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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寒梓瑜:“怎么,不好听吗?”
  北逸:“师尊,我,嗯,你确定它叫南二。”
  “原本第一个名字起得寒肆。”
  北逸皱着眉头,一脸无奈。
  “不好听吗?”
  北逸:“挺好的。”
  寒梓瑜:“那你一脸的不情愿。”
  “没有师尊,弟子哪有。”
  后来师尊天天抱着二狗睡觉,再也不抱他。
  他气得连夜将痊愈的二狗丢了出去,拿着二狗的锅碗瓢盆,还有它的狗饭,一起提着扔到了山下:“你自生自灭吧。”
  寒梓瑜知道此消息后,气得怒发冲冠,二人吵了半晌。
  北逸:“你日日夜夜抱着二狗,夜里也抱着他,我碰下你都不让,生怕惊醒了二狗。”
  “你不知二狗睡觉浅?再说那事怎能当着二狗的面做?”
  北逸委屈:“不行,你只能抱着我睡,不许抱着二狗睡,我和二狗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寒梓瑜无语至极。
  “师尊,那你说,为何这一周都不肯我碰一下,还要与我分床睡?”
  寒梓瑜气得抽出鞭子。
  台下观众倒吸一口凉气:“天呢,家暴啊。这还上栏目寻找未婚妻,真是爱得失了理智。”
  “这女师尊可真霸道。”
  二人继续上演。
  寒梓瑜大喊:“你日日夜夜何时消停过,床上就算了,桌子上,地上,后山的树上,山坡上,院子里,厨房里,窗台上……”
  “一天三五次,有时我睡得正香,在睡梦里也被你折腾醒,日日夜夜你不消停。”
  北逸委屈,眼里充满无辜。
  “别学二狗装可怜。”
  “弟子没有。”
  “能过就过,不过滚蛋。”寒梓瑜大喊道。
  二人表演结束,众人惊愕不止,一个个目瞪口呆,有些大人捂着孩童的耳朵。
  台上的女师尊继续道:“这些日子,我腰都要断了,我想有点个人空间。”
  北逸撅着嘴:“可是师尊说过,一切都依弟子的。”
  “依你的,当初确实是这般说的。可是你白日宣淫,夜里还要好些次,我,我,实在是忍不了啦。”
  台上突然一片黑暗,片刻后,主持人道:“让我们欢迎本期嘉宾“一兄”。”
  台上风光亮起,北逸戴着面具从后来的幕布中慢慢走到现场。
  台下坐着一众观众,所有人纷纷鼓掌。
 
 
第226章 番外-修仙界爱情保卫战2
  北逸站在台上:“各位同道中人,我来此节目,只想寻师尊。”
  众人上方坐着三位修仙界的情感大师,分别是芳芳大师,高点大师,风尽大师。
  芳芳大师道:“这位一兄,本人不得不说一句,你体力是真不错。”
  风尽大师:“一兄,同为男人,我也不得不说你一句,你怎还能和一只狗争风吃醋。”
  北逸皱眉:“他日夜抱着二狗,不抱我,难道不气人吗?”
  风尽大师:“咳咳,和一只狗着实没必要了,你师尊离家出走几日了?”
  “十余日,了无音讯。”北逸声音嘶哑,若非这般走投无路,他也不愿来到这节目寻找师尊的音讯。
  芳芳大师:“一兄,你师尊的性情如何?”
  “他性子冷,外冷内热吧,外人看起来会觉得他不好亲近,实际他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师尊他生得貌美,一颦一笑间都叫人念念不忘。”
  “师尊性子倔强,一旦决心要做的事,绝不回头。”
  芳芳大师:“这种女子最是真性情啊,你怕是很难哄她回头了。”
  “他不是女子,是男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大吃一惊。
  并非是惊讶他的未婚妻是男子,而是所有人从一开始都理所当然认为他师尊是位女子……
  北逸:“师尊他,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高点大师:“一兄,你可真是一根筋,没有人会一直忍让一个人,你应该多考虑你师尊的想法,两个人互相包容。”
  北逸不语。
  芳芳大师:“一兄,有时候那方面也需要节制。”
  高尽大师:“我觉得一兄和他师尊的相处方式和我们想的并不一样,人家师徒二人,就是要得那种感觉,自由又热烈。”
  很快到了提问环节。
  北逸觉得这节目上面的人真的是有病,他是来找师尊的,又不是来耍猴的。
  北逸:“无趣。”
  就在他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人群的一个身影,师,师尊。
  北逸急忙向台下跑去。
  穿过人流想要去追寒梓瑜,却被一人拦住去路。
  北逸被那人扯着胳膊一直带出节目现场
  那人带着北逸一飞离开此地。
  北逸挣脱此人的束缚:“你谁啊?”
