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若也在奋力厮杀中:“小兄弟,好功法。”
北逸:“王妃就别打趣了。”
二人也算配合得当将闯进来的妖魔全部斩杀干净。
王府外的敌军还在叫喊:“给你们机会不要,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王府内的民众吓得缩在一处。
“再给你们个机会,把轩辕洛处决了,吾皇会赦免你们。”
赵芷若呕了口血:“王府外的人,待我赵芷若出去那日,便手刃处决你。”
王府撑不了多久了,又过了两日,所有人饥肠辘辘,不停有人病死饿死。
“师兄,还请你带着若儿和岭儿离开。”轩辕洛将赵芷若迷晕后交给了寒梓瑜。
“你作何打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乃王城的守卫,不能弃民众于不顾,一会结界打开,你带着幸存的民众离开。”
寒梓瑜狠了狠心道:“好。”
结界打开后,妖魔四窜而来,将活人生吞活剥。
民众吓得尖叫逃窜。
北逸提着墨尘奋力斩杀妖魔。
妖魔除尽后所有人也已筋疲力竭,可府外还有上万的敌军。
很快王府便被上万的敌军夷为平地。
民众缩成一团,孩童哭闹不停缩在娘亲怀中。
寒梓瑜握着无戈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带人离去。
第105章 北疆之行-生离死别
“见过这几个人吗?”皇城内的将士四处搜寻。
寒梓瑜戴着斗笠与北逸上街买些吃食。
只见那墙上的告示贴着他们几人的画像,重点是赵芷若的画像,而最后一张告示上写的一切是字字诛心。
“轩辕王——轩辕洛,为人卑鄙奸诈,私吞精铜数万,与妖魔勾结害的王城生灵涂炭,更是以百姓性命相逼以保己命,故施以凌迟之刑,明日午后执行。”
北逸揭下告示:“凌迟?”
一旁的百姓纷纷讨论:“不是说轩辕王爱民如子,怎么会?”
“哎,人呢不能只道听途说,那也只是传言啊。”
“真可惜了。”
“哼,这种人,死不足惜。”
“就是,竟然勾结妖魔,就该千刀万剐,明日午后我要去观刑。”
二人回了茅草屋,照料重伤的赵芷若。
“可有轩辕洛的下落?”赵芷若道。
北逸不知当不当讲。
“是死还是活?”赵芷若追问着,她虚弱地抓住北逸的胳膊。
“还活着。”
北逸说完,赵芷若喘了口气:“活着便好,那还有希望。”
北逸深沉道:“明日午后施以凌迟之刑。”
赵芷若手中的碗一下掉落在地,她双目无神。
而幼子轩辕岭拉着自己娘亲的胳膊问道:“娘亲,什么是凌迟?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赵芷若抱起轩辕岭,强忍泪水:“爹爹过两日就回来了,岭儿好好听话知道吗?”
“嗯,岭儿听话。”
寒梓瑜站在屋外,他看不得人间疾苦。
北逸走出茅草屋:“师尊,这幻境何时才能结束?”
“不知。”
这一夜,太多人未眠。
搜查的人将村庄镇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
北逸将他们娘俩藏在了土窖中。
可关键时刻,赵芷若竟然从土窖中爬了出来,就那般站在了搜查士兵的面前:“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带我走吧。”
北逸回了土窖,将昏迷的轩辕岭抱了出来。
当看到轩辕岭的面容时,吓了北逸一跳,一脸的血。
寒梓瑜急忙拿出手帕为孩童止血。
一封信从幼儿手中滑落:“还望两位仙君照看吾儿,他的记忆我已抹去,面容也毁,皇城的人应该再也找不到吾儿,切勿让他寻仇,只希望他安度一生。”
翌日,师徒二人抱着轩辕岭赶去医馆治疗脸上的伤。
随后便赶去了刑台。
刑台上轩辕洛被吊在一旁,而前方还跪着他的一些亲兵。
刚要执刑,只听一道女音:“慢着。”
北逸望去,只见赵芷若身着华服挽着轩辕帝的手缓缓走来。
她眸中满是冷血,望向轩辕洛的目光更是毫无情愫。
赵芷若与皇帝逗着嬉闹了一会,随后端着酒坛为一排即将斩首的亲兵各自倒了一碗酒。
“好好上路。”
一位大将不解地看着赵芷若:“王妃,王爷他待你不薄,你怎能?”
