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面对大小韦恩头发都会多掉几十根,还在休息的卢修斯不知道即将面对他职业生涯中重复了无数次的挑战,他还在一梦好眠。
想到明天他会面对敬业地卢修斯,提姆就头皮发麻,布鲁斯你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你会失去我的!小红鸟吐魂。
提姆继续追查最近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电脑上的信息,像是凭空出现,只是为了帮助他们指明方向。
虽然说他电脑里的陈列文档数不清,多出一个也不会挤爆他的内存,但不是他放下的文档就很有问题。
最开始发现后提姆追上去抓到了神秘人的小尾巴,但不等他彻底抓住提姆却发现小尾巴不过是一个幌子,嫌疑人逃之夭夭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追踪。
提姆面色沉重,挑衅?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危机感。
神秘人嚣张地闯入韦恩内网(准确来说是提姆自己正常办公的电脑),毫不在意留下放出去能威胁内容主人得到天价封口费的密辛,内容却恰好完美符合他正在调查的案件,遗留的小问题不如说是在勾引他让他白费力气。
有什么意义?
是否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测哥谭?他在观察他们,他了解他们的动作。立场不明的神秘人在暗他们在明,焦虑。
自信到自负,哪怕被他发现也游刃有余地布置后手吸引他的注意力,提姆侧写出一个技术高超、谨慎中带着恶趣味的年轻黑客形象。
暗中甩出一个低危但难解的传染病毒,提姆在神秘人离开后检查电脑触发了病毒启动条件。那一天据迪克他们说红罗宾脸色青青白白,电脑上的小红鸟图案来回闪烁中自信淡然的面具碎了一地。
提姆:。
提姆是睡觉都要半夜惊醒大骂有病。
他知道他们的夜间身份。提姆大口吞下一杯冷咖啡,他被苦到了心里。
没有实质性损失,但给小鸟带来多大的惊吓与警惕安斯艾尔也不在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被骗了也不能问也不能让他报复回去?
提姆不知道一场几乎让他人仰马翻的恶劣入侵事件只是出于一场来迟的、小小的报复。
追查神秘人毫无头绪,只有一次称不上交手的交锋不足以得到更多的信息,侧写的形象在比对了蝙蝠电脑中已知的人物没有符合的,不排除是未知或者说伪装转移注意力。
事情需要一件一件解决,比较追查不到也没有线索的神秘人,近来频发的‘普通’案件让红罗宾的蝙蝠雷达狂响。
看似毫无关联的案件其实打乱整合之后都是拼图的一部分,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那场并购案上,提姆拿着钢笔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不对劲,太顺利了,总体有波折但最后还是轻易得出结论怎么看都是有古怪,只差在上面刻着我有秘密。提姆再一次排列案件时间先后顺序,案发时间很紧凑,稍有不注意就会思维发散到另一个轨道得出错误结论,他想少了什么,少了。
迪克总说他想的太多,提姆也不习惯把没有证据的猜测说出口,只会暗自追查,范围太广了,每一个都是嫌疑人,会是谁?
还有新出现的蒙面幽灵在找什么,这些都在让提姆感到一阵心慌不安,仿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个月前,哥谭地下水道杀手鳄被重伤,根据杀手鳄的描述他确定了是当天和他对打然后顺利脱身的蒙面人,在黑面具郊区的仓库再次相遇,只留下一地残局和空空如也的箱子,只有两次交手提姆确定他下手没有尽全力,是对他对他们没有恶意,还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提姆眉眼间一片凝重,可惜幽灵神出鬼没,那次雨夜之后他们再也没有面对面交手过。
超出掌控的滋味让提姆非常焦虑,或许要回到最初的并购案,有什么是比去问他的负责人更清楚的,即使可能不是他真正经手的策划案。
提姆了解他的竹马兼好友,他一定会知道一些别的内情。
约见的信息安静地躺在手机里还没有发出去,提姆在想该怎么不让安斯起疑心说出相关资料。
安斯最近动作频频,鲍尔斯能源国际上层被踢出两个重量级董事,假借工作缘由让他们不得不离开,一想到这里他就会想到达米安干的好事。
提姆恨不得捶死这个恶魔崽子,别让互相探病成为他们见面的理由啊。
提姆拒绝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安斯艾尔面前,他不想把自己无能的一面暴露出去,安斯艾尔或许毛病很多也有很多毛绒绒的小问题但不是他疏远他的理由。
小孩子哪里会想到他们现在别扭难言的境况,只觉得那个他很特殊与众不同,就眼巴巴的凑上去想尽办法和他交朋友。提姆从来没有忘记他们曾经多么亲密的玩耍,即使安斯艾尔看起来兴致不高却依旧和他一起胡闹。
