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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师兄也是高危职业!(穿越重生)——莲折

时间:2024-04-12 07:42:41  作者:莲折
  不管如何,也比被反派记恨好。
  想到这,楚清问转身,也不去想着找外援了,大声道:“我可以为我的师弟作证,他没有杀人。”
  “你?你是他师兄,和他一伙的,你的话有什么用?”赵子墨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闭嘴,别打扰我们。”
  “刚刚就听你为你师弟说话了。”倒是林至柔来了兴趣,调笑道,“但你不是讨厌你这个师弟的吗?现在为他作证,你确定?”
  她虽是在笑,目光却如炬般不断审视着楚清问。
  就知道肯定会被怀疑。
  楚清问挺直背脊,撑住林至柔的审视,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之前是因一些误会,现已解开。在妖兽伤人前,陈沣就已将我打晕,他觉得我太废物,所以没对我下手,说是留我回宗门通风报信。”
  “一派胡言。”赵子墨不淡定了,又拍桌子。
  楚清问直接把他当成被剧情影响到智商下线的人物,没有理会,继续道:“等我醒后,听见陈沣说要杀人,我怕被发现,只能假装晕着。在陈沣动手杀人时,是师弟阻止了他,两人打起来,陈沣落入下风,想走被师弟阻止……”
  说到这里楚清问一顿。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谢叙为什么停住,看上去像是被梦魇缠身般,陷入了某种挣脱不了的困境。
  “师弟因头疼难耐,短暂失去意识。陈沣见此想借机杀人嫁祸于师弟,被师弟再次阻止后,故意留下冤枉师弟的话逃走。之后王垚醒来,吵个不停,师弟被吵得更加头疼,控制不住自己,对着石头挥了一剑,并不是想杀王垚。若师弟真杀了陈沣,还回来做什么?”
  “况且,”楚清问挺直背脊,声音抬高:“我师弟如何能将陈沣尸体毁到毫无痕迹?”
  “住口。”赵子墨理智全无,只剩勃然大怒,“师兄,这弟子为了维护师弟,满口谎话,不可听信。”
  林至柔笑道:“他之前那么讨厌自己的师弟,整个宗门都知道,现在出来维护,定是连他这个讨厌师弟的都觉得师弟太冤。”
  “你……”听见林至柔为他们说话,赵子墨气得挥挥袖子,一个字都憋不出了。
  然而林至柔话锋一转:“既是如此,你一开始怎么不为他说话?”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楚清问还算镇定:“我说了,赵长老觉得我在撒谎,不相信,还打断我的话。”
  被点名的赵子墨瞪着眼睛,本想骂人,被林至柔斜睨了眼,才硬生生忍住:“你本就在胡说八道。”
  “我也不服。”眼看事情即将反转,王垚反驳道,“楚清问之前就一直在维护谢叙,现在为了替谢叙开脱,肯定乱编瞎话。至于尸体……他就算没毁也,也藏起来了。”
  说到最后,王垚差点咬住舌头,自己都觉得说的话站不稳脚跟。
  之前太过于气愤,下意识认定是谢叙杀人后毁尸灭迹,现在想想,好像确实不太可能。
  谢叙只是个筑基,筑基修为哪里能毁掉尸体不留半点痕迹?这恐怕只有化元修为的人能做到。
  赵子墨退一步道:“那在事情调查清楚前,先关他去静思崖。”
  静思崖是犯错之人去的地方,在里面关上几日,出来后不管真相如何,都会被贴上犯错标签。
  楚清问微微一笑,想送给赵子墨一个中指,强行忍住了。
  掌门忽然沉声说:“子墨,你那徒弟有没有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赵子墨一愣,就听林致柔鄙夷道:“师兄的意思是,既是你徒弟,命牌肯定在你那里,有没有死,看下命牌便知。师兄和我在这儿只是想听他们说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你光在那里瞪着眼睛生气指责人。”
  太一宗内门弟子都会有专属命牌在自己师尊手中,如果生命受到威胁,或者已经死去,命牌就会出现反应。
  赵子墨还真完全忘了这茬,也不好说林至柔语气差,尴尬起身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忘记了。应是我太担心所致,让掌门师兄看笑话了,我现在就回去查看。”
  楚清问心说你那哪里是太担心所致,明明就是无脑,见他要走,立刻开口:“我和师弟可以离开了吗?”
