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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寒梓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昨夜刚结束通灵,他便昏了过去。
  北逸注意到他面色苍白,看着寒梓瑜刚要站起身硬撑着身子往前走,北逸急忙起身扶住寒梓瑜。
  “师尊。”
  北逸才想起扶他的手是右手,他急忙收回手,可那白色黏腻的东西还是弄在了那身白衣上。
  寒梓瑜皱眉看着衣物上的东西:“什么东西?”
  北逸抿着唇,憨笑着:“额,是弟子,是弟子的鼻涕。”
  寒梓瑜甩了下袖子一把将北逸甩到一旁,他气冲冲说道:“下午将我寝宫的衣物洗干净。”
  北逸挠了挠头,笑着回道:“知道了师尊。”
  寒梓瑜皱眉看着袖子上的污脏,嫌弃地看了一旁的北逸:“邋里邋遢!”
  北逸腹诽:臭寒梓瑜,明明你邋里邋遢,攒那么多衣服,就等着本尊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去给你洗衣服,造孽!
  北逸叹了口气,倏然想到昨日那几名弟子讲的采花贼,玩心大起。
  离开白水宫来到弟子居,正碰到为其他弟子医治的王若楠。
  北逸向前一步:“师姐。”
  王若楠正全神贯注给其余人治疗,被他吓了一跳:“阿逸?你怎么从白水宫出来了?怎么不好好养伤?师尊呢?”
  “不是什么大病,不就是灵脉毁了吗,等日后遇到有缘分的仙师再说吧。”北逸想到萧林,心里甜得冒泡。
  “你灵脉已经修好了。”
  “啊?”
  王若楠缓缓道:“你不知道吗?师尊为给你通灵守了你一天一夜。”
  北逸心里一紧,寒梓瑜这家伙竟然为自己施展了通灵术,怎么可能呢?寒梓瑜不可能为自己通灵的,不可能。
  “你说师尊?”北逸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嗯,师尊昨日下午吐了好多血。”
  “你说什么?吐血?”那他肯定很痛苦吧,难怪早上看着那么虚弱。
  一旁正等着瞧病的弟子震惊得大气不敢喘,堂堂寒光仙尊为了救内门弟子竟然不顾生命安危,这还是那个冷面仙尊吗?
  仙尊不应该是那个提着鞭子把他们所有人挨个抽一顿的寒光仙尊吗?
  难不成仙尊被夺体了?
  北逸二话不说,立马跑向白水宫,此时正值初冬,冷风刺骨。北逸跑得飞快,出了一身热汗。
  路过训练场,慕远大声问道:“跑什么?”
  北逸回道:“去见师尊。”
  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他想寒梓瑜,想见到他,想牵牵寒梓瑜的手。
  北逸喘着气停在白水宫门外,慢慢推开宫门,看了眼莲池里的枯荷,前世在这里他们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
  北逸想到那些事,嘴角微微扬起,少年本就容易血脉喷张,莲叶香袭来配上那些刻入骨髓、食之如饴的回忆,北逸浑身的血液翻涌。
  他站在院内吹了一炷香时间的冷风才让激情退却。
  他要板板正正去见寒梓瑜,想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冷漠到极致的人儿。
  他走到寝宫前轻轻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北逸轻声唤道:“师尊。”
  依旧无人回应。
  北逸轻轻敲了几下门,接着呼唤:“师尊,你在吗?”
  还是无人回应。
  北逸想到王若楠说他昨日下午吐了好多血,是不是在房间里出事了?
  他一把推开了房门,看到昏睡的寒梓瑜,北逸心里一痛,飞快走上前:“师尊?”
  寒梓瑜趴在案几上,面前的一摞白纸上全是血迹。
  那些鲜红的血刺痛北逸的双眸,他心脏猛地缩了一下,过往记忆历历在目,寒梓瑜前世就是这般死在他怀中,他手臂微微颤抖着伸过去试探寒梓瑜的鼻息,鼻息尚在,他松了口气。
  随后弯下腰,抱起昏迷的寒梓瑜走到床榻上:“寒梓瑜为何对我这么好?”
  怀里的人睡得并不安稳,苍白的脸上挂着汗滴,唇紧紧抿着,眉蹙在一起,清瘦的手指握住北逸的手。
  北逸被他一握,身子一抖,他抬手顺了顺寒梓瑜额前的碎发:“做噩梦了吗?还痛不痛?”
  寒梓瑜嘤咛一声,北逸的心都快化了,他抬手触摸着寒梓瑜的眉眼,摸着他的薄唇,他想要一吻芳泽,又怕这么纯情的寒梓瑜沾染了自己脏泞,他害怕这份无暇会被自己亲手毁掉,于是北逸垂下了眼眸不敢再看寒梓瑜一眼。
  那淡淡莲花香飘进肺腑,北逸攥紧寒梓瑜的手,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些什么。
  听着身旁人平稳的呼吸,北逸起身:“师尊,好好休息,我去叫徐医生。”
  谁知床上的人睁开惺忪的眸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我没事,不必兴师动众。”
  北逸愣住,刚才的一举一动他知道了吗?
