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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逝世之后(穿越重生)——憬影

时间:2024-04-13 06:32:21  作者:憬影
  李澈依旧坐在高位上,笑着拍了拍手起身,“众爱卿,改日再聚。”
  他又拍了拍沈醉的肩膀,目光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怜悯:“寒十四护驾有功,叶渡就赏你一晚上吧。”
  沈醉:?
  简清辉:?
  “叶渡是谁?”玉霏总觉得简清辉的脸有些抽,忍不住问道。
  简清辉起身甩袖灭了火,不言不语打算从后门遛了。
  玉霏也不管,只是看向了君子酬。
  君子酬正捂着嘴,一副我不开口的倔样。
  “今夜累了吧,好好休息,明日再看花灯吧。”所幸花灯节持续三日。
  玉霏道。
  现场一片狼藉,白线红线宛如蜘蛛网断了,落在地上。还有一些人的尸体。
  玉霏上前,替他小叔合了眼。
  还有一教一门等着他收拾,好烦。
  “师兄,要不淹日教归你,翌明门归我?”玉霏灵机一动。
  君子酬张口就是:“你想和我作兄弟!?我不要!”
  玉霏:……我真跟不上你的脑回路啊师兄。
  “唉,洗洗睡吧。”
  这边倦了,那边的狗子不敢违抗圣旨,坐在了简清辉房间里。
  “叶渡。”
  “别那么叫我。”简清辉觉得烦躁,面上却不显。
  他的棋!幸好是路上随便买的一盒。
  “上次的事,对不起,再也不拉你一起喝酒了。”沈醉挠了挠头。
  简清辉砰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一脸高冷:“长春荼靡酿,就问你喝不喝?”
  “这可是千金难求!”沈醉眼睛唰一下亮了,叫出了声。
  启封,香气醉人。
  沈醉不敢造次,看向了简清辉:“你先,你先。”
  “我说过我戒酒。”简清辉把瓶子推到了沈醉面前。
  “你上次还说不动情可动心呢,不是也……”沈醉的声音小了下去,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冷,瞬间闭了嘴,“您先喝,您先。”
  简清辉没喝过酒,但是上次看沈醉喝得酩酊大醉,又莫名想尝试。
  他的手指微动,握上了瓶身,在沈醉期盼的眼神里,喝了一口。
  苦涩而清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
  他重重放下了瓶子,总觉得眼前重影。
  沈醉伸手在简清辉面前晃了晃,一脸惊讶:“不是吧你,一口倒啊。”
  简清辉几次想握住那晃荡的手,都扑空了,引得沈醉一笑。
  荼靡花色上有桃花晕染的红,简清辉终于握到了沈醉的手,迷糊着喊到:“沈……十四……”
  “是寒十四。”沈醉纠正道。
  简清辉充耳不闻,继续道:“你家有没有一个……一个叫沈酒的?”
  “沈九?什么玩意儿?我家就我一个独苗苗。”
  简清辉摇摇晃晃起身,打开了窗,被沈醉一把拉住,“令堂的,你干嘛呢?”
  “我?我想乘一叶扁舟,随江河飘荡。”
  沈醉觉得这时候的简清辉很好玩,不觉问道:“漂荡到哪儿去?”
  “唔……一个不知名的渡口……”简清辉扭头看向了沈醉,面泛着胭脂般的红,宛如新妆。
  那唇还盈着水光,看愣了沈醉。他忍不住低头,在酒气洒面的时候,又手忙脚乱把简清辉按在了椅子上。
  “你喝醉了。”
  “不,我要找沈酒玩儿!”
  什么沈九沈九的……沈醉听着烦躁,但总觉得耳熟。
  记忆深处的东西,被渐渐勾起。
  “你叫什么名字?”
  “忘了,反正我姓沈。”
  “哪有人把自己名字忘了的?”小孩笑出了声。
  “反正我的名字也是爹随便取的,他喝醉酒了,随便取了一个。”
  “那你应该叫沈酒吧,还不错啊。”
  “你说是就是吧。”石头打起三个水漂来,小沈醉才正眼看搭话的小孩,“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叶渡,一叶扁舟渡江春。”
  沈醉才听不懂,就道:“哦,小舟。”
  “什么嘛。算了,你教我打水漂好不好?你好厉害呀。”
  也就几面之缘。小叶渡那时穿的像是哪家的公子哥,总归和沈醉无缘就是了。
  “你到底惦记着沈酒的什么啊?”沈醉不解问道。
  “寒白……”简清辉皱眉,像是在认人,“你到底惦记着我的什么?”
