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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钓系美人盯上后[虫族]——鹤乙

时间:2024-04-12 07:46:01  作者:鹤乙
  他看了眼修郁,微眯了瞬眸。紧接着,淫肆而不怀好意的目光便在两虫间游走。坏笑声随之响起,“萨缪尔,你可真有本事啊。”
  “不仅攀上了劳伦斯,还攀上了诺亚斯家族的贵族雄虫。”他一步步走向萨缪尔,萨缪尔捏紧了拳。
  “我早就听说过你的传闻了,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雄虫恶意轻挑地挑起萨缪尔的下颚,又看了眼修郁,“果然是我康伯巴奇小贵族的身份你瞧不起?”
  “真是下贱淫、荡的雌虫。”
  侮辱刺耳的言语响彻在耳边,而他最在意的雄虫就在一侧注视。萨缪尔苍白着脸,死死咬了牙,警告道,“放开!赛亚·康伯巴奇,这里是军校。”
  “军校又如何?”这名叫赛亚的雄虫显然被激怒了,他掐着萨缪尔的下颚,恶狠狠道,“你以为逃离了坎特星就有用吗?”
  好似被玩弄过,因爱生恨的老情虫,赛亚直接释放出S级的精神能量强迫萨缪尔望向修郁。
  “修郁大人,我好心告诉您。”
  “这可是只下贱又淫、荡的雌虫,当年不仅欺骗了我的感情,还狠心抛弃辛苦培养他的家族,独自攀上高枝享受荣华富贵。您可小心点,别上了他的当!”
  修郁冷了眸,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他不知,这只军雌为何总是能制造如此之多的事端。
  望着修郁的眼神,萨缪尔一瞬慌张。他不能再被修郁误解了,萨缪尔愤怒道,“赛亚,你颠倒黑白!”
  可下一秒,赛亚却说出了个更加令他脸色煞白的事实。赛亚报复道,“我的未婚虫,我颠倒黑白?”
  “你怕是还忘记了,婚姻登记系统里还有我们的订婚记录?”他嘲讽,“噢,是我忘记了?贱雌,攀上劳伦斯后就叫他用特权抹去了一切痕迹。”
  未婚虫。
  修郁眉目冷淡,摩挲了指节。
  不堪入眼的雄虫如此理直气壮,而军雌却煞白着脸。事情的真伪,仿佛不言而喻。
  可萨缪尔眼中满是屈辱,痛苦不堪的记忆如潮水,推着恐惧疯狂涌上。他的脑海中闪过了雌父凄惨的死状,以及无数次他怯懦不敢反抗遭到雄父与兄长毒打的场景……
  底层的雌虫如此悲哀,永远无法反抗雄虫的权威。坎特星的虫都知道当地贵族赛亚是只暴戾恐怖的雄虫,而他的雄父却视他为有利可赚的货物,要将他送给这只雄虫。
  那是自雌父死后,他第一次做出的反抗。
  就在订婚之际他逃离了坎特星,半个月后却又不幸地被抓回。他被撺掇的雄父与赛亚一怒之下,恶毒地将他卖给虫贩,贩卖去交易所,想叫他终身受尽雄虫□□。
  屈辱的恨意撺掇出胸腔,他不再是当年那只只会怯懦的雌虫。萨缪尔奋力反抗,攻向赛亚,“我早就脱离了艾尔沃德,我与你毫无干系!”
  可令虫绝望又痛苦的是,雌虫天生受控于雄虫精神能量的压制,他们永远无法摆脱来自雄虫的权威。
  S级的精神能量已经完全凌驾于军雌的机体之上了。尤其科学院出来的雄虫,折磨虫子精神海域的手段更显毒辣。
  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欲,赛亚不仅疯狂压制萨缪尔,甚至使用出精神触角狠毒地想要刺穿萨缪尔的精神海域!
  让他痛不欲生。
  “呃!”
  海域被凶猛攻击,疼痛仿佛要撕裂大脑。萨缪尔死死抵住舌尖,生硬地吞下痛苦的□□。
  他不愿屈服。
  也不愿再回到被肆意侮辱支配的过去,曾经轰然架构起的信念告诉他:规则掌握在自己的掌心。
  舌尖被咬迫,浓重的铁锈味入侵了整个喉腔。一抹血迹浮出唇缝,刺目至极。
  军雌倔强刚烈,骨子里仿若藏着逆骨。
  他甚至不愿再向修郁求助,因为他说过,如果这样的事再重演,他希望修郁不再违背本心为他出手。
  军雌做到了,但却如此扰乱虫心。
  “放开。”
  忽然而起的躁意令修郁感到一丝不耐,毫无笑意的眸掠向那只疯狂对军雌施压的雄虫。
  雄虫的精神触角想要冲破军雌的海域,在里头恶心蠕动。
  碍眼。
  恶心到碍眼。
  修郁眸色冰冷,脑中已闪过如何处置对方尸体的念头。
  赛亚一顿,恶意笑道,“修郁大人,这可是我的家务事,您插什么手?更何况您是C级吧?”