  “不可。”赵子墨飞身离开,“待我查完命牌再说。”
  大殿安静下来。
  王垚无事做,便死死地盯着谢叙,不断磨牙。
  谢叙则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
  楚清问见他唇色惨白,走近后温声道:“师弟别怕,师兄保护你。”
  其实楚清问自然知道谢叙不怕,也知道谢叙一直沉默是觉得没必要和赵子墨废话。
  但这个时候他说点温柔关心的话,应该能加点好感吧?
  谢叙抬眸,眼神冷淡疏离,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异样情绪。
  他哑声说:“谢谢师兄。”
  声音太哑,还有他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楚清问想到他在山洞时的样子,忍不住说:“可是头疼又犯了?”
  小说里明明没写谢叙头疼过,可现在他竟然会时不时就头疼,也是奇怪。
  谢叙点头,又将眼睛垂了下去,不想多说话的模样。
  赵子墨这时走了进来,见他脸色像泼了墨一样黑,楚清问就知道陈沣的命牌绝对没事。
  “可是完好无损?”林至柔更加觉得赵子墨蠢,“师弟,你也太心急了。刚刚那般对两位弟子,怀真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
  赵子墨板着脸说:“就算命牌无事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我那弟子运气好,逃出去了,没被谢叙杀掉,”
  “就是,这也只能说明,谢叙没有杀人,可是他伤人了,也确实有杀心。”王垚附和出声。
  “他会炼体之术,是三长老教的吗?”
  林至柔和掌门同时看向说这句话的谢叙,神色凝重。
  楚清问眨眨眼,太一宗五座峰,掌门住太一峰,师尊白听住竹息峰,主剑术。
  大长老韩飞尺在见鹤峰,弟子通晓与兽说话,二长老林至柔在无名峰,弟子炼器炼药都精通,三长老赵子墨在九龙峰,弟子精通画符。
  而南洲大陆一共有五大门派,第一的是太一宗,第二凌云宗,第三水天宗,第四问剑宗,第五寒山宗。
  其中凌云宗一直想坐第一,水天宗中立,问剑宗与太一宗交好,寒山宗看不顺眼太一宗,依附于凌云宗。
  而炼体之术便是寒山宗功法,再加上一系列事情串联起来,不免让人怀疑。
  楚清问最初以为谢叙是懒得和这些人说话,现在看来,他早就知道该说什么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
  但为什么开始不说?是想看闹戏还是觉得自己说了也会被打上说谎的标签?
  越想越乱,楚清问干脆不想了。
  林至柔看向赵子墨,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笑道:“师弟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学了炼体之术吗?若是其他功法也就罢了,这寒山宗的他是如何学到的?”
  赵子墨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僵了半天,有些颓然。
  谢叙淡声道:“弟子在山洞时,妖兽第一次发狂,陈沣就在妖兽背上,第二次发狂陈沣刚接触完妖兽。”
  王垚回想还真是这样,有些怀疑人生。
  “他本想借着妖兽发狂杀死我们,没想到最后妖兽跑了,只能自己动手。”谢叙盯着赵子墨,“处理妖兽一事最初只有我和几位师兄,三长老的弟子却突然参与其中,不觉得奇怪?”
  赵子墨说不出话。
  下山这件事,确实是陈沣求着他去的,其他弟子一听可以下山,也跟着申请。
  之前不觉得什么,现在细想,确实诡异。
  “我知道了。”楚清问适时开口,“定是有人见不得小师弟和五师弟天赋极佳,想趁机杀死他们,以免日后宗门人才辈出。实属可恨。”
  这话说完,掌门和林至柔脸色都变了。
  赵子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对掌门行礼道:“是师弟蠢笨,差点被蒙骗了。师弟一定会找到陈沣,对此事了结。”
  说完后,他再无颜面继续留下,带着王垚匆匆离开。
  事情差不多解决,林至柔看着楚清问两人,似笑非笑道:“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楚清问松了一口气,忽略她直勾勾的目光,行礼后迅速离开大殿。
  一回到住所,他就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头疼。
  原身讨厌谢叙一事太多人知道了,是个人都会对他为谢叙说话奇怪,特别是林至柔,楚清问觉得她已经怀疑自己了。
  不过他只是灵魂换了个人,身体还是原身的,就算是被人发现,也可以咬死不承认。
  *
  楚清问休养了三天。
  这三天全闷在房间里,无聊就练练字。
  他想让自己的字迹和原身像一些,但无论怎么模仿,都只有七八分像,若是有熟悉原身字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肚子有些饿,楚清问放下笔,想出去找点吃的,开门时看到门口站着的少年微微一怔,下意识后退几步去关门。
  结果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剎那,被一只手迅速阻止。