  沉默在房间里静悄悄地蔓延。
 
 
第69章 同喜
  本来玉霏和君子酬打算去看花灯的,奈何李澈下旨,要他们去审问雪衣娘。
  “坏我好事!”君子酬冷哼一声,接着在玉霏的视线里捂上了嘴。
  玉霏笑了,“对,坏我好事。走吧。”
  牢房阴暗,一束束光从狭小的窗户投落,嘲讽了角落里蜷缩的罪犯。阴冷,比阎王爷还阴冷。
  玉霏忍不住搓了搓手,贴近了君子酬。
  “待会儿问些什么?”玉霏问道。
  “祖宗八代,啊不是,你娘的身世。”君子酬差点咬了舌头。
  “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女人沙哑的声音颤颤巍巍传来,像濒死的人无助的喊声。
  玉霏莞尔一笑:“谢谢,已经死过了。”
  “是你,你……玉……孽种!”雪衣娘大喊大叫,疯了一般笑,“你活不长,那个印记,哈哈哈,短命鬼。”
  “上一任大祭司没告诉她,那个印记只有成年男女才能刻,而婴儿会早死。”狰狞的面目下,是一颗已经无望的心,只求看着别人痛苦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这么说,白衣巫大祭司的下一任大祭司是“玉”,而“玉”死后,是上一任落选的大医师摩拉任职。
  印记的秘密由大祭司一代代往下传。摩拉说不定靠别的途径知道了。
  玉霏奇怪的点终于解开。自从知道认错爹娘后,他就说他娘怎么可能盼着他早死。
  “说,我娘叫什么名字?”玉霏直道。
  “呸!她不配留名世间。身为陂族大祭司,出逃不说,还和一个野小子生了你这么个孽种!”
  “她本该动心忍性,睥睨天山脚下的风景。”
  锁链抖动着,发出声响,“那是莫大的殊荣!”
  讲不通了。
  玉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审问,他蓦地想起了沈醉。
  “动心忍性,呵?”他扬唇一笑,“你可知道绕骨柔是什么滋味?可惜你这副模样,大概经不起折腾。
  毕竟尊老爱幼是我们江湖的美德。”玉霏笑着,在阴暗的牢房,莫名渗人,“你早就该死了。”
  “砰!”一声,铁门被外面人锁上了。
  外面守狱的人不为所动。
  “对,我早该死了,呵呵呵。”雪衣娘笑着,宛如蜘蛛精看着入穴的猎物。
  君子酬握剑的手一紧。
  “火,起。”熟悉而平静的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火焰顺着红线蔓延,照亮了这一方阴暗的天地。
  等快燃烧到雪衣娘,那火倏然由鲜亮的红橙色变成了蓝绿色,似鬼火,森森然,连简清辉自己都有被吓到。
  这……什么?