  科学院出来的雄虫,看待修郁的目光如此一致。
  他补充,“我希望您能知道,我将会是你们赛事考核的裁判长之一。”
  科学院的虫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修郁眸色如寒潭,磁性的嗓音从微笑的唇中冷冷溢出,“没听到我的教官说了吗?”
  “跟你毫无干系。”
  劳伦斯真是护不住虫。
  恐怖骇虫的精神触角猛地攻向赛亚,在绝对能量的碾压下,赛亚的眸中乍现恐惧。还没等他抵抗,那撕裂空间带着杀意的恐怖触角就化为刃,冰寒地砍向触角!
  血色弥漫。
  修郁直接砍断了他的精神触角!
  这是SS……
  不,甚至更恐怖!
  修郁·诺亚斯恢复了!
  他要通知首席!
  赛因想要痛苦惊恐地大喊,但修郁的触角却死死勒住他的脖颈。雄虫当即悬空,氧气被挤兑后脸色涨紫。
  修郁的微笑几近完美,嗓音漫不经心却异常骇虫。
  “你听过脖颈里骨头断裂的声音吗?”
  这是一只恐怖的雄虫,眼中毫无怜悯与波动。赛亚感受到死亡的接近,疯狂挣扎。
  修郁会杀死他的。
  震惊的萨缪尔猛地出声,“他是考核裁判长之一!”
  会被发现的。
  祸水会惹到修郁身上的。
  修郁冷淡地掠了眼萨缪尔,“嘭”的下,赛亚被重重砸在地上,昏厥过去。
  还是没忍住。
  修郁打开通讯,发送定位,“处理一只虫子。”
  “别让他脑子清醒。”
  “哪个倒霉蛋。”
  莫利调笑的声音溢出,“大人,这可是我的专长。”
  简单地交代后,修郁盯向萨缪尔,“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他的语气又冷又沉。
  萨缪尔一顿,瞬间意识到修郁并不想暴露自己恢复等级的事情。
  就算谁都可能暴露修郁,也可不能是他。但他有些迟疑,“……你的能量?”
  为什么要隐藏?
  当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就是这句话,让修郁的眼中闪过杀意。
  他差点忘记了,对方可是劳伦斯的虫。劳伦斯与科学院关系密切,这只军雌怕也脱不了干系。
  他的杀意毫不加掩饰,甚至精神触角猛地再次来袭。
  “萨缪尔。”
  他吐出他的名字,冰冷的触角游离在温热的颈间,若即若离的杀机叫虫颤栗。
  “我不介意多处理一只虫。”
  那双迷人漂亮的眸中只剩下无情,让萨缪尔看清楚了自己的渺小。他在修郁眼中,渺小无谓得像只蝼蚁。原本想要保持距离后的情不自已,又再次被对方眼中的无情彻底粉碎。
  从始至终,修郁对他
  仅剩不多的“怜悯”都仅仅是对弱者的怜悯。
  他俯视着他。
  依旧波澜不起。
  这个认知令萨缪尔如坠冰窖。他抿了苍白的唇,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他和修郁,仿佛是置身在一个错综复杂、危机四伏的棋局里。
  而他是最边缘最无用的棋子。
  千方百计地想要攻城占地,靠近他矗立在旋涡中央的“国王”。
  “……”
  “国王”这枚棋永远是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
  就像萨缪尔知道,成见与误会只会愈演愈烈,他和修郁只会越来越远。
  如何让高贵冷淡的“国王”望向最边缘的棋子……
  萨缪尔的手指狠狠陷入掌心,一个剑走偏锋的念头冒了出来。无路可走,他望着他的“国王”,掩盖住颤抖冷静道,“你不能杀了我。”
  军雌清冷镇静地分析,“第一,作为‘培育计划’的主教官,我的失踪或是死亡会直接引起军部以及联邦的注意。”
  根据修郁留下赛亚一命的做法。
  他笃定,修郁不想暴露。
  “第二,我与劳伦斯以及劳伦斯与科学院的关系。”
  萨缪尔点到为止,两组关系挂钩的风险却不言而喻。
  修郁眸色晦暗,勾着唇笑道,“你在威胁我?”
