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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15 08:08:46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曾经他以为丈夫是他人生中的一抹亮光,如今沧桑千帆,才发现原来那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傅子衿握住何风安的手,安慰他:“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安排这么一个人到你生命里,吃苦也好,享福也罢,就当是命运的一种反向馈赠。虽然婚姻不算美满,但起码老天教会了你分辨好坏的能力,这也是一种好事。”
  何风安笑了笑,说:“除了这个,我现在也没有其他理由能够抚慰自己的内心。”
  这里床很大,豆豆睡下,傅子衿目光注视着何风安,从他洁白的额头到红润的嘴。
  片刻,傅子衿起身:“时间不早了,何老师休息吧。明天见。”
  何风安意犹未尽,心中还藏了一些话想要跟他说,但现在时间太晚,他知道傅子衿是个特别绅士的人,于是就将心动压了下去,“好,傅先生晚安。”
  傅子衿关门出去,脑海中一想到刚才留心到的画面,无名之火窜上小腹。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多少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感觉。
  犹豫之后还是进了卫生间,打算解决掉身体里的欲望,再去入眠。
  何风安在豆豆身边躺下,原本也是想今天就这么过去,结果睡来睡去都睡不着,他一想到那个拇指吻,心中就充满了激荡。
  到最后,何风安也起了反应。
  将儿子整理好,就离开房间,去了刚才的浴室。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里也有独立卫生,担心声音会影响孩子,就想出去解决问题。
  穿过安静而亮着壁灯的走廊,来到刚才的浴室。何风安没有多想,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关门的瞬间,后面传来轻微的声音。
  当他转过身去,才发现说过晚安的傅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而最尴尬的是傅子衿裤子脱了下去,似乎正在进行某种运动。
  何风安的目光无可避免的注视到了那个地方,和傅子衿的手掌一样,他的性器官不是简单的大,而是已经大出了亚洲男性的标准。
  粗壮的肉筋缠在上面,干净而没有多余的包皮,就连他的耻毛都很黑,很浓密,很明显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他的突然闯入把两人吓了一跳,傅子衿也不知道何老师会过来,大脑宕机,一时间竟然忘了先提起来裤子。
  阴茎被人看那个一干二净,傅子衿短仅有的空白之中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时刻被对方撞上,真是太尴尬了。虽然都是男性,也是成年人,至少他在何风安心目当中礼貌又绅士,连亲吻都非常内向的一个人,突然间就被他撞见自己主导的活塞运动,明显让他不知所措。
  何风安脑子也不太灵光。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没想到傅子衿抢先一步,还被他撞见了。
  两人对视良久,傅子衿率先提起裤子:“不好意思何老师,冲撞到你。”
  “没有没有,我才该说对不起。”何风安红着脸转过身去,“我不知道傅先生在,我看走廊亮着灯,还以为这是你的睡眠习惯,不喜欢黑,也没多想。”
  他转身要出去,傅子衿一时间冲动,开口叫人:“何老师。”
  何风安心脏微微颤动,似乎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不需要装纯情,也不想表现出一副放不开的样子。
  下一秒,身后的声音传来:“何老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
  傅子衿没有对他进行霸王硬上弓,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温柔的人始终都像塞纳河畔的溪水,在对方的请求之下,何风安缓缓转过身去,看向傅子衿。
  双颊泛红,在这样狭窄的空间之中,他面对有点喜欢的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傅先生,”何风安想了想,决心先说清楚,“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性行为,恐怕会很生涩。”
  傅子衿虽然一直单身,但他不相信对方没有房事经验,说不定还是因为要求太高,才让他这么多年都不找一个伴侣,而是选择孤身一人。
  何风安提心吊胆,怕对方嫌弃自己,也怕表现不好。
  性爱在婚姻之中占了很大的比重,起码他就是不想和傅偃做爱,才导致对方一次又一次求欢不成,在外面偷腥。
  傅子衿没有任何责备,反而笑了,好像非常宽容:“太巧了。”
  何风安:“巧?”
