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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他觉醒了(古代架空)——楚执

时间:2024-04-12 07:16:24  作者:楚执
  他和怜找了位置坐下,坐下时狸珠摸摸自己的眼皮,不知为何右眼跳的厉害。
  店小二为他们上了茶,狸珠按着自己的右眼,问道:“二哥哥,你可知那女子模样?”
  怜当真有女子画像,一张卷轴在狸珠面前摊开,纸上一张素净的脸,女子眉眼沉落,似在哀切,发尾一朵纸花点缀,像是画中人。
  狸珠随即顿住了。
  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方才的位置,那里的座位空荡一片,已经没了女子的人影。
  “啪嗒”一声,狸珠起身时碰到桌椅,茶盏被震落发出动静,他突然站起来,怜朝他投以目光。
  狸珠迅速地查看四周,茶馆里形形色色,女子的身影不在其中。
  “我方才看见她了,她就在茶馆里……二哥哥,你在此地等我。”自然还没有跑远。
  狸珠下意识地便要前去,他的手腕随即被握住了,怜按住了他。
  “你身体方好转,莫要胡闹,我去追便是……交给我。”怜开口。
  狸珠愣了愣,想起来自己现在能做的事,于是抿起嘴巴,应声道:“那你小心一些,早点回来。”
  待他话音落下,怜身形随即消失。
  方才明明他看见了……为何怜没有看见。
  狸珠有些疑惑,很快打消了疑虑,抓住了路过的店小二。
  “方才那处的女子……你可有看见她?”
  “小公子,你说的是那处?”店小二指了指角落的位置,“你方才看错了吧,那处先前遭过横祸,平日里不会有人坐那里,座位一直都在空着!”
  狸珠瞬间怔在原地,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低头看自己的双手,颜色正常,血管隐隐可见,他现在拥有一副正常的身躯。
  另一处。
  怜的身形转瞬之间到了巷子之中,萧瑟的墙景角落,黑雾缠绕之间,女子的身形出现,她一身缟素,面容发黑,半空之中浮现出隐约的字迹。
  :你既为此世之主,为何妄纵邪恶?
  她所杀都是不贞之人,现世无人惩罚他们,由她来让他们付出代价。
  “世间诸法,并不由我决定,因果报应,此世自有轮回。”怜缓缓开口道。
  ——如此,你身侧已死之人,何以篡改他的命运?
  只一瞬间,天地变了颜色,在此刻犹如静止,那一团黑雾已经得到了答案,在原地化作灰烬消散。
  怜执掌青铜剑,他掌侧握着剑柄,掌心的伤势在此刻裂开,鲜血流出,那道裂缝一点点地扩大,似要劈开他掌纹。
  他低头看向自己掌心,一片血色之间,深渊隐可窥见。
  ……
  “二哥哥,我们为何要去寺庙!”狸珠在怜身后问道。
  他回来时见怜毫发无损,邪祟也解决了,只是路上似乎在走神,他下意识地看向怜掌侧,怜却稍稍侧开手掌,未曾让他看。
  “你可是少时在寺庙修行?”狸珠又问。
  怜这次回答他了,“嗯”了一声,对他道,“佛寺清明,可解百惑。”
  “可是这般?我少时读书不好,日日前往寺庙许愿,神君未曾惦念我。”狸珠说。
  “……此为狸珠自身之事,神君难以相助。”怜说。
  狸珠闻言瞅身侧人一眼,他哦一声,随即扯住了怜的袖子,“佛经我也看不懂,怜公子,待会能不能给我讲讲。”
  温柔的眉眼,像是耀眼的玉石一般动人,纯澈清许,烈柔翡秀。
  “……可以。”怜沉默片刻回应道。
  “谢谢你。”狸珠对他道,随即又看向自己双手,“怜公子,还有一事。”
  “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今日我去问了店小二,我分明看到了女鬼,店小二却说未曾见,可是只有我才能看见。”
  他能见到阴气深重的邪祟,狸珠嗓音低了些,颇有些不自在,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鼓起勇气问道,“怜公子……邪祟可是对我情有独钟?”
  “………”怜眼底似有情绪酿开,狸珠认真的盯着人,怜却将手掌放在他脑袋上。
  为何要摸脑袋,他好奇地看过去。
  “兴许是这般。”
  狸珠哦一声,他向下碰到了怜的指尖,悄悄地蹭上去,随即牵住人,见怜没有反应,他便改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二哥哥,等等我,我看壁画能看懂。”狸珠眉眼弯弯的笑起来。
  他们来到了此城中寺庙,寺庙已无人问津,壁画陈旧晦涩,不似后世那般直言了然,大多是靠文字描述。
  梵文他又看不懂。
  “怜公子,上面写了什么?”
