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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逝世之后(穿越重生)——憬影

时间:2024-04-13 06:32:21  作者:憬影

   病秧子逝世之后

  作者:憬影
 
简介:
  【目标全勤,全文免费,宝们捧个人场谢谢吖】病秧子逝世之后,新皇改国号为他的字深沉惦念,国师夜夜观星象推算他的来生期待相逢,江湖第一游侠日日醉酒念叨着他的名字,神医谷神医以泪洗面恨自己没有治好他,总是冷漠嘲讽他的师兄烧了暗戳戳写给他的情书……
  总以为自己万人嫌的玉霏:woc!!!等等,阎王爷,我还没活够!!!
  阎王爷:你人间情事未了,那就回去吧。
  玉霏又活了,以“玉霏心上人”的身份活着,生怕吸引不了大家的注意。
  玉霏:这是他送我的绢,还绣了他的名,说怕我忘记他。这是他送我的诗,多美啊,可惜斯人已逝,如果他活着,我一定会好好爱他……
  眼红的众人纷纷拔剑:!!!
  玉霏:嗯,等等,你怎么不拔剑呢?难道不是真心喜欢他吗?
  某人强势壁咚:不,是你马甲掉了,霏儿。
  玉霏瞳孔地震:什么时候的事!!!?
  [甜宠1V1,略沙雕。]
  [作天作地/脑子缺根筋/受X不冷不热/看破不说破/攻]
 
 
第1章 玉霏死了
  玉霏死了。
  死的时候,正下着最后一场春雪。雪花似柳絮一样飘忽着,落在地上消失了踪影,悄无声息的,就像他死的时候一样。
  僻静的小院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连鸟儿也嫌冷清,无情地从上方的天空嬉笑着掠过,去热闹的地方。
  可是玉霏是去不了了,他还生着重病,只能眼巴巴看着窗外,看着看着,就好像神魂离了体,倒了,再没有生息。
  他死了,好像解脱了,又好像没有。
  他怨自己总是生病,没有人喜欢他,都嫌弃他是个累赘。他怨也不济于事,他已经死了,世界上再没有玉霏——那个弱小的病恹恹的竹子似的人了。
  可是玉霏又忍不住想,他死后,大家是不是会松口气,会开心,甚至会举杯庆祝?毕竟他是个病秧子,是个累赘,是个好大的拖油瓶。
  越想,他就越伤心,看着像是要哭出来了,可是他死了,不能哭了。
  他蓦地没了意识。
  黑漆漆的一片,等他有了意识再睁眼,却是站在了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京都大街上。
  什么情况?
  玉霏抬手想问问身边人,那人没看到他似的,接着径直穿过了玉霏。
  玉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又看了看“从自己身体里穿过去”的那人,兀自在人群里窜来窜去,试了好几次。
  没错,他不是人了,他是鬼魂。
  他居然不怕太阳。奇怪了,他是人的时候还怕晒,变成鬼倒不怕了。
  而且一身轻松,也不会三步一喘六步一咳九步直接晕厥过去。
  玉霏跑了起来,以他生前从来没有的姿态,在人群里像是一只青色的蝴蝶一样翩跹着,甚至仰天长啸。
  变成鬼了还挺有趣,比做人有趣多了。他想,做人还总被人嫌弃,做鬼就不会。
  玩累了,他随意坐在了酒馆长凳上,听着酒客聊天。
  “新帝登基,你猜猜改了个什么年号?”
  “嗐,这大家都听说了嘛。”
  什么什么?我还没听说。玉霏“xiu”一下坐在了他们两中间,托腮好奇地听着。
  “叫来思,真不知道为什么取这个年号。”
  “是啊是啊,什么正德昭明多好听啊……”
  玉霏一僵,眼睫轻颤。来思?那不是他的字吗?新皇难道是李澈?不是,李澈脑子出问题啦?
