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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北逸心疑,师尊怎么会刻下这些字,难道师尊知道了前世真相,已经不肯再喜欢自己了吗。
  北逸内心忐忑不已,就在他松懈的那一刻,狂风直接将他卷入高空。
  风止后,他猛然坠落。
  “啊!”北逸砰得一声摔在雪地里。
  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方莲池。
  莲池中生长着一株莲,莲花含苞待放。
  北逸搓了搓冻僵的手指,慢慢向着莲花触摸而去。
  莲花闪躲开他的触碰,北逸皱眉,再次伸手去触碰,莲花再次躲开。
  北逸疑惑,难道这莲花还有了神识?
  就在他困惑之际,看到坐在雪地里独自饮酒的寒梓瑜。
  师尊身着一身墨色衣衫,披着黑色大氅,头发高高束起,寒风吹着他的发丝,他的背影略显孤寂。
  师尊鲜少穿墨色衣衫,大多为白色或者白银色,还有青色。
  北逸朝着寒梓瑜走近,在别人的心境中,别人是看不到自己的。
  北逸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寒梓瑜握着酒瓶又喝了几口。
  “黑色衣衫有那么好看吗?”寒梓瑜喃喃自语,随即在纸上画下北逸的面容。
  北逸看着师尊,师尊这时候应该是从冥界回来后被封在冰棺里的那三年。
  那几年为了修补师尊的魂魄,将师尊的魂魄被封在了心境中休养。
  他没想到,师尊那几年过得这般孤寂。
  “黑色衣衫有那么好看吗?整日除了黑色便是黑色。”寒梓瑜想到了北逸,坐在桌前发呆。
  他转身走进一座木屋,木屋和湖山镇的木屋如出一辙,坐下后发了一会呆,随后拿了几本书看了起来。
  北逸不知师尊此时在想什么,他记得那些年师尊一直在躲着自己。
  他好些次对师尊表达自己的心意额,得到的回应都是,你我为师徒,不可逾矩。
  师尊那时拒绝过他多次,他明里暗里地表达着对师尊的情意。
  北逸靠近,只见师尊在纸上慢慢写下四个字:“不可逾矩。”
  随即师尊拿起一张画纸,在上面勾勒出二人的身影。
  北逸看着那幅画,画面上是二人一起在望崖巅的山谷,漫天的繁星和孔明灯。
  他想起来了,是那次新春,师尊刚出关不久。
  北逸的心一震,师尊怕是那时已经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师尊和弟子的身份,他劝诫着自己不可动情。
  甚至为了划清界限在自己被关进锁妖塔时,他将兆知若安排在身边,甚至让其住在白水宫偏殿,目的就是要自己知难而退。
  北逸回想着过往种种,压抑感情的不只自己一人,师尊亦是如此。
  他看见师尊站在那里发呆,一站便是半个时辰,积雪落在他身上,他却丝毫不动。
  随即师尊自己堆了一个雪人,他施法在雪人身前写下北逸两个字,然后坐在雪地里,将积雪团成团开始往雪人身上砸。
  北逸在一旁看着发笑。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能有什么好呢。”寒梓瑜碎碎念。
  北逸一听这话,脸立马阴沉了下去:本尊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哪里头脑简单。
  “头脑简单是真,四肢也未必发达。”
  北逸咬着牙:本尊四肢发不发达你心里没数吗?
