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时到了换季的时候家庭医生隔三差五往鲍尔斯庄园跑,好多年了,长大的老板好些了,查理翻翻记忆还是小心点。
用这样的方式让记者报道风险太不可控了,他可怜的老板还在受伤,查理忘记了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抱怨屑老板行为。
老板屑但不妨碍老板对下属发放各种补贴,也是老板众多下属的真实情感重要原因,不过就是工作多了一点,要求高了一点,然后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
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变成被告法官都不会判他们有罪。
我拒绝助理的无脑想法,为我好大可不必。
抛弃停车场走正门不就是为了这些疯狗一样地记者写出他们认为的正确报道,总有那么几个记者为追求事情的真相不择手段,而且掌控媒体的喉舌太明显的话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忽略周围的长枪短炮,我在保镖的保护下从记者地围攻中来到公司。
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半夜通知召开董事会罢了,对于他们半夜在床上接到助理的夺命连环call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打的电话。
一群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坐在会议桌两边,有人皱眉,有人疑惑,还有人心虚,沉凝的氛围笼罩着小小的会议桌,乌云压顶。
会议时间不长,N份病历本复印件以及一则工作调动通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一场即将针对鲍尔斯能源国际上层的风波就在这短短的一小时定下基调。
两只硕鼠五天之内必须给我滚蛋,我对着相关董事会成员露出一个符合社交规则地微笑,让我提前高兴高兴吧,马上把问题最大的清理出去,剩下的我们一起狼人杀。
错了也没关系,现在董事席上不存在清清白白地人物,我心里几乎升起一丝悲哀,灰色才是正确的生存法则。
非黑即白的人没有靠山坐不上高位,更活不到最后,这一条适用所有企业,包括韦恩。
纸醉金迷的黑暗之都虽然危险重重,但能活下来的都是百里挑一,放出去都是干大事的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对自己狠不下心也别想成功,有野心的人怎么会错过捷径。
在查理宣布我的指令后,会议室里的质疑声不绝于耳,小鲍尔斯明显在挖坑,他们不相信绕了一大圈只是甩锅。
让我好笑的是他们议论纷纷却比蚊子的叫声大不了多少的沟通,彼此间交头接耳那么久最后也只能双手赞同我的“提议。”
结局不会变成故事里的大反转,我也不是他们必须打败的大魔王。
小鲍尔斯最喜欢事后算账这一准则深深刻在了他们的DNA里,和鲍尔斯夫人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家学渊源。
推推搡搡后三分之二的都表示赞同,剩下三分之一除了个别几个头铁全部弃权,小鲍尔斯虽然有时候有些过分,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几个和文森特交好的董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没有异议,他们哪里会有异议。
墙头草!文森特愤愤目视这些昔日盟友,才几天就被小鲍尔斯收买了,等他完了看还有谁能够继续坐在这里。
可恨的小鲍尔斯!!
我继续观赏文森特的脸色,我终于在现实里看见了什么叫面如漆黑,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好像是一只不断充气的气球,脸色难看到连他一贯高傲轻视的假面都维持不住。
有那么生气?可惜了,还有更生气的在后头。
我要为他悲哀一秒钟。
不到一分钟,他的助理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文森特怒视助理,当场开掉这个年轻人,他不能拿小鲍尔斯怎么样,他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吗。
文森特强迫自己挤出几句好听的话:“谢谢小鲍尔斯先生的器重,希望你好好养伤,不要再那么不小心伤到自己了,像是叔叔们也会伤心,”说不下去了,基本逻辑都找不到。
肥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鼻子冒出急促的呼吸,眼睛像是书里地喷火龙,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我烧死在会议室里,看来我最近的打压颇有成效。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以免他狗急跳墙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
虚伪的面子情我也会,不好直接让他滚蛋,掀翻桌子意义不大,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
祝他好运,以及再一次感谢你罗宾。
希望下次他还能完整地坐在董事会的席位上,硕鼠就该狠狠地刮下他的油水,吃了多少给我双倍吐出来。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功夫猫戏老鼠,能快刀斩乱麻最好。
一个会议桌,有人被侵犯利益脸色沉沉,有人为了即将被瓜分的权利眉开眼笑,有人目光稍稍远视但找不到更好的阻止方法,更多人是事不关已,能过一天是一天,观望才是常态。
怀特先生在想他今天怎么会来公司,早知道他就请假,现在他心有戚戚,鲍尔斯夫人,对还有鲍尔斯夫人,她不会放任自己的侄子在公司为所欲为,他可是元老。
被侵犯的利益让他肉痛,可能被踢下牌桌让他心慌,人没弄下去自己先下水,除了他还有谁?可恶的文森特,如果不是他的鼓吹他怎么会被盯上……
我让查理给了那个年轻助理一张最近的机票和一大笔钱,他只是想赚点快钱有什么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
查理告诉我提姆刚才打电话给我,问我伤势怎么样,上午十点多钟起来了?