  哦,李澈脑子本来就有问题,是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玉霏还是慌忙起身,风一样掠过人群,急着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皇宫看守森严,但也奈何不了已经变成了鬼的玉霏,他朝立正的侍卫作了个鬼脸,一溜烟跑进了皇帝书房,看到了那个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身影。
  十二旒玉制冕冠,绣着龙纹的明黄衣袍,看着威严庄重。
  李澈现在都已经是皇帝了,果然没了我,大家都过得更好了吧。
  垂睫掩了失落,玉霏缓缓靠近了李澈,猫儿一样。
  半人高的奏折堆在书桌边上,李澈提笔,却一动不动。
  桌上平摊着一幅画,玉霏凑近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画上的不就是自己吗?娇弱无骨的花儿一样。李澈拿着笔想对自己的画像干嘛呢?他人都死了,还有必要拿画来鞭尸吗?
  玉霏愤愤不平之际,李澈却是叹了一声,搁下了笔,摇了摇头。
  这一系列动作又看懵了玉霏,什么?不鞭尸了?良心发现了?
  一边的公公近了,察觉到了他们新的圣上心情不好,软声道:“陛下,奴才帮您清理掉这些折子吧。”
  折子?清理掉?这可不行,你可得当个好皇帝。玉霏摇头又摆手,接着伸出了手像是摸了摸李澈的头,自己为自己的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李澈的眉拧得更紧了,蓦地甩袖,将半人高的折子全摔在了地上,声音里满是怒气:“朕已经君临天下了!可是这天地浩荡,却容不下他一人吗?连朕也留不住他!朕留个念想,也不行吗!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没有心!没死心塌地爱过人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监吓得一跪拜,不住磕头。
  连玉霏都吓到了,接着才回过神蹲下身去看那铺展了些许的奏折。
  无他,全是在说年号的事。
  李澈口中的“他”,不会真的指自己吧?什么死心塌地啊,他可一点儿都不知情。
  玉霏抖了抖身子,看向了正深呼吸平息怒气的李澈,满眼不可置信。
  “下去吧。”李澈揉着眉心,挥了挥手,好像很是疲倦。
  房间安静下来,只有李澈一人,和玉霏一鬼。
  玉霏眼睁睁看着李澈卷起了画,他目光温柔,甚至还轻轻自言自语。
  “来思,他们不记得你没关系,我会一直都记得你,一直一直。这天下浩荡容不下你,我容得下,这颗心永远为你跳动。”画被收进了精致的盒子里,玉霏意外一瞥,居然能看见各种各样关于自己的画像,似乎是李淡亲手画的。
  他又眼睁睁看着李澈在画上人脸处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般跑了。
  WOC!什么情况!李澈暗恋他!明明那时诀别,一点意思表示都没有的啊,而且,居然……
  玉霏拍了拍自己的脸恢复过来,看向了皇宫里高百尺的醒目的楼,迈步过去了。
  李澈疯成这样,简清辉这个国师干什么吃的呢!?
  年号这种事,事关国运的,简清辉都不管管吗?
  摘星危楼高百尺,换作以前,玉霏看见这么高得楼要爬,心态直接崩掉,一路咳咳咳,一层都上不去。
  今非昔比啊。
  他轻盈地转着圈圈点着这楼到底多少层阶梯,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小心愿。
  简清辉住这么高,和他的人一样般。
  玉霏生前也就接触过简清辉几次,觉得简清辉倒是个人物,至少从年龄上看:传言简清辉从百年前就是这个国家的国师了。听听,多吓人。
  不过当初找简清辉算命,那般直截了当,可是气煞玉霏了。
 
