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想理他了。
又更像是不敢去看男人那双蕴藏着淡淡戏谑的狭长瑰丽的眸子。
一截粉白的天鹅颈却完全的暴露在傅时渡眼下。
傅时渡低笑了下。
暗沉炽热的目光,从司莲弥漫着淡淡绯色的雪颈往下,来到优美柔韧的腰腹间。
漂亮白嫩的腰线和形状小巧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在他的指尖下轻轻颤栗,泛起一层漂亮的颜色……
令人想染指。
傅时渡喉骨滚动,舔了舔唇瓣,又十分克制且耐心的给司莲揉了一阵,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舒服得快要昏昏欲睡的少年,“……还胀么?”
司莲小弧度的摇了摇头,柔软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迤逦枕上,唇瓣微张“唔”了声,语调娇懒地回答,“感觉好多了。”
“确定不会撑到的话,那就……”傅时渡语气微妙的停顿了下,司莲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胡乱又乖巧地点点头,“不撑了,不撑了,真哒。”
“好。”男人轻轻地笑了下,“那就当夫人在邀请我了。”
嗯?
邀请?
什么邀请?
司莲疑惑,睫羽颤颤地睁开。
就看见傅时渡慢条斯理的将他的长裤褪了下来。
少年纤长秀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被脱下来的长裤摇摇欲坠地悬挂在脚踝,要掉不掉的,足上穿着的短袜洁白可爱。
巴洛克宫廷风格的圆床帐幔落下来,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有种半露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
司莲忍不住将膝盖并拢,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傅时渡,你要干嘛……”
男人覆身压上来,轻轻顶开司莲的膝盖,修长如玉的手掌掐着少年那段漂亮白嫩的细腰,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一个恶劣露骨的字。
第27章 漂亮小炮灰被送给反派疼爱27
巴洛克宫廷风的帐幔里人影叠双,庄园外的月光神秘柔美。
听得传来少年细弱又惊慌的呜咽,“傅时渡,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撑的……”
长指拽住那试图逃跑的纤细漂亮的脚踝,握拢在掌心,男人音色微哑,却又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蕴意,笑了声,道:
“无妨,刚好给我们宝贝消消食。”
……
许久。
漂亮的小少年眼尾绯红,就像是破碎的琉璃,被上半身光裸肌理优美的男人抱到浴室,一并落入温热的水中。
水流触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司莲轻轻地“嘶”了声,严重怀疑自己腿破皮儿了。
低头一看,白嫩的大腿内侧果然被磨红一片,好像浓烈的艳色快要从皮肤里透出来。
司莲抬起手肘,撞击了下身后的男人,咬唇羞恼道:“都怪你!”
傅时渡敛眸,在少年细嫩的颈后吻了吻,慵懒魅惑声线蕴含着一丝餍足,“我看看……”
骨节似玉的手指微微分开少年的膝盖。
“嗯,红了。”
*
第二日,史密斯先生邀请司莲骑马的计划也只得被暂时搁浅,好在他家小夫人喜好美酒,那些数不清的名贵美酒,足以让傅时渡将人给哄好。
史密斯是落魄贵族之后,虽然酒庄目前是他在经营,明面上是酒庄主人,但实际上酒庄的最大股东是傅时渡。
窖藏价值几百万一支,一口就值好几万的极品名酒,就这么被傅的小夫人给嚯嚯了……
就连史密斯瞧着都有些心疼。
不过,傅却一脸宠溺的样子,甚至取出自己在酒庄的珍藏,给对方送去。
史密斯不禁惊叹——
傅对他这个小夫人还真是非常宠爱啊!要是生在古代,傅一定就是华国传说中的昏君吧!
最后,“昏君”抱起他醉醺醺的小美人回房。
司莲在神界自是千杯不醉,或是一醉千日,但是原主的身躯却没有极佳的酒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倒,又是怎么样回到房间的。
翌日醒来,司莲发现自己上身光裸地躺在傅时渡怀里。
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他身体没有特别不适,反倒是对方锁骨、胸膛、甚至是脸上,都过像是被抓挠出来的鲜红痕迹。
特别是脸上那道,给艳丽又凛然的容颜添了一丝邪气。
这些……
该不会都是他干的吧?