  “不行,师尊都吐血了。”
  寒梓瑜隐忍痛楚:“我没事,只是被反噬,医术治疗不了不用去了。”
  北逸看着他那略微冷漠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难受,这么多年就这样把自己伪装起来,疼也不会说,痛也忍着,将自己架得那么高,看似冷漠无情严肃且不懂世俗,可实则就是个心肠柔软的冷面人。
  北逸不忍心戳破他的坚强,转身坐回床边,摸了摸寒梓瑜的额头,很烫。
  “师尊,你好好歇着,我去弄点吃的。”
  北逸不敢再看他一眼,仅一眼就要疯魔,就想要他与自己沉沦。
  寒梓瑜怎么会这么傻,他可是堂堂望崖巅的寒光仙尊,享世人赞誉,前程似锦,竟然为了自己这么一个废材而施展通灵术。
  他不应该把自己驱逐出望崖巅吗?待下次纳新选择一位品行良好极有天赋的弟子吗?怎么会不顾危险与自己施行通灵术呢?
  北逸不仅胸口痛,连着头也晕晕沉沉,看来通灵术已经见效了寒梓瑜发烧吐血的感受他也能感受得到,这人还真是倔强,明明浑身疼得难受,还自己硬撑,真傻!
  北逸忍着痛楚跑到徐一风那里要了好多药,又急忙跑回白水宫一变煎药一边熬粥。
  厨房里烟雾缭绕。
  一个时辰过去,北逸端着药和粥走进寝宫。
  他将碗碟放在桌前,走近摸了摸寒梓瑜的额头,比方才更烫了。
  “师尊。”北逸柔声唤道。
  “师尊,起来把药喝了。”
  寒梓瑜慢慢睁开眼眸:“嗯?”
  北逸看他如此虚弱,将粥端了过来:“师尊,一天没进食了,稍微吃一些,过会再喝药。”
  他低头盛了一勺,怕烫着寒梓瑜,又低头吹了吹。
  寒梓瑜缓了好一会才回神,面前的少年捧着一碗粥认真地看着自己,寒梓瑜脸色一红:“不用,不,不用,我自己来。”
  北逸没想到师尊竟然还会害羞,可上次在竹楼泡温泉也没见他这么羞涩啊。
  “师尊,我来喂你吧。”
  寒梓瑜脑海中浮现出在城宫幻境里看到的画面:湖山镇的山头,他嫁给了一名叫欧弘逸的人,那人也是如此待他。
  寒梓瑜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北逸担忧道:“师尊,你脸怎么这么红,很难受吗,要不先把药喝了再吃饭?”
  “不用,你下去吧。”寒梓瑜抬手就要夺过粥碗。
  北逸对上寒梓瑜的目光:“弟子不走,弟子要将师尊的身体养好再走,师尊为救弟子身受重伤,弟子不走。”
  北逸认真地讲着,内心却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恶心心,以他魔尊的性格,就应该扣住寒梓瑜的手腕,然后用灵力将他禁锢住,逼着他将粥和药全部喝下去,这才是他魔尊的作风。
  “我自己来吧。”寒梓瑜说道。
  “难道师尊是嫌弃弟子吗?”北逸撅着嘴委屈巴巴说着。
  寒梓瑜缓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北逸内心欢愉极了:“来,师尊张嘴。”
  寒梓瑜攥着手,极不自在地张开了嘴,少年吹了吹粥慢慢送到他嘴边,他尴尬地喝了一勺,白粥入喉有股莲叶香。
  “弟子放了一些莲叶提香,师尊可还喜欢?”
  “嗯。”
  得到寒梓瑜的认可,北逸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师尊喜欢就好。”
  寒梓瑜紧张地手紧抓着枕头不松,从没有人这样待他,他有些想逃,可又怕伤了少年的心。
  北逸抬起袖子擦了擦寒梓瑜额上的汗滴:“这么冷的天,师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要退烧吗?”
  寒梓瑜盯着少年看去,少年笑得满面春风,镰刀似的眉颇具杀气,一双桃花眼看起来痞里痞气,可他笑起来又阳刚气正足,那唇仿若莲池里的含苞欲放的荷花,看起来竟有些好看。
  “师尊?”
  寒梓瑜被一口粥呛到:“咳咳,咳咳~”
  北逸立马将碗放到一旁,急忙拍打着寒梓瑜的背:“是弟子喂得太着急,师尊没事吧?”
  “没事。”寒梓瑜喘了口气道。
 
 
第53章 本尊的师弟被戏弄
  北逸笑着看向寒梓瑜:“师尊,你长得真好看!”
