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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欧弘逸,欧弘逸。”
  北逸狂吐了几口血:“梓瑜,我,我喜欢你~”
  晚梓瑜施法杀了妖物,带着北逸回了家,为他施法疗伤。
  可北逸中了那妖物的毒,那毒与北逸自身灵力相克,北逸缩着身子:“好冷,冷,好冷。”
  寒梓瑜看了看掌心冒着冷气的灵力,用灵力为他疗伤只会加重他体内的毒。
  寒梓瑜搬来柴火,扶着北逸坐在火堆前,又用被子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冷,冷~”
  寒梓瑜看着他结霜的眉毛,狠了狠心褪下衣衫,二人肌肤相贴。
  直至第二日,北逸苏醒,看着怀中的梓瑜,他心惊不已。
  晚梓瑜转身慌乱地披上衣物。
  北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梓瑜,我们成亲吧好吗,你我同床共枕数月,日日一起入浴,现下也坦诚相待,我不信你对我无意,我们成亲吧。”
  晚梓瑜不语。
  “不语,我就当小仙君应了。”
  一声小仙君,晚梓瑜的耳朵瞬间红了:“我老了。”
  北逸对上他的眼眸:“梓瑜,你只大我九岁而已,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人,除你之外我谁都不要。”
  实际晚梓瑜大了他也才八岁零几日。
  晚梓瑜的脸红透了。
  北逸吻了吻他的额头。
  几日后二人下山采买新婚物件,做喜服的掌柜地问道:“少年郎喜上眉梢啊,祝您新婚快乐。”
  “谢谢。”北逸道。
  晚梓瑜在他身后垂了垂头。
  掌柜的看着晚梓瑜:“这位公子,我来为您量一下尺寸。”
  晚梓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过去,北逸执起他的手:“害羞什么,你我今日就要结为夫夫,以后你便是我此生的伴侣,是我一生的挚爱。”
  掌柜地笑道:“二位喜服下午便能做好,容我多句嘴,能走到一起已是上苍的赏赐切勿轻易放手。”
  ……
  “一拜天地之灵气,感谢上天赐姻缘;二拜日月之精华,感谢月老牵红线;三拜天地为媒妁,比翼双飞结良缘。”
  北逸轻轻牵住良人之手,轻言道:“送入洞房。”
  床帷沉浮,喜烛摇曳。
  “我们还未夫妻对拜。”
  “完了,忘了忘了。”北逸立马更了衣,整理好梓瑜的婚服:“没有宾客,给你这样的仪式怎么都是不上台面的。”
  “无妨,心意在就好,仪式也是给自己看的。”
  “一拜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二拜两厢情愿,两全其美;三拜三生有幸,三星高照”
  “我此生绝不负梓瑜,我与梓瑜立下十年之约,若十年后我负了梓瑜,此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气血逆涌,筋脉寸断。”
  “闭嘴。”
  “梓瑜生气了?”
  新婚后,二人隐居在此,每日北逸砍柴做饭,梓瑜看书观赏风景。
  每每入夜,梓瑜都被他折腾到深夜,有时感到浑身酸痛,直至拿出鞭子抽他一顿他才消停。
  北逸满足地揽住他:“不是我贪婪,梓瑜,你太诱人了,如今我终于懂了话本上写得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梓瑜,以后你这鞭子只能抽我一人。”
  “变态。”
  “我只对你变态”
  “……”梓瑜转过身背对着他,谁知他又要来,晚梓瑜一脚将其踹下床,“滚下去睡。”
  “哦。”
  一日北逸买了一些材料,亲手打了一副铁面,上面雕刻了莲叶的纹路:“梓瑜,你生得太好看,以后被人盯上就不好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游玩时要戴着铁面。”
  晚梓瑜接过铁面:“管得真多。”
  北逸嘻嘻笑着:“你生的太让人不安心了。”
  新婚不久,二人便回了各自的门派。
  “梓瑜,明年夏季我们要在这重逢,等我哦,不许和他人走太近,我会寄信给你。记得想我。”
  回了望崖巅后,北逸是在太想念寒梓瑜,给他寄了几十封信都无人回。
  后来他去了晚月覃,却得知这里没有叫晚梓瑜的人。
  北逸心灰意冷,回了望崖巅颓废了数月。
  直至萧林发现他的异样,亲自教导他修炼,又每每为他送来补药。
  每次补药喝完,只觉体内功法有所提升,片刻后便会昏昏欲睡。
  不久后,北逸发觉自己对于梓瑜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甚至他们大婚的场景都快记不清。
  北逸拿出笔墨,将那些场景画了下来,可画到一半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模模糊糊记得心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
  又过了许久,望崖巅比武大会。
  他第一次见到了戴着铁面的师伯寒梓瑜,他觉得那人的铁面好生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一面之后,心里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在湖山镇的记忆一点点涌来。
  北逸跑到白水宫质问他。
  “梓瑜,我寻了你两年了,晚月覃倒是有个名为晚子鱼的末派弟子,那子鱼非梓瑜,压根就不是你,你去哪了?”