发现达米安在外围跟上人是另一伙不认识的保镖时他便感觉有些疑惑,提姆想不会还是他吧,现实是还是他。提姆不算失望但依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心悸。
光影流转,亮晶晶的碎片铺满了大理石台面,缺胳膊少腿的椅子倒了一地,没有行动能力的肉块不是在哀哀叫唤就是昏迷不醒。多数人恨不得当场被红罗宾打晕也不至于还要强制自己站起来,严苛的老大总会有苛刻的要求,秋后算账是每一个合格的资本家必备技能之一。
著名反派企鹅人曾经入选哥谭十大知名企业家,里面水深得很,打手没有胆子去试探他们老大的“良心。”
试探完了要去哥谭湾喂鱼,打手骂骂咧咧,别问他们为什么刀口舔血跟了一个精神状态不正常的老大,至少比小丑好不是,相比较他还是一个正常人。
聪明的打手已经学会专门不露痕迹地往红罗宾的长棍上正面来一下,确保不被老板发现合情合理晕过去,打手晕过去时还在苦中作乐想比蝙蝠侠的铁拳好一点,没有一拳骨折。
在红罗宾解决大厅里的打手进入尾声时企鹅人终于不紧不慢地站到二楼,他没有心疼餐厅里被毁坏的财产,韦恩买单,没有把义警告上法庭他可真是良心人。
下撇的嘴角在看见几十个打手像是被镰刀收割倒下的麦秆后再次下撇两个度,他命由他不由罗宾,该死的小鸟。
企鹅人决定为战局增加胜利的砝码,无视副手欲言又止的目光,他命令大部分保镖加入到这场多对一真人快打中,余下在身边的保镖围成一个半圆保卫安全。
他需要一场胜利来洗刷他的耻辱,企鹅人握紧了雨伞急切的望着下方的局面,最近到手的好东西让小鸟也见识见识。
蝙蝠侠不在小鸟还会是曾经的小鸟吗?企鹅人想实验一番,如果捕获小鸟那是意外惊喜,他多大方用实验体开刀的第一个就是他,企鹅人没有考虑过他会输,只要见识过这种针剂威力的人都不会认为他自己会输。
注射过药剂的的保镖像是一座座小山,一只胳膊顶一条半红罗宾大腿,只是眼睛泛红没有了理智。
红罗宾灵活地躲开不正常的保镖一击,一掌击碎的实心墙壁让红罗宾眉头紧锁,如果刚才他没有躲过去铁定被打碎肋骨,后续反击能力将极大的削弱,更可能的是失去反击能力。
忽略企鹅人的垃圾话,红罗宾在想办法怎样解决这些不正常的实验体。
红罗宾离开蝙蝠还是红罗宾,蝙蝠侠的助手从来不让人失望。
面对注射了狂化药剂打手们红罗宾攻击的有些吃力,但在承受范围内,而且缺陷很大吗,发现攻击力逐渐减弱的实验体的红罗宾翘起一抹笑容。
此时场上还剩下一个红罗宾最后三个泡发实验体。
灌了药的新型保镖都打不过他,一群废物,企鹅人嘴角得意上扬的笑容疯狂下垂,不靠谱的教团,药剂续航时间怎么这么短?测试时分明一项比一项优秀让他直接忽视没有理智和一次性消耗品两个巨大的缺点,企鹅人不会承认自己被骗买了假货,他要去举报他们。
企鹅人看了一眼和实验体对峙纠缠的红罗宾,淬了毒一般的目光不情不愿的离开这只小红鸟身上。
叫回在巷子外乱入的罗宾堵住企鹅人退路最后被红罗宾抓住也不是那么奇怪。
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能力退散的实验体,红罗宾追上企鹅人没有继续去管躺在地上的打手,如果有人一直盯着场上就会发现早就晕过去的打手都在偷偷摸摸地转移躺尸地,被己方波及无辜都没地哭。
用了手段逼问出企鹅人药剂出处,不知道是企鹅人尚且处于被欺骗的愤怒中还是挣扎无用的原因,企鹅人直接反水卖家,还附赠了一个额外的消息,寄期望于义警端掉□□社团。
红罗宾面对企鹅人的投降选择把人送到黑门监狱,他知道不用多长时间企鹅人会继续离开监狱,他需要时间。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提姆在听见企鹅人说出卖家的名字时还在想神秘人是否预料到了今天,卖家是文森特的大学同学,他们曾共在一个探索生命社团,被裁掉的并购案提议者的文森特是神秘社团成团之一。
二十年不见,再见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哥谭湾东码头邮轮,两日后夜。
提姆收起名单,韦恩这个姓氏在哥谭上流宴会几乎无往不利,除了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交易。手机里没有发出去的信息此时已经发送到另一头,这种涉黑神秘交易去找他更合适,提姆知道安斯那里会有门路,他想也既不想得到最终的答案,提姆不想利用与怀疑安斯,每一次。
提姆的沉默被回信打破,短信的结果让他揪住了纸页。
第12章
色彩鲜艳波斯地毯不但没有为鲍尔斯庄园增亮反衬地这座猫头鹰的巢穴诡异阴森,价值高昂的摆件随处可见。
手要洗了,我面无表情。我在想为什么姑妈不能让人送给我一定要亲自递到我手上,难道我以前喜欢混日子的各种party的小爱好被姑妈接受了?或者说自从上次宴会后我一直猫在家里让姑妈感到奇怪怀疑我哪里出了问题。
好像都有可能,说不定是我被打击了脆弱的心灵需要给我练练胆,伊丽莎白夫人不知道她的考虑之一被她亲爱的侄子猜中了,她还在研究手上的石像。
