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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三春调/西厘

时间:2024-04-15 08:17:09  作者:三春调/西厘
  怎么就答应下来了,谭桢说一句好话,他就被收买了?
  越想越不甘心,脚下的自行车也踩得嘎吱嘎吱响,但他又怕自行车半路散架,孔子钰只得不情不愿地放轻力道,幽怨地盯着前面的人。
  谭桢乖乖地抱着自己的书包,规规矩矩地像是个小学生,坐在自行车的后座。
  孟逢青捏着车头,他骑车很平稳,风吹起他的衣角,谭桢悄悄地用手抓住他飞舞的衣角,把它往下按了按。
  孟逢青余光瞥见,片刻后收回视线。
  谭桢好奇问他:“孟同学,你要和我说什么?”
  孟逢青的手臂此刻还在隐隐作痛,他手腕不能用力,于是他放轻力道,微微扭头,视线落在前方,脸侧过来一点。
  他嗡动嘴唇,没出声。
  谭桢贴近他的身体,只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手指偶尔因为车下颠簸,擦过他薄薄的衣衫,触碰到他掩在衣衫底下的温热。
  孟逢青说:“哦,我就是想说数学作业我没写,到时候老林要是问起,你能不能帮我做个证人?”
  谭桢啊一声,惊讶:“就这事儿?”
  孟逢青点头,他缓缓停下车,扭头看谭桢:“可以吗?”
  谭桢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发现是这种小事,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可以了,老林其实人挺好的,再说你成绩这么好,他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为难你的。”
  孟逢青轻嗯一声:“不过还是要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谭桢极为讲义气地拍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跟在身后的孔子钰骑着车追上来,见他俩在路边说话,阴阳怪气得扭曲着一张脸:“说什么呢?还上不上学?”
  他看着谭桢:“再不去学校就迟到了,你可别被某些人带坏了。”
  谭桢皱眉:“孔子钰,孟同学成绩好不会把我带坏的。”
  孔子钰气急败坏:“谭桢!”
  谭桢眨眼:“我说的实话嘛,他年级第一呢。”
  孟逢青心平气和地朝孔子钰道:“你误会了,我们很快就走,不会迟到的。”
  孔子钰的敌意和孟逢青的温声细语成了明显的对比,这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孔子钰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干脆气冲冲地狂踩自行车:“懒得管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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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谭桢和孟逢青一起到的学校, 孔子钰停完车等在校门口,见他俩到了,才扬起头,鼻子朝天, 气哄哄地走进学校。
  谭桢扶额, 和孟逢青吐槽:“我哥就是这样,幼稚鬼一个。”
  孟逢青问:“你哥?”
  谭桢点点头:“对, 孔子钰是我干哥哥。”
  他嘟囔道:“其实他以前对我不咋好, 可能是后来他认我当弟弟后, 才开始有当哥哥的自觉。”
  孟逢青:“那你呢?”
  他毫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谭桢疑惑:“什么意思?”
  孟逢青说:“你把他当哥哥看待吗?”
  谭桢犹豫了一下:“其实也没有。”
  孟逢青脚步一滞,他抬起眼, 旁边有车过来,他把谭桢往路边拉了拉,“那是……”
  谭桢挪动自己的小碎步,跟在一旁, 犹豫地开口:“有一半是哥哥吧, 其实更多还是以礼相待,毕竟半路出家的兄弟, 说不定哪天不如意就散伙了。”
  他在一些人情世故方面, 活得还是很透彻的,该有的分寸也是会把握好。
  孟逢青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轻声夸赞他:“你说得对, 很聪明。”
  谭桢轻哼一声, 颇为得意:“那是当然, 可别小巧我。”
  好歹也是考上大学的大学生, 有一技之长的。
  孟逢青看着他,眉眼弯弯。
  但是想到什么,他眼底的笑意消失殆尽。
  唔,该怎么阻止事情发酵呢,毕竟事情败露后谭桢就不会再这样对他笑了。
  想到谭桢会对他疏离,甚至怕他,孟逢青顿住脚步,他垂眼看着脚边的影子,开始思索,是不是应该打造一个黄金一样的笼子,把谭桢关在里面,这样谭桢就不会逃走了。
  谭桢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我先上去了。”谭桢和孟逢青不知不觉走到分岔路口,他走到楼梯口,朝孟逢青挥手。
  孟逢青收敛思绪,颔首,目送他离开。
  他在脑海里构造金属笼子的模样,打造笼子要多花些功夫,毕竟谭桢看起来很娇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孟逢青还没完全构造出囚禁金丝雀笼子的时候,他隐瞒的消息已经在学校传开。
  谭桢到教室没一会儿,徐如来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和他分享最新的八卦。
  “桢儿,你看新闻了吗?”
