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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北逸抱着一堆材料:“没有啊。”
  “这是何物?”
  “制作孔明灯的材料。”
  “孔明灯为何物?”
  今日的寒梓瑜仿佛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一问为什么,北逸也有的是耐心。
  “嗯,一种能升空的灯,用来祈福许愿。”北逸拿着竹篾用灵力削出形。
  寒梓瑜在一旁学着他的模样削着竹篾。
  两人又拿着白纸折了折。
  “师尊,你可以将自己的愿望写在上面。”北逸递给他从藏书阁偷出来的毛笔。
  寒梓瑜迟疑很久写道:“愿盛世太平、人世繁华、美好永在。”
  北逸抢过寒梓瑜手中的毛笔写道:“愿人界安宁,得我所爱。”
  两人做好孔明灯,点燃蜡烛,孔明灯从地上缓缓腾起,随着微风摇摇摆摆。
  一阵风吹来,一个孔明灯顺着风的方向摇摇摆摆地朝着水潭而去。
  北逸扑通一声跳入水潭,举起即将入水的孔明灯,走向岸边:“师尊,你的灯还好没灭。”
  寒梓瑜静默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祈福吧。”
  两人闭着眼睛站在芭蕉树下对着上苍祈福。
  北逸睁开一只眼偷偷瞄着一旁的寒梓瑜。
  一不小心就对视到了一起。
  “师,师尊?”
  北逸觉得这人气质有变,仿佛不再是那个九岁的寒梓瑜。
  寒梓瑜眸子冷淡:“天色已晚,回去。”
  北逸听得他那冰冷的语气已知晓,此人恢复记忆了:“额,此时,怕是已经山禁了。”
  寒梓瑜转身瞪着身后的少年:“深更半夜来此作甚?”
  北逸皱着眉,一脸委屈,明明是九岁的你同意的,还来怨我,老子这几日又是给你洗衣服又是做油泼面,还给你作画又带着你下山玩,竟然竟然敢凶老子!
  “师尊,您说您睡不着,便,便下来玩一会。”
  寒梓瑜站在芭蕉树下,一脸深仇大恨的样子。
  北逸摸了摸头,笑得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要不,要不去山外的客栈住一晚?”
  身后人不语,北逸心想他应该是默允了吧。
  两人迎着秋风,北逸走在前方瑟瑟发抖,他的外袍还披在寒梓瑜的身上,那人像只凶猛的老虎,他也不敢开口要那墨色外袍。
  冻得他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大半夜连外袍都不穿,冻着吧。”寒梓瑜兀自向前走去。
  北逸指了指寒梓瑜的肩:“外袍在,在师尊身上。”
  寒梓瑜面色一冷,灵力一挥,外袍甩在北逸背上。
  两人一路尴尬地前行着,月色下北逸瞅着两人身影渐渐交叠,他玩心大起,越走越慢走在寒梓瑜身后,踩着他影子的头。
  “老子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前世老子是你丈夫,你对老子言听计从,今生老子沦落到看你脸色……”
  “念叨什么呢?”寒梓瑜道。
  北逸赶紧挪开步子追上寒梓瑜:“没,弟子没说什么。”
  “看谁脸色?”寒梓瑜低头看着面前一脸小心翼翼地弟子。
  北逸尴尬道:“弟子前几日读了个故事,方才突然想起,觉得甚是荒谬,师尊可愿听一听。”
  “嗯”
  “前几日弟子读来一个话本子,上面的故事写得是让人感激涕零,不不不,是骇人听闻,不不不,是是,额,让人毛骨悚然。”北逸挠着头,他俩前世今生的故事用什么形容呢,怎么能用毛骨悚然的,妈的,实在想不起来用什么来形容得好。
  “废话太多,直入主题。”
  北逸瞧着身旁的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像谁都欠他几文钱。
  “从前,有个人他从小被别人欺辱,后来有一天有一位仙尊将他收入门派,他也正式摆脱了被欺辱的生活,成为了那位仙尊的座下弟子。起初这位弟子抱着崇拜之心面对他的师尊,后来他渐渐倾慕起了师尊,师尊也接受了他的爱慕之情,两人终于历经坎坷确定心意之时,他师尊被他师伯一剑杀死。他为了复仇将他师伯囚禁在他身边,娶他为妻,折磨羞辱他。这人为了复活他师尊屠尽天下,他师伯为了阻止他死在了他怀里,后来这人入了无间地狱,在冥界生存了六百年,恰逢一日他重生在了人世,一切打破重来,他拜在了前世的师伯门下,一心想要复仇”
  寒梓瑜紧着眉头,手捏着衣角,他仿佛能感同身受,更是感受到那位师伯的疼痛之情:“那位师伯结局如何?”
