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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穿越重生)——栀子凉血

时间:2024-04-13 06:58:46  作者:栀子凉血
  两人一猫:“······”
  于杳摇摇头,心说沈确这家伙坠入爱河咯。
  他对舒岚姑娘还是有印象的,长得很漂亮,温婉型女子,如果不说,他于杳还不知道人家姑娘是摄政王的下属,还是那种会功夫的下属。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次日,腊月二十五,大周皇帝朝臣在这一天早朝要做出这一年的工作总结,上交六省各部官印,今日开始,直到十五元宵节,这期间都是朝臣以及皇帝的封印值休日。
  腊月二十六这天开始,属于朝臣们的假日正式开始,云堪恨起的没有往日那么早了,躺在床上抱着熟睡的于杳闭目养神。
  用过午膳后,云堪恨抱着于杳去书房看最后一摞奏折。
  泱泱大周,举目四望百姓言笑晏晏,海晏河清繁荣昌盛,这一切皆是先帝祖辈一点点打下来的江山。
  历代来各个州都会是帝王之子的封地,先帝还在的时候,只诞下四个龙嗣,其中一位是前太子赵嘉,不过已经薨了,还有两位位封了王,一个死了一个去了齐州封地,剩下的那位便是当今圣上赵维了。
  齐王赵肃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云堪恨翻看着报上来的奏折,批上了已阅。
  除夕宫宴已经在忙活了,一切都按部就班,往前推进着,这几天云堪恨带着于杳又在街上转了转,让于杳尝到了其他几种想要吃的美食。
  不过没敢让他吃多,咬咬长大了一些,变化不明显,府医说还是要小心一些,控制饮食,经过这段时间羊奶温养,咬咬也没在生病了。
  除夕这天,申时三刻,朝臣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除夕宫宴,彼时,皇宫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喜庆,红绸缎,大灯笼,宣华殿上,绫罗绸缎,四面出廊,金砖铺地。
  屋顶为单檐,四角攒尖,视线转到殿内,金粉敷墙,地面铺着张富贵华丽的大毯,花纹繁琐精致,两侧是金丝楠木矮方桌,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禽。
  朝臣入座,家眷本应随着宫女去甘露殿,那里是后宫妃嫔和臣妇宴饮的地方,但是圣上尚且年幼,还未及冠,后宫中并无妃嫔,所以,家眷和各位朝臣一起在宣华殿内。
  今日云堪恨换上了一身绯红四合如意云纹蟒袍,上面的四爪龙栩栩如生,竟像是活了一般,乌发由玉环云纹金冠高高束起,腰封金镶玉雕龙纹革带,于杳守在梳妆台上都看呆了。
  云堪恨眉眼冷冽,但是回眸看于杳的时候,就如破冰般,那一块厚冰化成一湾水。
  于杳没发现这一变化,他高兴的给云堪恨捧场,“喵喵喵!”你好帅!
  云堪恨轻笑一声,把于杳抱在怀里,温声道:“咬咬陪本王进宫吧。”
  于杳疯狂点头,他这几天一直听到何鸿禧在云堪恨身边说着进宫礼服的事情,衣服在昨日赶制了出来,时间紧,但是做工确实很好的,云堪恨对此没说什么。
  何鸿禧却自责的要领罚,不过要等今日除夕宫宴之后再去挨罚。
  申时三刻,云堪恨带着于杳抵达了宣华殿。
  一路上有不少的朝臣和云堪恨打招呼,不过他们大多都是惧怕的模样,云堪恨只是颔首,他们就差落冷汗了,来参加宫宴的只有几个人不怕他。
  于杳认出来了沈确和周瑾,这两个人一动一静的,站在一起很和谐,沈确今日也穿了一身紫,于杳毫不怀疑,沈确衣柜里肯定有七套衣服,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周瑾还是清淡的衣服,不过花纹倒是比之前的繁琐了一些,看上去像是哪家的翩翩公子。
  两人过来和云堪恨打了招呼,眼尖的沈确一眼就看到了小白团子咬咬。
  “咬咬也来啦,好可爱哦,来给干爹喵一声。”
  云堪恨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周瑾也拍了一下沈确的胳膊。
  于杳:“······”
  沈确嘿嘿一笑,也不怕云堪恨,乐着说:“王爷,你不知道,南方很多府上谁养猫谁就是猫的爹,你看我们关系这么好,它叫我一声干爹不过分吧?”
  于杳:“!!!”
 
 
第19章 我成年了!!!
  于杳发誓,他要记住这个占他便宜的男人一辈子,他一定要讨回来!
  之后又有几位长着胡子的大臣过来和云堪恨打招呼,于杳对他们没有印象,抬头看起了座位的布局。
  皇帝现在还没有来,他的龙椅在最里面的高阶上,右下边第一个座位是摄政王云堪恨,左下边是黄太傅,往后是其他大臣的,应该是按照官职高低排的座位。
  于杳注意到周瑾的位置偏后一些,沈确位置隔几个人挨着云堪恨的。
  于杳打量完收回视线,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
  “陛下驾到——”
  “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万岁!”
