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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钓系美人盯上后[虫族]——鹤乙

时间:2024-04-12 07:46:01  作者:鹤乙
  他只是在用这样的话来哄他。
  看着更加伤心的军雌,饶是修郁也微眯了眼。他已经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却不知道为什么萨缪尔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直到萨缪尔说出那句,“我已经被哄骗够了,拿去哄那只星盗吧。”
  修郁这才明白,萨缪尔并不相信他的话。默了几秒后,他不由分说地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光脑。调出已发送的简讯,沉声道,“萨缪尔,你看完了吗?”
  那封简讯完整地展现在萨缪尔的眼前。简讯的后半段,赫然写着:
  【半个小时后,婚姻登记所见。我会与你重新确认登记关系,但不是解除。】
  迷茫瞬间充斥了萨缪尔眼睛。他怔怔地盯着那条简讯,脑子发懵。修郁并不是要和他解除婚姻关系?
  “萨缪尔,我从来没有说过要跟你解除婚姻关系。”修郁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再次强调。
  萨缪尔喃喃,“那为什么……”
  “去婚姻登记所是为了升级婚姻关系。”修郁回答了他的疑惑,“解除协议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再用协议去定义。”
  为了避免这只军雌再胡思乱想,修郁沉眸道,“就算没有协议,我也会跟你共同抚养虫崽。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这意味着你成功了。”
  他抚弄着萨缪尔发颤的唇,在自己的唇即将覆盖上之前。垂眸掠着怔愣的军雌,薄唇轻勾。
  “我已经开始喜欢上你了。”
  温柔低喃,虚幻得不像现实。
  萨缪尔无力的手垂落下来,而后却又紧紧攥着修郁的衣领。决堤的眼泪,一泻千里。
  “你骗我。”
  要他怎么相信,他求而不得的东西竟然真的被送到眼前。萨缪尔小心又害怕地回应着修郁的吻,“我需要更加确定的答案,任何半点混淆我都无法接受。”
  “修郁你不要……骗我。”
  修郁加深了这个令萨缪尔惶恐的吻,唇齿纠缠间,他再度确认,“萨缪尔,我是喜欢你的。”
  酸胀心脏的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连根拔除。阻隔在两虫间的无形屏障,轰然倒塌。萨缪尔像是受伤的小兽,终于得到伴侣的舔舐。
  这一刻,连眼泪都温热起来。
  他回应着修郁的吻,从小心翼翼到疯狂纠缠。他受宠若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一遍遍哽咽重复,“修郁,你决不能后悔。”
  “我从不后悔。”
  修郁只在一件事上后悔过,那便是将萨缪尔置于危险的算计之下。
  亲吻像是有魔力,看着逐渐温顺下来的军雌。修郁渐深了眼眸,修长的手指挑开
  了萨缪尔军装的纽扣。
  他的吻变得灼热起来。
  吻在对方的耳根,在舔舐间,再次染上哑意的嗓音溢出,“我已经哄好你了。”
  “教官,该是你哄哄我的时候了。”
  侵略性极强的视线,令萨缪尔不敢抬眸。咬着发颤的唇,结巴道,“我、我要怎么哄你?”
  修郁只是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
  下一秒,却猛地将萨缪尔翻了面。让他前胸抵着墙壁,后(衣服完整,仅此而已)臀抵上自己的身体。
  而后俯身——吻上了萨缪尔脆弱的肩胛骨。修郁的嗓音说不出的低哑,“用你的哭声……”
  严丝合缝,哭腔动听。
  ……
  隐蔽的小巷,与多年前重合。
  同样献祭般的姿态,同样难以抑制的疯狂,但不同的是两颗心终于打破禁忌,温柔地贴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萨缪尔的哭腔终于取悦了修郁。无虫过往的巷子平静下来,难以站立的军雌瘫软在他的怀中。
  “这可怎么办呢?”
  修郁将萨缪尔抱上飞艇,有些使坏地在他耳畔低语,“连最后都没有做到,就这样了……”
  萨缪尔面红耳赤,将头埋进修郁的怀里。又听修郁道,“看来只能下次再去登记所了。”
  “不行。”听到这话,萨缪尔当即抓住修郁的手。慌乱起来,“我可以。”
  他不能再等了,他现在就要去和修郁升级婚姻关系。萨缪尔顾不得害臊,固执地盯着修郁,“现在就去登记所。”
  似乎又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强硬,于是在可疑地顿了下后,轻声补了句,“好不好?”