  慕远摘下斗笠:“许久不见啊师弟。”
  “师兄?你怎在这里?”
  “来找你,原是听闻师尊失踪,下山寻找师尊踪迹,昨日师尊传信说他在外游历。”慕远随即道。
  “师尊失踪的消息都传到望崖巅了?”
  “你不是几日前给习青传信,习青颇为着急,便带着几位弟子下了山开始寻找。”
  北逸挠挠头:“师尊并未失踪,他只是不肯见我。”
  慕远:“……”
  慕远不懂男男之情,并不知如何开解北逸。
  “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忧,师尊飞鸽传书,说他在外游历,让我们不要再寻他下落,本想去湖山镇寻你和你说一声,不料在此处遇到了你。”
  北逸失落无比,师尊怎么就气成这样子了。
  夜里,北逸随着慕远回了望崖巅,习青抱着那只二狗。
  北逸看到二狗气不打一处来:“从哪捡来的?”
  “在湖山镇的山下,北逸啊北逸,师尊跑喽。”
  北逸气哄哄得坐在一旁:“都是因为你怀里这只狗。”
  “你难道还不知师尊为何生气?”
  北逸不解。
  “你说你也真是,上次我见到师尊时便发现他一身的伤痕。”
  习青又道:“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能天天都只做那种事。”
  北逸:“哪有你说的这么……我和师尊也会偶尔出去游玩。”
  “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师尊出门散散心,过两日就回来了。”习青转移话题,他不想与北逸过多讨论那种事。
  北逸:“主要是,因为一只狗着实不至于离家出走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为何要离家出走。”
  “节制点吧,一般人可是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
  北逸脸都黑了。
  “这二狗呢,是师尊托付我的,我先替师尊养着。”
  “你老实告诉我,师尊他到底去哪了?”
  “师尊没有说,只说和你的大婚正常举行,届时他会回来。”
  北逸当晚住在了白水宫,便睡在师尊的寝居。
  夜里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明明都经历过生死,为何因为床事还能气到离家出走。
  北逸懊恼地躺下又坐起来,躺下又坐起来。
  彻底睡不着后他点燃烛火,坐在一旁,看着屋内的摆设。
  思绪一下被拉回从前。
  从前十六七岁的时候,师尊总是冷漠至极,对谁都很疏离。
  北逸看到那里的柜子,他走近,慢慢打开。柜子里装的一封信,信中的内容令北逸大惊失色。
  师尊是寒将军府的嫡公子,因年幼时战乱,他的父母纷纷在战场身亡,而伺候将军夫人的婢女连夜抱着年幼的公子逃命。
  而寒梓瑜便是在逃亡之路被捡到了望崖巅。
  信中不仅描述了寒梓瑜的身世,还恳切地要求他回家继承家业,并完成亲事。
  北逸的心直接碎掉。
  师尊,他断不会是那种人,他现在到底要不要去找师尊,他找到了师尊又能做什么,要师尊陷入两难之地吗?
  他放下手中的信,他相信师尊,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师尊。
  翌日一早,习青推开房门:“北逸。”
  他一推门,看到憔悴的北逸,心有些酸。
  那日寒府的人寻亲寻到了望崖巅,他飞鸽传书给了师尊。
  师尊跟着他们回了寒府,并要求他不要告知北逸,怕他担忧。
  可看着北逸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告知他真相。
  “你不会这十来天都没吃没喝也没睡吧?”
  北逸抬眸看着面前的习青:“寒府势力庞大吗?”
  “你知道了?”