可以的话请不要给我这么猎奇东西我心里嘀咕,好在姑妈没有让我和她共同追求她目前的信仰,我并不想紧跟姑妈迷信的步伐。唯物主义的三观碎了彻底不代表我会转投唯心主义。
姑妈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她现在信仰的‘神’是第三个还是第五个来着,我记得应该是第五个吧,花心算是野心家优良的美好品德。我在庆幸姑妈不会一个神信到底。
但姑妈哪里来的请柬的渠道我暂且想不通。
这份请柬不正常,背后的组织者也不怎么正常,哪家正常人会送这种阴间东西,白色的外壳带着说不出来咸腥味的火漆,记忆里只有那些神神叨叨、有着狂热信仰的□□才会将牲畜的鲜血涂在一些物品上。
按照姑妈的性子我不信她只是简单给我一个请柬,像是随手扔给我的小玩意儿哄我开心。
想想姑妈最近见的人,再想想哥谭市里冒出来的陌生人,去除正经宴会请柬,剩下只有不能放在阳光底下进行的宴会了。我不得其解是谁让姑妈重视又轻视,重视应该是姑妈亲自出场,轻视不该是我去。
我卡在中间,看姑妈的意思是让我自己选择去留,去还是不去。
有多想不去就有多少理由要去,哄我开心的成分一半一半,姑妈溺爱小孩的心理我永远摸不透。
或许应该去查查姑妈的人际交往,我大脑停滞了一下,不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就这么个缺点——永远被动。
耷拉下肩膀的我没有精神,比起光彩照人的继承人我此刻更像是平平无奇的普通青年,我不再看镜面里扭曲的人影。
一直板正着身体真的好烦,不等我多放松一分钟楼梯下的管家让我瞬间挺直腰板。
梦回管家不赞同的目光,他看见我毫无贵族风范又要念叨了,我阻止不了一位一心为我好的长辈只能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不过没有看见等于我没做,我咳嗽两声理直气壮地保持匀速前进。
“小少爷,不用这么着急您可以走慢些,后面没有怪兽追您,”说着管家向他看似稳重实则脚步声完全出卖他的小少爷发送一言难尽的目光。
“是吗,那我再慢些,”我调整步速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在他面前有时候我总不注意忽然间活泼起来。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总会纵容他的小少爷,孤孤单单的小孩子长大了不想住在家里有什么错,他只是长大了需要个人空间,等到再长大一些他会回家的。
“夫人早上还和我提起您,问您过的怎么样,匆匆忙忙地不如留下和夫人一起品尝下午茶,”联络一下感情。
尽职尽责的老管家以为是小少爷青春期到了,哪里知道我和姑妈互相内心有鬼,短时间住在一起也会露馅妨碍自己行动。
我眨了下眼睛,“我也想姑妈,不过最近工作忙,住在庄园不方便,住在市区更方便。”
工作忙简直是一个万油金的借口,管家不能阻止我去为工作献身,毕竟是我的责任,我在公司担任要职。
但精明能干的管家看透了一切,他只是说:“这次您还是不在家里留下,看来庄园里的房间需要继续打扫,它已经习惯等待了。”
“谢谢您,不过等这段工作告一段落我会回来的,”我在心里转了两圈没有承诺具体时间,只是不忍心让自己亲近的人一直等待,即使管家更偏向姑妈我也不能否认他对我的关爱。
记忆里我在亲近的人面前不是一个能藏住事的人,但在与提姆有关的事上我粉饰太平,藏得姑妈、管家还有提姆本人都没有看出我的心事,往好处想活了这么多年我长进了许多。
不过还是要说一声抱歉,尽管两个苍白无力的字语不能道明一切,然而并没有更合适的话,能烂在肚子里最好,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现在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立flag,最不想让他知道的最后他都知道了。
“我要走了,”我伸出手。
管家适时递给我外套,他知道我更喜欢另一个住所,自从进入高中后不是特定的节假日我都不会回到鲍尔斯庄园过夜,本身显得空荡荡的庄园更只留下他一个常驻人口,像是空巢老人。
管家没有说话,他对他的小主人有着充分了解,然而他想叹气的心情都要在眼里溢出出去。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借着幽暗的壁灯逃避一个老人真诚的关心。
我什么时候回来一般取决于我姑妈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不过姑妈回来了我也不会多留两天,比如现在我就不会留下而是回我在钻石区的公寓。
管家告别他别扭的小主人,“小少爷,一路顺风。”
“我会的,早些回去吧,姑妈也需要您,”我停住脚步低低说道。
停靠在大门处的司机站在车门旁边,比门神还要门神,我不懂他戴墨镜的理由,我让司机关上车门,早点回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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