  其上所载:
  ——圣洁之灵,古往难见,现世救人间苦难,多夭折苦厄,难以长存,以身化祟,为救人世而生,纵然消湮如昙花一现。
  所记载的便是有那么一类人的命运,他们出现在乱世之中,拥有难见的圣洁灵力,可净化邪祟,解一方苦世邪恶,他们的使命便是为拯救人族而生。
  天道垂怜他们,赐予他们罕见的灵力,同时也赐予了他们苦厄寿伥。
  他前往南天之上,请了瑶仙为其倾力,挽回了魂灵,却难改其命运。
  “二哥哥,这上面写了什么?能不能跟我讲讲?”身旁少年眉目温柔,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我看这上面画的郎君好生俊俏,好些人朝拜,可是凡仙儿?”
  “……其上所载,凡仙拥有净化之灵,可解一方苦难,故受人朝拜,在凡世威仪万千,人人喜爱。”
  “当真是这般?定是骗人的!我现在虽然救了人,但是好些人并不知道我是谁呢。”狸珠忍不住道,他又看看壁画,按照怜的解释,似乎含义大差不差。
  怜:“狸珠救了许多人,日后自会有人知晓,天地不会对你忽略不计。”
  “不记得便算了,我救人又不是为了在凡世留下性命。”
  狸珠眨眼道:“此为仙道弟子之责。”
  “怜公子,这处可看完了,我们去看看那处神像如何?那处似乎有异常。”狸珠说。
  他拉着人前去神殿,踏入神殿之中,才意识到此为一座仙君供奉之处,甚至千年之后他曾踏入其中。
  仙君神龛,所载此地供奉救世之主,仙君路过神庙之中,察觉神像有异,此地邪祟借名作恶,被仙君一剑斩除。
  狸珠心中有某种奇异的情绪,待他领着怜踏入之后,面前的神像低垂眼眸,沉寂圣地,一道阴影无声落下,身侧之人随即出剑。
  一道剑光无声而出,朝着神像劈去,无形的黑雾随即消散,神像恢复了原本的静影沉璧。
  狸珠置身在神像前,他先前都是匆匆而视,如今看的分明,台上仙君眉眼垂落,掌侧青铜剑浮动,一剑可斩百祟妖邪。
  倏然之间,似有思绪破开,他脑海里嗡嗡作响,某个迷雾在心底逐渐地散开,浮出水面。
  “怜公子,我先前有一事倒是忘记了……你先前不愿意说,如今能不能告诉我?”
  狸珠问道:“……你可是此世之主?”
  何为此世之主,仙君在飞升之前,一世为人间相,凡世两相皆有,大多铸人间相,人间相在乱世之中西行除祟,拥有此世救世之责。
  “……狸珠,”怜对他道,“我非此世之主,生于此间,不过凡尘一粟,倏然而已。”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们这一日在寺庙歇息。
  狸珠抱着蒲团, 他坐在佛台之下,空气中残留有线香,深夜之时, 在月光映照时, 他看见了若有若无的魂灵。
  他不由得看向怜, 怜闭目打坐,他便没有将人叫醒。
  月色之下, 窗台与梁柱旁有黑雾出现,他未曾感受到邪气, 倒像是薄薄的一层阴纱,笼罩在窗台墙壁附近。
  他朝着那一团黑雾伸出手, 眼见着黑雾在半空之中凝聚成人形, 如同一道单薄随时会消逝的魂灵。
  在他面前展现出人形,对方未曾言语, 他却能听见传来的轻柔音色。
  “过来——”那道黑影站在窗台边呼唤他。
  似在夜色深处等他。
  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令人想要靠近, 狸珠下意识地便随之站起来。
  几乎是他起身的那一刻,怜随即睁开眼, 冷淡的眸光横扫而去,窗边的黑雾随即消散一团。
  狸珠依旧保持着站姿, 他与怜对上目光,略有些尴尬。
  “怜公子,我方才听见了外面有人唤我……我下意识地便想跟过去。”
  “他们不会主动招惹人,不要对他们好奇, 那些是阴间魂灵。”怜对他道。
  狸珠随即乖乖的又坐下来, 怜主动地朝他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顺着看过去, 兴许是担心他乱跑,如此有些不自在,他对怜道。“怜公子,这般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换一种。”
  言罢,没等怜回复,狸珠主动地牵住人,十指相扣的姿势。
  “这样就好了,若是我有意外,你随时可以察觉。”狸珠说。
  怜垂眼看他,未曾应声,只稍稍用力,狸珠侧头靠在墙壁上,用目光临摹着怜的侧脸,随即将脑袋靠了上去。
  今夜并不太平,狸珠方闭眼没多久,身边的动静令他惊醒,怜松开了他,在他身侧布了一道结界。
  外面月色被遮掩,隐隐有邪祟的气息传来。
  “在此地等我。”怜只留下这一句。
  自从入幻境以来,狸珠看的最多的便是怜的背影。怜总是只身前去,他在一旁束手无策,一想起他是此世救世主,便又稍放下心。
  单名怜字,江雪岐字圣怜,是幻境之中的巧合,还是当真与仙君有联系?
