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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玄幻灵异)——商行洲

时间:2024-04-16 08:38:15  作者:商行洲

   题名: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

  作者:商行洲
  简介:白蛇传脑洞改编
  许弦采药回来后,在船上遇见一位白衣公子,温文尔雅。
  从此以后,他在梦中夜夜与这位公子交欢……
  CP:话不多说蛇妖攻×温柔和善大夫受
  情节与人名与白蛇传略同,脑洞向。
 
 
第1章 
  许弦到金山上采药,不巧遇到大雨,躲进附近山洞里面避雨。
  雨水在洞外下成瀑布,许弦坐在洞边,匆忙拧干自己的衣服。忽然,听见洞内“嘶嘶——”的声音,像某种蛇类发出的警告,许弦怕蛇,拿起最近的一块石头,慌张站起来,看向洞内,发现在黑暗的深处,有一双金色的兽瞳盯着他。
  黑暗模糊勾出动物的轮廓,是一条很长很大的白蛇,盘曲在洞内。蛇身上有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像跟猛兽缠斗过,虚弱无比。它瞪着许弦的样子,都是没实际威胁的。
  许弦微松了口气,蹲坐在山洞洞口,警惕地回望着白蛇。
  这附近没有别的山洞,等雨停了,他一定离开这里。
  *
  大雨连绵下了两天,许弦带的干粮快吃完了。如果明天还下雨,他就只能饿着肚子。他家里没人,又是到远处采药,街坊邻居也不会因为他消失三四天就报官。
  洞外大雨伴雷,雷声轰隆,白日的天也给压上三分阴暗。
  许弦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眺望洞外的景色,偶尔看到一两个经过的野兔,像风一样窜过,没入草丛中。他望着一闪而过的野兔,嘴角差点留出口水,可他不会射箭,更不会抓动物,脑子里想要吃兔子的想法,基本没有指望。
  和许弦共处一洞的白蛇,依旧蜷在山洞深处,一动不动,好像一整天没动静。许弦不敢碰蛇,也就不凑近看它,管洞内越来越浓的血腥味,也当无视的雨水味,通通视而不见。
  到了傍晚,许弦靠喝水撑下来的肚子,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洞内起来一阵短促的呼吸声,像人之将死的回光返照,将许弦从梦中惊醒。
  许弦是金山十里之外的大夫,对这种病人的呼吸声极度敏感。他从梦里睁开眼,蒙蒙地望向四周,找到呼吸声来源,竟然是那条和他共处两天的白蛇。
  白蛇身上的伤口扩展到三分之二,蛇骨依稀可见,金色的兽瞳如同黯淡的夕阳,露出近人的悲切色彩。猩红的蛇信从蛇嘴中吐出,一下接着一下,逐渐缓慢,蛇头趴在蛇身上,萎靡无光。
  许弦看着凄惨的白蛇,不知为何,流出一点同情的感觉。
  可蛇毕竟不是人,没有知善报恩的心,如果他救了它,可能下一秒就是把他吃了。
  许弦闭上眼,靠在洞口的石壁上,面向洞外睡觉。
  过了半刻左右,外面风声渐大,树林间嗖嗖作响,有异样的响动传来。许弦以为是兔子出没,没有管它,继续闭着眼睡觉,盖紧了身上衣服。
  异响持续一会,洞内本该死的白蛇长嘶一声,饱含气势和威胁,吓得许弦又再次惊醒,坐起身张望四周。
  洞外不远处的草丛钻出一只硕大的猛虎,两眼冒绿,垂涎欲滴地盯着最近的许弦。猛虎瘦骨嶙峋,淋在大雨中,许是几日没进食,才冒险出来,发现洞口新鲜的人类,起了吃人的想法。
  许弦愣了半会,立马抛弃原有的怕蛇的顾虑,慌不择路往洞内爬,爬到离白蛇两步近地方,转回身害怕地盯着洞外老虎。
  老虎仍未走远,不甘心地看着许弦。
