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命定王妃
作者:点点不大
简介:
琉璃国不受宠四王子,萧逆满身伤奉旨前往云国义和不想被云国君主当朝羞辱将他嫁给残暴成性的南王,祁渊
“萧将军,好久不见”
曾经少年祁渊战场便对萧逆一眼入心,婚后不懂情爱的祁渊也慢慢对萧逆温柔至极,让不敢动心的人动了心,也知道了心痛
祁渊舍身为萧逆战,却意外失忆对萧逆百般折辱,萧逆舍不得他,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天命,我偏不认
第1章 入府为妃
云国大军压境,琉璃国圣王有意向云国求和,群臣敢怒不敢言,如今这局面也只能说都是圣王自作自受
堂堂战神却被他囚在死牢中折磨
圣王多疑暴戾,四王子战功赫赫,眼见拥护者越来越多,便心生不满
一年前,圣王突然将四王子萧逆从南境紧急召回,因其手握重权,便疑其叛逆,不顾朝堂群臣反对强行将他打入死牢
四王子却自始至终都不曾为自己辩解过半句
圣王亲自去往死牢对其下毒,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看,铁钩穿透琵琶骨,铁镣禁手足,日日受鞭,生死不能
老太傅狱中探望,惨不忍睹,朝堂怒斥被罢免
“孤今日将派使者前往云国求和,孤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朝堂大臣面面相觑,都在猜想着是谁,这时从朝堂外传来阵阵铁链摩擦地面声,沉重而缓慢
萧逆前脚刚踏进来,群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裸露的脚踝伤口腐烂见骨,隐约还能嗅到一股腐臭味
来人正是四王子萧逆,群臣都难以置信,原本健硕的身体此时瘦骨嶙峋,那全身遍布的伤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枯瘦的手足已被铁链磨出血骨,皮肉破碎
蒙眼粗布早已肮脏不堪,身上囚服破烂,层层结痂的血渍又被鲜血浸透
朝臣们很难想象他遭受过怎样的非人折磨,琵琶骨处的伤口直往外渗着血,从后看就像是被人生生折断了双翼般
此时的士兵恍若阴间使者,在前方拉着他缓慢前行
经过他们身旁时都纷纷脸色发青,阵阵腐臭气味直窜天灵盖,有的人的面色扭曲,有的忍不住,殿前失态连连作呕
圣王却并未责怪,对于他们的反应,反倒是很满意,就像是自己的得意之作被人称赞一般
群臣也是敢怒不敢言,圣王手段残暴,很难想象虎毒不食子,他竟会残忍至此
铁链声在殿前戛然而止,萧逆颤颤巍巍跪下,圣王高高在上,慵懒坐着,眼神高傲的俯视着他
圣王命人在他手上书写圣意,是要他去云国作为求和的质子,萧逆知道后很冷静,表情更是没有一点波澜,他是没想过此生还能走出那死牢
早年圣王便下令废去了他四王子身份,不准旁人议论,更不准他以王子身份自居,今日却要恢复他王子的身份
萧逆轻蔑一笑,圣王恼怒当场就要杀了他,群臣纷纷劝住,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太医院内,太医紧急医治,因长期受折磨血肉也早已腐烂严重,圣王特意交代不准用麻沸散
老太医也是尽量小心着给他刮去腐肉,剥皮亦不过如此,太医也是满脸敬佩,如此他竟是半声未吭
伤势还未好全便前往云国,随行的还有几位老臣,途中对他也是颇多照顾
他静静站在船头,心中思绪万千,海风拂面又觉神清气爽,素衫轻飘,轻扬起头蒙眼丝带携风狂舞
只这一刻的自由便要了他半条命
此时的前路比眼前还无光,大抵不过搭上另外半条命了
船只刚靠岸他们便被带往云国皇宫,老臣在他手中描述着皇宫的气势不凡,大气磅礴,是琉璃国不可比拟的
殿前行礼,君主问话却见萧逆不为所动
老臣连忙上前解释
君主脸色一沉
“为何此前从未听闻琉璃国有位四王子”
“四王子自小深受圣王宠爱,因身体有缺,一直在深宫疗养,不许旁人打扰清净,故而鲜少人提及,四王子也十分好学,早被云国文化和能人异士深深吸引,特意请求前来,随云国君主的安排,为表诚意特送上琉璃国珍宝数箱”
这番话如果萧逆听到的话会觉得很好笑
君主冷哼一声,这显然是送了一位不得宠的废王子前来
老臣额前细汗,但真心希望云国的君主能善待这位苦命的王子
几经商议君主突然决定将这位王子送去南王府为妃,群臣和琉璃国老臣皆大为震惊,刚想说什么就被君主喝声打断
“既然随朕安排你还有何异议”