  前方的人停住步伐,转身看着北逸。
  北逸走近拉住他的手:“别跑了,你我已结发为夫夫,所有亲密之事均已做过,想和离是不可能的。”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邪灵入体把我给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怎么待我这么冷淡。”北逸紧张地靠近,他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自己的爱人。
  “忘了吧,我们之间不过逢场作戏。”
  “你骗我,不可能,我们拜过天地,也已结发,入了洞房,你现在告诉我逢场作戏,你自己信吗?”
  北逸拉住他的手,死死地攥着:“梓瑜,我,我知道我不好,我功法不强,没法护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我一定待你好。”
  “你看清楚,我是寒梓瑜,你的师伯,并非你那口中的爱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梓瑜,你是晚梓瑜,非寒梓瑜,不可能的,师伯他面目丑陋,他手段毒辣,不是的,你不可能是他,你不是他。”
  他不能接受自己爱的人是师伯,这种禁忌的感情如何继续下去。
  那日之后北逸想明白了,他是梓瑜啊,就算是师伯又怎样。北逸偷偷溜下鹰潭峰,他趁着夜色来到白水宫,翻进寒梓瑜的寝居。
  北逸刚进来,寒梓瑜便醒了:“你?”
  “梓瑜,我不会与你和离的。”
  “……”
  “你告诉我你叫晚梓瑜,我亲自去晚月覃找过,却没有找到你。”北逸搂紧他的腰身,“以前你不以真容示人,你闭关时,人人开始传你貌丑无比,却不曾想到你竟是晚梓瑜。”
  “你我之间早已过去,放手吧。”
  “为什么?”
  “我是你师伯。”
  “可我们拜过天地,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的。”
  “都是假的。”
  “不可能,梓瑜,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
  “欧弘逸?你一开始接近我也骗了我,我们之间本就是以欺骗开始的,那些话也便不作数。”
  北逸眼角的泪滴落,他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别这样。”
  “认清现实吧,我是你师伯,你我之间止步于此便是对彼此最好的结果。”
  “师伯?哈哈,什么师伯,寒梓瑜,我从不承认你是我师伯,我们成了亲的,日日夜夜都在行床事,你现在告诉我,要止步于此,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那晚他强要了寒梓瑜,寒梓瑜并未反抗。
  后来他又偷偷去见了几次寒梓瑜,可都被他拒之门外。
  北逸夜夜都去,守在他窗外一守便是一夜。
  终有一日,寒梓瑜心软了,同意与他每年夏日在湖山镇相聚,其余时光互不打扰。
  北逸欣喜若狂。
  回了鹰潭峰,北逸将自己关在屋里修炼功法,他要快快修炼,尽快追上寒梓瑜的功法,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他。
  从那天起,他再没打扰过寒梓瑜,只是隔三差五会来白水宫站一会。
  再后来,寒梓瑜闭关了一个多月,那一个月北逸便夜夜来到白水宫,更是亲手为他挖了一处莲池,种了一些荷花。
  夏季到来时,荷花绽放,北逸找了借口要下山一月。
  那一月,他们抛却身份,在湖山镇恩恩爱爱。
  挑水做饭,下山游玩,吃遍附近美食。
  夜里颠鸾倒凤。
  一月很快过去,回了鹰潭峰,北逸日日嘴角带笑,梦里都是寒梓瑜的面容。
  他胆子越来越肥,甚至连续几晚偷偷跑去白水宫,二人年轻气盛,一晚就要折腾好几次。
  每次北逸心满意足地搂着他入睡,天快亮时再偷偷溜走。
  “梓瑜,你说我们偷情一事会不会被发现?”
