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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甜心,被迫营业!(综漫同人)——鸡子饼

时间:2024-04-16 08:47:01  作者:鸡子饼
  伏特加又气又急,他根本就没看清黑泽莲的动作,就被对方用枪指住了。
  更加气人的是,这小子身上居然有两把枪。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只有太宰治悠闲地吃着果盘里的葡萄,吧唧吧唧地吐着葡萄皮。
  琴酒眼神冰冷,黑泽莲的眼睛也闪着寒光。
  “如果哥哥想单杀换双杀,我不介意奉陪。”
 
 
第8章 
  伏特加知道酒厂一哥琴酒有一个弟弟。
  亲生的。
  那个弟弟长得很漂亮,身姿修长,银发红唇,笑起来甜丝丝的,嘴角还有一个小梨涡。
  有点少女的梦幻感。
  他曾这么随口夸过一句,他发誓他真的没有任意恶意,但他差点就被琴酒当场把腿踢断。
  从此他对黑泽莲这个名字闭口不提。
  也不敢问。
  要说这两兄弟关系差吧,伏特加觉得是真差,就没见过有亲兄弟两句话没说完,就互相用枪抵着对方以及对方的……朋友or情人?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想要从细节处知悉他和黑泽莲之间的关系。对方刚好吃完一颗葡萄,噗一声吐出了一粒葡萄籽,又叼起了一枚葡萄。
  还冲他眨了眨眼睛。
  妈的,死吃货,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但要说这两兄弟关系没救了,伏特加觉得也不尽然。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当然这话他也不敢跟琴酒说。
  琴酒曾经安排他去指导过自家弟弟,枪法、车技、以及一些格斗方式。
  伏特加明白琴酒这是想让黑泽莲早些进入黑衣组织,适应那样的生存方式。
  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黑泽莲,是在遥远的格陵兰岛。
  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里,抬头、低头,都是茫茫的白色。
  那是一个罕见的晴天,虽然风依旧冰寒刺骨。
  那一年的黑泽莲,十二岁。
  伏特加是在人称仙宫的后花园里找到他的。他躺在树下的秋千上,穿着一身白衣,脸上盖着一本书,只露出优美的下颌线条。
  双腿交叠懒散地躺着,漂亮的银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际,看上去质感很好。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伏特加几乎以为他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变成静物。
  “先生,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摊开的书本慢慢从他的脸上滑落,在落地的前一刻,又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捏住,合上了。
  伏特加从那只手上移开视线,刚好对上少年的目光。
  树影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猩红的眼眸缓缓睁开,又歪过头朝他一笑。
  ……看上去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很美又懂礼貌,这是伏特加的第一感受,至少比整天冰冷的琴酒要好相处。
  但伏特加很快就发觉自己想错了。
  黑泽莲很野,因为很早就失去了父母,唯一的兄长也只在父母的祭日回来,顺便确认一下弟弟是否还在人世。
  缺乏管教,又有着足够纵容自己的异能力,养成了他对纪律和规则的傲慢和漠视。
  这种傲慢几乎是从骨头里渗透出来,流露在举手投足之间。
  伏特加认真地教他枪法,一转头,黑泽莲就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来去都是一阵风,追也追不上。
  但黑泽莲经常也会拖着伏特加一起浪。
  有时在荷兰小镇的船上打水仗,有时在中国街头的茶馆里喝香茶,有时乘风破浪,只为夜访一只孤独的白化病座头鲸。
  日子有种被拉长的感觉,细小琐碎的风景里也翻出花式的新奇和精彩,伏特加几乎就快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直到琴酒突击检查,将他和黑泽莲各揍了一顿。
  那天的天气也很好,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黑泽莲站在湖边弹奏竖琴,优美的音乐在他的指尖缓缓流淌,白裙的俄罗斯少女围着他坐了一地,每个女孩脸上都带着崇拜的神情,沉醉在琴音里。
  坐在不远处的伏特加边喝酒边欣赏,也觉得十分惬意,直到他看到了……目光中闪现着杀意的琴酒。
  琴酒的枪声来得毫不犹豫,但枪声一响,湖边的人已经全部消失了。
  伏特加知道黑泽莲是去把少女们送回家了,他又骚又浪,毫无规则可言,却无比珍视别人的生命。
  这一点和琴酒完全相反。等他再回来时,直接被琴酒折断了抚琴的右手。
  黑泽莲倒也没有大吵大闹,甚至一声不吭,温柔地垂着眼眸接受了来自于兄长的检查。
  伏特加这才发现,黑泽莲虽然从来没有正经过,但他学的东西都是又快又精,无论是枪法,还是驾驶,他只用左手也玩得很溜,到后来闭着眼睛都能射击了。
  二十二岁的黑泽莲比起十二岁时的黑泽莲,模样出落得更美,从精致的眉梢到眼角,都流淌着浓稠的俏丽。
  ……
  伏特加的回忆是被一声大喊给打断的。
  “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黑泽莲和琴酒僵持不下的时候,酒吧的另一侧门被推开,两个巡街的警察走了进来。
  这段时间附近经常发生异能力者之间的火拼,因此异能特务科和军警特意加大了巡查的力度,白天黑夜都丝毫不放松。
  “大哥——”
  伏特加犹豫地叫了一声,他们还有任务在身,FBI动向不明,赤井秀一似乎也隐匿在横滨,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生事端。
  黑泽莲忽然悠悠地眨了一下眼睛,移开枪,身体朝琴酒倾去。
  他将下颌搁在了琴酒的胸口,姿势像是在撒娇,举止亲昵。
  伏特加简直看呆了。
  这特么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大哥做这种事啊!
