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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15 08:08:46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书名:《苦尽甘来》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文案:
  和渣男前夫离婚后,同他大哥好上了。
  坚韧温润单亲爸爸受x有阴暗心但一般不表现出来的前夫他哥攻
  标签:三观不正 - 生子 - 年上 - 长篇
 
 
第1章 
  “本台最新消息,丰安娱乐创始人傅偃疑似密会金鸡影后钟小青,二人从公司出来后一同乘车前往高级会所,与友人聚餐,期间有说有笑,傅偃的手还搭在了钟小青肩膀上,姿态无比亲亲,形同恋人。而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半月前有目击者声称在钟小青居住的小区里偶遇傅偃,而他当时手上还牵了影后养的爱犬,疑似婚变传闻坐实……”
  客厅内,何风安和孩子坐在宝宝围栏里,看着屏幕上的新闻,脸上毫无起伏。
  保姆做了辅食端出来,瞧见电视机又在播放娱乐新闻,还是有关傅总,急忙拿遥控关掉。
  “哎呦,看这个干什么。都是假的,不能信。”
  何风安垂下眼皮,笑了笑。
  是不是假的,别人不清楚,他还不知道吗?
  同样的新闻,一个月至少出现三四次,难为钟小青花样百出,才留得傅偃多几个月。
  “豆豆,来,咱们吃好东东了哦!”保姆拿硅胶勺子把碗里的南瓜泥挖起一团,吹凉放在孩子嘴边,“你尝尝,今天是特别美味的牛奶南瓜泥,很好吃的。”
  豆豆看了一眼勺子里那颜色难看的东西,小脑袋摇摇摇:“不饿,谢谢。”
  “你这孩子,什么叫不饿呀?这是辅食,是下午的加餐。”保姆也知道自己不是专业做宝宝辅食,东西太没卖相,只能从另一个方面入手,“虽然看着不好看,但吃起来可好吃了,你尝尝。来来,阿姨喂,听话啊乖。”
  勺子递过来,小宝贝躲,再喂再躲,再躲再喂。
  持续十几个来回,何风安捏了捏额头:“算了,他不想吃待会我吃吧,别浪费。”
  保姆一愣,下意识小声嘟囔:“哎哟,小孩不能惯的呀,你惯他一次,往后就管不了了。”
  何风安眼神过来,她又急忙闭嘴,悻然离去。
  宝宝围栏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名贵玩具,何风安看着这一地东西,目光停留在儿子捏小汽车的那只小手上。
  傅偃的丰安娱乐一年前正式上市,与之俱来的是他工作越来越忙,还有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机械回复,“正在通话中”“已关机”“听到滴声后请留言”……
  儿子上个月刚出院,小小的孩子手背上扎的都是针眼,那是输液留下的痕迹,还有各种各样的药物皮试。
  淤血散去,上面只剩了密密麻麻一排针眼。
  预留针豆豆也不喜欢,总忍不住拿小手往下拔,仔细看上面还有很长一条针头留下的划痕,瞧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六周年纪念日,看样子,傅偃又回不来了。
  也是,佳人在侧温香软玉,谁还记得起家里病殃殃的儿子跟愁云惨淡的伴侣?
  男人总是这样,有了名利权势就双脚离地,不到迫不得已,谁都无法将他们拽下来。
  看儿子玩了一回小汽车,何风安目光落在保姆那碗牛奶南瓜泥上。
  她是傅偃家里的保姆,打小照顾傅偃,他们结婚后有了豆豆,桑燕就把她调过来继续帮衬。
  毕竟岁数大了些,不是年轻保姆,也没什么新型育儿理念。
  只觉得孩子喂饱就行,就连这几样辅食还是何风安一再要求下,她才勉强去学。
  学是学了,可惜效果一言难尽。
  做的东西豆豆从来不吃,哪回都是何风安收尾,要么就倒进垃圾桶,当真没半点长进。
  端起宝宝碗,一口一口吃掉又腥又涩的南瓜泥。
  这头还没咽下去,玄关处有人开门。
  豆豆捏着小汽车抬头,一双葡萄大眼睛看向那边。
  几秒后,傅偃拎着一只巨大的积木玩具箱出现,西装革履,大背头,眉眼间意气风发,尽是成功人士的得意盎然。
  “儿子,干什么呢?”外套交给保姆,傅偃一只手拎着积木过来,弯腰抱起围栏里的豆豆,笑着亲一亲,“想爹爹没有,嗯?”