  少年的一句赞叹令寒梓瑜差点呛死。
  “师尊,你怎么了?”
  少年紧张地拍打着他的背。
  寒梓瑜道:“我没事。”
  北逸小心翼翼生怕烫到寒梓瑜,慢慢喂完了一碗粥后,又将药端了过来:“师尊,把药也喝了吧。”
  寒梓瑜最讨厌喝药,中药的味怪异的很,喝下去苦涩交加,简直令人作呕。
  “不喝。”
  北逸瞧着他态度这么坚决,便想起来前世大婚那阵子,寒梓瑜想死,用剪刀划伤自己的脸,那时候为他熬的药全被晾在一旁,后来只能强逼着他喝了下去。
  “师尊,喝了吧,弟子尝过了,没有那么苦。”
  寒梓瑜瞧着那碗里黑漆漆的东西便心里犯怵,他最厌恶喝药:“起开,不喝。”
  北逸笑着:“师尊,真的不苦,喝一口吧。”
  寒梓瑜接过碗,屏住呼吸一口闷了。
  北逸从怀中掏出一块用油纸包裹的点心:“师尊,吃一口吧。”他很庆幸上次在酒楼吃饭留了两块点心。
  “不是很甜的师尊,你尝尝。”
  寒梓瑜看着面前傻里傻气的少年,咬了一口点心。
  “怎么样,是不是挺好吃?”
  “嗯。”
  北逸收拾碗筷离开寝居,寒梓瑜还在回忆在同无镇发生的种种,神明殿的那幅画像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还有棺木殉葬、魔王娶亲,一桩桩一件件都叫他内心凌乱。
  北逸刷完碗回来看着失魂的寒梓瑜立马上前追问:“师尊,是身体难受吗?”
  “没有。”
  “师尊。”
  “嗯?”
  北逸摸了摸鼻子,傻笑着,他好喜欢这种静谧的感觉,也很喜欢寒梓瑜就这般静静坐在一旁与自己对视的样子,他好想今生都和寒梓瑜
  我艹,你到底在想什么,别再想了行不行,你忘了萧林是怎么死得了?萧林才是你前世今生的挚爱,你怎么能变心,怎么能变心呢,你忘了自己在冥界六百年的等待了吗,萧林如今在闭关,不过几年就能见到萧林了。
  北逸内心极度挣扎,前世与萧林的那些回忆也渐渐浮现,他抬头看了眼寒梓瑜:“师尊,弟子先退下了。”
  推开寝居的门,北逸落荒而逃,他跑出白水宫,冷风刺骨,吹了半个时辰的风,才令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平息下来。
  他漫无目的地走向弟子居,前世的画面一再浮现,浮现更多的不是萧林,而是与寒梓瑜那五年多的纠缠,那些痛苦与悔意将他包围。
  来到弟子居,推开自己的居所,他躺在那张木床上缓了很久,前几个月王若楠送来的荷花也已经枯萎了,他起身抱着那盆荷花走出居所,本就不该被世人沾染,就算枯萎也应该回归莲池。
  倏然便想起前世龙华寺的午石禅师说过的话:莲花出淤泥而亭亭玉立,不可亵玩,不可强求。施主手中的莲花已破败不堪,不如早日归于莲池,还它一线生机。
  他抱着花盆,面露愁容,如今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琢磨着过会将这荷花还回师尊的莲池里。
  刚一出门就在湖边碰上独自饮酒的王若楠。
  “师姐?”
  王若楠藏起酒壶:“阿逸。”
  北逸抱着花盆走过去:“怎么了,自己一个人跑来湖边喝酒?”
  王若楠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喝酒了。”
  “师姐也别太伤心,王兆虽离去,你还有我们,望崖巅也是你的家,慕远师兄那边我去帮你说说好话,毒谷的事不能全赖在你一人身上。”
  王若楠兴许是喝多了,醉醺醺地便念叨着:“阿爹阿娘叔叔,我好想你们啊。”
  北逸听到阿爹阿娘便想到前世的自己,身世凄惨,阿爹将他卖给刘知县家做奴,阿娘惨死在刘家,而他也差点被刘家的人弄死......
  “师姐,伯父伯母都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阿逸,你知道吗,有些人这辈子只能放在心里,连靠近都没有资格,以前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费劲功夫想要复活赵先生,如今似乎是懂了。可我也只能接受现实了,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有些人放在内心深处慢慢回忆便足矣。”她提着酒壶灌了几口。
  北逸抢过她手中的酒:“有些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也没争取过,就说没有可能,这定论是否下得过早了些?”
  “没有结果的事为何还要尝试,最后伤得还是彼此,不如就怀揣过去的美好停留在此吧。”
  北逸无奈地叹了口气,吹出的热气瞬间变成了白雾:“别喝了。”
  王若楠抱着北逸蹲在湖边嗷嗷得哭了起来,北逸安慰了半个时辰才将醉酒的她安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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