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如果你知道一切,一定会恨我。”
只是许殊自然听不懂他的这番言外之意,他的肩膀被肏的一耸一耸的:“舟舟……很好………我怎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能会恨舟舟。”嘴角一抹流下来的涎液还没来得及被他擦干,下身的鲍鱼穴忽然在一瞬剧烈开始抽搐。
一股连着一股的骚水从他紧致的逼口接连喷出来。
“有………有东西喷出来了!!!!”
潮喷的快感让许殊一时之间难以承受,他朦胧着双眼,舒服的想哭。
“小殊,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哈啊……嗯……给我…快给我。”子宫残存的精液还在汨汨往下流,许殊被身后男人突然的抽身而退的做法打的那叫一个措手不及,他光着身子趴在温资舟的肩头,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急得挂着眼泪串儿直哭:“小殊喜欢舟舟,因为舟舟是……是……嗝…是天底下对小殊最好的……嗝……最好的人………”
“……”
“所以……舟舟……舟舟不要走……………舟……舟舟你不许走……”
看着他漂亮的眉眼,温资舟骤然放慢了前进的速度,他手里揉着对方已经被自己胯部撞到臀尖发红的屁股蛋,正打算往隔壁已经收拾干净的客房走。
听到这里,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该化了:“不走,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
温资舟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自己怀里,再三重复。
其实他大不能理解许殊这几天心里突然涌上来的患得患失,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对方因为气喘而变的起起伏伏的胸脯:“小殊别哭,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没有……舟舟……舟舟弄的……哈啊……舟舟弄得我很舒服……”
许殊眼底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羞怯的红了脸,好半晌才把脸埋进身后男人坚实的怀里,哭唧唧的说。
“今天本来是想给你点教训,但我一时脑热还是,玩儿过了火”温资舟把屋内的空调温度调低了点,坐在床头:“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很渴望自由,可我和徐嫂却以担心为由,把你束缚在我们身边许久,所以无论你怨我还是怪我,我都没话说。”
“……”
“小殊,你还记得自己三年前曾受过伤的事情吗?”
“………嗯……记……得”
那时他刚从病床醒来,过往的记忆就像燃烧的灰烬一样,一时之间全都通通消失了。
他慌急了,脑子里却始终记得自己曾见过最后一面的男人的背影 。
而就在他有些手足无措彻底陷入茫然之时,温资舟携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许殊盯着对方俊朗的面孔,心脏一下就萌发了几分刺痛之意,其实当时的他也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有人用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一时有些哑然。
等到他再次回神,已是他进入疗养院的第三个月。
在这里,他遇到了陈珂。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告诉你五年前,有关你受的伤,有关你的身世,还有你好奇的种种事情。”
“不要”思虑良久,许殊最终还是态度决绝的摇了摇头:“…这……这五年……我过得很……幸……幸福………舟舟很……也很宠我……我很快乐……我不要难过。”
兴许冥冥之中他就已经猜出自己五年前经历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心情愉快的好事情。
所以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谁都不要主动去提,谁都不要主动地说。
***
第二天,温资舟难得睡了会儿懒觉。
反倒是许殊早早就清醒。
大腿和四肢因为昨天过度劳累的原因,直到现在都觉得酸胀发麻,许殊原本以为自己今天肯定会累的下不了床,结果身体除了有些异样感以外,其他症状几乎可以轻到忽略不计。
耳畔传来男人胸膛沉稳的心跳。
许殊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撩开了眼皮。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一楼院子也随着眼前大开的阳台,响起了一阵一阵,极有规律的,除草机设备启动的声音。
许殊才睡醒,有多事情都记得不是很清晰,而身后男人温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搔刮在他耳畔,他头脑空白,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慢慢想起,脸蛋变的通红昨晚两人苟合的每一个姿势现如今回想起来都让许殊觉得心惊肉跳。
他简直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昨夜那个放浪不已的人,居然真的是他自己。
“醒了?”
身后,温资舟低沉的嗓音宛如上世纪某只价值昂贵的大提琴。
男人说话时嗓子更是带着若有似无的鼻音。
这边,正感觉羞愧欲死的许殊在听清男人的话时,微微僵硬了身体,他脸色发红,下意识的把脸往枕头深处处埋,只是不等他动作,一条手臂便顺着他纤细的脖颈横拦了过来。
温资舟把许殊怀里,眼睛微阖着。
“怎么醒的那么早?昨晚不是累着了吗?还是嫌我昨天不够努力?”
等到许殊鼻尖闻到从男人身上传过来的,好闻的沐浴露味,他脸颊滚烫,模样更是在一时之间凭空添了几分委屈:“努…………努力?”,像是不能理解对方口中说的话,许殊结结巴巴道:“舟舟……很厉害……昨晚……昨晚小殊都快被弄得……当哈……当场晕过去了………”
“呵”温资舟闻言,脸上顿时笑的十分愉悦:“温软入怀,小殊身上的滋味又那么美妙,要不是怕你最后撑不住,真想里里外外都吃透你。”
“吃……”许殊瞪大了眼睛:“我…我不爱吃饭……我身上都是瘦瘦的……舟舟别吃我………你………你………我不好吃的……”
“哈哈哈”察觉到自己的话让对方起了歧义,温资舟竟罕见的没有主动解释,他凑到许殊跟前,伸出舌尖往男人红的像是要滴出血般的耳珠舔了舔:“嗯,现在不吃,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估计就连温资舟都没想到,自己的这番话居然让许殊一个上午心里都平白无故的觉得有些战战兢兢。
两人一直磨蹭到了下午才勉强起床。
温资舟有饭前运动的习惯。
所以等许殊洗漱完,走到餐桌前,剩下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先生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徐嫂明知昨晚两人都做了些什么,还是在看到许殊一脸扭捏的样子时,忍不住出言打趣
“我………我”许殊羞红了脸,想了好一会儿才欲盖弥彰道:“玩儿…玩儿游戏!对!我……我和……我和舟舟玩儿了一个晚上的游戏!”
