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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谢洄那个鱼好吃!还有那个羊排,你快吃。”
  祁周南问:“哥,我呢?”
  祁奚没空看他,敷衍地回答:“你也快吃!”
  傅檐川拿起桌上醒好的红酒问祁奚,“想喝一点吗?”
  祁奚唯一的喝酒经验是打了柏培勇那次,不过那次他喝的是洋酒,度数比较高。
  他不确定问傅檐川,“会喝醉吗?”
  “喝一点没事的。”
  “那喝吧!”
  祁奚觉得虽然喝醉第二天难受,但当时还是挺爽的。
  傅檐川倒了三杯,祁周南没拿到,不满地说:“我的呢?”
  傅檐川给了他一杯果汁,他更加不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谢洄接道:“未成年喝什么酒!”
  祁周南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他,“关你什么事!”
  “那你问问你哥!”
  祁周南立即向祁奚看去,祁奚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满脸好喝的表情把杯子伸向傅檐川,“我还要喝。”
  傅檐川又倒了一个杯底,他嫌弃不已,“这也太少了。”
  祁奚抢过了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举起来说:“兄弟们,新年快乐!干杯!”
  谢洄和祁周南很熟练地站起来,伸过杯子和祁奚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奚看到傅檐川没动,拽了拽他,“檐哥,快来!”
  傅檐川从来没有这样吵闹地和人碰过杯,他看着祁奚还是举着杯子站起来,伸过去碰了一下。
  另外三人同时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这一杯喝过之后,谢洄和祁周南都没那么怕傅檐川了,不自觉放松起来。
  因为餐桌太大,有的菜站起来都夹不到,他们吃着就站起来围着桌子转圈。
  “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祁周南,也给我夹一个!”
  “你自己没手嘛?”
  “就是,你自己没手吗?”
  “七月七,你有手抢我的干嘛!还给我!”
  “我不要,祁周南快打他。”
  “你小子真打?”
  “我哥看得起你才抢你的!”
  “那你抢又是干什么?”
  “给我哥。”
  傅檐川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吵闹的饭桌,也从来不允许这样没规矩地吃饭,可他却没觉得难以忍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
  原来大家一起吃饭可以这么自在,不用顾忌规矩,不用猜忌谁又说了什么言外之意,吃饭原来可以只是吃饭。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桌上被闹得一片狼藉,祁奚喝了好几杯红酒,度数不高也还是有点醉了。
  傅檐川叫人来送另外两人走,谢洄走之前突然站到他面前,借着酒劲对他警告,“祁奚他太单纯,喜欢什么就是真的喜欢,不懂什么花言巧语,你最好不要是骗他的!虽然我没权没势,但如果你敢骗他,我会跟你拼命的。”
  “我比你更清楚他有多珍贵。”
  谢洄还想说什么,但傅檐川不想听,用眼神示意司机将人带走。
  祁周南住楼下,他不想下楼,傅檐川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门外。
  终于送走了不需要的人,傅檐川回到沙发前,把祁奚扶起来,“困了吗?”
  “檐哥。”
  祁奚没有困,他只是醉得有点头晕,双手搂到傅檐川的脖子上,贴上去往上面亲了亲。
  “檐哥,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第48章 红薯
  客厅里被祁奚他们之间也闹得有些乱, 傅檐川半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祁奚的腰,对着他醉意朦胧的双眼,许久才开口。
  “你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祁奚一副完全不用大脑的样子, 手像傅檐川平时摸他那样, 贴着傅檐川的脸轻抹了一下唇, 接下滑到喉结反复揉着那里, 满眼奇怪地说:“檐哥,你的喉结好大。”
  傅檐川一下抓开了祁奚的手, 手将人贴着他胸口抱起来,极度相近的姿势,祁奚还天真地问他,“檐哥,你要抱我去哪里?”
  他把人抱回了他的房间, 放到他的床上,接着跪在祁奚面前解开了上衣的全部扣子, 俯下去撑在祁奚上面才说:“奚奚, 别怕, 你不是喜欢我的腹肌吗?”
  祁奚的视线不自觉瞟过去, 傅檐川突然拉起他的手贴到那里, 又问他:“要不要亲一下?”
