继续。”
  祁奚主动邀请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得很,他故意地装不懂地问:“哪里继续?”
  祁奚瞥开眼不看他,“……像刚刚、那样继续。”
  “这里?”
  傅檐川亲到了唇角,接着另一只手动了动,“还是这里?”
  “都要。”
  “叫我。”
  祁奚微哑着嗓音叫了一声,“檐哥。”
  傅檐川倏地又堵上去,祁奚四肢都向上圈过去,他吻够了离开唇到了下巴,再越向喉结,突然停下来望了祁奚片刻,将毛衣褪离了该在的位置,又贴下来问:“祁奚,我可以碰吗?”
  祁奚意识到傅檐川说的哪里,紧张得绷直起来,脑袋不受控制地又点头又摇头。傅檐川往他唇上亲来,安慰他,“别怕,不舒服告诉我。”
  他终于点下头,视线看去对着傅檐川的头顶,双手抓紧张了傅檐川肩头的衣服,片刻后傅檐川抬起头来问他,“什么感觉?”
  他怎么说得出来,红透了脸不开口,傅檐川再次吻住了他,与他严密紧挨在一起,让他感觉到了傅檐川,这是他头一回发现傅檐川会和他一样。
  傅檐川又离在他唇边问:“祁奚,可以吗?”
  他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反问:“什么?”
  傅檐川撑起来解放开蔽挡,祁奚不自觉地看去,顿时被吓住了,傅檐川还靠近与他对比在一起,相擦的感官与视觉直冲上了他头顶,他无法控制地急喘起来。
  “祁奚!”
  傅檐川抬头看去,祁奚已经呼吸急促地僵起了身体,他连忙双手扣过去捂住他的口鼻,“别怕,我什么也不做,不要紧张。”
  祁奚没有办法不紧张,傅檐川还离他那么近,就搁浅在他肚脐上,他越想忽略越是忽略不掉。
  傅檐川终于发现了问题,扯过被子将人裹在里面,再去捂住他的口鼻问:“这样好点了吗?”
  祁奚微微点了下头,眼睛目不转睛对着他,像是有什么从眼里伸出来与他纠缠在一起。他掌心还烫着祁奚的呼吸,他不由贴下去隔着他手的距离,凝望祁奚,像是要用眼神完成未成的事,直到祁奚的呼吸平稳下来。
  “檐哥。”
  祁奚终于扒开了傅檐川的手,傅檐川擦着他唇上沾起的水汽说:“还有没有难受?”
  他突然吸了吸鼻子,眼泪不自觉滚出来,“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
  “祁奚,是我不好,不该心急。”
  祁奚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喃地说:“是有点不好,那么——!好吓人!”
 
 
第42章 奖励
  傅檐川这一晚都没有睡, 他先是哄了祁奚好久,祁奚缩在被子只肯露一只眼睛出来,深恐再看到他。
  这辈子他都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更尴尬的是他的西裤穿不回去, 他看了眼祁奚, 不太自然地说:“我、先去换衣服。”
  房间里没有衣帽间, 他背着祁奚拿了睡衣去浴室换的, 换的时候他对自己也很无语,脑子里不断出现祁奚被他吓哭的模样, 他没恢复下去,反而更加巍矗了。
  祁奚等了很久傅檐川才换好衣服出来,坐到床边望他不说话,他不自觉地扫过了傅檐川的睡裤,试探又担心地小声问:“檐哥, 我们以后还要上1床吗?”
  傅檐川发生系统僵了片刻才回答:“你不愿意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
  祁奚嘴里的话绕了好几圈,才终于说出来, “——我不是你找的替身吗?本来就是要和你上1床的。”
  “祁奚。”
  傅檐川沉下了嗓音, “不是, 我也不是为了上1床和你在一起的。”
  祁奚的脑子没有理解过来傅檐川这一句的含义, 想到他看到的他又紧张起来, 抓紧了被子说:“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你碰我, 和你接吻我就会、就会——”
  他说着又想哭了, 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像把傅檐川当成了某种工具,可是他檐哥没有白月光喜欢已经很可怜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傅檐川看着祁奚突然又难过起来,不知道他的脑瓜子又想了什么, 贴下去吻住了他,直到人平静下来他才说:“以后你喜欢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全听你的好不好?”
  祁奚有些茫然地盯着他,眼神忽然又往下瞟,他立即把祁奚的视线挡住,吸了口冷气才说:“不会再让你看到了,好吗?”
  “我、我——”
  祁奚回答不出来,他知道不应该这样,明明他才是替身,傅檐川怎么对他都是可以的,可是那比他的手臂还要!
  傅檐川看着祁奚又倏地扯起被子把红透的脸蒙住,翻身背对他缩成了一团。他贴下去抱着团在一起的人,把被子扒下来看到了祁奚的脸,不知怎么办地说:“好了,别想了,睡觉。”
  祁奚点了点头,他隔了一会儿才问:“我能睡你旁边吗?”
  隔了片刻,祁奚又点了点头,他终于松了口气,“你先睡,我去洗澡。”
  “那你快点。”
  傅檐川看着明明刚才还怕他的人,一下又这么乖地让他快点,他忍不住低下去又吻过去,祁奚顺从地回应他,让他心里邪念丛生又心软到不行。
  最终,他退开到祁奚唇,吮了吮他唇上的水渍说:“睡吧。”
  祁奚回了他一个让人发软的鼻音,他终于掩好被子去了浴室。
  这个澡傅檐川洗了很久,回来祁奚已经睡着了,他小心躺到旁边,祁奚被鼓进被子里的凉气冷到,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过来,完全信任地抱着他。
  他犹豫片刻将人搂过来,手指抹在了祁奚唇上,指尖悄然往唇缝里伸了伸。
  祁奚不舒服地抵了抵他的指尖,他终于撤出来,就这么躺到了天亮。
  天亮后他放开祁奚,轻手轻脚下床,到外面客厅坐在壁炉前,这辈子他都无法和别人说今晚的事,可还是给祁奚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就是那个李医生,一大早他都还没起床,接到傅檐川的电话有些惊吓,小心地问:“傅总,是不是祁奚先生又犯病了?”
  “嗯。”
  李医生紧张起来,“很严重?你们现在不能来医院?”
  “已经恢复了,时间比之前稍微久了一点,可能是被、紧张的程度比之前更甚一点。”
  “他身体现在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
  “那你是?”
  傅檐川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如果他对、对某些接触很容易紧张过度,有什么办法?”
  李医生花了一分钟理解傅檐川的话,大概猜到了傅檐川说的是什么接触,他思忖着措词说:“紧张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受到了习性之外的刺激,你说的、可以尝试循序渐进让他产生习惯,只要到了他不会再感到过度刺激的程度,应该就能不犯病了。”
  傅檐川觉得医生并没有真正理解他的烦恼,他哄祁奚的那些话,他很清楚就是哄祁奚的,他不是什么君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克制多久,也很确定他现在不可能再放祁奚走了。
  所以结果无非是要么他把自己憋死,要么他逼迫着祁奚接受他,祁奚大概受了他的逼迫,完了还要一边哭一边说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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