  狸珠胡乱猜想着,抬眼见神君立佛台之上,怀里的蒲团放至一侧,他随神佛一并闭眼。
  祈愿怜平安。
  狸珠在原地等了一个时辰,未曾踏出结界,迟迟不见怜回来,他不由得焦急起来。
  他只能在夜色之中等待,如同灵魂斑驳起锈迹,待黎明之际见到那道身影,心境才退却锈痕。
  一袭白衣自黎明而出,怜执掌青铜剑,艳丽的面容被墨色发丝遮掩一部分,袖侧和衣袍上沾染了鲜血。
  深红的血,映在雪白衣衫上,分外刺目。
  前日包扎的伤势如今血色浸透纱布,怜第一次伤势这么严重,狸珠他不由得心提了起来。
  “二哥哥——”
  狸珠顾不得结界,他直接便跑了出去,怜察觉时已晚,待他踏出结界的那一刻,寺庙周围的邪祟之气蔓延而来。
  他怔愣在原地,邪祟异常的快,但是怜更快,怜掌中青铜剑出鞘,一道漫天剑意朝着他身后而去,化作弦月长风将邪祟劈碎。
  狸珠看的分明,他捕捉到一丝邪妄之气,快的几乎是错觉,待他再看,剑意已经散了去。
  青铜剑落地,剑鞘滴落一滴鲜血。
  “………”
  怜未曾出声,他侧目看过去,面前的少年检查他的伤势,将手上的纱布拆了,他向后收手,却被狸珠紧紧地抓住。
  那双杏眼盈出一层泪花,泪珠挂在眼睫上羸弱分明。
  分明是他受伤,为何要哭。
  “怜公子,你做什么?伤势不愿让我看吗?”
  “为何要遮遮掩掩的。”
  此时嘴巴变得格外厉害,怜沉默着未曾言语,由着眼前少年拆掉纱布,露出来里侧可见白骨的伤口。
  掌骨从中间开裂,血肉横断,乌血堆积。
  对面的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会如此?”
  “……无妨,只是轻伤,过几日便会好。”怜沉声开口。
  “怜公子作甚要骗我……这也能叫做轻伤吗。”狸珠小心翼翼地触碰伤口。
  怜避开了掌侧乌血,他用手背蹭了蹭狸珠的脸颊,动作轻柔,指腹抹掉了对方眼皮上的泪痕。
  “为何会如此……可是邪祟所为,如此伤势需要缝合伤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天色已亮,狸珠按着人,怜沉默寡言,未曾如先前那般善语,只任他动作,掌侧的伤口勉强被缝合上。
  “接下来的时日,莫要再用右手了,伤口每日都要检查。”狸珠要求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怜一眼,见怜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他才稍稍放下心,心中却又忐忑不定。
  如今北上,来时的路他们已经走了一遍,如今不知是不是错觉,前去路途之中邪祟更加猖獗。
  只短短五日,怜几乎每日都要出去,狸珠虽说担心怜的伤势,但是不可弃沿途的百姓不顾,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怜出门。
  几乎日日带伤回来。
  “怜公子,近来的邪祟可是越来越厉害了?”狸珠问道。
  他把手帕放进水盆里,又自顾自地对怜道:“我方才出门捡拾了一些野果,城外处处都是行乞的饥民,他们无力前往深山,这些果子兴许能帮到他们。”
  闻言怜这才看过去,看到了好些空出来的竹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便是,我能感知到邪祟,若是碰到邪祟,我早早地避开便是……”狸珠用手帕给怜擦脸,他的手腕随即被握住。
  “狸珠,”怜轻声喊他,似要说什么,随即被狸珠抵住唇畔。
  “怜公子,我知晓你要说什么,自然不可。”狸珠神情有些不自在,他视线看向别处。
  “我不想做无用之人。”
  他盯着怜看,眸中情绪闪烁,犹豫道,“怜公子,何况你我之间的关系,神君岂能管臣民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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