  “嗯。”
  “寒家你还不清楚吗?寒家四世为将,师尊又是寒家的嫡子,也是唯一的血脉了。寒家当年若非被人灭门,师尊也不会流落在外。”
  北逸现下心中满是自卑和心酸,从昨日的惊慌到自卑,又到心疼心酸。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师尊的身世差了一大截,世俗的目光会吞灭他们,可他又极其心疼师尊有这般身世。
  习青:“你也不用过于担忧,师尊那个性子,说过的话便一定会做到,他答应了与你七月初七成亲,便一定会来。”
  北逸垂眸。
  习青:“师尊生你气应该也是真的。”
  习青琢磨着北逸这狗东西真小气,还和一只小狗生气。
  北逸嗯了一声。
  他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沧桑得很。
  许是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分离,他太没有安全感,他想要紧紧地抓着师尊,师尊一定不会离开的,师尊会回来的,十五说过要与他终老一生的……
  这十几日,他担惊受怕,怕师尊真的一气之下再也不要他了。
  他花了好些钱派人寻师尊的下落,将湖山镇翻了个遍,为了找到师尊甚至上了那档节目。
  突然一位弟子跑来:“习师兄,望崖巅外围了一堆人,说是要来采访北逸师兄。”
  北逸皱眉:“我?”
  习青和北逸纷纷走出白水宫,出了白麓峰的山路,便听到一群人叽叽喳喳。
  看到来人,那些人痴狂地叫了起来:“北逸,北逸,北逸,北逸。”
  北逸不解什么情况,习青也一脸不知所措。
  “北逸,请问您昨日为何上了爱情保卫战的节目,是和寒仙尊闹别扭了吗?”
  习青虽然爱好吃瓜,可他并不想如此正大光明地吃师兄和师尊的瓜。
  偷偷吃瓜还是可以的。
  北逸愁眉苦脸,他明明带了面具,怎么还被认出来了,他尴尬地面对着这群修仙界的采访者。
  “北逸,请问您是怎么从诛神之城回来的?整个修仙界都认为您早已为救世而死。难道死亡只是个假象,您是以死来迷惑众人视线,实际是与寒仙尊私奔了?”
  北逸的脸难看地像个苦瓜:“我和师尊是光明正大地相爱,何苦至于私奔?”
  又有采访者追问:“那您为何假死?”
  北逸:“假死?把你扔到诛神之城看你会不会死。”
  “既然不是假死您又是怎么复生的呢?”
  “怎么复生?用我教你吗,这复生之术我可是修习了数年。”北逸冷冰冰地说着。
  那采访者两眼放光:“当真?”
  习青拉了下北逸的胳膊:“复生术?”
  北逸侧头道:“骗他的。”
  采访者继续追问:“北兄可愿教我复生术?”
  “我与你并未谋面,您怎还称兄道弟的。”
  “北兄既然愿意教我复生之术,我自然是要认北兄为兄长。”
  “别别别,当不起。”眼看着那人要下跪,北逸立马拦住他,“这复生之术的第一步呢。”
  众人纷纷静下来听着。
  “便是,先身死道消。”
  习青噗了一声,想笑又憋住了。
  北逸:“复生复生当然得先死再生,不死怎么叫复生呢?”
  一些人反驳:“死了还学个屁。”
  “不信就算了。”北逸抱着双臂,“你信吗?”
  他看着要称兄道弟的那位。
  那位采访者立马后退了一步:“我自觉并无修炼天赋,此等术法还是不练了吧。”
  北逸笑道:“还有什么疑问?”
  “您与寒仙尊之间,七月初七当真要大婚?”
  “那还有假。”北逸信誓旦旦。
  “师徒之恋,本为世间所不容,且您二人又是男子。”
  北逸瞪着面前的采访者:“怎么,师徒相恋有违人伦?男子相爱有违道德?什么人伦,我从不拘束于此,相爱有何不可,是犯了天条了还是犯了死罪?”
  一旁的女采访者听闻后眼冒金星,在她心中从未有人能配得上寒仙尊,如今她觉得北逸是配得上寒仙尊的。二人是绝配。
  女采访者立马走上前道:“敢问,北逸仙师,您是何时与寒仙尊在一起的?”
  “两年前。”
  “那您和寒仙尊是谁追的谁?”
  习青在一旁偷听吃瓜。
  北逸招了招手:“过来,这种事不能告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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