  “比起放荡火辣的伴侣,我更喜欢细水长流、温软羞涩的另一半。”傅子衿站起来,洗干净手,“何老师是典型的东方性格,含蓄而内敛,这对我来说非常充满魅力,我也很喜欢。只是因为这份喜欢我也会担心,会不会弄疼你,毕竟——”
  他停了下,“尺寸你看到了,不太寻常。”
  何风安连脖子都红了个透,半晌犹豫,伸出手指扯住傅子衿的衬衫,小声说:“可以一试。”
  他话音落下,仿佛就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傅子衿忍到最后一秒,将手指上的水珠全擦干净。然后一把将何风安打横抱起,亲了亲他的额头:“既然如此,那就试试。”
  把喜欢的人带到自己的卧室,傅子衿关上门,深呼吸。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对方要求做爱,抽屉里有润滑液和避孕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开,看了底层的有效期,他不由笑起来:“看起来今天要用完这些了。”
  何风安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三只,不明所以眨眨眼。
  傅子衿玩笑道:“明天就要过期,今夜刚好美景良辰。”
  他被这话弄的连眼皮都发烫,钻进被子里,忍不住遮住了脸。
  傅子衿失笑,戴上小雨伞,膝盖压在床上,来到何风安身边。
  一番轻柔细密的吻,他双手触碰到人腿间,温柔抚摸了一番,期间眼睛始终注视着害羞的何老师,就算不发一言,照样将情谊发挥到了极致。
  前戏做到完美,傅子衿高大身躯压在何风安身上,双臂撑好床单,柔声亲吻他的耳垂:“何老师,得罪了。”
  沾满润滑液的前段缓缓冲刺进狭窄的入口,他轻壮的腰身朝前缓慢挺动。何风安尽力放松身体,这种事已经好几年没做过,他始终陪在生病的儿子身边,没有心思做这些,也没有精力去应和丈夫。
  如今压着他的人不是傅偃,是他的大哥,傅子衿。
  何风安被这种隐秘的伦理关系刺激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身上的男人,只有双腿微微打开,尽力容纳他的一切。
  “太紧了,何老师。”傅子衿进去1/3就额头丰满清洁,出了一身的汗,“怎么这样紧?”
  “你不喜欢吗?”何风安有一丝迟疑,“可我已经尽力放松了。”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我是感慨自己好命。”傅子衿见何风安心思敏感,顺着他的眼眉一路亲到嘴唇,害怕伤到他,退出来一些之后才重新往里进。
  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何风安呜咽一声,手指忍不住抓紧了傅子衿宽阔的背部。
  结合的感觉很奇妙,他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好像已经离他的生活很久远。
  这样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很想哭。好像六年来所有的心酸痛楚,都变成了这一刻的放松。傅子衿没有出言安慰,而是用实际行动将何风安的后穴砸的结结实实,一丝都没有流出。
  风雨飘摇的大海上,两艘船左右摇摆,前后交叠着身体,缠绵前行。
  当风浪一次又一次冲过海面,将他们的船只高高抛起在空中,那高高降落再次被填满的快感又让何风安的帆声变得音韵不清。
  体位不断变化,从左往右,从上到下,他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起航,到后面轻盈的身体坐在傅子衿的腰胯上,同他十指紧扣,缓慢摇摆臀部,那一方巨大的器官在体内横冲直撞,囊袋一次次着何风安软烂的臀,弄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在那频率紧凑的韵律声中俯下身体,第一次主动亲吻傅子衿的薄唇,喉结。
  傅子衿没有让他再继续出卖力气,将人抱在胸前,胯骨一下又一下狠狠往上送。整张大床摇晃的厉害,何风安听着啪啪的撞击声,手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竟然摸到了细腻的白沫。
  这实在太淫荡了,他想。
  可是上天啊,为什么做爱这件事体现到傅子衿身上,却是这样的爽?
  “安安,专心一点。”傅子衿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宽大手掌抱住何风安细窄的腰,将他整个人恨不能糅进骨缝,边亲吻他嫩白的脖颈边疾风骤雨甩腰,赤壁今年要打一场胜仗。
  三只套子的承诺最终还是兑现。
  期间何风安去看着豆豆一趟,小家伙睡得很熟,一点也没有动静,傅子衿担心孩子掉下去,大手摘下,柜里的衣裳全部围在豆豆身边。
  几百万的西装衬衣当成铠甲,给爱人的儿子做了一堵坚实的围墙。
  后半夜是独属于两个人的时光。他们谁也没想到能这样快进展到这个地步,但情欲的大门一旦敞开,禁果就会不断掉落,让人忍不住去尝。
  何风安记不清楚傅子衿和他做了多少次,只是快到天明他才发觉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两个人弄出来的体液,很羞耻,也在羞耻上显得更爽。
  早上四点钟,性爱终于酣畅淋漓地结束。
  傅子衿摘掉最后一只避孕套,随手打成结,丢进垃圾桶。
  回身看被他种满了草莓的何风安,他一手撑着太阳穴,没有半点睡意:“安安,真漂亮。”
  何风安困倦到不行,半睡半醒,听见他叫自己安安,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上学时期。
  他忍不住笑起来,手指触碰到傅子衿的嘴唇,呢喃了一声,“傅傅。”
  傅子衿被睡梦中下意识的呢喃喊的一怔。他抓住了何风安的手指,哑声闻他,“你在喊谁?是傅偃吗?”