  拗不过这只固执的军雌,修郁无法只能在确认了萨缪尔的状态后,重新将导航定在婚姻登记所。
  半个小时后,飞艇抵达。
  两虫走了下来,这一次萨缪尔并没有保持疏离的距离,而是勇敢地牵住修郁的手。
  尽管触碰上的时候,仍旧有些瑟然。但修郁很快给出回应,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
  春风拂雪,萨缪尔的唇角绽放出笑容。
  重建的登记所,仿佛两虫重建的关系。在同一名工虫的见证下,修郁升级了他们间的婚姻关系。
  工虫:“您确定要将与您雌君的婚姻关系,升级为终身伴侣关系吗?”
  终身伴侣意味着永远无法解除婚姻关系。这是近年才由联邦出台的政策,但几乎很少有雄虫去签订这样的关系。
  尤其是贵族雄虫。
  毕竟对于伴侣他们有无数的选择,而且精明的雄虫们从来做亏本买卖。
  萨缪尔掌心渗出汗水,一错不错地紧盯修郁。片刻后,他瞧见了对方翘起的唇角。
  “我确定。”
  “雌君大人,您愿意与您的雄主升级为终身伴侣关系吗?”
  被喜悦砸懵的萨缪尔,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我愿意!”
  直到升级成功的提示音响起,萨缪尔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恍惚间,他听到修郁询问,“这个环节,还需要一个吻吗?”
  “需、需要。”
  他结巴,“可以两个吗?”
  修郁挑起他下颚,深眸轻笑,“教官,你太贪心了。”
  他这般说,唇却吻了过来。
  “但我愿意奉陪。”
  *
  修郁与萨缪尔和好几乎虫虫喜闻乐见,但唯一不欢喜的虫便是劳伦斯。
  劳伦斯叹恨自家外甥太好哄,却也只能将虫崽与蛋型机器虫一并归还给修郁。
  见面时,他极为不满道,“其实是你小子离不开萨缪尔吧。”
  修郁没有回答,却像是一种默认。
  他接过虫崽和蛋型机器虫,直接将劳伦斯晾在原地回到住所。
  只留下气恼的劳伦斯骂道,“就该让萨缪尔来瞧瞧,你这副小心眼的模样。”
  而回应他的是,咔哒一声。
  别墅大门上了锁。
  劳伦斯震怒,“小兔崽子比我还小心眼。”
  修郁抱着崽子走进室内,崽子离开雄父雌父一整天,此刻显得委屈又不安。
  尤其在看到萨缪尔后,它不安的情绪更加明显。
  “崽崽,雌父抱抱。”萨缪尔刚想要去抱崽子,可崽子却不安地缩回了修郁的怀中。小爪子紧紧扒着修郁的衣领,忍着哭腔奶声道,“修修……”
  “修修抱。”
  萨缪尔的手僵在了原地。
  他的虫崽居然害怕他,不肯让他抱了。一瞬间的心慌让萨缪尔手足无措,连忙道,“崽崽对不起,雌父不该把你独自丢给雄父……”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难以再出声了。因为萨缪尔瞧见,发颤的奶团子背对着他,以一种极其孺慕与依赖姿态贴着修郁。
  他是想要崽崽喜欢修郁,但同样也想要崽崽爱自己。刚被补起来的心脏像是再次缺了一块,疼痛漏风。
  他的确太贪心了。
  无措的眼泪啪嗒一下便掉了下来。
  修郁蹙眉,“萨缪尔?”
  “崽崽不爱我了……”
  萨缪尔发怔,眼泪啪啪直坠。连最爱他的崽崽也不爱他了。缺爱的军雌难以自控,悲伤的情绪不断弥漫。
  直至被虫崽接收到,簌簌的小天线颤动。随即“哇呜”声,委屈地跟着哭了起来。
  “父父……不要崽崽。”
  一大一小,哭腔从左耳到右耳。
  哗哗砸落的泪珠,几乎要将修郁淹没。虽然修郁在某种时刻喜欢听虫子哭,但现在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
  他似乎收获了两只哭包。
  修郁擦着崽子的眼泪,亲吻上军雌的眼睑。注视着对方,低沉道,“萨缪尔,如果你感到寂寞。”
  军雌总以为爱他的虫太少,所以才会如此不安。
  “那么你想要第二枚蛋吗?”