琉璃老臣哑言属实没想到这云国竟然一点颜面都不给,这羞辱的不止是王子也是琉璃国
老臣在他掌心书写君主的决定,他脸上没有半分异样,在老臣手上轻轻写着
“是哪位王爷”
老臣写着,南王祁渊
萧逆默默跪谢,身上这份沉稳的气质倒是让君主意外
萧逆被送入南王府时除了一身红嫁衣,府内也是没有任何的喜气,他原本也是不求什么,这本身就荒唐
夜晚他静静端坐床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压心底的不安
他以前带兵时曾听过南王这人,云国唯一的异姓王,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手段更是狠辣,曾一柄长剑将国舅斩杀马下
功高震主,看样子君主是有些忌惮他,让我做他的妃子也是想杀杀他威风
传闻南王暴戾恣睢,可能这里于我而言跟死牢没区别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郁酒气慢慢朝着他靠近,他知道是南王来了,心里紧促不安,突然喜盖头被粗暴扯下
虽是意料之中,心里还是爬满慌乱,索性坐着一动不敢动
那人却停了半刻,紧接着萧逆被扑倒,庞大的身躯压的他喘不上气,身上伤口也是阵阵发疼
祁渊温热的喘息紧贴耳边,他使出全身劲也推不开
抓住他的大手,快速写着
“王爷,我们可以谈谈”
祁渊这才发现面前的人竟是聋哑盲,他不可置信,重重写着
“告诉本王,是谁把你弄伤的”
萧逆身体一怔,他为什么觉得我是被伤的
琥珀色眼眸在黑暗里搜寻着祁渊的身影,双目无神已是这般撩人,祁渊伸手抚上他的脸
萧逆此时像只受惊的小鹿,警惕的往旁边挪了下,写着
“生来如此,不必挂心”
祁渊看着他,黑眸微沉,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萧逆像是感觉到他的视线一般,写着
“王爷,您不用管我也没关系,只给我一处偏处就行,您也可以随时废了我,我是男子无法为您孕育后嗣,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祁渊剑眉微皱,眼神漠然,重重写着
“你倒是识趣”
手感很重,萧逆突然觉得他这是生气了?想想又不可能
祁渊俊朗的脸慢慢朝他靠近,戏谑的在他耳边轻轻一吹,暧昧的写着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萧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的写着
“什么,意思”
祁逆看着他的反应,眼角浅笑,写着
“你现在想的”
萧逆尴尬的脸发烫,羞怒的看向他,烛光在他眼中摇曳,无神的眼睛像是被赋予了生机,勾人心魄
祁渊看的出神,扑过去将他抱住,他瞬间吃痛的将他推开,满脸难色,祁渊有些气恼,写着
“王妃,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往哪躲,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先替本王宽衣”
萧逆惊的连忙摆手,示意自己看不见也不会
见他不肯祁渊抓着他的手臂,粗辱的把人拽起来,将他手放在自己身上,示意给自己宽衣
萧逆一摸到这体格,习惯性检验士兵体格般上上下下拍打他的肌肉,心中感慨,真是一副难得的好体格,肌肉结实身材匀称健硕,不错不错,嘴角跟着不自觉上扬
祁渊低头看着他,嘴角浅笑,眼神温柔,写着
“为夫这副身体你检验的,可还满意,要不要接着,验验”
萧逆反应过来连连后退,是自己失礼了,但这人怎的这般轻挑,呀,他,他怎么在扒我衣服
他被吓的紧紧抓住衣服,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祁渊见他这般,一脸坏笑的就想吓吓他,写着
“要不我帮你也一样”
说着就要上手,萧逆脸色煞白,急忙躲闪,一不小心跌撞床边,身上伤口指定都已裂开,痛苦的他瑟瑟发抖
祁渊以为是自己真吓着他了,小心将他抱起,刚碰到他就吓的闪躲
胡乱抓起祁渊的手,在他掌心写着
“府上肯定如花美眷多如是,您...”
祁渊看着他,斩钉截铁写着
“本王只有一位王妃,何来其她如花美眷”
萧逆心凉了半截,传闻果然不可靠,写着
“王爷,连续奔波我这身体实在受不住,还,还望您开恩”
祁渊突然发现他手腕上缠着纱布已被血染红,伤?写着
“手受伤了?”