  徐如来像只泼猴,一下子就蹿到了谭桢跟前。
  谭桢不感兴趣地啊一声:“我没看诶,我没智能手机。”
  新闻什么的,一直都是谭奶奶在关注,谭桢得知外界新闻的通道只有每天下午七点的新闻联播,不过好像也没听谭奶奶说起有什么国家大事。
  谭桢问:“是娱乐新闻吗?”
  娱乐新闻他不怎么关心。
  徐如来思索一下:“也不算吧。”
  “是我们学校的。”他眨眼:“你猜是谁?”
  我们学校的?还能上新闻?谭桢一时迷糊住了,他不没想起来有谁这么厉害。
  徐如来见他迟迟想不出来,关子也卖不下去了,拍拍桌子,迫不及待道:“孟逢青啊!”
  谭桢愣住,傻眼般地呆坐在座位上:“孟逢青?”
  徐如来点头:“对啊孟逢青,就是那个年级第一,长得贼好看了,你发小孔子钰不是也喜欢他吗?好多人喜欢他。”
  谭桢有点懵:“他怎么了?”
  徐如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妈被抓了,听说是搞什么非法医疗,经营的公司还偷税,被查收了。”
  谭桢更懵了,因为这些他半点风声没有听过,孟逢青也不曾向他透露。
  他脑袋有点疼,他揉揉眉心,理清思绪,迟疑地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徐如来:“应该是昨天吧?昨天还是前天的事儿,反正就这两天。”
  难怪他去救孟逢青的时候,别墅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早就被抓了,难怪他能这么顺利的带走孟逢青。
  难怪……
  那些一直以来的困惑,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可是孟逢青为什么不跟他说,为什么要骗他?明明他早就脱离困境了,为什么他还是会预感到孟逢青产生危险?
  难道孟逢青不仅骗他,还能把这个世界骗了?
  谭桢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什么开始崩塌,他有意无意地忽略这些奇怪点,此刻全部涌上来,像是一只网,拨开迷雾,看见它底层密密麻麻的洞。
  比如,孟逢青为什么看见他去救他,却丝毫不意外,什么也没问,好像他早就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到孟家。
  思及此,谭桢脑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他意识到什么。
  也许,孟逢青从一开始就是笃定他会去找他,他早就发现他无处安放的端倪,只等一个时机证实。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惊起谭桢一阵颤栗。
  他摸摸自己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试想你一直认为的温柔善良的高岭之花,实则心机深沉,早就看穿你的一切伪装,却什么也不说,不动声色地隐于暗处,看你拙劣的表演,像是看挑梁小丑。
  谭桢被这个形容吓到了,脸色白了一层。
  徐如来发觉他额头出了冷汗,又见他脸色苍白,连忙道:“桢儿,你这是咋了?没事吧?”
  谭桢回神,他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一边强撑着问:“你还知道什么?”
  徐如来摇摇头:“其他没什么了,反正他家应该是被封了,不过我刚刚在楼下看见孟逢青了,他居然没被带走,按理说不应该全家一起被去审问吗?”
  谭桢猜到原委,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这些都是孟逢青告发的,他应该早就开始谋划了,早到什么时候呢?早到他第一次被欺凌的时候,或许他心里已经在构建一张复仇的蓝图。
  本就凉飕飕的十月,谭桢浑身打个冷颤。
  外面的风呼号着,拍打着窗户,徐如来以为他冷,冷得脸色都发白了,高声喊道:“谁大冷天开窗户啊?冷死了。”
  说着,他起身把窗户给关上,外面的凉风被隔绝在外,谭桢身上回暖了。
  他裹紧身上的衣服,上课铃响起,他抿唇抬头朝徐如来摇摇头:“我没事,你快回座位上去吧。”
  徐如来有些担心地看他一眼:“好吧,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谭桢点点头,魂不守舍地坐在座位上。
  他在细细地回想,孟逢青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他的不对劲,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试探他。
  记忆一下追溯到好多天以前,孟逢青提出给他补习的时候,或许那个时候孟逢青就察觉到了。
  可笑他当时满心以为孟逢青善良做好事,而他也巴巴地掉进坑里,任其玩弄。
  谭桢有点想哭,他吸吸鼻子,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很委屈,很不开心。
  他一直以为是很好的朋友的人,实则把他玩弄于股掌,而他还把自己送过去让他玩弄。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笨,好蠢。
  孟逢青怎么可以这样?他对他不好吗?他怎么可以骗他?