  在他的孕腔修复后。
  用爱孕育出来的第二枚虫蛋。
 
 
第82章 
  他和修郁的第二枚蛋。
  原本清冷可怜的眼里, 瞬间涌现痴迷。萨缪尔感到了言语的重量,分明修郁仅仅是口头说道,却令他的孕腔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磨过般, 战栗起来。
  “要。”
  “我要蛋。”
  滚烫发颤的音节, 被柔软的舌尖顶出。萨缪尔微红着半脸, 还蓄着泪水, 却仿佛要冒出爱心的眼眸痴迷地盯着修郁。
  温度瞬间有了变化。
  修郁暗欲渐深,眼前的军雌简直像只勾-引虫的妖精。顶着高岭之花的脸,散发出甜腻诱虫的气息,用熟透的身体引虫撷取。
  (以上无任何肢体接触。)
  “我要你给的蛋。”
  毫无自知的萨缪尔重复, 仿佛一刻都等不了。然而在再次听到雄崽啜泣的后,他发懵的理智被找了回来。
  “崽崽。”他可怜的雄崽, 还在修郁的怀中呜咽着自己不要它了。萨缪尔心疼至极,终于明白了崽子的抗拒。
  因为那时他前往医院,准备打点它的举动, 给还是蛋的崽崽埋下了不安的种子。
  以至于这一次他将崽崽留给修郁,崽崽的不安重新被激起。虽然有修郁的安抚, 但向来黏他的崽子,却还是受伤地以为自己不想要它了。
  “雌父没有不要你,雌父只是想要你和雄父多待一会。”萨缪尔心疼地亲吻了崽子挂满眼泪的脸颊,温柔道,“我最爱的就是崽崽。”
  大哭包哄着小哭包。
  在修郁的视角里,倒可爱得饶有意思。
  听到自家雌父表达爱意的话,崽子瘪了瘪嘴。它努力吸着小鼻子,可仍旧忍不住。下一秒, 再次嚎哭起来。
  “哇呜——”肉肉的小爪子终于伸向萨缪尔,委屈得打嗝, “父父嗝,抱抱。”
  萨缪尔抱过崽子,崽子蹭在他的脖颈间,不停抖着小身板啜泣。小小的一团,却叫萨缪尔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不哭了,不哭了。”萨缪尔安慰着自家崽子,忍不住看向修郁,“不仅雌父爱你,雄父也很爱你。”
  回答萨缪尔的
  是,修郁落在崽子肉嘟嘟侧脸上的吻。修郁看着一大一小两虫,似乎领会到了爱屋及乌这个词的含义。
  反而是哭得最厉害的崽子,此刻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小脑袋埋进萨缪尔的脖颈间,哼哼唧唧。
  “崽崽寂寞吗?”萨缪尔抚摸着它的头,小心翼翼询问,“如果崽崽也寂寞的话,那雌父雄父就要第二枚蛋陪崽崽玩。”
  萨缪尔差点被喜悦冲昏了头,如果有第二枚蛋,那么对崽崽的影响是最大。
  他同样地爱着修郁和崽崽,如果崽崽不愿意再分出他的爱,那么他就将尊重崽崽的意见。
  在艾尔沃德家族中,萨缪尔是不被爱的那只。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崽子,能拥有最完整爱。
  稚嫩的崽子哪里分得明白这些,只听到了陪它玩这些字眼。含着哭腔的奶音,闷闷溢出,“谁陪,崽崽玩?”
  萨缪尔温柔道,“雄父雌父,或许还有新的小雄崽和小雌崽。”
  “雌、崽崽!”对雌崽有执念的崽子,当即捕捉到了这个词眼。它歪头咧嘴道,“父父,雌崽崽!”
  唯独小心眼地不把修郁例入其中。
  它要和新崽崽玩,崽崽的崽崽!
  小脑袋瓜已经美美地将还未到来的新崽子,当做属于自己的玩具了。
  萨缪尔见状终于如释重负笑了出来。他不禁望向修郁,眼神中的灼热与期待已经无法抑制。
  唇下痣颤出波浪,“修郁……”
  修郁暗了神色,却拒绝了对方此刻的请求,“等你的孕腔修复。”
  萨缪尔感到失落,他的孕腔什么时候才能进行最后的修复?
  看着军雌垂落的长睫,修郁在他耳畔低哑道,“教官,可不只有你一只虫难受。”
  耳廓顿红。
  萨缪尔忍着羞耻,潋滟的眸子直直掠着修郁。熟糜甜腻的气息愈盛,他欲拒还迎道,“那我希望,你能更加难受点……”
  就像修郁喜欢听他哭一样,他也喜欢看修郁因为他而克制的表情。粉色的舌尖在齿贝间若隐若现,萨缪尔缓缓道:
  “以其他的方式。”
  “……”
  修郁微眯了眼,他承认他有些感兴趣了。
  尤其在夜晚的时刻。
  *
  半个月后,萨缪尔期盼已久的孕腔修复手术终于可以进行了。
  与上回不同,在修郁和虫崽的陪同下,萨缪尔的恐惧减少。获得了个崽子黏黏糊糊的亲亲后,他被注射进麻醉剂,而后由军医推入手术室。
  空荡的医院走廊,修郁抱着崽等候在此。崽子很乖,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修郁打开光脑,刹那开启的蓝色光线,点亮他晦暗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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