 
第2章 买醉
  哼!简清辉,住得高了不起啊!摔不死你!为我算卦还少算了我两年寿命,哼!不专业!
  清朗的男声徐徐传来,玉霏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简清辉反复念叨着这几句,反复在栏杆那踱步,又忍不住叹息。
  风吹起了他一身圣洁神圣的白衣,像是天上的云朵一样触不可及。
  玉霏则站在他身边疑惑地看着他拧着的眉,想着:莫名其妙背这首诗做什么呢?
  等等,这不是他名字的出处吗?不会也是他想得那样吧?等等,他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
  玉霏倒吸一口气,干脆坐在附近的椅子上看着简清辉,打算一探究竟。
  正午用餐是简单清淡的家常小菜,倒和玉霏想象里的不太一样。
  要是他还活着,或许和简清辉一起吃饭会少些愧疚感吧。毕竟,体弱多病的他忌辛辣油腻,以至于同桌的人都不怎么好意思当他面吃那些东西。
  玉霏感慨万千,在简清辉对面坐下了。
  恰逢简清辉端了一碗放在玉霏面前,接着坐回去,为那空碗里添菜。
  “芦笋白玉菇,你应当是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看得见我!?
  玉霏吓得直接站了起来,先是抬手在简清辉面前晃了晃,接着从对面挪到了简清辉身边。见他依旧魔怔了一样对着空气说话,才松了口气。
  不多时,那口气又吊了起来。
  “来思,来思啊……”放下了碗,简清辉那眸子里似乎藏了太多忧伤,他的声音轻轻的,被蹒跚而过的风拉长。
  “他为你取年号为来思,是惦念着你。我未上奏批驳,又何尝不是呢?”
  自言自语完,简清辉没了吃饭的心思,站在了栏杆那呆呆看着眼前开阔的风景。
  玉霏急得绕着简清辉转圈子。
  不是,他不理解啊?李澈他阴晴不定做事没有章法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要惦念着我呢?
  转圈子也无济于事,玉霏干脆坐下来郁闷地画圈圈,心里哼哼唧唧的。
  我都打算了你一个心愿,陪你吃饭了,你偏偏又茶饭不思起来。嗐,浪费我一番良苦用心。
  夕阳西下,玉霏无聊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着依旧站在栏杆那几乎快成了“望夫石”的简清辉,心里啧啧称奇。
  难道这就是国师的日常,真是……比他这个病秧子的生活还无趣。
  他闭眼小憩,等玉霏差不多睡醒了,睁开眼,只见满天繁星下衣袍猎猎的身影,似九天仙,出尘标格。
  简清辉在观星象,在占卜。不过占卜什么呢?
  玉霏起身凑近了细看,可惜他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星星点点萤火一样很是好看。
  简清辉只是仰头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声音坚定又充满希冀:“等那颗属于你的星星再出现,我定要去寻你,在所不辞,许你一生平安喜乐。”
  我真得会谢。玉霏甩了甩脑袋,看向简清辉的眼神已然变了,多了“奇哉怪哉”。
  离谱!死了转世了还追,无私奉献,这是爱得多深啊。
  啧啧啧,老妖怪,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
  实在无聊,玉霏充满关爱地看了简清辉最后一眼,转身就走,去了京城最有名的花楼里逛了。无他,生平鲜少去,死后起码得去图个新鲜。
  直接穿墙进去,螺旋而上的台阶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不尽相同。一楼的大舞台上漂亮的歌女一展歌喉,朱唇似樱桃绽破,皓齿时隐时现,唱得词曲都媚起来了,撩动台下人的心弦。
  舞女细腰如柳,婀娜多姿,红绒罗裙随着人旋转而像花朵一般绽放,环佩叮当。
  那几位吹笛弹琴的男子也是风流倜傥,鹤势螂形,眼中含情。
  好一个声色歌舞。
  玉霏自顾自鼓掌叫好,风流得吹了声口哨,甚至仗着别人看不见他,上台也学着舞了起来。
  他本来也有些底子在。
  自娱自乐一番,玉霏觉得有些没劲,上了二楼,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喝!给爷喝!不醉不归!哈哈哈——”
  “哎呀爷,不要了嘛。”
  “爷真厉害,来,奴家替妹妹敬你一杯。”
  “给您满上喽。”
  ……
  玉霏脚步一顿,直接进了房间,看着左拥右抱大大咧咧坐在美人中间的男人,瞪圆了水灵灵的眼睛。
  wooc,沈醉!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的“寒十四”的名声和人设呢?不要了吗?!
  沈醉是真喝得很醉了,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要命了得灌。
  玉霏看着都觉得揪心,可是姑娘们还在劝着酒。
  又是一杯下肚,沈醉抬起朦胧醉眼,似乎看向了玉霏的方向,又惊得玉霏一颤,挪了脚步。
  沈醉的视线是停留在了一个正掩唇笑的女子身上。
  “玉霏……”他唤道,满是深情,推开围绕的莺莺燕燕,跌跌撞撞起身,握住了女子的柔荑,握得紧紧的。
  玉霏狠狠地捶打着沈醉,奈何只能捶到空气。你令堂的!老子是男的!带把的!
  女子只是依旧掩唇笑着,笑声轻盈,娇声道:“公子是在唤谁?唤得这般深情?奴家都要吃醋了。”
  “公子明明日日都来这儿寻欢,姐妹们还不够公子念叨了?”又一道女声调笑着。
  沈醉蓦地松了手,声音近乎呢喃,似乎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懵圈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南燕,南方春暖,归燕轻灵,公子可是记住了?”
  沈醉没回答,只是跌坐了回去,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都吓得姑娘互相搀着后退了一些。
  “砰!”酒杯被重重得放在了桌上,沈醉面色酡红,无力地趴着,与刚刚的豪迈之态完全不同。他的手指划过光滑瓶身的玲珑曲线,喃喃自语。
  “南燕,北燕南归,玉霏儿,你可会归来?又何时归来?”
  手指用力,瓶子便向后倒了下去,将酒尽数洒了出来。
  “我喝醉了,看谁都像你,都是你,你真美。你喝醉了会不会这样呢?哦,对了,你不能喝酒,真遗憾。”
  沈醉叹了口气,打了个酒嗝,似是借酒浇愁浇足了。
  遗憾你姥姥!沈醉几句话,句句往玉霏心窝上扎。
  他最不喜欢别人当着他的面这样戳他的心窝子,说他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哪怕他面上不显,心里也准把那人翻来覆去扎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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