  白蛇又长嘶一声,气势比刚才更足,丝毫不见受伤的样子。
  老虎观察了一会,见白蛇仍端望着,不得不放弃想法,原路返回。一架瘦骨踩着湿漉漉草地,慢腾腾回到树林间阴影中,逐渐隐没了身影。
  许弦松弛了一口气,捂住自己心口,安抚快飞出来的心跳。眼睛微微一转,偷看帮他吓走老虎的白蛇。
  老虎一走远,白蛇顿时瘫倒,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条白色的大蚯蚓趴在石地上,伤口裂开的缝隙更大,好像贯穿它的整个身体。金色的兽瞳微微闭上,眺望着某处角落,像在平静地接受死亡。
  许弦悄声挪过两步,观察着白蛇的伤口,发现蛇身露出的腹部贴着一张符纸。像他在金山寺见到的驱妖符,都是僧人所做。
  许弦抿了抿唇,回眸看着白蛇的眼睛,白蛇没有看他,仍在望着别处,好像与他无关。
  许弦心底发怵,他小时候就怕蛇,可白蛇救他一命,他也不该不还。轻声道:“一报还一报,你救了我,我便救你。之后无论你是谁,我都不管。”
  说完,许弦从地上起来,去拾自己洞口的药篓,背过来放在白蛇旁边。按着治病救蛇的方子给白蛇抓药,然后用随身的石头碾碎,揉成药汁,覆在白蛇伤口。白蛇并没有中毒,主要是与猛兽缠斗撕裂,把药敷上五六日,再缓和半个多月,就能好了。
  许弦生怕白蛇翻起脸咬他,一直小心翼翼行事。所幸这只高冷白蛇不是不通情达理,见他诚心诚意治疗,由他摸着蛇皮上药。
  许弦为白蛇一身的伤忙乎大半夜,用自己的手帕沾湿雨水给他擦血,再用小刀割去腐肉,涂上新鲜的药汁。他药篓里有动物能吃的解毒丸,也一并拿出来喂给白蛇。
  白蛇的蛇鳞质感微糙,可能因为几日不进水食,所以黯淡一些。许弦用手帕擦干净蛇鳞一块,就能看见它受伤前的光彩,像莹白的玉石、珍贵的钻石。如果放在阳光下,能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而且这只蛇还是只大公蛇,两个大碗口般粗,十几米长,放在蛇群里,也应该是优秀的雄蛇。
  上完药,许弦拿随身带的水囊喂给白蛇,白蛇接着他的水囊,也都不嫌弃地喝下去。
  许弦看着通人性的蛇,不禁笑起来,好像有一点害怕被驱散开,温声道:“如果你能动就好了,说不定能我们能逮几只野兔回来。我看你也好几日没吃饭了。”
 
 
第2章 
  白蛇轻扫了眼许弦,闷声趴回地上,由许弦喂水。
  离早上还有两个时辰,许弦喂完水,就收回药篓,重新靠回洞口睡觉。他一整日没有进食,肚内空空如也,睡着也响着,像有回声的拨浪鼓,在一人一蛇的洞内独奏。许弦不好意思面向洞外睡,假装不知道与他同住的蛇的表情,蛇通人性,肚子上还贴只驱妖符。不知道听了他肚子声,会不会暗地里嘲笑。
  大雨接连下了两日,第三日早上终于小了点。但地面湿滑,山路很不好走。
  许弦在清晨的时候,又去看了眼蛇的伤口,愈合不错,便暂时放下洞内,外出查探。就算找不到下山的路,也要拔点野菜蘑菇将就吃了。
  出来山洞,沿着来时的方向走几里,许弦看到原路上好几棵树被刮倒,山体也滑坡一片,淌下一堆泥石挡住路上。泥水湍湍流在路中间,像一簇形成的新的河流。许弦遮着眉头,挡着雨水眺望山林,发现林间水雾弥漫,基本看不清方向,光凭他一双脚,想走出大山还没有希望。
  许弦失落而归,在路上拾点蘑菇野菜,带回山洞充饥。
  他回来时,白蛇躺着的姿势已经改变,腹部贴上地面,将之前露出的驱妖符藏起来一角。身上的伤口也和早上一样,在慢慢恢复。
  许弦坐下原位,把蘑菇野菜规整拢在一块,然后将身上湿衣拧干,等衣服略干后,在洞内生起一把火,把蘑菇放在火上烤一烤再吃。
  蘑菇和野菜并不能顶一个人饭量,但许弦落在深山中,也没别的能吃。只能算填五分饱,继续望着洞外发呆。
  如果家中有人,兴许会有人找他,带他出山。可他无父无母无妻,真正的孤单,怎能有人帮他?