  寒梓瑜又丢了一个雪团,正中雪人的头,雪人的头瞬间滚落在地。
  寒梓瑜笑了,笑得开怀。
  北逸在一旁无奈地叹息。
  寒梓瑜不亦乐乎地起身,抱起雪人的头,随即又安置在雪人身上,然后施法让雪人学自己讲话。
  “北逸臭不要脸。”寒梓瑜在心中默念。
  雪人道:“北逸臭不要脸。”
  “北逸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寒梓瑜继续默念“”
  雪人:“北逸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
  “北逸欠抽。”寒梓瑜继续默念着。
  “北逸欠抽。”
  “不可动心,我与他为师徒,要遵守世间礼法,不可逾矩。”
  “不可动心,我与他为师徒,要遵守世间礼法,不可逾矩。”
  北逸靠在一棵枯树前,看着师尊如此隐忍的模样,他的心跟着一阵难受,说不出什么滋味,明明入了心却要装作毫不在意。
  他做不到像师尊那般隐忍,隐忍对一个人的爱,隐忍对一个人的寒。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爱一个人入骨的心。
  北逸靠着那棵树,良久后看到师尊抱着几幅画走了出来。
  师尊将画作端详了许久,最后皱着眉头,提着笔将北逸的身影改的又矮又胖。
  随后还不解气,又画了一个萧林的背影,在萧林的背影旁边画了一只狗,狗的身上署上北逸二字。
  寒梓瑜拿着那幅画,然后撕了个粉碎,撕碎狗还不解气,捡起碎纸进了屋扔进了火炉里。
  寒梓瑜:“真该死,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逸向屋内靠近,刚好路过雪人身边。
  雪人突然大声骂道:“真该死,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逸被雪人猛不丁地讲句话吓了一跳,吓得北逸随一屁股将雪人坐塌了。
  一阵声响引起屋内寒梓瑜的注意。
  北逸立马躲好,他如今在师尊的心境中不会被发现,可一旦师尊触碰到了他的身躯,那就不一样了,那时会在他心境中显形。
  一旦被师尊发现,他的心境就会受到波动。
  在寒梓瑜赶来之前,他立马微微施展术法想要将雪人恢复原样,可他忘了自己的术法是火系。一下将雪人融化了个彻底。
  “谁?”寒梓瑜甩出离玄。
  北逸来不及闪躲,被离玄一下勾住。
  他忘记了不该动用术法的,这下彻底完了。
  寒梓瑜一把扯住离玄将北逸勾了过来:“北逸?”
  北逸挠着脑袋尴尬不已,为了不扰乱师尊的心境他只能演戏:“弟子在望崖巅没有寻到你,便想着来此处找找。”
  寒梓瑜:“何事?”
  “萧林师叔要过生辰了,还不知该送什么礼。”
  寒梓瑜将离玄收入血脉,他拧眉盯着面前的北逸:“你倒是记得清楚,别人的生辰都记得如此认真。”
  北逸一时哑口无言。
  “你可记得你师姐的师兄的生辰?”
  北逸无言以对。
  寒梓瑜瞪着面前的少年:“不怪习青经常骂你,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
  北逸:“说弟子知错。”
  “错哪了。”
  “弟子应该满心满眼都装着师尊,其他男人弟子一眼都不该看。”
  寒梓瑜愠怒,甩起离玄就要抽,北逸一把扯住鞭子的另一头:“师尊,能不能换个姿势。”
  寒梓瑜咬着牙。
  北逸扯着鞭子猛得一拉,将人拉入怀中:“下次这样。”
  寒梓瑜的脸立马红了。
  北逸贴着寒梓瑜的耳畔:“师尊,我好想你。”
  寒梓瑜急忙推开北逸,却因为离玄的禁锢,他推不动身前的人。
  北逸紧紧搂住寒梓瑜的腰,他能听到师尊的呼吸声,和加速的心跳声。
  “师尊,我喜欢你。”
  寒梓瑜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不是弟子对师尊的情意,是占有是爱慕是喜欢,是想将您据为己有。”
  寒梓瑜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我为师徒,不可逾矩。”
  “师尊当真这般想?”
  寒梓瑜施法唤回离玄:“你我身份有别,日后切勿靠近我。”
  北逸:“师尊,你担忧的一切,我来解决。”
  寒梓瑜回眸看着他恳切的眸子,他的心一下软了,却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心境在此刻倒塌,应该是自己在师尊心境中动用术法,引起了波动。
  当心境的一切颠覆后,北逸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四处寻找着师尊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身子一阵坠空,却意外掉入了师尊的梦境中。
  北逸费力地扯开枷锁,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入了别人的梦境,轻则会遭到反噬,重则会魂魄永存梦境。
  枷锁禁锢地越来越近,门扉猛然关闭,北逸身上地枷锁瞬间消失。
  那一刻他听到了喜乐的声音。
  北逸好奇地朝着喜乐的声音寻去。
  街上人潮涌动,白司行身着红袍,满面春风,他骑着马,鲜衣怒马看起来颇有侠者风范。
  而白司行的身后,跟着一队送亲的队伍。
  喜轿上的人儿盖着红盖头,盖头上绣着莲花的纹路。
  北逸的心一颤,莫非,莫非是师尊。
  他怎么会在心境中设想着自己嫁给了白司行,莫非师尊心中真的藏着他的师兄。
  还是说因为那团黑雾的影响,造成了师尊做了这样的梦。
  微风吹过,红盖头的一角随风而动,红盖头下的脸露出一半,仅仅是那张侧脸,都够北逸心动的。
  果然是师尊,既然是梦境,反噬就反噬吗,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现下就抢亲。
 
 
第201章 妄念之城-师尊的梦境2
  突然一阵嘈杂声和一阵马蹄声快速袭来。
  一道身影出现在迎亲队伍前。
  此人身着冰蓝色衣衫,头戴银冠,如此装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之子。
  “白司行,放下书礼。”
  白司行身下往前趴,手肘撑在马头上,他撇了撇嘴了角:“书礼只能是我的。”
  “你的?我倒要问问书礼要不要跟我走。”
  此人一跃来到喜轿前:“书礼,我是晚洲啊。”
  白书礼掀开喜轿的帘:“你走吧。”
  “书礼,你说过要同我一起的。”
  白书礼抽回被孟晚洲攥着的手:“那些都只是唬你的,你难道还不懂吗,你一个世子的身份,哪里比得上当朝太子。”
  孟晚洲不敢信,书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说,他们曾经是同窗是玩伴是知己啊。
  “书礼,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别再执迷不悟了,清醒点吧,这世间无人不倾慕权位,我亦是如此,从前是你将我想得太好。”
  “可你说过的,要陪我走下去。”
  “难道说过的话就必须要执行吗,我说我今晚要约你一叙,你就一定会去?”