  谭桢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一腔真心错付了。
  姗姗来迟的秦勉坐在桌前,他绷直着脊背,目不斜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谭桢一眼。
  他其实很紧张,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谭桢了,今天临出门时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他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谭桢。
  但好在他只要不转头,就不会在意。
  母亲的死是他心里的一道坎,正如母亲遗书中所言,如果他对谭桢但凡有一点恻隐之心,那他就和死不足惜的父亲毫无区别。
  如果成为了像父亲一样的人,秦勉哪怕死后都没脸去地下见母亲。
  所以,秦勉不看谭桢,即便听见谭桢的啜泣声,他也僵直着脊背,没有扭头。
  他捏着笔的手在发抖,他的牙咬着唇,死死地咬着,咬得嘴唇发白。
  旁边的人还在小声的哭泣,肩膀似乎颤抖了一瞬,带动着桌子也有些抖动,他在偷偷地落泪。
  为什么哭?是被人欺负了吗?
  秦勉低着头,长而细碎的头发盖住他的眉眼,他眸子低垂,笔在纸上窸窸窣窣地写着什么,等他回神看着满纸的“谭桢”,吓一跳,慌乱地收起,像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老林背着手,走上讲台,他把戒尺往桌上一扔,课堂上一片寂静。
  谭桢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打哭嗝打出声。
  他泪眼汪汪地坐在凳子上,眼睛也不敢抬,只能听见老林在讲台上训斥。
  “你说说你们啊,玩了个假期把心都玩野了是吧?布置的网课有多少同学看了?作业有多少是交齐了?”老林取下眼镜,用眼镜布擦眼镜,一边骂骂咧咧:“整个年级我也只教你们两个班,结果倒好,两个班都差到了一起!”
  他点了几个同学的名,轮番数落了一通。
  数落完后又口干舌燥地端着枸杞水,喝一口,喝完继续骂。
  “高三了,同学们。你们还这么懒散怎么行?”老林道:“不过你们比起隔壁班倒是要好一点,隔壁班一大半的人都没完成作业!年级前五十的几位同学带头不完成作业,干脆都回家搬砖去吧,读什么书!”
  谭桢全程都有点神游,低着头,入耳的也就只有“年级前五十”的字眼,他有些迟钝地想起来,孟逢青让他帮他作证。
  老林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孟逢青没写完作业?
  孟逢青该不会挨骂了吧?
  想到刚刚也有好几位同学被叫起来挨骂,孟逢青不会也像这样吧?
  谭桢迟疑地抬起头,有些犹豫和纠结。
  孟逢青挨骂他应该高兴的才对,他欺骗他,他才不要帮他,应该多骂几句,最好把他骂死!
  谭桢气鼓鼓地想。
  但他还是很忐忑,不断地揪着衣角,手指缠绕着,内心拧巴成一团。
  终于,在老林的声音悄然落地时,谭桢终于鼓起勇气,他举起手。
  老林一瞧,哦哟,这还有人往枪口上撞。
  再一瞧,哦呦,这人还是一向胆小如鼠的谭桢。
  他清了清嗓子,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温柔不少:“谭桢,你有什么话想说?”
  谭桢眼睛还是红的,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他脸也红了,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他有点后悔,刚刚是冲动之下,脑子懵懵然地才举起手,他应该等下课后再去找老林说明的。
  但事已至此,谭桢攥紧拳头,鼓足勇气道:“林老师,孟逢青不是故意没写完作业的。”
  老林傻了一瞬:“什么?”
  谭桢:“孟逢青是因为突逢变故,才没写完作业,我可以作证。”
  等说完,他脑子突然清醒过来。
  孟逢青之前都在骗他,那他说自己没写完作业这话会不会也在骗他?
  谭桢有些懊恼地咬着嘴唇。
  所幸老林了然于心:“这个我知道,我没怪他。”
  谭桢松口气,看来孟逢青没骗他。
  “不过……”老林的话锋一转,他好奇道:“你和逢青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给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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