  他想了一下傅檐川的问题, 突然笑起来, 双手穿进傅檐川的衣摆抱过去,支起了脑袋上去先用脸蹭了蹭,觉得舒服极了。然后他唇轻啄在上面, 觉得尝不到什么,下意识用舌头卷舐过去, 再放出牙齿往上刮了刮,有股他说不出的味道,他想不出来是什么,于是又重复一遍。
  傅檐川微微发颤,他完全是在自己折磨自己,胸口用力起伏起来,撑在那里不动看着祁奚。
  这个笨蛋像是尝一块火腿哪里味道最好一样,东啃一口西啃一口,啃着就啃到了他脐下,指尖勾着他的裤沿往下扯了扯,然后仰起脸一本正经地问他,“檐哥这里有毛毛。”
  傅檐川再也克制不住,把他往上扯起来,贴下去堵住了他到处使坏的嘴,深深地惩罚了一番,牵出一根丝线说:“奚奚,今天害怕吗?”
  祁奚本来就晕的脑袋被吻得更晕了,傻傻地望着傅檐川问:“怕什么?”
  傅檐川捉着他的手按过去,他被烫了一下,手本能地往后缩,却被傅檐川按紧在那里,他没有感受过的触感,喝醉的脑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捏了捏问:“檐哥,你藏了一个烤红薯在这里吗?”
  傅檐川登时僵住了,他不否认故意让祁奚喝了点酒,可是没想让人醉到说他是烤红薯,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祁奚又满眼单纯地问:“怎么红薯还在长?不是都烤熟了吗?给我看看!”
  祁奚推着他要去看,傅檐川压过去说:“别看。”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吃?”
  祁奚非常不满,傅檐川对着他清澈纯粹的双眼,有一瞬间想直接喂到他嘴里,可他实在怕又吓到了人,虽然醉了醒来也不一定不记得,但要是留了什么阴影他都不知道是要心疼祁奚,还是心疼自己的后半生。
  他狠狠地吸了口冷空气,吻在祁奚唇边安慰地吮了吮哄道:“你的嘴要吻我,烤红薯给你暖暖手好不好?”
  祁奚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说:“嗯,快给我!”
  傅檐川重喘着呼吸,起伏的胸腔挤压着祁奚,过了半晌他才把手往他们中间移。
  祁奚的掌心终于被烫到了,发晕的脑子倏地有了一丝清明,他意识到没有什么烤红薯,可傅檐川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冷不防地又深深攻进他的口腔,手扯起他的毛衣贴上来,他不禁被摩挲得一颤。
  傅檐川离出了一点他的口腔说:“奚奚手握紧一点。”
  他委屈瞥开了眼回答:“可是好、好——”
  “别怕好吗?就今天一回。”
  傅檐川哄着祁奚把手盖在了他手背上,又贴过去占进祁奚嘴里。
  祁奚脑子犯着晕,像落进大灰狼陷阱的小红帽,任由傅檐川掌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都酸了,突然被傅檐川按到了顶上,他红着双眼惊讶地望着傅檐川,差一点又要呼吸过度。
  傅檐川一下捂住了他的口鼻,额头抵着他说:“不要紧张,看着我。”
  祁奚不知道这一刻是因为底下手里,还是傅檐川有什么不同,他觉得他仿佛被傅檐川的眼神做了什么,直到他的掌心糊乱一手,他想擦了,却被傅檐川带过来抹给了他自己。
  他顿时脸红更了,“檐哥,你做什么?”
  傅檐川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说:“乖,紧张就吻我。”
  他想到那是什么抬起下巴向傅檐川吻上去。
  最后他们的糊乱成一起,傅檐川搂着他过了许久才说:“去洗澡,一个人可以吗?”
  祁奚点了点,傅檐川不让开,好一会儿才想起把人推开,就这么跑进了浴室。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意散了的,甩掉半挂在身上的衣物站到淋浴下面,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蹲下去捂住了脸,脑子里回想起刚刚,被自己的脸热烫到了。
  傅檐川在外面的浴室迅速洗了澡,换了衣服在房间等祁奚,很久祁奚都没出来,他担心出事过去问:“奚奚?”
  祁奚没有回答他,但是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祁奚开门出来,身上裹紧了他的浴袍,稍稍地瞟了一眼说:“我回房间睡觉了。”
  傅檐川盯着祁奚从他面前走过去,倏地把人拦回来搂在了胸前,盯下去看着脸仍然红得惊人的人问:“生气了?”
  祁奚眨了眨,眼眶里就涨起了眼泪,连忙把脸埋在了他胸口不说话。他心疼地拍着人的背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坏人,不要别了好吗?”
  “嗯。”祁奚带着鼻音回了一声,双手紧搂住傅檐川的腰手,“我的手好酸,你为什么要那么久,明天都不能画画了!”
  傅檐川怔了一下,抓到了祁奚用过的手,拿到面前盯着掌心,想到了之前险些没有克制住,他低头往那掌心轻轻一吻,对祁奚说:“我帮你捏捏可以吗?”