  何风安眼皮像灌了铅根本睁不开,但面对这样的问题,他还是很努力睁开眼睛,给了傅子衿一个笑容:“傅偃只是傅偃。”
  何风安睡去之前,对傅子衿说,傅偃只是傅偃。
  你傅子衿,才是傅傅。
  是属于他的傅傅,也是唯一一个不会欺负他,对他很温柔的傅傅。
  傅子衿再也忍不住了,笑的像个十七八岁少年,亲吻何风安从头到脚,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骄傲,“我赢了他。”
  他真是太高兴了,“这一次,是我打了胜仗。”
 
 
第21章 
  何风安生物钟非常规律,尽管昨夜玩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还是7:00就爬了起来。
  晚上是在傅子衿入眠,心中记挂儿子,就想着赶紧去看看豆豆。
  结果打开房间门,儿子并没有在里面。
  何风安有些意外,下了楼去才发现豆豆和傅子衿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傅子衿虽然没有育儿经验,但他能及时满足豆豆的一切要求。早餐还是小猪盖饭,旁边还配了热牛奶,一只小面包还有一份切的很小的水果拼盘。
  最让何风安惊讶的是,昨晚豆豆吃饭还是坐在大人椅子上,垫了很多靠背垫儿。今早儿子再吃饭却坐了一只非常漂亮的宝宝椅,上面是小猪佩奇的图案,高度完全合适,看旁边的按钮,似乎是还能调节。
  “爸爸。”豆豆看见何风安,小手举着一只草莓,冲他咧嘴笑,“早。”
  “早啊宝宝。”何风安在餐桌前坐下,傅子衿就起了身,帮他去准备早餐。
  和儿子的小脑门贴了贴,何风安见豆豆小嘴巴一圈儿都是酱汁,不由好笑:“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吃饭?”
  “昨天没有喝奶。”豆豆摸摸自己的小肚子,“饿了,豆豆就吃饭。”
  他的小猪盖饭明显是新做的,何风安看向傅子衿背影,大概他是从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吧,因为昨天答应过儿子,今天要给他做这个饭。
  何风安亲儿子的小脸,豆豆明显洗了脸和手,还擦了香香。
  仔细看,就连那细细软软的小头发都梳了梳,特别整齐贴心的小宝贝一个。
  何风安手指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叔叔给你洗了脸和手?”
  “嗯!”豆豆一边吃饭一边喝牛奶,“叔叔还给豆豆穿衣服,衣服是我自己选的,我喜欢这身。”
  “安安,吃早饭。”傅子衿将何风安的那份端过来,“豆豆特别乖,睡醒了也不哭不闹,一直等着我过去。家里没有奶粉,今天出门我看着买一些,这样晚上就能加餐了。”
  “谢谢你,傅——”傅先生到嘴边,何风安轻轻一笑,改了口,“傅傅。”
  傅子衿勾起一侧唇角,情绪看得出非常高涨。
  豆豆看看傅子衿,再看看爸爸,小脑袋里好像有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叫叔叔富富,叔叔很有钱的意思吗?”
  两个大人忍俊不禁,傅子衿担心豆豆一时不能接受,笑道:“爸爸是叫傅傅,因为叔叔姓傅。”
  “那叔叔是不是可以叫我爸爸何何?”豆豆举一反三,“因为爸爸姓何。”
  何风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傅子衿也没忍住,很认真回答小朋友的问题:“也可以。你爸爸很可爱,叫盒盒儿也很适合,像小盒子一样多姿多彩。”
  何风安被他这番解释弄的害羞,低头吃饭,想起昨夜的事,心中更加甜蜜。
  他是教师,通常情况下不允许请假。
  但傅子衿家里没有保姆,也没有能帮忙照顾豆豆的人,这就让何风安有些为难。
  磨蹭到快要上班,傅子衿抱起来豆豆,说:“你今天请一天假吧,我看了课程表,没有音乐课,学生们刚好周考,你在家休息一天。”
  “恐怕这样不太好。”何风安说,“昨天语文老师还特意拜托我一定要到学校帮她监考,而且我也没问题,没出现坚持不了的状况。”
  傅子衿是心疼他,他知道。
  但无缘无故请假还失信,这就有些不大妙。
  “傅傅,内个。”何风安困惑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我快到上班时间了,恐怕不能拐弯。你要是不忙,能不能帮忙把豆豆送到他奶奶那里?前两天本来我招了一个保姆,但今天人可能来不及面试,我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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