  一众大臣跪地,云堪恨和黄太傅也站了起来,不过并没有跟着跪下。
  声音一落,于杳瞧见一抹明黄色从旁边走上了龙椅上,一身明黄缎彩绣五爪金龙纹棉袍,暗黄金丝和田玉腰带,冠带冕旒,于杳看着他缓步走到龙椅前,坐下后俯瞰着一众大臣,不过视线在云堪恨怀中的于杳身上停了两秒,于杳赶紧低下了头。
  赵维颔首,抬了抬手略微青涩的说到:“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人起身落座,云堪恨也坐了下来,于杳紧张的握了握爪子,云堪恨察觉到后捏了捏于杳的耳朵,以示安慰。
  “往岁过之足,留者辛与攀跻之苦,来岁里望之路,尔等仍须带欲续出。今日除夕,朕准备了珍馐佳肴,犒劳一下众爱卿,为大周天下以表谢意。”
  赵维带着笑说完这一番话后,立在一旁的申金立马扯着嗓子说道:“传膳——”
  很快从殿门外进来两列宫女,布膳倒酒,得心应手。
  赵维身前的珍馐美味是由申金亲自布上的,等他布好膳后,转身扯着嗓子道,“奏乐起舞——”
  话音一落,地屏后面悠扬婉转的音律缓缓响起,琴声雅致,琵琶传情,笛声诉钟,合在一起如珠落玉盘,又仿佛是身材姣好的仙女弹出腕间缠绕的绫罗绸缎,带着温雅矜贵的香味,环绕在整个宣华殿上。
  赵维坐在高台上,笑着夹了一口佳肴放入嘴里,等他吃完一口,云堪恨也执起玉箸夹了一口放入唇间。
  大周是礼仪之邦,一些君臣之礼,为人之礼是刻在了骨子里的,等摄政王动完筷子后,大臣们才能开始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于杳看着矮方桌上的美食,馋的要流口水了,但是这是重要场合,于杳还是安分的呆着好了,以防引起别人的注意。
  显然云堪恨不是这么想的,他夹了一块于杳能吃的鸭肉放在一个小碟子上,于杳这才注意到他们方桌上多出来了一个小碟子,估计是云堪恨和宫女交代过了,留了一个空着的小碟子。
  于杳既感动又高兴,云堪恨真的很好很好的。
  被发好人卡的云堪恨看着于杳呆愣愣的模样,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朵,曲指敲了一下方桌,把小碟子往于杳面前挪了挪。
  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快吃吧。
  于杳伸出小爪子扒着方桌边,张嘴咬住了那一块儿鸭肉。
  嗷呜,好好吃!
  皇宫里的美食和王府上还是有一点区别的,可能是因为这是宴请朝臣专门做的吧,味道很香,嚼起来也嫩而不柴,味道好极了。
  于杳吃完这一块儿,仰着脑袋看向云堪恨,希望他再给自己夹一块儿吃。
  正当他在嘿嘿乐的时候,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赵维开口了。
  “云卿,你怀里的可是狸奴?”
  “陛下,这是猫。”
  狸奴是古时候的叫法,狸是指野山猫,奴意思是被人驯化为抓鼠的奴隶。
  赵维这么说,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云堪恨淡淡的和赵维对上视线,一手轻轻抚摸着于杳的脑袋,刚才赵维冷不丁的开口,吓得于杳耳朵往后折了,云堪恨轻轻的安抚着他。
  “原来是猫,可否让朕瞧瞧?”
  “陛下龙体为贵,小猫被臣宠惯了,莫要伤了陛下了。”云堪恨拒绝之意满满的。
  被下了面子的赵维咬牙,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倒还是带着笑容,但是他年轻,掩藏的情绪还是能被轻易的看破的,云堪恨勾唇没有说话,黄太傅看着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要猫不成,赵维笑僵了脸,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肉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一曲终了,琴声笛声暂缓,接着从殿门外缓步进来几个顾盼生姿的舞女,她们穿着妩媚风情的紫色金绣镶边丝绸拽地裙,露肩露腰,胳膊上挂着紫色薄纱,腰间缀着珠帘金饰,走动间撞出清脆的响声。
  她们一进来,就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除了摄政王云堪恨的,就连于杳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他从来没近距离看过美女哎,更何况是这种的,怎么这么的性感,好哇塞啊。
  于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看,伴随着鼓声有种异域风的调子响起,舞女翩翩起舞,随着鼓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清脆的撞击声配合着鼓声一点点传到整个大殿的角落。
  她们跳的婀娜多姿,于杳这时候注意到那些舞女的脚踝上还带着小巧精致的铃铛,哗啦哗啦的响着。
  于杳正看的入神,突然眼前一黑。
  于杳:“!!!”
  又干嘛呢!