  冰冷的触角将萨缪尔的脖颈划破一道口子,刺疼感忽至,鲜红欲滴的血珠从脆弱颤栗的脖颈冒出……
  生死一念之间。
  军雌却毫无畏惧,他似乎有种近乎冷静的疯狂,矛盾的特质在他身上纠缠。只瞧见那冷艳的眼尾挑起,深深的绿眸决然地撞进了修郁的眼中。
  “如果你想要我保守秘密。”
  他为自己的卑劣感到绝望,“那你就必须给我点好处。”
  “让我攀附上你。”
 
 
第22章 
  死寂蔓延在两虫之间。
  眼前的军雌实在是给修郁带来了太多“惊喜”,便连他也没始料到这只虫子竟敢如此赤-裸裸展露自己的欲望。
  攀附上他?
  杀机未散,修郁眸色晦暗。冰凉的精神触角游离在军雌的脖颈间,好似散漫游走的蛇,冷血温柔。
  “劳伦斯也是如此被你套住的?”
  修郁唇角勾勒出轻嘲的弧度,淡淡掠过来的视线像是穿透虫子肮脏欲望的箭,叫萨缪尔心脏都刺疼颤栗起来。
  可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
  萨缪尔捏了指尖,迫使自己直面上修郁的目光。
  从现在起,他就是一只不择手段、趋炎附势,甚至不惜出卖自身的心机雌虫。
  片刻后,萨缪尔镇静弯眸,“修郁大人,何必说得那么难听?”
  “‘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他无顾被割破的脖颈,更无畏修郁的精神触角。一步两步,坚定又决然地走向修郁。
  从始至终萨缪尔都是只果断又狠心的虫。
  他的狠心永远针对自己。
  “修郁大人意下如何?”
  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他都要亲手将与眼前这只雄虫的羁绊牢牢建立起来。萨缪尔的眼底冷静异常,手缓缓攀向修郁的脖颈。
  就在即将攀附上的刹那,修郁极淡的视线睥睨下来。从对方的眼中,萨缪尔看见了一只卑劣至极的雌虫。瞬间,心脏再次颤栗,他悄无声息咬了唇。
  退意冒出头。
  下一秒,又被强硬压制回去。
  不,现在是他掌握了修郁的“弱点”。
  是他在要挟他。
  终于,萨缪尔的手触碰上修郁的脖颈,可掌心却早已湿濡一片。
  “考虑好了吗?”
  那双清冷却含情勾人的绿眸撞进修郁的眼中,只见军雌喉结滚动,分不清是刻意还是其他,几分笨拙颤栗地将唇吻上来。
  “……”
  混沌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混乱区的巷子里,那只陌生雌虫的温度,搂住他脖颈的手,以及青涩又颤栗的唇……
  如此相似,修郁冷了神色。在唇被献上之际,忽然伸手盖住了军雌的唇。轻嘲深邃的眸中多了一丝探究,“这就是你的攀附方式?”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萨缪尔一顿。
  他心跳如鼓,长睫乱颤。
  可尽管如此,他却伸出了舌尖。不顾耳根的灼热,眼尾含钩,在那隐蔽的缝隙间,颤栗而湿濡地舔了雄虫的掌心(脖子以上)。
  滑腻如蛇,湿濡生痒。
  修郁微眯了眼,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紧接着,又听这只军雌道,“是的。”
  他的表情好似游刃有余,锋芒与要挟毕露,“肉-体关系总是最牢固的。”
  *
  训练场。
  虫群中,修郁打量着正在交授实战经验的军雌。军雌清冷锋利,包裹紧密的军装一丝不苟。
  一只雌虫竟如此割裂?
  还是说对方伪装得够好?修郁漫不经心地打量,殊不知为首的萨缪尔因为他的目光早已心乱如麻。
  那日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
  被要挟的修郁最终还是“妥协”了。
  就如萨缪尔所言,一旦萨缪尔消失势必会引起军部与科学院的注意。修郁并不想将麻烦变大,其次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军雌心机而不择手段的靠近的确挑起了他的兴趣。
  与其将虫子放在暗处,不如挑在明面,看看这只军雌究竟受谁指使……
  实战经验分享在两虫若有若无交汇的视线中,很快迎来了结束。修郁先行离开,一直注意着修郁动静的萨缪尔紧随其后。
  修郁踏进了洗手室。
  紧随其后的萨缪尔顿了下,犹豫了片刻后推门而入。水流哗哗声将脚步掩盖,漫不经心的雄虫正站在洗手台前将十指打湿。
  晶莹的水珠流过他修长优雅的长指,萨缪尔不禁凝聚了目光。
  “萨缪尔教官。”
  身后来往的士兵与他打招呼,萨缪尔礼貌回头。一刹,错过了镜中雄虫勾起的唇。
  他站在了修郁的身边,一本正经重复着修郁的动作。两虫都没有出声,萨缪尔眉宇微颦。尽管修郁被他要挟了,但他一直苦于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直到室内的虫子都陆续退出。
  看着频繁偷瞄他的军雌,修郁便知道萨缪尔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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