  琴酒的枪也移开了,从太宰治的太阳穴,缓慢地移到了黑泽莲的太阳穴。
  对方毫不畏惧地笑了一下。
  砰——
  枪声响起。
  伏特加面色一变,以为自家大哥真的大恶灭亲,但见黑泽莲完好无损地站着,只是束起的头发全部慢慢地散开了,于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弑弟就好。
  琴酒的那一枪,打在了黑泽莲用来绑高马尾的黑色手帕上。子弹精准地穿过手帕的末端,报销手帕的同时,也恢复了黑泽莲的发型。
  黑泽莲低垂眼眸,看着地上手帕的残骸,在心底轻声叹了一口气。
  这块手帕,是港黑首领森鸥外邀请他加入黑手党时,送给他的入社礼,也是森鸥外按住他,亲手系在他头发上的。
  是命令,是提醒,亦是身份的象征——要他始终对他俯首称臣,效忠于港口黑手党。
  银色的发丝垂落到腰际,流泻下月色般的光泽,有一缕被吹进窗台的风牵起,温柔缓慢地抚过他的唇边,实在是自由的过了头。
  琴酒满意地收回枪,然后毫不犹豫地踢开黑泽莲,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第9章 
  伏特加看了黑泽莲和太宰治一眼,转身跟上了琴酒。
  “喂,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巡逻的警察朝琴酒离开的方向追去时,在路过黑泽莲的身旁时,被他伸出的脚一绊,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你脚这么长的吗?”刚降职调任到横滨警署的山村操没好气地问道。
  “抱歉,刚才我没注意。”黑泽莲左手食指勾着枪,一晃一晃地转着,语气认真地说道,“对方有枪,我不建议你单独追上去,至少先联系附近的同事,调派合适的警力。”
  他故意绊住山村操,倒不是为琴酒和伏特加争取离开的时间,而是真的不想这位警察白白牺牲。
  “你也有枪,还两把。”山村操边说边拿出了手.铐,铐在了黑泽莲的右手上,“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黑泽莲左手一收,突然举枪对准了山村操。
  “喂,你不是——”不是来真的吧?
  山村操话还没说完,黑泽莲已经扣下了扳机。
  枪声乍响。
  本应该射出子弹的枪口,却弹出了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刚好落进山村操的上衣口袋里。
  “我的枪,其实是买给家里小朋友的玩具,你可以随意检查。”黑泽莲很配合地将两把枪放在了吧台上,“不过那两个人的枪都是真枪。”
  “你……你敢戏弄警官大人!”山村操粗声粗气道,他向来有日本警界第一麻瓜的称号,性格也古里古怪的。不去追琴酒,反而和黑泽莲杠上了。
  “能解开吗?”太宰治看着黑泽莲右手上的手.铐,弯了弯眼睛,“需要帮忙吗?”