  北逸淡淡一笑:“那本书还没看完就丢了。”
  “嗯。”
  “师尊,您觉得这人可杀吗?”
  “可怜可恨可杀!”
  北逸盯着他冷如冰潭的眸子,没有一丝丝的波澜:“没有一点可救赎的想法?”
  “嗯。”
  北逸嘴角的笑瞬间停止,他抬眸夹杂了一丝苦涩看着面前的人:“也是,如此可恨之人,当死!”
  他咬着牙说完,扭头向前走去。
 
 
第36章 本尊同师尊游玩
  两人走得飞快,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山外的一处街市,街市并不繁华,甚至有些破败,比上次去毒谷停留的街市要差得多。
  “哎呦,天色这么晚,两位客官,小店已没房了,真是不好意思。”一处客栈的店家道。
  “师尊,我们去前面再看看吧。”
  “嗯。”
  这偏僻的街市最里面竟然还藏着一家竹楼客栈,颇有民族风情。
  说是客栈不如说是一处酒楼,众人云集此处,载歌载舞,屋内烧了一个大火炉,男男女女围绕着火炉有说有笑。
  北逸一进屋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秋末寒冷的风被隔绝在外,这里简直是另一个天下啊。
  一位女子身穿无领窄袖短衫,下穿彩色统裙,一条精美的银质腰带束着裙衣,娇俏地朝着二人走来:“两位客官,可是住店?”
  “是。”北逸琢磨着女子的服饰。
  “带二位客官上三楼。”女子莞尔一笑。
  “好嘞。”小二道。
  寒梓瑜走在北逸身后:“有没有听得什么动静?”
  北逸竖着耳朵:“没有啊。”
  下面实在太吵,要是能听到什么细微的声音就奇怪了。
  小二看着两人着装,头沉得更低了:“二位客官,本店有各种美食,色香味俱全,保您吃了还想再吃第二次,本店更是提供巴丽女子来为客官祝酒,本店后院还有温泉……”
  寒梓瑜凝眉。
  北逸看状不对立马道:“我师尊不喜爱这些俗物,只要两间房。”
  小二难为情道:“本店今时,仅有,仅有一间裘房。”
  “囚房?”
  寒梓瑜的语气令这暖热的空气蒙上一层冷雾,吓得小二一哆嗦。
  “是,是裘皮的裘,非囚犯的囚。”小二道。
  北逸心疼不已掏出自己攒了已久的银两:“够吗?”
  小二两眼放光,半个银元宝,银元宝在烛光下闪闪发光,银光映在小二眼中,小二伸出去接:“够够够,今夜保二位客官开心。”
  “师尊”北逸扶着楼梯扭头看向生物的寒梓瑜。
  “何事?”
  “你肚子饿不饿?”
  “不饿。”
  “这地方挺不错。”
  “一般。”
  两人随着小二上了三楼,推开竹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屏风,屋内摆设不算精美,处处竹子做的物件。
  寒梓瑜将手中的五幅画放于桌边,想到画中之物脸上一红。
  “客官好生享受,小的就先下去了。”店小二俯着身子,转身咬了咬银元宝。
  女子摇着羽毛扇子倚着楼台:“如何了?”
  “掌柜的,如您所料,那二位出手阔绰,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店小二捧着元宝递给女子。
  女子笑着拿过元宝:“安排安排合适的姑娘,做几道拿得出手的菜,后院的温泉烧的暖和点,给两位贵客都安排妥当。”
  “是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屋内烛光摇曳,北逸坐在竹子制作的凳子上,腿并在一起,屋内热腾腾的,他的心更热,同寒梓瑜呆在一个屋简直如坐针毡。
  “画技见长。”
  猛不丁的一句话,吓得北逸一哆嗦。
  “弟子,闲来无事学了学。”
  “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平日里学得都是什么?”
  北逸瞥了一眼面前的他,那张脸在摇曳的烛光下异常瘆人,眉目虽平和可眸中透着冷气。
  “弟子平日,平日涉猎广泛,师尊常言道,不要局限于书本,万事须躬行。”
  躬行?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这事要是躬行还不把寒梓瑜气到吐血。
  北逸厚着脸皮笑着看向寒梓瑜,反正都已经丢脸了,也不怕再丢点。
  “师尊,弟子所言可对?”
