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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这么坏吗(穿越重生)——西门柔

时间:2024-04-13 07:03:51  作者:西门柔
  很在意一个人,就会很在意他的情绪。谢灵曜知道严敬尧不高兴,这正中他的下怀,他甩开严敬尧,冷着一张脸,兀自往外边走去,毫不留情地将刚才围在身边的人,全部都甩在身后。
  严敬尧跟在他后面,拿车钥匙开了门,车灯闪了几下,没让陛下一直往前冲找不着北,挽救了陛下尴尬的自尊。
  陛下上了车,怒气冲冲地关门,把安全带系好后,光速闭上了眼睛。他听见大约三秒之后,左侧车门打开又关上,严敬尧坐在座位上,扭过头来看着他。
  谢灵曜再次确认了一件事,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在背后凝视着自己的那个人,不是严敬尧。
  “陛下,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我下车叫你。”
  在没有别人的地方,严敬尧的声音又温柔下来了。但是谢灵曜始终在想那个问题:如果还有一个人盯上了他,那事情究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陛下?”
  严敬尧又叫了他一声,谢灵曜闷闷地哼了一声,又嗯了一下。
  “以前,我遇到过一个跟你很像的人。”谢灵曜睁开眼睛,他有点微醺,斜靠在副驾上歪过头,有些伤感也有些怀念地开口,“你真的跟他很像,虽然这么说有些冒犯,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严敬尧刚才还是关心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冰冷。谢灵曜头一回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震惊,意外,难以置信,以及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的:恼怒。
  “陛下,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谢灵曜知道他要这么问,他微微一笑:“不是。”
  严敬尧的表情愈发冰冷,他凝视着谢灵曜,奈何谢灵曜无动于衷。
  “你不必担心哪里对不起我。”谢灵曜轻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握住了严敬尧的手,“因为我也图你,像他一样对我好。”
  严敬尧不动声色地问:“谁?”
  “当时皇家共有卫队十二位,这十二支队伍守卫皇家,但还有一支是孤私人的卫队,他们完完全全只为孤一个人做事,可不受任何府衙官僚约束,自由行事。孤当时非常信任他,他几乎了解孤的一切,除了衣食住行,还包括难登大雅之堂的手段,总而言之,他什么都知道。”
  严敬尧那一瞬间的表情堪称精彩至极,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什么夸张的神情,没有笑也没有夸张地挑眉。
  可谢灵曜近乎觉得,他那一瞬间的神情近乎一部电影。那是一种强烈的感觉,尽管周围非常平静,但谢灵曜能感受到严敬尧的情绪如海啸般翻涌,瞬间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一瞬间恼羞成怒,又立即被他强压下去,死死压住了。
  大概是觉得还是要说点什么,严敬尧略显遗憾地问:“这件事陛下为何不早跟我说?”
  谢灵曜淡漠地回答;“你不也没问?”
  “后来呢?”
  “后来他死了。”
  严敬尧脸上的遗憾愈发明显,轻嘲一句:“那太可惜了,我本来以为陛下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传奇故事呢,原来就这些啊。”
  谢灵曜问:“你想听?”
  “我是导演,我对一切故事都好奇,并不那么在意真伪,我只在乎它好不好听。”
  这是在暗讽他胡编乱造,谢灵曜嗤笑一声:“或许你再问两句,我会跟你说更多。”
  “不必了。”严敬尧婉拒,短短片刻时间,他就又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样子。
  他微笑着对谢灵曜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打心眼里,谢灵曜的确很佩服严敬尧能沉得住气。他就是故意激将挑事,可严敬尧只是稍微不高兴了那么一瞬间。
  这个世界纷纷扰扰,最后一定属于沉得住气的人。
  谢灵曜还在激他:“你难道没听说过一种说法:死人是不可战胜的。”
  “是朱丽叶跟你说的?”严敬尧对此付之一笑,他完全没被动摇,“陛下,小孩子年轻不懂事,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毒鸡汤到处乱讲。再说了,我需要战胜谁?陛下当皇帝的时候,想过战胜三皇五帝,比肩秦皇汉武吗?”