司莲有些心虚。
【是的呢,没错呢,小主人这些就是你干的呢。】司莲手腕间戴着的灿金镯子发出只有他能够听得见的声音。
是小红。
作为见证了昨夜小主人是怎么耍酒疯折腾那个人类的唯一生物,蛇蛇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
小主人大概不知道,在神界时他喝醉酒就曾经放火烧过司命殿,还跟战神打过架,拔过老神仙的胡子……
也只有主神才能乖乖制服他。
就是可怜了那个人类。
经过小红提醒,司莲的脑海里也适时闪过一些模糊零碎的片段。
好像是男人抱着他进浴室洗澡,他吐了对方一身不说,还耍酒疯把人给咬了……
小红特别贴心,特别热情地道:【小主人想起来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司莲捂脸,“不必了,我谢谢你。”
第28章 漂亮小炮灰被送给反派疼爱28
傅时渡警觉浅眠,几乎是司莲醒的那一刻,他也有所察觉,不过眼睛没有睁开,圈在少年清细腰肢上的手臂紧了紧,“醒了?”
司莲身体微微一僵,“……嗯。”
就是心虚。
很心虚。
“昨晚的事,还记得么?”男人微哑的嗓音混含着一种颗粒感,低沉到极致的勾人。
“……”
司莲沉默了一瞬,本想装傻糊弄过去,
傅时渡长睫睁开,指着自己脖子和肩头上鲜红凌乱的咬痕,慵懒的眼尾勾出一抹艳气,道:“看到这些了?你的杰作。”
司莲指尖触碰上去,摸了摸男人肩头特别鲜红深重的齿印,心虚地眨了眨眸,朝他讪笑了下,试图萌混过关,“这,还咬得挺深的哦。”
“嗯。”傅时渡嗓音沙沙哑哑的,透出一种深深的倦怠感与慵懒,“你还吐我身上了。”
司莲,“……”
萌混过关失败。
傅时渡继续慢条斯理的提醒他,“昨晚,我还伺候你一晚上,脱衣服、洗澡、吹头发……”
“停。”司莲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壮士扼腕般的望向他的眼睛,“想要什么,你说吧!”
傅时渡低头,唇瓣啄了啄少年莹白的掌心,圈在那段纤细腰肢的手,指尖从少年柔韧优美的小腹慢慢划弄着往下……
没说话,想要什么却已经不言而喻。
司莲脸颊逐渐弥漫上鲜艳欲滴的血色,咬着唇,身体忍不住往后缩,“痒……”
可是,傅时渡又哪里能容许他逃一分一毫?
司莲不过是稍稍退了几许,就重新被按回怀里。
男人肌理优美,光裸温热,司莲脸埋入那具胸膛,身体亲密无间地撞在一起。
傅时渡按着司莲的背脊,让他贴近自己,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微微颤抖,他轻轻咬上那片晶莹的耳垂,带着一丝狎弄意蕴的口吻,嗓音低低哑哑地道:“昨晚我可是辛苦了一晚上,现在也该换我们莲莲伺候伺候我了是不是?”
听起来倒是十分公平。
司莲鸦羽般的睫颤啊颤。
傅时渡在他耳边轻而慢地说了句什么。
说话的同时,指腹不缓不慢地揉上少年鲜艳饱满的唇珠。
司莲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漂亮的眼睛先是一点点瞪圆,雪白精致的脸庞涨红,说不清似怒似嗔,然后用一种“傅时渡你是变态吗?”的眼神看着男人。
坚决地摇头反对,“不要不要!绝对不行!那么丑——”
自知失言,司莲立刻闭上了嘴。
傅时渡狭长瑰丽的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嗯?宝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司莲咬住唇,“……”
他又不蠢。
怎么可能再复述一遍。
可是,本来就是很丑嘛。
司莲看了眼男人雕刻完美的眉眼和艳到极致的皮囊,心想:
真是跟外表一点都不符。
司莲不肯开口,傅时渡倒也不逼迫他,只是骨节修长的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触着少年的背脊,微哑中透出一分冶艳和散漫的语调被拉长:
“的确是不如我们莲莲生得漂亮。”
司莲有些羞耻。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夸奖!
