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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派可以听见我的心声(穿越重生)——长空月

时间:2024-04-12 07:56:58  作者:长空月
  一别三年,隋缘找了工作,有了稳定的生活,当初的任务在记忆中逐渐模糊,连同那个人。
  有时候,隋缘会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直到某个下着细雨的夜晚,对面的空房有了新的主人。
  “哒、哒、哒——”
  雨水顺着伞边滴落在地上,男人收伞,挂到门把手处。
  正要进门,听见有人迈着上楼的步子。
  一个男子,身上穿着印有小熊图案的卫衣,逆着楼道昏暗的灯光走上来。刘海湿答答的,滴着水,面容有些模糊。
  男人本该进门的脚停下,注视着来人。
  隋缘看见多出来的人,率先打了招呼。
  “你好,是新来的邻居吧?”
  “嗯。”
  男人的声音冷淡。
  看他一眼之后,就收回去了。
  打扮也有些古怪,穿着白色西装,像是婚礼上的新郎。
  ——这是个奇怪的邻居。
  隋缘下了定论。
  对面冷淡,隋缘也没有再多嘴,拿出钥匙,开门,进屋,一气呵成。
  仿佛男人的存在无关紧要。
  “啪——”门被一只手扒开。
  隋缘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新邻居探出头,低低地注视他,眉眼冷峻,带着隐约的怨恨。
  虽然隋缘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对方,但感觉的确没错。
  他戒备地盯着对方,甚至拿起来门口的拖鞋。
  新邻居看了一眼拖鞋,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名字。”
  “隋缘?”
  隋缘小心翼翼。
  门上的手骤然抓紧,暴出青筋,隋缘默默捏紧了拖鞋。
  “我的名字。”
  “那我怎么知道?”
  隋缘摸不准对方的意思。
  新邻居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声自嘲,“我那么努力地记着你,你却把我忘了。”
  “啊”隋缘没听清。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邬江,你好,隋缘。”
  男人伸出手。
  隋缘眨眨眼,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试探性地把手放上去,邬江的手立马捏住他的手,力道之大,甚至让隋缘痛呼出了声。
  “疼疼疼!”
  隋缘努力掰开邬江的手,可邬江的力气更大了。
  “疼就好,我疼了三年。”
  “什么东西?”
  没等隋缘搞清楚,对方就已经松开手,帮他关上了大门。
  砰的声音在面前炸开,隋缘又被吓了一跳。
  抱怨,“真奇怪!”
  门外,邬江久久地看着对面关闭的门,才进了屋。
  他径自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三年前的场景。
  ——隋缘背对他,毫无留恋地跳下那个小山坡。任他再怎么呼喊,也不肯回头。
  这个场景,不断在脑海里重复,只要一闭眼,就是对方决绝的背影。
  邬江脸色又开始发白。
  他使劲捶打胸口,仿佛只有肉体的疼痛,才能缓解精神上的苦楚。
  “隋缘,我想你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窗内的人低声细语。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出门的时候,隋缘对着手上的小伞发愁。
  大伞坏了,只剩下小伞,可小伞遮不住他呀。
  “哗——”有人抖了抖伞,上面的水经过一夜,已经没了。
  隋缘顺着声音看过去,新邻居正拿着伞出门,只是神情恹恹,像是一夜没合眼。
  不太好惹。
  他想了想,又看了外面的大雨,收回的话又溜达到嘴边。
  “那个,能不能蹭你的伞用一下呀?”
  隋缘看了,那伞很大,遮住三个人不是问题。
  邬江闻言,抬眼,“蹭谁的伞?”
  “你的呀。”隋缘纳闷。
  “名字。”
  “邬江。”
  “所以你要蹭谁的伞?”邬江淡淡发问。
  隋缘眉头皱成了疙瘩,“蹭你的伞呀。”
  “……”
  邬江收回目光,也不说话,径自从隋缘身边走过,下楼。
  隋缘一看人要走,连忙叫住对方。
  “邬江,邬江,你的伞借我蹭蹭呗!”