  “我想这次应该不难。”黑泽莲晃了晃手腕,手.铐咔哒一声解开了,在山村操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他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铐,然后递给了山村操,“物归原主。”
  “你你你——”
  山村操还想说些什么,但在他接触到手.铐的一瞬间,突然消失在了原处。
  “前辈——”
  山村操身后的小警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领导消失,忘记了反应,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放心,他没事,我送他回横滨警署了,也顺便送送你吧。”
  黑泽莲说完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淡淡说道,“巡逻辛苦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捡起地上被打烂的那块黑色手帕。
  不止破了,还焦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糊味,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琴酒可能是对他改变发型不满,可能是猜到了这是他加入港口黑手党的身份象征——因为他以前从来不穿戴任何黑色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被森鸥外那家伙发现的话,又有理由惩罚他了。
  森鸥外可能会看着手帕的残骸,一脸痛心:“黑泽君,这可是港口黑手党斥巨资从XX国进口的手帕,你今年的工资根本不够扣啊。”
  又或者会说:“黑泽君,我并不想惩罚你,但是这种事不惩罚难以服众啊,你看看中也君那帽子戴了多少年,人家也没像你一样啊!”顺便还会摆出一副“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但是身为首领不罚你是身不由己”的虚伪做作姿态。
  黑泽莲扶额,劝说自己要冷静下来。
  反正欠港黑的债已经要还到九十岁了,也不少这一块手帕。于是干脆利落地将它转移到了垃圾桶里。
  “黑泽先生,您的豚骨拉面。”
  酒吧的侍者端来了黑泽莲先前点的豚骨拉面,然后又对太宰治说道,“太宰先生,您点的酒我稍后拿来。”
  拉面热气腾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黑泽莲将困窘的烦恼抛诸脑后,坐下准备享用。
  “我很好奇,为什么莲姬你的枪会变成玩具枪?”
  黑泽莲吹了吹拉面,他习惯冷食,极少吃烫口的东西。
  “春天的时候,看中一件新浴衣,但是没钱买,就把枪卖了买衣服了。”黑泽莲神色坦然,“反正那玩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不用枪的黑手党。”太宰治轻笑。
  “不过可惜的是,那件浴衣不适合我,也不能退货。”黑泽莲倒是想过把它送给琴酒当生日礼物,但那件浴衣尺码对硬汉来说,还是小了些。
  酒保刚好送来太宰治点的酒水,后者端起其中一杯饮了一口,悠悠说道:“刚才那样好吗?因为我而兄弟反目,我可是个罪人呐。”
  “真反目的话,他不会让我活着坐在这里的。”
  他的枪法是琴酒亲自教的,他自己都已经百发百中,更别提身为老师的琴酒了。要是他想杀他,刚才那一下,就不可能只损坏手帕而没伤到头发了。
  黑泽莲心想他也就是仗着琴酒不会真的杀自己,才敢为所欲为吧,他甚至刚才还往琴酒的口袋里塞了几块草莓糖。
  哼哼,不知道他摸到糖时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这么想着,黑泽莲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在格陵兰岛,被折断右手后,像只兔子一样听话地接受琴酒指导的时光。
  琴酒相当暴躁,也相当严厉。他稍微射偏一点,没有命中靶心,就会招来拳脚相加的对待。
  “偏差就是死。”
  琴酒不允许他出一点的差错,在高强度的压力下,他后来即使闭着眼睛,光用耳朵听声音判断速度和方向,都能精准地射中目标了。
  那天他摘下了眼罩,看到绑在小雪鸟头上的障碍物被打破,而小雪鸟平安无事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琴酒正站在风口里抽烟,也很难得地勾起了唇角。
  黑泽莲走过去,想要向自家兄长讨要奖励,对方摇了摇手里的烟盒:“要么?”
  他乖乖地摇了摇头:“我不抽烟。”
  “想当乖孩子吗?”
  琴酒低头,一口烟气乘着风,迅速拂过了他的脸颊,然后又消散在了冰寒的空气里。
  “不让你当。”
  【想当乖孩子吗?】
  【不让你当。】
  那是黑泽莲的回忆里,琴酒唯一一次同他开玩笑。
  那天以后,他就学会了抽烟。
  记忆回笼,酒吧阴暗的光景里,让他觉得有点怅然若失。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信念和方向。
  没什么好可惜的。
  “约你出来喝酒,总要保证你的安全吧。”
  黑泽莲朝太宰治笑了一下,低下头准备吃面,头发往前垂下,他意识到绑头发的手帕已经弄坏了,他现在的发型对于吃面来说有点困难。
  他尝试着用右手拢住头发,抓着束起的部分,然后用左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莲姬应该还是处男吧。”太宰治突然饶有兴致地来了一句。
  换做寻常人,一口茶都要喷出来了,但黑泽莲全程淡定地喝完茶,抬眸问道:“你问前面还是后面?”
  太宰治哈哈大笑。
  “我猜两者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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