合格的关心,我如实对他说只是一个踢出董事会里我看不惯的人的计谋,没有说的他也知道,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夜里去冰山餐厅,他不应该知道。
我们两人各自沉默,出演着不能让对方知道的独角戏,如果再早几年,只用一两年就好,我还可以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无能为力,更在我发现他在做什么之后。
时间久了变得……陌生吧。
我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按灭,继续点燃,继续按灭,周而复始,直到一整包香烟变成只燃烧了一小截就被抛弃在花盆里的糟糕样。
我从来不会在办公室一类的场地放烟灰缸,没有需求就没有意识,我想下次我会放了,仙人掌上挂着烟灰其实很难看。
夜里跑酷也很难受。
第10章
一纸调令能改变的问题只有在短时间里踢人出局,最后的交涉还需要我正常把关,我怎么会把最重要的核心事务分给文森特,也没有这种挖坑埋自己的理由。
堵死一切让他逃脱的方案。
想象中的商战借助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包括但不限于光明正大或剑走偏锋,心黑手脏是标配。
现实里的商战战略性掀桌子取消他比赛资格。
总之以胜利为目的,没有发现前我手段比较合法,外力不算。
比如铺天盖地探讨真相的新闻都铺到财经新闻上了,公司股票都有些飘绿,采访答案也很稀奇,表示我们公司面对风险具有一定抵抗力。
命运的安排,牺牲者,绊脚石,什么身份不好一占占俩。
没有我的甩锅他也不会沾染上真正的好处,两面都是失败,气愤又无奈,现实且残酷。
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对抗的,鉴于不确定性早点离开可能留下小命,晚了应该敲一个问号。
驶向目的地的路途中众多忽略不计的瑕疵,唯独没有堵车,我计算着时间提前半小时出门看来要提前到了。
秘书小姐坐在副驾驶上一脸严肃,我也不知道后面跟着两大车黑衣保镖有什么意义,两车炮灰?不知道还以为我去上门赠送礼品。
说出来怪嘲讽的,哥谭保镖是消耗第三快的炮灰,第一第二分别是黒帮小弟、流浪者。
我问出来莉莉丝也没有否定我,为了好看的装饰品,我的面子不能丢,上次人少出了意外,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真正雇佣的另有其人。
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让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我移开眼睛:假如不是我让人伪装的更好,假如不是看重我出手大方。
没有了我她就要去韦恩集团求职或者去隔壁大都会,她对自己有很清楚的认知。
不到几分钟就会进入冰山餐厅主干道,这次该怎样才能让人不怀疑自己。
我不信因为不到半小时的单方面闲聊他会对我另眼相待。
利用企鹅人又给自己找麻烦,好用是真的好用,但我现在在想企鹅人什么时候进去?
收了我的钱但我平等讨厌每一个贪婪无厌的人,为了一个毫无难度的任务我付出了一比笔天文数字。
肉不肉痛无所谓,主要是见不得资金被洗白挪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本,各种意义上的,不如到时候就匿名丢到韦恩慈善基金会?