他刚碰到伤口,萧逆吃痛猛的缩回,写着
“小伤,不碍事”
祁渊皱眉,命人拿伤药来,他要重新上药,写着
“别动,不然本王就把你扒光”
果然萧逆吓的一动不敢动,他要做什么自己又哪里逃的了
祁渊小心解开他手腕上的层层纱布,一道深可见骨的“小伤”赫然映入眼帘,他神情凝重,散发的压迫感让人窒息,侍卫拿着药不敢靠近
“还不快拿过来”
他将药慢慢涂到伤口上,手法轻柔这让萧逆心里莫名感到一股暖流
认真轻柔的上药手法也惊呆了一旁的侍卫,他记得王爷上次受伤时就粗鲁的撒了把药而已,而且这王妃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片刻后,涂完药的手腕确实没那么痛了
他小心翼翼给萧逆包扎好伤口,写着
“你这伤怎么来的,说实话”
感觉到话语中命令的语气,可这要他怎么说,写着
“多谢王爷关心,真的只是小伤,不足挂齿”
见他不愿说祁渊便也没再问,可这伤怎么看都像铁镣铐的,还铐了很长一段时间,命令侍卫去暗查
门外来人禀报,祁渊离开,萧逆以为他不喜男色,深深舒了一口气
他慢慢褪去嫁衣,里面早已鲜红一片,幸亏外面是红色衣服,见刚才的药还挺好用便摸索着往伤口上抹
密密麻麻各种伤遍布全身,举手抬足都是撕裂的痛
第2章 很满意,我的王妃
祁渊将他的住处安排在安静的偏院,这半月以来都未曾踏入
萧逆心里松口气觉得这样也好,这场荒唐的结亲,不止囚禁了自己,也束缚了他
府里的下人见这位王妃不受宠便也都不待见,天寒地冻屋内连个火盆都没有
随身丫鬟更是被人收买,暗中将一日三餐给换成午时一碗清粥
今日雨下的甚大,凉意穿透衣衫冷的刺骨,这湿冷的感觉他很是不喜,恍惚有种还在死牢的错觉
他静静伫立门口,过往种种似走马灯般从脑中闪过,想的出神时被人从身后搂住腰身,他吃痛的眉头紧蹙
这味道,是祁渊,想起那晚的戏弄用力想将他推开,自己只想躲远远的,却是推不动分毫
祁渊搂着他纤细的腰身,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你是逃不掉的,我的萧将军”
萧逆感觉到他在说话,但是在说什么?
寒风吹来令人发冷,祁渊身上的暖意传遍他全身,同时伤口也在隐隐发痛
祁渊瞥了眼屋内,眉头紧蹙,没曾想偏房如此简陋,本只想小小惩罚他一下,让他服个软
只要他肯开口自己便让他搬回去,没曾想他却是如此不在意
萧逆身上吃痛使劲将他推开,用劲过猛手腕处阵阵刺痛,抓起他的手在掌心写着
"王爷日理万机不该来这种地方,屋内简陋,恐招待不周,还请王爷回去“
见他又赶自己走,气愤的抓住他手腕,虽避开伤处,却也牵扯到伤口的皮肉,绷带处瞬间渗出血,他只低垂眼眸,毫无波澜的神色似感受不到疼痛
萧逆心下叹气,任凭处置的抬起头,见他这般神情,祁渊心里有些生气,重重放下他的手,血渗出绷带,滴滴掉落地面
鲜衣怒马少年时,惊鸿一瞥,思念至今,仅仅时隔6年,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般毫无生气
“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你还真以为能躲开我”
祁渊写完,把他壁咚在墙上,一只大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露出满是伤痕的双臂
祁渊吃惊的低头看向他,他似习惯般没有表情,也没有挣扎,血从手腕处顺着手臂滑下
见他又是这般无动于衷,他身体紧贴,萧逆这才有些慌乱的挣扎扭动
身体上的间接接触让祁渊心里有些躁动
萧逆像是感觉到什么,臊红脸,见他神情终于有反应,祁渊修长手指在他绯红的脸颊上,写着
“再乱动,你可就真要哭了”
又有意无意撩过他的唇,一阵细痒,萧逆脸红到耳根
祁渊看着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躁动,按住他的头,在他唇上粗鲁掠夺
萧逆惊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眸慌乱的微颤,感觉此刻的自己真是像极了任人摆弄的傀儡娃娃
他挣脱不开,索性闭着眼睛
一阵过后,祁渊才满意的将他放开
萧逆喘着粗气推开他,惊慌失措的靠墙蹲下,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腿,脸埋在双臂中瑟瑟发抖
看着当真像只受惊的小鹿
祁渊看着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他只想让萧逆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
祁渊想将他抱回屋内,刚碰到他就反应激烈,萧逆怕祁渊又要做什么,胡乱拍打着,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一股凉意自下而上,他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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