  严敬尧这么一问,这个问题一下子从小情小爱,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谢灵曜一时间还真给他问住了。
  “往大了说,世界是站在先人之躯上朝前走的。往小了说,陛下是忘不了谁的人吗?不,我可是亲耳听陛下说的,你为了自己的安全,在佛祖眼皮子底下杀人呢。”
  严敬尧的话很不客气,暗暗带刺。
  【作者有话说】
  这两人脾气都挺硬的,情况已经上升到开始魔法对狙了。
 
 
第52章 摊煎饼
  谢灵曜转过脸去,这话真刺耳,不过他喜欢。他就喜欢看严敬尧阴阳怪气。黑色幽默是才华的一种。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缺乏幽默感,芝麻大的事都要的斤斤计较,像这种冷漠型的,谢灵曜就很欣赏。
  谢灵曜怏怏地说:“开车吧,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我倒是觉得陛下喝醉了,很喜欢跟我说话呢。”
  “开你的车!”谢灵曜在心里还接了一句:你个狡猾的狐狸精。
  “死人就是死人,是不会说谎和骗人的。”严敬尧发动了车,说了耐人寻味的一句话,“陛下,你我都心里都清楚,活人比死人更麻烦。”
  不错,活人比死人更麻烦,所以谢灵曜不惮于再搅一搅浑水。水清了鱼钓不上来,为了钓大鱼,总得给出足够有诱惑力的饵。
  谢灵曜回了家,确实有点困了,还因为喝了酒,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确实很想要做点什么,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在心中顶撞,震得他胸口闷闷地响。更糟糕的是,他知道严敬尧也想要做点什么。
  他们在进门的时候对视一眼,马上就互相避开,互相沉默着朝反方向走。就好像知道在沉默之外,其实有无声的、看不见的巨大漩涡在搅动,拉扯着他们朝里坠落。
  而一旦他们踏入其中,就宣告着理性的彻底崩塌,被强压的感情吞没反噬,深陷在饥渴的欲望里。对他们两个人而言,这种震荡将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在尚不安全的时刻,几乎是致命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谢灵曜眼一闭心一横再一咬牙,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光速洗了个澡,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谢灵曜反复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他也不知道要谋点什么。但谨慎点总没错,反正他不能上当受骗。
  抱着这种小心行事的心理,谢灵曜如同苦行僧一样苦练修行的门道。
  这晚上谢灵曜翻来覆去睡不着,准确地说,是他因为喝酒,快速地睡了几个小时,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一翻身,瞧见边上有人在安静地睡觉,身上一股肥皂的香味,像半夜悄悄开放的昙花,幽幽地有股香气飘过来。
  谢灵曜先闭上了眼睛,他觉得心跳很快,浑身慢慢变热,血在身体里流动,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它正在流向哪里,他伸出手试图阻止,却在碰到皮肤的时候一激灵,惊惧地收手,只觉得心跳得更快。
  人不能阻止一棵在春天发芽的树,除非将它毁灭,就无法阻止它生长。
  谢灵曜觉得自己像一棵树苗,边上那人就像是雨水,是阳光,是他渴望的养料,他神不知鬼不觉就朝那边贴过去。
  趁着夜晚,趁着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谢灵曜伸出手悄悄地摸过去,摸向严敬尧的胸口,隔着衣服从两侧摸到中缝,再顺着缝隙朝下移。
  因为严敬尧是侧躺着的,所以手感很好。谢灵曜把衣服悄悄顶开一角,拿指尖悄悄碰了几下,又伸出整个手掌一寸一寸贴上去,恨不得把衣服撩起来再摸几把。
  趁着夜黑风高。他极快地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真的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睡了,能不能借着发酒疯遮掩过去。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
  在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非常低沉的声音,谢灵曜的手骤然一缩,他不清楚刚才是幻听,还是严敬尧忽然说了句话。他想,他明明动作是很轻的,应该不至于把熟睡的人吵醒。
  在他犹豫的时刻,他的手被轻轻地攥住了,然后慢慢地往回拖,重新放在刚才的位置上。
  “你在干什么呢?”
  严敬尧又问了一遍,谢灵曜看到他朝自己眨了眨眼,好像在说,你看,被我发现了。
  谢灵曜伸出另一只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他的手继续在严敬尧身上往下摸去,他摸到肌肤的纹路,那皮肤随着呼吸在一颤一颤的抖动。通过触摸一个人的皮肤,谢灵曜能感觉到一些别的,一些他无法形容的,只能通过感觉去接触的东西。
  谢灵曜轻声一叹:“我睡不着。”
  “其实我也睡不着。”
  严敬尧说着,把陛下的手挪到胸口,依旧这样不眨眼睛地看着他。
  “可是没有办法,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知道我对你最近很不满意,我的耐心也有限,不会再跟你客气。”谢灵曜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却又觉得真情流露得太多,显得矫情。
  “我知道陛下很不开心,所以才想做点什么,让陛下开心一点。”
  “你现在做什么都不能让我开心,你还不如少说两句。”
  “真的吗?”
  严敬尧亲了亲陛下的手,这个动作让谢灵曜心中的弦更紧绷了。
  谢灵曜低声威胁:“你再这样,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偏偏严敬尧又问:“那陛下打算怎么惩罚我?”