  他身上残留着香水味,豆豆对那些气味敏感。小脑袋朝后一栽,阿嚏一声,冲傅偃打了个喷嚏。
  何风安放下碗,起身从他怀里接过孩子,眉心微蹙:“你先去换身衣服,豆豆的病还没完全康复,容易过敏。”
  傅偃一头兴致被冷水泼灭,积木放进围栏,看了他一眼。
  收了笑容,转身上楼,拖鞋在木楼梯上踩的咔嗒作响,听声音是有些不爽快。
  豆豆一双大眼睛随傅偃上去,等人进屋去,才拿小手摸摸何风安的脸:“爹爹生气。”
  何风安知道傅偃不高兴,想起那条新闻,不难得知他从哪儿回来。
  面对儿子疑问,也只是笑笑:“和豆豆没关系,爹爹只是去换衣服。”
  说是换衣服,被他撵到楼上去后,却再也没下来。
  一直到保姆做好晚饭,催何风安去叫傅偃,他才将儿子放进宝宝座,无声踩着拖鞋上去,书房找人。
  沉重的木门紧紧关着,何风安站在门前。
  停了几秒,抬手,他敲了敲:“傅偃,吃饭了。”
  里面沉寂半天,才响起一声进来。
  何风安原本不想进,可结婚六年,有些东西早已不如当年。
  可如今有了儿子,一切都要以完整的家为主。
  他犹豫几秒,压下门把手,还是走了进去。
  黑暗的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桌面灯,傅偃坐在电脑桌前,眼镜片上倒映着股票走向,一副浓眉也皱在一起,看情况不太乐观。
  何风安在他的椅子旁边站下,大致一扫,问:“这个月股票好像下降的有点多,是不是?”
  傅偃原本就为这件事心烦,被何风安说出口,更觉他话里带刺。
  好像在嘲讽自己这个创始人作为不佳,没能管理好自己的企业。
  心烦气躁,想起下午不让他抱儿子,傅偃新账旧账一起算:“你要真那么厉害,不如替我当老板,我天天在家陪儿子,省的我自己的种都跟我不亲。”
  何风安一怔,垂下眼睛,一时没开口。
  他和傅偃结婚六年,第一年对方对他真心实意,天天很早下班,亲自洗手给他做饭,每天都为他带一束鲜花,一份礼物,对他说他是生命之礼,等他们俩有了孩子他们爷俩一起保护他,到时候他就天天在家玩,什么都不用操心。
  他被甜言蜜语迷醉,第二年怀了豆豆,第三年儿子出生,傅偃的丰安娱乐做的越来越大,却好像忘了当初许下的誓言。
  尤其豆豆一岁生日过去身子变差,三天两头住院。傅偃在医院陪了一个星期,实在受不了孩子哭闹就回去工作,只留下何风安一个人在医院白日黑夜。
  那时候,他一个人掰成好几个用,情况持续了两年,整个人瘦了几十斤。
  如今容颜不再,也不再像当年那莹洁润白的少年,只是一层皮包着骨头,还没家里干活的保姆壮实,丈夫又怎么会再在意一点?
  豆豆这条脆弱的小生命,是何风安用自己的命亲自换来的。生产时大出血,他捡回来一口气,结果孩子生下来却不是个健康小孩,一直体弱多病,三岁之前的每一天几乎都黏在在医院,他是单亲家庭,母亲刘子竹也去世,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保姆来照顾又放不下心。
  要不是老天爷垂怜,别说儿子了,恐怕连他自己都活不下去。
  和傅偃的婚姻持续六年,何风安唯一忍下去的理由就是每次豆豆生病住院,他能提供一笔又一笔的钱。
  孩子住院不是小事,小时候豆豆在ICU住那几天,一天治疗费就得两三万,何风安心疼孩子又进不去,隔着一扇门听儿子扎针时哭的撕心裂肺,指甲扎进手心,流的地板上都是血。
  傅偃的娱乐事业那时正赶上上升期离不开人,他最需要人的时候丈夫不在,儿子最需要人的时候,丈夫只送了钱。
  钱能救命,也能让人恩断义绝。
  如今傅偃公司上市身价越来越高,他在外头绯闻不断,根本不缺人爱。
  何风安一想起儿子生病时受的煎熬,就不愿让傅偃这片叶沾身的情场浪子再碰儿子一根小手指头。
  他嫌他脏。
  却也明白,脏归脏,豆豆毕竟是傅偃的儿子,真生病了,那还得用他的钱。
  吵架没有意义,何风安低下了头,任凭傅偃怎么说,随他便。
  他这样安静不争的性子恰好让傅偃讨厌:“我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聋哑人?你别忘了,豆豆是我儿子,我抱抱他怎么了?难道我是外人?”
  “你抱他可以,请你先洗干净手。”何风安不是软柿子,虽然脾气温润,该说还是说,“你不知道豆豆呼吸道感染刚好?前脚帮钟小青遛狗,后脚回来抱儿子,万一他狗毛过敏,你能去医院陪床照顾?”
  傅偃瞬间哑巴了,看着面色白净的何风安,没说一个字。
  电脑屏幕熄灭,他回过神,敲了下回车。
  屏幕再次亮起来,才盯着那弯弯曲曲的线问:“你听谁说我和钟小青在一起?”