  于杳伸出小爪子扒上云堪恨的手,努力的探头去看万种风情的舞女们,可惜他的小猫力气根本比不过云堪恨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
  于杳扒不动,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了云堪恨的大腿上,心里很不高兴的在说:云堪恨一点都不好,哪有带他来看宴会的,把人家眼睛给遮住啊,那他还看什么啊。
  一舞结束,舞女行礼退下,云堪恨松开了捂住于杳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于杳的耳朵,俯身轻声说道:“咬咬乖,咬咬太小了,不能看那些。”
  于杳抬爪子抓住耳朵,瞪大了眼睛,无声的为自己申冤。
  喵喵喵!
  我十八了,成年了!!!
  可惜这话说出来云堪恨也听不懂,他看着于杳眼睛里大写的委屈和不满,心情颇好的给他夹了一块儿鱼肉,哄着推到于杳面前。
 
 
第20章 短暂的交锋
  宫宴不疾不徐的进行着,在座的各位神色各异,却都带着得体的笑容,家眷们喜笑颜开和亲近的人叙旧说道。
  而在黄太傅左侧的席位上,穿着一身亲王服的赵肃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整个宣华殿内,坐在首位的少年帝王,冕旒一晃一晃的,对面的摄政王,怀里抱着一只幼猫,不少人上前敬酒,赵肃暗暗记下了那些人脸,皇帝那边是没有人过去敬酒,但是身边这位黄太傅,赵肃垂眸,勾唇浅浅一笑。
  帝王宠臣,黄太傅,谁不想去留个好印象?
  赵肃把玩着手里的酒盏,扫视了一圈后,目光攫取的看向了少年帝王赵维。
  “圣明天纵,无过陛下,臣在这里敬陛下一杯。”
  赵肃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靠近龙椅的几个位置的人听到,赵维当然也听到了,但是他对这位皇兄无感,掀了掀眼皮点头喝了下去。
  赵肃并不在意,仰头一杯酒入喉,放下酒杯,他浅笑着开口:
  “陛下如今年逾及冠,也该充盈后宫,绵延子嗣了,还是说陛下有了心悦之人?”
  赵肃话音一落,空气一时间凝固了,谁都知道陛下快要及冠了,后宫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但是那也得要到冠礼之后了,摄政王下过命令,伺候陛下的全是太监,没有一个宫女。
  知道的,说摄政王这是为陛下龙体考虑,不知道的,各怀鬼胎,说摄政王有私心,想要断绝陛下的子嗣,让大周天下落到他的手里。
  对于这些谣言云堪恨一概没有处理,他也懒得处理,名声坏又怎么样,好又怎么样?
  这件事还是在赵维十八岁那年发生的,很多朝臣还是赞同云堪恨的做法的,毕竟陛下还未及冠,还是要以治国学业为重。
  赵肃挑眉看了眼云堪恨,再次和赵维对上视线,那模样就仿佛是关心弟弟的兄长。
  赵维冷哼了一声,冕旒晃了几下,开口带着怒意说道:“朕还未及冠,冠礼后,朕定会充盈后宫,齐王不必为朕忧虑。”
  黄太傅蹙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对面坐着的云堪恨,只见他逗着怀里的猫,眼神专注,丝毫没有分给这边。
  于杳一直很乖的在吃云堪恨投喂给他的美食,吃着吃着就吃饱,然后一抬头,发现,三道视线投到云堪恨身上,准确来说,是他的身上。
  于杳:“!!!”
  他的耳朵往后一折,尾巴都要炸开花了,他瞪着大眼睛看着那三个人。
  赵维,赵肃,黄太傅。
  于杳的异样被云堪恨察觉到了,他安抚的摸了摸于杳的耳朵根,接着抬头看向对面。
  见人看了过来,赵肃脸上挂着笑容,端着酒盏朝这里走了过来。
  “本王敬摄政王殿下一杯。”
  云堪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动,赵肃面色一顿,随即笑了。
  “殿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如今陛下快要冠礼了,殿下是不是该松手了?”
  “这不还没到时候吗,你,”云堪恨顿了顿,抬眼,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眼神犀利却又带着嘲讽,“又在急什么?”
  赵肃垂下眼眸,掩饰下去其中的愤恨,端着酒盏的手紧了紧,很快又松开了,笑着说道:
  “殿下说的是,是本王失礼了,陛下有摄政王殿下在,不用本王忧心。”
  赵肃场面话说的很好,可是落在赵维的耳朵里就是,摄政王在,他赵维就一天握不住实权。
  赵维皱着眉大步走了过来。
  他年逾及冠,身量虽比不上成年已久的齐王赵肃,甚至比同龄少年还要偏瘦弱一些。
  冕旒被他带动的晃来晃去,云堪恨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至于其他两位,就更不会说了。
  冕旒是历代帝王的象征,只要带着它就意味着做事要稳重,要学会审视夺度,这旒是由玉珠一粒一粒穿成的,如果晃来晃去的,就说明这帝王不行,行不端,坐不正的,这些帝王该知道的,云堪恨教过的。
  赵维走到云堪恨面前,扬起下巴,阴阳怪气道:“云卿毕竟不在宫中,手还是伸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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