  透过门的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黑沉沉的双眸。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楚清问片刻,缓缓将门打开,不由分说地走了进去。
 
 
第十一章 [修]
  “小师弟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随着他走进房间,强烈的压迫感遍布四周,楚清问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转移注意力。
  谢叙没说话,只是转身关上门。
  门外透射进来的光消失不见,温度变低,楚清问眼皮一跳,见谢叙面无表情的,反射性起身想开门出去。
  “小师弟要是无事,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大门被少年用手压着,不管多用力都纹丝不动,楚清问再三尝试后放弃了。
  自己怎么说也在三天前帮了他,他不可能恩将仇报,对自己做出什么。
  谢叙忽然逼近。
  阴影从上而来,将楚清问笼罩其中,他顿时收起思绪,往后退去,想离谢叙远点。
  但没想到他退一步,少年紧跟一步,直到最后退至角落。
  背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楚清问脖颈僵直:“师弟,你……”
  谢叙阴森森地打断:“师兄那天是不是不想帮我。”
  他当时脑子混乱,以为楚清问只是随意动动,可仔细想来,楚清问明显是想跑出去。
  “没有。”
  楚清问没有任何犹豫道:“我是想通知师尊,让他尽快回来。只不过要出去的时候想起来当时我是醒着的。那个时候因太恐慌,以为是做梦,在大殿上才确定不是梦,刚想起就帮师弟证明了。”
  谢叙神色不变,眉眼看着极为阴郁。
  楚清问都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时恍了心神,反应过来才发现谢叙整个人都快贴过来了。
  这个距离有些说不出的暧昧,而且姿势也太过于亲密,似乎再近一些就能亲上去一样。
  楚清问避开一点,觉得自己说的话还不够,补充道:“我最近几日也在后悔,怎么没有早点想起来帮助师弟,这样师弟就不会被冤枉了。”
  他的语气无比真挚诚实。
  谢叙并未开口,就那样盯着楚清问。
  眼前的人红唇紧抿,睫毛一直在颤抖,估计自己都没发现这是一种惧怕时会出现的反应。
  周围静了下来,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楚,楚清问即使没抬头也知道谢叙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生怕自己绷不住露馅,正想再找个借口离开,听见谢叙说:“那日之事谢谢师兄。”
  少年语气十分冷淡,却顿时让楚清问松了一口气。
  他往侧边走了两步,已经绕开谢叙,准备出门时,手腕被猛地擒住,力道之大不容抗拒。
  楚清问一怔,下意识偏头看向谢叙,眼里带着几许不解。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厌恶与抵触,只有一点对于他这个突如其来动作的疑惑。
  谢叙缓缓松开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师兄当真是和以前不同了。”
  三日前被赵子墨质问,他根本没有想过楚清问会帮着说话。
  若是之前,楚清问只会因为被牵扯其中而嫌恶他。
  那句话实在听不出什么含义,楚清问觉得到了这种地步被怀疑也是必然,只能假装没听懂,低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这次的抓痕很快消失不见,剩下的是在山洞被紧紧握住留下的痕迹。
  因为手腕过于白,所以那痕迹显得无比严重,甚至有些刺眼。
  谢叙目光上移,经过他的脖子。
  楚清问微低着头,纤细光滑的脖颈隐入衣衫下,引人遐想。
  谢叙像是被烫到了般,迅速收回目光,抿唇准备离开之际倏地注意到桌上的字。
  他缓缓走过去,拿起写满了字的白纸。
  楚清问没来得及收起,内心七上八下地站在少年身侧,手指时不时地抓着衣衫,想抢来又不敢。
  余光注意到他因紧张做出的小动作,谢叙说:“师兄的字生疏了许多。”
  楚清问心脏一跳,被他这句没什么情绪的话弄得有些蒙,满脑子就只有一句话不断闪现:他不会看出来了什么吧?
  楚清问疯狂催促自己解释点什么,可是嗓子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
  好在谢叙似乎并没有多想,放下白纸就离开了。
  楚清问将纸全部收起,望着谢叙远去的背影,绷直的身体终于逐渐开始放松。
  难道今天特意过来就只是怀疑他之前不想帮忙?
  楚清问坐下,注意到桌上多了个白色瓷瓶,拿起来闻了闻,有股子很淡的香味,上面还写着冰肌膏三字。
  谢叙留的?
  目光瞥见手腕上的红痕,想到不久前谢叙好像看了他手腕一眼,楚清问反应过来:这个药膏是留给他涂手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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