  许弦落寞地靠在支起的膝盖上,忍受孤寂和凉水,期盼这雨能快点停,给他一线生机。
  *
  时间过去许久,也许是熬到了晚上,许弦迷迷糊糊晕着,觉着自己浑身像放在火炭上烤一样,一面冰一面烫,周围都是纯黑的夜色的,比入夜还深。他趴在自己膝头上,比饥饿只外,还想要一个枕头、一个舒服的床褥,可以供他躺一会。他不仅饿,也极度的累。
  嗖嗖——
  有光滑的物体摩擦过岩石,像某种软体动物经过许弦面前,许弦疲惫地睁开眼,看见面前一条粗长的白色,蜷在他面前的蛇。蛇头叼着一只新鲜的野兔,转头扔在灭下的木炭里。
  许弦被冻晕了,没理清现状,呆呆地看着野兔,又看着蛇。发现蛇身上伤口碰到水,又有点坏的迹象。
  “你……”许弦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白蛇抬起目光,与许弦对视着,金色的兽瞳像画册上的明亮琥珀,许弦问,“你抓给我的?”
  白蛇没有说话,吐了两下蛇信,转回头,往洞深处爬回去。
  许弦大脑空白了一会,意识到那是肉,从地面上站起,踉踉跄跄往火堆处走,可他刚起来两步,便觉得天旋地转,一半身上的火化开一半的冰,将他意识也烧干净,晕倒在地。
  许弦淋了雨、挨了饿,两番齐下,终于病倒在洞内。
  方圆十里大山内,除了鬼和妖,没有哪个闲的没事人上山砍柴。更别提有人会发现许弦。
  许弦觉得自己是死在洞内了,他父母的棺材钱刚挣回来,他自己棺材钱还没着落。而且他落进深山里,官府要能找到他尸身,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或者在别人找到前,那只掉头走的老虎先回来。
  他想起年幼的时候还有父母相伴,母亲在他病了时候,总会在中药后加一味蜂蜜水,甜甜的,很快化开喝中药的苦。他跟着老大夫学医时候,深寒苦夜要徒手抓药寻药,他父亲到山上打猎,抓了一只鹿,剥下鹿皮给他做副手套。鼓励他学有所成。
  许弦在漆黑的梦里,想起过去,觉得身体更加疼痛,像有黑白无常抽在他身上,催促他爬起来,要用铁链带他走,不由得哭出声。独自一个人释放出情绪。
  不知道多久,远处传来一声叹息,像梦般不真实。带着怜悯,是落下凡的谪仙怜悯他。
  许弦被拉过来枕在一条凉凉软软的东西上,接着清凉的鳞片覆在他额头上,降下一些燥热,身旁的石地传来鳞片摩擦声,有庞大的物体在移动,然后撕拉一声,猎物被撕开,一股温热的血腥味碰在许弦唇前。许弦不知所以,微张开唇,尝了一点,好像生血,很难喝。
  可那人一点不着急,见许弦不喝生血,就又拿出水来,喂进许弦口里。
  起先是要喝三口水,渐渐地,变成一口水,混着半口生血,进到许弦肚里,肚里饥饿感被勉强平复一些。
  喂下半个时辰后,许弦滚烫的脸颊被冰凉的物体蹭了蹭,也有凉丝丝的雨点落在他耳朵。许弦响起他娘亲给他唱歌哄他入睡,慢慢放松精神,枕在软滑的“枕头”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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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限于条件,只能让受喝生血充饥了
 
 
第3章 