  祁奚转开更红的脸,轻轻地嗯了一声,傅檐川捏着他的手又说:“今晚在这里睡,可以吗?”
  他不回答,傅檐川就把他横抱起来,直接放去了床上,接着睡到他旁边盖上被子搂住他,还不忘给捏手。他犹豫了一下才侧向了傅檐川那边,望着傅檐川漫画男主一样完美的脸,和傅檐川商量,“下次能不能不要那么久?”
  傅檐川没想到祁奚会主动说下次,他把祁奚的手裹进了掌中,轻笑着凑近了说:“下次用我的手好吗?”
  祁奚不明白地盯过来,他往前贴了贴唇,“别想了睡觉。”
  “嗯,晚安。”
  “晚安。”
  傅檐川将人紧紧地搂进怀里,关了灯满足地睡觉。
  祁奚醒来一时没分清自己在哪里,感觉到傅檐川的怀抱下意识蹭过去,傅檐川低下头问他,“醒了?”
  “檐哥,早。”
  他问完早傅檐川盯着他不动,不解地问:“怎么了?”
  傅檐川是怕祁奚一觉睡醒想起来又要躲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问:“有没有不舒服?”
  红酒没有那么上头,祁奚这一觉睡得很好,已经忘了他昨晚喝过酒了,他以为傅檐川问的是他的手,突然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本正经地放到鼻子前嗅了嗅,“那个挺臭的,我以前都没闻过。”
  傅檐川蓦然滞住了表情,他明明问的是祁奚喝了酒有没有不舒服,忽然自己被嫌弃了。祁奚突然把那只手贴他鼻子上笑起来,“你闻闻。”
  他一动不动,祁奚一脸得意地把手拿开,贴过来亲了亲他,“骗你的,我的都洗干净了。”
  “你都记得?”
  祁奚脸红地转开了眼,然后推开傅檐川从被子里弹出去,站在床上说:“都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个懒虫!”
  傅檐川今天又荒废了晨跑,陪真正的懒虫睡觉,他挑眼看着祁奚笑了笑,“过来,让我抱抱。”
  祁奚瞬间又听话地躺回去,但他躺在了被子外面,傅檐川用被子将他裹住,像抱棉娃娃一样抱住他,盯着他半天突然说了一句,“奚奚,早安。”
  “不早了,檐檐小懒虫。”
  “是是,小懒虫饿了吗?”
  祁奚在被子里扭了半天,终于把手拿出来,轻轻揉着傅檐川的脸说:“檐檐饿了吗?快跟奚奚哥哥去吃早餐。”
  傅檐川觉得祁奚的本性皮得很,还特别爱显,给点甜头就得意起来那种,他压过去问:“谁是哥哥?”
  “奚奚是哥哥!”
  傅檐川捉到他的手,拇指按在他手心里说:“再说一次。”
  “奚奚是哥哥!檐檐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姨。”
  “我怎么欺负你了?”
  祁奚使劲地想了半天,脱口而出,“你欺负我的手!”
  他说着从被子卷里往外爬,不知傅檐川什么时候给他换的睡衣,他好容易爬出来,结果松紧腰的睡裤留在了被子里面。
  傅檐川抬眼就看到了一双长腿,祁奚发现自己睡裤没了,又回来在被子里捞,被他一下摁在了身底,手掌往露在外面的皮肤贴上去,祁奚瞬间变乖了。
  他摸得喘了口粗气,蓦然松开把祁奚的睡裤给他穿上,然后说:“去换衣服。”
  “嗯。”祁奚轻应了一声,小心从傅檐川底下挪出去,他才感觉到傅檐川有了早上的精神。
  傅檐川等祁奚出了他房间,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往浴室进去。
  昨晚留下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一整天他们哪里也没去,不是在沙发里粘在一起,就是傅檐川坐在位置上看祁奚画画。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祁周南给祁奚打电话说要回家了,怕他妈一个人在家万一想不开。
  祁奚没说别的,可是挂了电话突然想起他妈妈,傅檐川过来问他,“怎么了?”
  他拱进了傅檐川怀里说:“檐哥,只有我没有妈妈。”
  傅檐川想起有好几次祁奚睡着,抱着他叫妈妈,把人搂近了说:“你有我。”
  “你又不是我妈妈。”
  “那我是什么?”
  祁奚抬起头望着他半天说:“是我檐哥。”
  “还有呢?”
  “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这个之一让傅檐川蹙了下眉头,握着他的脖子又问:“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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