  “怎么惩罚你?你会后悔这么问我的。”谢灵曜心中闪过无数血腥,残忍的画面。
  想把他的心挖出来,想看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点血腥也有点浪漫。
  他把手抽走,拍了拍严敬尧的脸,心存善念地说:“睡觉吧。”
  他想就此罢手,可他的手再一次被拽了过去。
  夜晚和白天是不同的,安静的家和热闹的酒吧也是不同的。这场黑暗中的秘密事件,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最开始,仅仅是谢灵曜单方面上手,后来他觉得侧躺着还支棱着半边胳膊,硌得慌还不舒服,于是就一翻身躺平了。
  皇帝不干那累人的活,更何况陛下容易炸毛,精神层面和肉体方面都容易炸,因此他往床上一躺,示意严敬尧为他服务。
  他喜欢被摸来摸去,这里挠几下,那里摸一摸,再被亲亲脸,还会自动翻面,好像一块两面炸至金黄的煎饼。反正陛下在黑夜里阴暗扭曲,也没人看得见,所以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最终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浅浅上个三垒,报意思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审核太严了ORZ。
 
 
第53章 冷战
  第二天陛下干脆睡过头,是临出门前半小时,皮皮和严敬尧一起把他叫起来的。严敬尧看陛下睡得很安静,不舍得把陛下叫醒。于是狠心地把皮皮放在陛下身上,陛下感觉肋骨仿佛被胖狗压断,这才迷迷糊糊醒来。
  谢灵曜一醒来,看到一只微笑的柯基正准备对他流哈喇子,一个已经打扮得非常漂亮的男人,想到昨晚发生的一些事,大脑一片空白。
  严敬尧把皮皮挪开,抬过来一个小桌板,把一块茶糕、一份油条,还有一碗豆浆放在桌上。新鲜的茶糕,糯米方块里夹着鲜笋和鲜肉,在蒸笼里铺一层竹叶,蒸出来又香又糯,汤汁把皮浸泡得一股鲜味。
  谢灵曜慢腾腾地吃早餐,皮皮在边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嘴唇,皮皮的主人也在边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嘴唇,一人一狗盯着他都很饿,简直要流口水。
  谢灵曜吃饱喝足,一抬头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严敬尧一愣,他疑问地看着陛下,随即立即反应过来,勾起了一个略嘲讽的笑容。
  “忘了?”
  谢灵曜果断装傻:“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睡得不太好。”
  “陛下可真是……”
  谢灵曜冷冷一笑:“真是什么?”
  “真是心口不一。”严敬尧明显有点生气,他在皱眉,为了不显得自己在发火,于是眼里流露出一种无辜且无奈的神情。
  可怜兮兮的,真好看。完了,陛下经过昨晚,已经对他产生了新的滤镜,他心想怎么这么漂亮呢。
  漂亮大美人什么都好,就是话里带刺,很不留情面。
  但是长得好看的话,有点脾气那也是魅力的一部分。
  严敬尧目光一变,冷淡地看着谢灵曜:“陛下昨天跟我讲苦情故事呢,可我看以陛下如此绝情冷淡的做派,不要说区区一个你的贴身内卫,恐怕再来一个加强连的人,都不够你杀的。”
  谢灵曜微微一笑,大口吃着油条,油条很识时务地发出嘎嘣一声碎裂的声音。
  他微笑着回答:“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所以陛下昨天在跟我撒谎?”
  “导演不是不在乎事情的真伪,只要有趣就行了?”谢灵曜举一反三,阴阳怪气地反击,“怎么,现在开始去伪求真了?”
  “我怎样都可以,只要陛下给卑职一个明示,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皮皮看看陛下,又看看主人,感受到一股杀气在暗中涌动。
  昨晚缓和了三十分钟的气氛,又跌到了谷底,并且可能因为昨晚略有缓和的氛围。导致今天闹得更僵了。
  这回闹得不愉快,是在剧组其他人都有点察觉到了的程度。严敬尧拒绝跟陛下说话,别的演员过他喊一声过,轮到陛下过,他比个可以的手势,连话都不想说。私底下两人也干脆没了话说。
  陛下的特供小蛋糕也没了。
  叶卡捷琳娜女士有些担忧,过来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谢灵曜反叫她去问导演。而导演在糊弄人这件事上发挥稳定,一直含含糊糊不肯说,所以由制片助理祝英台率先传出了消息:导演和主演闹翻了,据说是因为薪酬没有达成一致。
  祝英台背靠着叶卡捷琳娜,又是管钱的,所以她敢说导演的小道消息。至于别人嘛,没有别的渠道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指望着皮皮开口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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