傅时渡的嗓音愈发低了下去,在司莲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最后,司莲红着脸,背对着男人乖乖并拢了双腿,哪怕咬住一截漂亮白皙的指骨,终究是没能忍住让喉间的声音溢出来。
*
在酒庄待了几日,司莲都没能骑上马,不过在私人拍卖会上见到的那只浑身雪白额发鲜红的纯血西洋马,司莲喜欢得不行,傅时渡买下后,让人空运回国。
男人坐在贵宾席间,低头整理袖扣的时候,微微侧身跟司莲说话,“买回去你可以慢慢骑。”
接下来,司莲还在世界最顶级的金色音乐厅赏过歌舞剧,在伦敦广场喂过白鸽,甚至还幸运地参加了一场欧洲王室婚礼……
那位欧洲王室的王子跟傅时渡十分熟稔的样子,两人流利地交谈。
司莲语言天赋极强,有傅时渡每晚枕边手把手的教他,短短时间里司莲已经能大致听懂这些金发碧眼的歪果仁在说什么。
国外同性婚姻合法,王子娶的也是一位平民少年,小新郎金色头发自然微卷,湛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红润似花瓣,整体气质透着一丝精致的乖巧。
据说,王子对小新郎一见钟情,死缠烂打,才把人娶到手,成为欧洲王室历史上第一位男性王妃。
司莲听见王子用炫耀的口吻对傅时渡说:“傅,真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嗨,怎么样,我的伊瑟尔是不是特别漂亮,特别完美?!他是我的神明少年,是上帝偷走我的第三根肋骨……我爱他,跟他的性别无关!”
说着,王子一脸‘我有老婆你没有’的嘚瑟表情。
“嗨,我说,傅你该不会还是单身吧?哈哈!”
傅时渡冷笑,“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招招手,让司莲到自己身边,“宝贝,过来。”
漂亮的小少年穿着一袭纯白色燕尾服,清细的腰身与纤长的双腿被裁剪得体的西装完美勾勒出来,胸口别着一朵今早刚刚从花圃里采摘下来的红玫瑰,映衬得眉目如画一般明艳。
司莲放下自助餐桌的红茶蛋糕与气泡香槟,气质古典优雅的少年缓步走过来时,就连王子眼里都惊艳了一瞬。
特别是白西装少年站到傅时渡身边,一袭纯白与那浓烈的墨色,明明是世上最矛盾的颜色,站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般配。
傅时渡伸手揽上少年柔软的腰身,宣示主权一般——
“介绍一下,我的妻子。”
顿时,王子碧色的眼睛微微瞪大,“不、不是吧……”
“需要给你看一下结婚证?”傅时渡略微抬眉,很是漫不经心地答,气场却越发像是一场碾压式的胜利。
这下,王子郁闷了。
“你这家伙,明明用你们国家的古话来说,就是注定孤独终老,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结婚了……”
“又输给你了。”
“唉。”
生活不易,王子叹气。
司莲抿唇,指尖戳了戳男人腰侧,用华国话问:“傅时渡,他是怎么了?”
“一个蠢货,不用理他。”傅时渡嗤笑了声,然后微微收紧手臂,将少年拢入怀里,长指抚过他唇角不小心沾染的奶油,眸色微暗,“甜么?”
司莲可太熟悉男人这种神色了,双手还没来得及推拒,傅时渡就封住了他的唇,齿关撬开柔软鲜嫩的唇缝,只余少年细碎的呜咽:“傅时渡,有人的,呜……”
虽然也不是没有行过风月缠绵之事,司莲却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被很多人看着做亲密的事情……
羞耻感笼上心头。
但,很快司莲就无暇顾及其他。
纯白燕尾服的漂亮小少年被身材高大的墨色西装男人完全收在怀里,少年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被迫微微仰起头承受着,从耳垂到脸庞都渐渐弥漫上绯色,指尖攥住男人墨黑西装的衣摆,眼睫碎出一点晶莹……
这一幕,有种莫名的色气,令人感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这个国度的人天生性格浪漫,不会因为两个同性搂抱在一起,缠绵的接吻,就投来异样的眼光,反倒是见怪不怪,甚至以举杯来掩住唇边的笑意……
毕竟,能见到两个颜值、身材、气质都是顶尖的男子亲热的画面,也是一种视觉盛宴的享受呢。
*
“你叫司莲?”
生得像精灵一般的金发少年,也是今天这场王室华贵婚礼的新郎之一的伊瑟尔,将司莲邀请到一边。
湛蓝色的眼眸落在司莲嘴唇上时,闪过一丝笑意。
司莲唇瓣红肿,像是熟透了的樱桃,饱满欲滴,想起金发少年也是观众之一,他心里将傅时渡的狗头打爆,才略微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唇,道:“是。”
伊瑟尔是混血儿,脾气柔软得就像天使,看出司莲的不自在,就贴心地没有再提某个话题,转而跟司莲聊起了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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