合法合理操作有难度。
***
为了不和夜间活动的鸟类碰上,这一次我们没有约定夜晚时间,他们属于夜晚的哥谭,戏服人士只在夜晚行动,包括本市著名特产型人才,小丑不算。
非法妖魔乱舞会付出代价,恶魔低语。
装潢精致典雅的大厅里只坐着零星的人影,今天的冰山餐厅一片冷清,不是限流,是自己人顶替顾客全程戒严。
迎接我的还是上次的带路侍者,一身黑色马甲,冷酷无情好比大润发冻了十年的过期带鱼,细长消瘦。
看来红罗宾的潜入带来了很大影响,我冷眼旁观着企鹅人带着擦粉的然而依旧透着青色的眼眶训斥下属,用我5.0的视力来看,他被打成了熊猫眼,这么多天了也没恢复。
看来来得不是时候。
什么红头罩,蝙蝠系中立义警?恶补过相关资料的我想我的小麻烦不用过河拆桥就会马上消失。
带鱼侍者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关注着面前年轻的老板合作人,老板让他跟紧小鲍尔斯,让人一个人先跑了他这是合格吗,是不是要解决他,但他是合作伙伴,脑袋转不过弯。
企鹅人发现过来的是他的合作伙伴一瞬间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安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我去迎接你,员工做事不利让你见笑了。”
我僵硬了一下,拉着我的手臂没有必要,不觉得难受吗,我对着我和他的身高对比陷入沉思。
但卡着我的手臂我是真的难受:“抱歉,科波特先生,我不习惯和人太近了。”
“好吧好吧,年轻人的毛病我理解,”嘶哑的声音含着古怪的笑意,像是真的在抱歉自己不礼貌行为。
“来吧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之后履行上次请你吃饭的诺言。”
企鹅人热情地招呼着他欣赏的钱袋子,欣赏的年轻人。
红罗宾来的太快他们都没有时间继续聊下去,第二天又出现了那些影响,是自己做局还是小鸟们找上他……
狡猾阴鸷的眼睛里一如既往地带着虚假的温和,他不会计较安斯艾尔的鲁莽,至少在现在。
企鹅人带领安斯艾尔向前走转弯,好像他是他最亲近的子侄,虽然他没有这种东西,但他愿意让他见识自己庞大的黑暗帝国。
永远不要理解反派的脑回路,我听着他的介绍又不是他的继承人,疲倦地面对上位者和他们社交既要合人心意又不能谄媚心虚,时时刻刻都在保持仪态,宛如一台上紧发条的机器。
强迫自己和不喜欢的人社交的心累程度呈几何倍数递增。
几分钟里我的耳朵饱受摧残,他怎么这么能说。
企鹅人自豪于自己开创出的庞大事业,在又长又臭的发家史后谈到我的举动,他表示很看好我,努力一点说不定让姑妈下台自己上。
善解人意版企鹅?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你在拱火,我不动声色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关注时事新闻是个好习惯,跟上时代潮流。
企鹅人还在赞扬我只用一份夸大的病历报告单得到最优解,想要继承人。
再挑一挑下属,每个都废物地恰到好处,短板明显,允许他长久地嫉妒蝙蝠侠,小鸟们聪明活泼,身手矫健。
他现在只有一个只能战略性赞赏的小孩,还不是他的。
他很少有这么合心意的树洞,属实纠结且怀疑。
鲍尔斯家族是步入真正上流社会深处的登天梯,为了更进一步,他勾勾搭搭那么久才上钩地位出众的一家,企鹅人转转黑伞,哈,天真的小子。
在有钱有权人的手里地面上和地面下是两个世界,像正常的用餐餐厅下面也不会是被挖空的实心土壤。
同时按下电梯里负一层和暂停键,你将会通过电梯下沉到一个金色的世界,我曾经去过拉斯维加斯赌城,也在里面下场尝试过两把,短短的几眼市面上流行的玩法都在里面,多的在外围我没有看见。
企鹅人邀请我去玩两把,玩两把然后被出老千的那种?
我再次拒绝他,草草转两圈后我们除了个别条约几乎达成一致,莉莉丝的专业饱受同事欢迎。
我只用在后面当一个吉祥物度过漫长无聊的扯皮时间。
拿到合同后我随手仍到座椅上,阴阳合同。
提姆的劝告我不放在心上,良言难劝,人心险恶。
管家从回归的少爷手中接过西装外套,主人家的感情关系不是他们可以说的。
他服侍了鲍尔斯家三代人,枝繁叶茂到如今血脉凋零,偌大的鲍尔斯家族居然只剩下唯二的主人。
天色欲晚,栩栩如生的猫头鹰雕塑挂在墙壁两侧,伴生的白色蜡烛凄凄清清。
不住庄园的理由又多一个,21世纪的人偏偏沉沦在上世纪的余声中。
姑妈放下她整理高价收购的魔法书籍,不多的关心,说完没有十句话。
情绪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是孤独。
我带着一封不知道内容的请柬离开冰冷的书房,鲜红的火漆凝固在页面之上,仿制血腥玫瑰样式纹路一寸寸浸染着令人不适的甜香。
什么脏东西。
第11章
夜晚不工作,就像会失去灵魂。
——by义警视角
***
幽深森冷的蝙蝠洞内,戴着多米诺骨面具的青年坐在蝙蝠电脑面前,柔软飘逸的羽毛披风垂落地面。
数十个拼凑在一起的高科技屏幕上是一个又一个监控画面,台面上只留下一只剩下一层浅浅的棕黑色液体的咖啡杯。
在机器发出的白噪音里第十九次续完咖啡的红罗宾一边盯着监控一边从暗格里掏出纸质文档,眨眼间咖啡线下降了一半,突破面具的疲惫像是被神仙良药治愈,一整只红鸟精神焕发,对比几分钟之前令人怀疑他是否是在回光返照。
提姆很快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纸页上龙飞凤舞的签字能让卢修斯明天见了欣慰的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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