  寒梓瑜抬眸对上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万事是指对的事,你如今未及弱冠,未到成家之年,不可过早思忖此事。”
  北逸笑着挠了挠头,笑得像一只纯良的金毛犬:“师尊所言为何事?弟子说的是画画这件事,往常听闻画术精湛之人能寄情山水,更是能将人的姿容画得惟妙惟肖。弟子觉得从书上了解的画画太过浅显,便认真学了画画,难道这不是师尊说的万事须躬行吗?只有自己学了画画才能理解前人寄情山水的感觉啊。”
  寒梓瑜脸一会红一会黑最后变成了白:“嗯,没错。”
  北逸爽朗的笑了起来:“那师尊,弟子画得可好?”
  寒梓瑜手心凝出好些汗渍,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眼前的少年是那般坦荡,一言一语间展现着少年独有的傲气,笑起来更是带着夏日朝阳的感觉,令寒梓瑜一阵惋惜,自己果真老了。
  “还好。”
  “师尊喜欢便好。”
  两人相谈甚欢时,女子轻笑声从远处传来。
  门扉被轻轻推开,几位头戴高帽,身着长裙与露颈短衣的女子走来。
  身后那店小二走上前道:“这是咱家的贵客,你们几位好生服侍着。”
  寒梓瑜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门前的五位俏丽少女。
  “二位客官,婢子小荷。”
  “婢子小萍”
  “婢子小芳”
  “婢子小时”
  “婢子小丽”
  五位少女齐齐走来:“二位官人,夜深了,奴来服侍您。”
  北逸瞅着对面烛光下的寒梓瑜,他应该没有和女子这般接触过吧,寒梓瑜呀寒梓瑜,前世老子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导致你前世从没有碰过女人。不知今生你可否喜爱女子。
  两位少女朝着北逸走去,北逸一愣:“先去服侍我师尊。”
  两位少女朝着寒梓瑜走去,寒梓瑜冰冷的眸子一震,掌心凝出青白的光。
  离玄瞬间脱手,吓得两位少女频频退后。
  北逸捂着嘴,差点就要笑出声。
  “吾乃修道之人,不近女色。”寒梓瑜闭着眼道。
  北逸咬着唇,这模样真搞笑:“你们几位先下去吧。”
  谁知五位少女却哭了起来:“客官,我们,我们今日是,第一次第一次待客,如果被赶出去,我们五个人只会被毒打。”
  “求求二位客官别赶我们走。”
  “求求客官。”
  “求求客官。”
  寒梓瑜没答话,北逸清了清嗓子道:“行行行,你们站远点,斟酒跳舞便好。”
  北逸端起一位少女斟得一杯酒,这酒喝着很是熟悉,只是感觉又差了点什么,对对,是莲花清,差了一点莲子的清苦味。
  前世,他酿了好些莲花清塞在白水宫的酒窖里,无事便抬出来一坛又一坛,前世最初这酒是寒梓瑜酿出来的,后来几位长老常常来与他讨酒,这酒的制作方法便传了出去,以至于整个望崖巅最拿得出手的酒便是莲花清。
  只是后来望崖巅被他魔尊占领,寒梓瑜再也不酿酒,配方也被销毁。他常常自己琢磨,终于酿出了莲花清,不过他酿的酒始终有一股清苦的味道,他记得明明没有放过莲子,却还是泛着清苦,后来便喝得习惯了,有时喝起来甚至能喝出清甜的感觉。
  “师尊,你尝尝,这酒很好喝。”
  寒梓瑜举杯,小酌了一口:“嗯。”
  一杯酒下肚,前世那种复杂的心情也随之而来,莫名的有些难过:“师尊,你会,酿酒吗?”
  寒梓瑜对上少年深情的目光,他被这目光吓到,窜入脑海的首先是在天水镇的那个吻,再是城宫幻境中所经历的一切,后来在毒谷少年为他负伤,被邪灵附体后竟竟……
  “师尊?”
  “嗯。”
  “你会,酿酒吗?”北逸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会。”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北逸淡然一笑,他会酿酒,他真的会。想喝他酿的酒想了有几百年了,虽说恨他,可他酿的酒是真的很香,酒香醇厚,入口清甜。
  “师尊,弟子想喝你酿的酒。”
  少年懵懂的目光揉着烛光,揉进了寒梓瑜眼中,他手中的酒杯轰然掉落在地。
  酿酒,他酿过一次,同师兄一起酿的,埋在了院中的一棵矮桃树下,师兄说待他遇到命定之人,将酒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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