  “全世界都知道了。”何风安说,“娱乐频道播放了你和她的新闻。手机打开,甚至各大网站头条都是你们。”
  他原本不想说这些话,毕竟和傅偃结婚六年,失望三年,如今当初的爱意被消磨的快一干二净。
  要不是因为傅偃有殷实的经济能力,能随时给儿子出钱治病,他甚至不想和傅偃再说一个字。
  失去的感情,不值得祭奠。
  用自己的青春换来的儿子救命钱,何风安也不觉得有所亏。
  静了静,他抬头看着傅偃,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在外边怎么玩,和谁玩都无所谓,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别把我的儿子弄脏了。他是你的种不假,他也是我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半条命,我希望你对我的生产果实尊重一点。”
  要不然,何风安在心里默默的想,你就滚。
  去找花花世界中的耀眼蝴蝶,别沾我们父子俩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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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尽甘来》列车即将启动,请有序乘车,备好小食与水。
 
 
第2章 
  何风安结婚六年,还是第一次跟傅偃说这样的话。
  他从上学时就是温润好拿捏的性子,单亲家庭,母亲又体弱多病,还坐轮椅,让人欺负了都没人评理做主,打小的苦娃娃一个。
  小时候没少受欺负,念高中时他被几个小流氓堵在学校后门要钱,逼他去便利店打工,给自己偷烟,要不是傅偃骑单车经过,打跑那些人,只怕何风安也会成为可怜的、被霸凌的野鬼孤魂。
  年少轻狂,傅偃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在了他被冰封旗下的海底。
  可惜这一路跌跌撞撞,他以身相许换来的不是忠诚呵护,是他眼瞎,他愚笨蠢钝,竟然把一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当成依靠,一忍六年。
  如今话说明白,何风安就要下楼。
  “等等。”傅偃叫住他。
  何风安转身,一张脸被橙光笼罩,眸色淡淡:“你还有事。”
  “公司这个月股票下降,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去上班。”傅偃没等何风安问,就说,“外面有很多传言,大部分都是关于婚变,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赚钱,你陪我演一场戏,把传言破了,到时候一切都好办。”
  演戏有什么意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傅总身边有了新欢,是影后钟小青。
  心中腹诽,何风安面上还是挺客气:“好,尽力而为。”
  他转身下楼去了,门咔嚓关上,傅偃盯着那竖排纹路,一时间只觉得有股无名的火窜上头顶。
  狠狠一锤桌子,他咬牙怒骂:“操,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真让人难搞!”
  铃声响起,傅偃眉眼展开:“说。”
  “你今晚还回不回来吃饭?”那头是钟小青的声音,温柔贤惠,一听就让人舒心,“你这两天不是说腰疼?我煲了点汤,里面还加了中医给的药料,对身体很好的,来喝一点。”
  想起何风安说的,傅偃皱起眉头:“吃饭被拍了,你知道吗?”
  钟小青当然知道,那记者就是她找的。
  新闻也是经过她允许、亲自润色后才发布到各大网站,甚至连传统媒体那边也发了好多份。
  可傅偃一问,她还是笑了笑:“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清楚啊。”
  短短一停,柔声安抚傅偃,“要是你介意,就让公关部处理一下吧。我是无所谓的,能和你同框出现在新闻,确实很开心。”
  傅偃说声“算了”,挂掉电话。
  看着屏幕上的曲线,他一想明日自己和何风安一起出现在众人视野,就会攻破婚变传言,心中这才安稳了些。
  想起和钟小青那一档风流韵事,又一想豆豆。
  心中摇摆几分,傅偃还是去浴室洗了个澡,下楼吃饭。
  保姆是傅家的人,打小照顾傅偃口味,一切饮食都和他的意。
  这一桌琳琅满目,大部分却都是辣菜。
  何风安吃不了辣,豆豆生病刚好也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偏偏保姆这么干,不知是故意讨好谁,还是要让他们爷俩恶心。
  宝宝碗里放了清水涮过的菜和米饭,豆豆才吃两口,一张小脸咳的通红。
  傅偃擦着半干的头发下楼,远远听见儿子咳嗽,问:“怎么了,嗓子难受啊儿子?”
  保姆理亏,当然没吭声。
  何风安也没说话,起身进了厨房,打鸡蛋切菜。
  没一会,里面就传出噼里啪啦的炒菜声音。
  “这不是有菜,又折腾什么?”傅偃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何风安挂着围裙的背影,眉头皱的老高,“真是瞎搞。”
  厨房做了半开放,傅偃的话一字不差,传进何丰安耳朵里。
  切碎的葱花呛得他还是想流泪,握着马勺的手不自觉颤抖,视线也渐渐模糊一片。
  豆豆坐在自己的宝宝座里,大眼睛看看里面炒菜的何风安,又看看坐在饭桌上的傅偃,还有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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