  邬江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
  隋缘大喜,立马跟上去,一句谢谢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对方说。
  “以后找我,要叫我的名字。”
  “哦。”
  这人真奇怪。
  两人出了楼道,迎面是大雨,邬江撑伞,隋缘在后面亦步亦趋。
  “你可以站在我旁边。”
  “好吧。”
  隋缘本来不想和对方靠近的,但对方说了,而且还要蹭人家的伞,所以隋缘乖乖照做。
  但仍旧是乖巧,不说话,就看外面的雨。
  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
  “为什么我这边没有多少雨水呢?”
  隋缘转过头,显然邬江另一半肩膀湿透了。
  “抬头。”
  隋缘顺从地抬头,伞面倾斜一大半。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咳咳,你不用这样的。”
  “谁不用?”
  “你不用。”
  “我是谁?”
  “邬江。”
  隋缘忽然明白了邬江的意思。
  “邬江,你不用这样的。”
  “我愿意。”
  邬江的脚步停下来,转头,看向隋缘的眼睛,重复一遍。
  “我愿意。”
  刹那间,隋缘有些不敢面对邬江。
  他低下头,心头微痛。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刻意遗忘了。
  “隋缘,你还记得邬江么?”
  “我们以前好像没见过。”
  隋缘摇头。
  邬江抿唇,脸又白了一点。
  几秒后,似乎在安慰,“没事,以后可以天天见面。”
  “不,我要搬家了。”
  隋缘多嘴的一句让邬江的脸白透了。
  捏紧伞柄,声音不稳,“你为什么总是伤我?”
  “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吧。”
  隋缘更奇怪了。
  他们之前没见过,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拿着。”
  邬江看了他一眼,将伞塞到隋缘手里,然后冒着倾盆大雨,径自离去了。
  “诶诶诶!邬江你的伞!”
  隋缘在后面追,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追不上。
  眼看雨越下越大,隋缘心里着急,干脆一个跳起,抱住了对方的脖子。
  “邬江,别走呀,我们不能一起打伞么?”
  “没有必要,散了吧。”
  邬江嘴上拒绝,可没有推开隋缘。
  大雨迎面拍打脸上,疼痛难忍。隋缘连忙撑起伞,“那你在前面,我在后面给你打伞。”
  邬江默了一下,“为什么?”
  “我愿意。”
  男子的声音在噼啪雨声中有些模糊,可在邬江的耳边清晰可闻。
  邬江捏紧了衣袖,“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
  隋缘虽然疑惑,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不早说?”邬江身子颤动起来。
  “你也没问呀。”
  “我问了,我问了很多遍,可你说,你不喜欢我了。”邬江的视线摇摇晃晃,此时记忆超脱了时间和空间,在他面前呈现,“你说,没有意思了,你不喜欢我了。”
  “你现在都不记得我。”
  邬江嗓子又干又涩。
  他幻想许久的话,他等了许久的话。
  “你真的好奇怪呀。”隋缘喃喃,拂去邬江头上的雨水,“你好像认识我,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头再来。”
  邬江勾唇,眼角落泪。
  “其实,有人告诉我,我在等一个人,只要三年就可以见到对方,只是他会不记得我。可是我忘了,我忘了我在等谁,我忘了那个人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在等他。”
  隋缘摸到邬江脸上的湿热,莫名敞开了心扉。
  “可是已经三年了,我没有等到他,我想走了。”
  邬江倏地转身,按住隋缘的双臂。
  “你已经等到他了。”
  隋缘的目光疑惑。
  “他叫……”
  “邬江。”
  邬江的神情定住。
  隋缘自顾自笑着,摸上了邬江的侧脸,眸子里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你不是我第一个邻居,却是我第一个打招呼的邻居。我见到你,心底就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很重要。只是我不明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异常,告诉我,你在意我,你认识我。”
  “是不是?”
  “……是。”
  “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我等你好久了,这里每天都好痛,没有理由地疼。”
  说着说着,随缘哭了。
  他按在胸口上的手被邬江覆盖住,低低吻上去。
  “我也是。”
  两人都不知道,彼此在三年内,是如何熬过来的。
  也同样不清楚,彼此是如何得在意对方。
  可此时,他们只知道,等到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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