赵芷若甩了甩衣袖,冷冷道:“我要的权势他给的了吗?”
话落赵芷若端着一碗酒走向被吊着的轩辕洛,她苦笑着:“你也有今日啊。”
轩辕洛轻轻笑着:“若儿,不要做傻事,好好活着。”
赵芷若端着碗喂他喝了两口酒,侧过头道:“我绝不独活,待大仇得报,便去找你,黄泉路上走慢点,等着我。”
轩辕洛皱眉:“不要,傻丫头,不要。”
赵芷若苦笑着:“阿洛。”
她好想亲亲他的脸颊,吻吻他的唇,好想能再抱抱他。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爱他入骨,他也待她极好,二人过了七年人人羡慕的美好生活。
她很想伸手擦一擦他脸上的血渍,他是一向爱干净的,她抬起袖子终究是没有擦拭。
“阿洛,我爱你。”
轩辕洛的泪混着血而滑落:“若儿,我也爱你。”
两人轻轻说着悄悄话。
赵芷若忍着泪水,她心痛至极却不能表现分毫:“此生我是你的,下辈子我也是你的。”
轩辕洛笑着微微点了点头:“若儿,傻丫头,好好照顾自己,别复仇了,听话。”
话还没说完,皇帝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赵芷若啪得一巴掌打了上去:“这么多年了,轩辕洛,你也该死了。”
皇帝挥了挥手:“动刑。”
刑台前方一排亲兵的头纷纷滚落。
赵芷若咬着唇,面无血色,还要挂着笑走向皇帝:“杀得好。”
“继续。”皇帝接着说道。
赵芷若的手指嵌进掌心,手掌心全是血。
施刑法的人握着匕首上台,一下一下片着轩辕洛的肌肤。
虽没有惨叫,可那隐忍的痛哼声也叫赵芷若心痛至极,她一口血差点喷出,又捂着嘴将血生吞了回去。
于心不忍地望向台上的夫君。
轩辕洛笑着看向她。
赵芷若再也看不下去了。
轩辕洛的嘴里轻声说着:“若儿,杀了我。”
赵芷若夺过一旁士兵的弓箭,拉成了满弓,箭在弦上,她看着台上男人的脸,泪瞬间滑落。
轩辕洛微微点了点头。
赵芷若用嘴型说着:“等我。”
轩辕洛轻轻道:“忘了我。”
赵芷若微微摇了摇头:“我爱你。”
箭矢冲去,直中轩辕洛的心脏,没一会台上的人便咽了气。
赵芷若妩媚地走到皇帝身旁:“臣妾觉得场面太过血腥,不如就留他一条全尸吧。”
“也罢,将轩辕洛的尸体吊在城墙上,两日后扔到乱葬岗。”
寒梓瑜咬着唇,心痛地看着台上的人。
北逸道:“赵芷若要只身一人去复仇,偌大的皇宫,哎。”
“走吧,回家。”
赵芷若的视线投了过来,看到北逸和寒梓瑜后她明显一愣,尤其是看到北逸怀中熟睡的孩童,她的泪在眼眶中转了好几圈,又生生憋了回去。
师徒耳根在幻境中待了不知多久,好些好些年。
看着孩童成长为少年模样,更是买了田地,种了庄稼。
日子过得很是美满幸福。
只是后来听闻皇帝出行时惨死,而与轩辕王案件相关的所有人全部离奇死亡,再后来便听闻越妃赵芷若自缢。
“寒岭,怎么还不去学堂?”
寒岭撅着嘴道:“二爹爹说学堂教的都是狗屁,叫我不用去。”
寒梓瑜气得提着无戈便去田地里找北逸:“北逸,你给我滚出来,是你叫寒岭不要去学堂?”
北逸刚插好秧:“师,师尊,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爹爹,别打二爹爹。”寒岭护着北逸。
一家三口在田地里你追我跑,弄的满身泥渍。
后来寒岭长大了,也及冠了。
北逸和寒梓瑜也携手走过了半生。
“师尊,你我和平常夫妻并无差别。”
“闭嘴。”
“哦。”
又过了一年,寒岭入了仕途成了亲便在城内买了一座宅子。
日子飞快,寒岭的孩子也慢慢长大。
寒梓瑜与北逸也有了白发,二人在城内做了点小生意,过着寻常人家的幸福生活,两人拌嘴吵闹。
直到寒梓瑜八十岁那日,他躺在床榻上合上了眼,也咽了气。
随后北逸也吞了毒药随他而去。
寒岭便将二人合葬在一处。
第106章 北疆之行-白司行下线
“师尊!”