  “你说的话我全都刻在心里,只要你说,我便去。”
  “疯了。”白书礼施法将人推开。
  孟晚洲不敢相信:“书礼,不会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不可能,不会的。”
  “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难道孟公子遇人不淑还需在下致歉?”白书礼道。
  孟晚洲被送亲队伍中的几名壮汉推开。
  北逸没有想到孟晚洲竟然是师尊好几世之前相遇的熟人。
  北逸跟着跟在送亲的队伍后,他趁着人多眼杂,一溜烟钻进了东宫。
  孟晚洲失魂落魄地进了东宫,参加太子的婚宴。
  北逸没有想到这三人竟然还有这种不解之缘。
  北逸钻进白书礼所在的房间,他压低脚步声,慢慢靠近。
  就在即将走近时,白书礼握着利刃直冲而来。
  见到来人,他猛地收回手中利刃:“你是谁?”
  “你一定要嫁给他吗?”
  “你是谁?”
  “跟我走。”
  白书礼看着他靠近的身影,皱起眉头:“难道你是丞相的手下?”
  “白书礼,就算你想救白洛,就算你想救孟晚洲,也不应该牺牲自己的幸福。”
  “白司行,他是我师兄,不会苛待我,我嫁给他便能牵制他的一番势力,又能救下两条人命,何乐而不为。”
  “白书礼,你不能嫁给他。”
  白书礼只觉得眼前的人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说不上来什么感受,这是他第一次不抵触别人的触碰。
  “你问我是谁,好,我告诉你,我是你三百年后收的弟子。”
  白书礼抽出利刃:“三百年?哈哈,你可真是个说书的好料子,少来糊弄我,说,你是谁派来的。”
  “你后腰有一处红色的痣,你喜欢吃甜食,你喜欢用鞭子。”
  “谁派你来调查我的,说。”白书礼愠怒,他没想到自己那么隐私的地位,竟然也会被别人看到。
  “我真的是你三百年后的弟子,你如今是不是师从云山,难道没听说过轮回之术?”北逸想了想,如果说是梦境,他肯定不信,不如说是轮回之术。
  “有所耳闻,只是有违天道,不可逆天而行。”
  “我便是逆天而行,来到了此处。”
  片刻后,在北逸的不断解释下,白书礼半信半疑。
  就在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北逸立马钻到了床底下。
  白司行来了,他风风火火赶来:“书礼,这一刻,师兄等了太久了。”
  北逸咬牙切齿:白司行,你要是敢动我师尊一根手指,老子刨了你的坟。
  白书礼:“师兄,这般把宾客晾在一旁属实不好,你快回去待客。”
  “我可是当朝太子,还没有人敢说本太子的不是。”白司行撩开白书礼的盖头。
  就在白司行有下一步动作时,北逸立马从空间袋取出一些竹青草,施法引来几条毒蛇。
  随着一声惨叫,北逸欣喜若狂。
  随即太子被毒蛇咬的消息不胫而走。
  白司行昏迷了半月之久。
  这些日子里北逸形影不离地陪在白书礼身边。跟着讲着未来种种。
  在北逸无微不至地关怀下,白书礼动了心。
  那一夜,他们在无人之处厮磨,抵死缠绵,翌日北逸醒来,身边空空如也,只有一封告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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