  “阎王爷显灵了?”玉霏唤了一声,“不得好死?”他恍惚间似乎看见了黑白无常,拿着铁链押着雪衣娘走,看见判官笔一挥,列下罪名。
  在回神,刹那面前只留白发枯骨,好像她死了很久。
  玉霏靠近了君子酬些。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可看到这情形,还是害怕。
  “什么都没问出来。”玉霏有些遗憾。
  简清辉开了门,让他们出来。
  “算了,斯人已逝,我回去了。”
  “有缘再会。”简清辉垂睫,一袭白衣在牢房里扎眼的很。
  “喝喜酒叫你。”君子酬点了点头。
  玉霏:……看他师兄没捂嘴,估计就是想这么说。
  好可惜,他的听心到期了。
  牢房外,喜鹊叫了几声,飞远了。天空湛蓝宽阔,白云悠悠如舟。
  淹日教正挂着白花白绸,纸钱落了一地,随风似鬼魂飘荡。唢呐声嚎个不停,但莫名显得喜庆热闹。
  玉霏和吴一的马车在门口恰好碰面。
  就见那管财务的长老站在门口,眉开眼笑接过了吴一的礼物。
  “恭喜恭喜。”吴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一脸和蔼。
  “诶,同喜同喜。”
  玉霏:……这你令堂的是办丧事?好了,装都不用装了。
  “教主,您回来了。”财长老见到石化的玉霏,殷勤地跑了过去。
  玉霏直接把君子酬一推,“以后他就是你们教主了。我要回翌明门了。实在不行两个合并吧。”
  “可是一个作恶多端嚣张跋扈,一个避世不出闲云野鹤,合一块儿不合适吧。”吴一道。
  “整改不就行了。”玉霏不以为意,摆了摆手。
  “那什么……财长老你和我来,我们重新选块地。”玉霏招了招手,四人一同进了室内。
  财长老掏出大大小小的地图和数据,愤愤道:“我也早就想搬家了,这破烂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就司翳爱待。”
  他似乎都研究透了,开始给玉霏他们做分析。玉霏听着,君子酬早已经走神,正自个儿翻看着地图房屋。
 
 
第70章 宝地
  “无名无派?这是哪里?”君子酬指着一块圈起来的地方,问道。
  依山傍水,看起来很好啊。
  “这……我也去问过,那块地被人买下来了,一直没动静。听说是想建个门派,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一直拖到现在也没建。”
  “你说这不就是浪费资源嘛,我说死了人家无论如何也不卖。”财长老一脸无奈和懊恼。
  “是块宝地。”吴一在一旁,评论道。
  “那我们去看看。”玉霏一锤定音,起身,被财长老拉住了。
  “诶,教主,吃完席再去也不迟。”
  玉霏:“……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淹日教伙食也就那样,肯定没群雄会的好。玉霏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浑身不自在。
  下面喝醉了,已经开始群魔乱舞。玉霏趁机下了台,裹了只烧鸭就和君子酬趁乱离开。
  夜色温柔,星星之下,玉霏撕了只鸭腿给君子酬:“喏。”
  “你吃。”君子酬轻轻一推。
  玉霏自然不客气了,坐在屋顶上大快朵颐,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相互搀扶着出来。
  “天上有烤鸭味,嗝儿。”
  “去你娘的,别对着我,一股酒气。”
  玉霏忍不住笑了,看向了君子酬:“师兄,以后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再也不拖累你,把你困在小院里了。”
  君子酬默然了一瞬,点了点头。
  树大招风,他会找吴一安排好的。
  “师兄,你还记得被你烧掉的纸上写了什么吗?”
  “吾爱霏儿,今夜天心月圆,适逢中秋。团圆何如?相离鹊桥,不思亲,思卿。”
  没喝酒,却恍然在月色下醉了。耳也红,面也红,还有……唇也红。
  “大哥你看,好像有人偷腥。”
  “教主做事你管的着吗你。反正我什么都没看见。”
  “哇大哥,那原来是教主啊。”
  “闭嘴!”
  ——翌日一早,财长老领路,玉霏和君子酬去“无门无派”看看。
  临近目的地,鸟鸣山幽,鹿食野苹,确实是一块宝地。
  “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女娃娃手持红缨枪,坐在一块石头上,声音幼嫩。
  她一跃而下,嫌弃得打量了他们:“又是你啊老财迷。哟,还带了漂亮哥哥来使美人计,门都没有!”
  “胭儿,不得无礼。”一中年男女携手而来,翩跹的光蝶落在了玉霏的肩膀上。
  不是,为什么都喜欢养这种高危蝴蝶啊?玉霏扯了扯嘴角,别过脸。
  中年男女盯着玉霏看了好一阵子,直到君子酬从马车里拿了驱虫的香囊偷偷塞给玉霏,蝴蝶才离开。他们视线也敛了。
  “我们此番也是想谈收购的……”
  “请回吧。”男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慢着。”玉霏叫住了他们,“新帝已登基,白衣巫已剿,司翳已死,翌明门已出山,这些事,诸位可是一概不知。”
  看中年男女震惊的神情,应该是。
  比翌明门还隐啊。
  “请进来吧。”
  除了个山门,其内只有几间小草庐,显得破落不堪。
  财长老一直咋舌,念叨着:“浪费可耻,浪费可耻。”
  “你们在等谁?”玉霏落座,忍不住问道。
  中年男女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犹豫,最终那女子开口道:“一位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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