  “闭嘴。”
  “梓瑜。”
  “别动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
  “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只是一见了你就控制不住,若你不喜欢我这样,便用离玄捆住我吧。”
  寒梓瑜扭头批阅试题:“老实点坐那里,我完成手头的事再陪你。”
  “那今晚我们能去后山的竹林里……”
  话还没说完,鞭子便朝他抽了过来,“不能!”
  “可你上次明明都答应我了。”
  “别得寸进尺。”
  “那~在后院也不是不可。”
  那一夜,北逸如愿以偿地将寒梓瑜忽悠到了后山的竹林里。
  刚刚结束,北逸抱着他躺在草丛赏月。
  一阵声音响起。
  寒梓瑜立马紧张了起来。
  “师姐,看,我给你捉的萤火虫。”
  两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情急下,寒梓瑜一把将北逸推到一旁的草堆后。
  “师尊?”
  寒梓瑜坐在草丛里,“你二人深更半夜在后山做什么?”
  “额,捉萤火虫。”习青抱着一个瓶子,。
  “还不滚回去睡觉,明日的早课不上了?”
  习青点了点头:“师尊,你衣服乱了。”
  寒梓瑜脸一下红了。
  待二人走后,北逸从草堆里走出来:“梓瑜,你衣服乱了。”
  寒梓瑜穿好衣服,气冲冲地往前走。
  “梓瑜。”
  “滚!”
  “梓瑜,你别生气嘛。”
  “滚远点。”
  “可是方才你也说了很刺激呀,下次我们换个地方。”
  寒梓瑜转身甩出离玄,狂抽了他一顿:“你日日精/虫上脑了是吗?”
  “我,只对你这样~”北逸憋屈道。
  “滚,这几日别来找我,看见你就烦死了。”
  “知道了~”
  北逸几乎每半月便要服用一晚对修炼功法有益的补药。
  萧林:“这药是为师费劲功夫为你炼制,喝下后再加以修炼,半年后你功法会提升两个层次。”
  北逸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没过几日关于寒梓瑜的记忆又开始消失,北逸慌乱地找出纸笔一遍遍写写寒梓瑜的名字。
  甚至有时他会将寒梓瑜全然忘记,甚至会因为萧林与寒梓瑜关系不好的缘故,也在心底将寒梓瑜视作仇敌。
  有一日驱邪,萧林带着他碰上了寒梓瑜与习青。
  北逸与习青争吵起来,甚至辱骂了寒梓瑜,习青握着青龙就要杀了北逸。
  萧林只身挡在北逸身前,空月直朝习青而去。
  寒梓瑜立马甩出离玄将习青卷到自己身后,他握着无戈与萧林打斗了起来。
  北逸看着寒梓瑜用尽杀招,他不懂寒梓瑜为何对师尊杀气那么重。
  无戈冲来时,萧林收起了空月,寒梓瑜猛地收招,却还是伤到了萧林。
  “师兄可解气了?”萧林道。
  北逸瞪着寒梓瑜,他急忙扶住萧林:“师尊,你没事吧。”
  寒梓瑜不可置信地看向为萧林疗伤的北逸。
  北逸:“寒梓瑜,亏你为人师兄,竟然使阴招,我师尊明明已经收招了,你竟还要杀他。”
  习青:“你踏马再逼逼赖赖,我弄死你。”
  寒梓瑜无可奈何地冷笑了一声:“习青,我们走。”
  过了几日,他头痛欲裂,那些记忆如疯长的藤蔓撕扯着他的大脑,他趴在地上一声声呼唤着寒梓瑜的名字。
  “我不要忘了他,不要,不要!”
  他握着刀割开手腕,咬住手腕喝下血,又施法为自己下最毒的血咒。
  “若此生你敢伤他分毫,定气血逆涌、筋脉寸断、不得好死。”
  “不可伤寒梓瑜分毫!”
  他不放心,又唤出墨尘剑,以血为墨尘下令:“不可伤寒梓瑜分毫。”
  一切结束后,北逸昏迷过去,再次醒来脑海中只剩下了比武大会那日见面的场景。
  不久后,便到了新春,初八下山时北逸买了一些贺礼,买完后却不知为谁而买。
  有几次他觉得心中烦闷,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因为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发觉自己竟然对萧林师尊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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