“哦~玩儿游戏啊!”
好一个玩儿游戏。
谁家的游戏早不玩儿,晚不玩儿,偏偏放在人睡觉的时候专门玩儿。
多敷衍的答案。
许殊喝了口水,尽量忍住心中的不安与慌乱,他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美食:“徐………徐嫂,这些都是你做的么?那………那么多……我们两人怎么可能吃的完?”桌上的牛奶燕麦粥从昨晚开始就温了又凉,凉了又温。
许殊半夜容易饿,加之昨夜的运动量较他一整年相比都显得巨大无比。
看着碗里那溢出米黄色油脂的鲜奶,他一时之间很难不把它与另一种惹人遐想的东西联系起来。
“咳咳咳………”
想什么呢?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
“怎么可能?”徐嫂略微夸张的回应了一声:“桌上的包子油条是我一早起来就准备的,这没错,不过剩余的牛排还有干汁捞青菜,都是先生一早起来亲自烹饪的,和我无关。”
“都……都是舟舟亲自准备的?”
像是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许殊从羞愤的情绪里抽离,瞬间变的有些无措起来。
正在此时,温资舟从地下一楼的健身房里走出。
他浑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脖颈的蒸汽流淌,一下就化成水珠落在他的胸前的肌肉上面,瞬间拖出一道透明的水痕:“在聊什么?”运动之后,他的声音变的更加性感冷冽。
或许是出于心虚。
许殊一时之间身体蜷曲的像只鸵鸟。
他屏住呼吸,努力降低着自身的存在感。
徐嫂看着眼前的两人,声线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揶揄:“温先生中午好啊,许先生正在吃您做的早餐。”
“咳咳咳咳咳咳…徐嫂”一勺燕麦牛奶粥刚送到舌尖,许殊一听这话立马神色激动的捂嘴咳嗽起来,他的语气多了几分难以置信:“徐,徐嫂……你…………我………我吃……我吃…”
我好像确实在吃舟舟给我做的早餐。
“别着急,先喝口水。”
温资舟温润的表情带着常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勾了下唇,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俯身用手掌轻轻往许殊背上拍了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许殊吸了口气,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了位:“舟……舟舟……我………你…咳咳咳咳咳咳……”
“想说什么?”温资舟冷肃的容颜宛如春日融冰,他无比自然的把许殊搂进自己怀里:“如果是想问早餐的事情,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徐嫂说的是真的,你也的确是在吃我做的饭菜。”
许殊原本已经咳的眼眶通红,这会儿却是脸色发白的愣了愣。
“是不好吃还是不想吃,要是不合你的口味……”
“好……好吃!”
慌张间,许殊忙不迭的抬起眼。
四目交汇,他又不可避免的觉得脸色发烫起来。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像我已经变的不像我似的。
身体变得好奇怪。
第44章 不会放手
下午风和日丽,常年飘雪的曼城好不容易天气放晴。
温资舟照例待在房间,倒着时差,和公司那帮觊觎他位置的老东西斗智斗勇,许殊站在镜子前,撸了把自己有些过分软榻的头发,他从衣柜里找出棉衣,倒是难得把自己打理的整整齐齐。
“许先生想去哪儿?”
徐嫂上来打扫卫生,见状,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一会儿……想……想和舟舟出去玩”许殊轻轻笑了笑,惹得脸颊两侧酒窝深陷。
刚才他和对方约定好了。
等会议结束,温资舟就会载着许殊去离家更远的葡萄酒庄看看风景。
趁着聊天的空挡,许殊把自己对“舟舟”愈发微妙的感情,全都乱七八糟的琢磨了一遍。
他以前听人说过,一个人要是喜欢另一个人,那他一定会时时刻刻在意着对方的存在,他希望舟舟好,和他说话时也会忍不住地心跳加快,他不希望从舟舟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的一举一动,许殊全都想了解。
心动猝不及防。
许殊捂住心口,悄悄地问着自己:“难道这就是喜欢?”
“许先生,温先生的会议好像有所推迟,他让我告诉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先到楼下的花园里里去。”徐嫂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许殊僵直的身体忽然顿了下,他收回脸上的羞怯和惶恐:“好……这……这就来。”
手中的抓握球被他浑浑噩噩的用脚踢。
许殊吸着鼻子,跟只企鹅似的,沿着人工湖小跑起来。
因为身上穿的过于厚重,很快,他一跑一晃间清瘦的身体更是忍不住地向两侧左右摇摆。
“踢……出去了……踢……踢出去…”白色的抓握球顺着远处的人工湖小道渐渐跑远,许殊一边追,一边嘴角止不住地发出些许焦急的呢喃:“怎……怎么会停不下来了啊………”
****
裴星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日程,现在可谓是疲惫至极。
车厢内
秘书长把明晚巴航晚宴应注意到的内容整理成册,不疾不徐的念给他听:
“明晚巴航科技的老总也就是传闻之中已经在海外定居的温资舟,温先生,很有可能会亲临现场,按照裴总的意思,少爷,您需要抢先和他取得搭话的时机。”
此次晚宴意义重大
绝不容裴星阑当作儿戏。
看着窗外树木远去的倒影,裴星阑眉目沉沉:“有他的消息了吗?”
不是许殊的事情,裴星阑一向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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