  第四日清晨时,许弦从高热里醒来,头脑嗡嗡地,好像有无数蜜蜂在耳边叫。他头底下枕着一条软软滑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从地上坐起来后,看到自己枕着的是白蛇的尾巴。他从来怕蛇,却在生病的时候被白蛇扶到身上睡觉。
  许弦复杂地看着白蛇尾巴,回想起来昨晚记忆,竟然没有察觉异样,反而像有人类一样贴心照顾他。许弦转过头,又一次看了眼旁边的蛇的眼睛,白蛇见他起来,也抬起趴着的蛇身,回望向他。
  许弦想说口话,但刚张嘴,就如同撕裂的布,全是难听的嘈杂声。
  白蛇挪动身子,爬到他面前,嘶嘶吐信。就又掉过头去,去洞口边,帮他把水囊叼过来。
  “小心你的……”许弦终于说动话,忙从地上起来,跟着白蛇,喊它,“……你的伤口。”
  经历了三日,许弦已不再怕白蛇,从白蛇嘴中接过叼来的水囊,咕咚咕咚灌下去后,又去找自己药篓,拿出些给白蛇敷的新药。
  他出门带了一堆药,想在采药时卖给樵夫,能赚些盘缠费。但他到了这地步,还不如把药送给他救命恩人,帮二人共同度过这几天。他挑了把新的草药,照昨日样子,都碾成药汁,换下白蛇身上的旧药。然后拿出清热的和止疼的药丸,自己和着水咽下去,缓解发烧。
  白蛇将蛇头靠在许弦腿边,好整以暇地眯眯眼,透着一股养伤之中懒懒的气息。仿佛前几日的奄奄一息,与它毫不相干一般。
  许弦吃完了药,倚靠在石壁前坐了会,全身的疼痛如被按下暂停,缓过劲来。这时,他打量洞内,发现昨晚他躺的地方旁放着一只被咬破喉咙的兔子,兔子身形干瘪,地上流一大滩兔血。昨晚梦中的血腥味,估计是白蛇喂给他的。
  许弦重看向白蛇,大白蛇闭全眼,睡着了。
  *
  一人一蛇又相安过了一天,外面的雨渐小,可能明日就能退。
  许弦把干瘪的兔子烤了,分成两半,另一半放到蛇的嘴边吃。兔肉下垫着他新摘的大叶子,免得白蛇吃饭时咬到碎石子。白蛇蛇嘴顶着地面一瞬,张开尖牙吞了进去。兔肉进肚,它飞快吐一会蛇信,眼睛炯炯发亮。
  许弦睡前时候换个地,没离洞口那么近,挨着墙壁闭上眼。
  这一夜他睡得不错,直到明日五更左右,才被洞外的嘶吼声叫醒。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望见浅白的雾气,雾里两只垂涎的兽瞳触目可惊,一下子将他吓醒过来,仓皇往洞内退。
  沉重的虎爪声踩着沙砾进来,老虎的身形从白雾中露出,恶臭味口水沿着嘴巴一滴滴淌下,盯着许弦的两只眼睛直发光。相比前几日,老虎的身形更瘦,可能这几日都没吃上,就又回来盯上许弦。
  许弦惊慌害怕地望向洞内,发现白蛇不在这,不知道去哪了。他一边倒退,一边恐惧地看向老虎,老虎一步步走过来,眼中雀跃显而易见,明显也留意到白蛇不在。
  “你不要吃我……我求求你……”
  许弦一边后退,快到达最后的石壁,一边哭着求老虎放过他。
  “我、我昨天生病了……有病……”
  老虎听不懂人话,但见到许弦又哭又求的样子,知道自己定然吃到,向前扑过几步,踩在许弦身上,张口咬住许弦脖子。
  “啊!!”
  “吼——”
  许弦的害怕声和老虎的惨叫声同时响起来。
  咬住许弦的老虎被一只力气极大的蛇身缠住,全身骨头被拧断,接着老虎脖子重重一歪,好像被某蛇咬断喉骨,虎牙下意识松开许弦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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