“师尊!”
慕远和习青飞奔上前,接住从天而降的寒梓瑜。
北逸却是直接挂在了一旁的树梢上:“喂,这里还有个人啊。”
习青心不甘情不愿地飞到树梢上,将人提了下来:“你可真菜,你和师尊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我们找了整个皇城也没找到你和师尊的踪迹。”
北逸还沉浸在寒梓瑜离世的痛楚中,在那里走过了漫漫余生,一切同真的并无差别。
“丢魂了,同你讲话呢。”
“我和师尊掉入幻境了。”
“幻境?”
“嗯。”
寒梓瑜自那幻境中出来后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久久未醒。
漠化成走来,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寒梓瑜他眼中满是疼惜。
坐在床边守了寒梓瑜一天,又为他渡了好些灵力,深夜来临,床榻上的人才慢慢转醒。
“醒了?”
“北逸他们呢?”
“跟着漠铃去游山玩水了。”
寒梓瑜扶着床头坐了起来:“师兄。”
“你怎知我是”
寒梓瑜笑了笑:“只有我师兄酿的莲花清会有一种特殊的苦味,况且他喜欢点安神香,北疆皇就算与我师兄再像也不可能像到习惯用手指敲打桌面,事实只有一个,北疆皇漠化成便是我师兄白司行。”
“看来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漠化成起身。
“三百年前,白书礼与师兄师从云山,师兄作为北疆太子回了皇城,而白书礼成为了你手下的一名大将,白洛本就是轩辕血脉又凭借战功成了轩辕王。而我便是白书礼的转世,对吗师兄?”寒梓瑜起身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前几世的记忆,通过在幻境中与白洛的交谈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漠化成转身,灵力微施,一身龙袍褪去变为一身白衣,面容也变成了白司行的样子:“师兄并未有意隐瞒。”
寒梓瑜唤出无戈,剑刃指着白司行的脖颈:“我那四位徒弟去了何处?”
白司行上前一步,毫不畏惧无戈,脖颈被一下划伤:“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被我关了起来,以防坏了我好事。”
寒梓瑜后撤一步:“别动他们,放了他们,有何事冲我来。”
白司行一手握住了无戈的剑身,瞬间手掌上的血滴落:“书礼,别再挣扎了,放下剑。”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那恶鬼直冲白司行而去:“今夕何年?吾王何在?”
白司行避开恶鬼的攻击,立马施展灵力与恶鬼厮杀。
“吾王何在?”
寒梓瑜这才看清恶鬼是谁,通过仅剩的半张脸和这身战甲得以看出,他是轩辕洛手下大将杨武。
“吾王何在?”
恶鬼的怨气招来了更多的鬼魅。
一时间寒梓瑜住的院落被鬼魅包围,月色下一团团黑气冲来冲去。
寒梓瑜结阵:“杨武,轩辕王已经死了。”
那恶鬼扭了下头,一只眼转了转:“吾王何在?”
杨武慢慢走向寒梓瑜。
“轩辕王已死。”
“吾王已死?”
寒梓瑜立马甩出离玄:“捆。”
离玄将杨武捆住,杨武痛苦地挣扎着:“吾王永在!”
白司行将周边鬼魅铲除后走来:“书礼,你总是这么心软。”
就在白司行要将杨武魂飞魄散之际,寒梓瑜手持无戈挡住白司行:“这都是你的计谋?”
雪花飘落,寒梓瑜眼中的雾气晕了一层,他的师兄是极好极好的,自他幼时在望崖巅修行师兄便待他如亲人,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回来给他,更是亲自教他修行……
“是。”白司行盯着寒梓瑜的面容,手指抹掉嘴角的血渍。
“三百年前白洛的死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是。”
“毒谷毒人可有你参与其中?”
“书礼还真是高看你师兄了,毒谷灭亡乃是王兆咎由自取。”
“同无镇可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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