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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玄幻灵异)——商行洲

时间:2024-04-16 08:38:15  作者:商行洲
  许弦的脖子被老虎牙齿刺穿一半,喷出大量的血,许弦被放开一瞬,脱力地捂着自己脖子,试图止住血,但根本无济于事。他是大夫,知道老虎咬到了哪里,那里的血管止不住。
  他抬起眼,泪眼洇湿地望着缠在老虎身上的白蛇。
  白蛇目露凶狠,蛇身紧缠着老虎的身体,啪嗒啪嗒骨裂的声音从蛇身内传来,不仅是老虎的脖子,老虎全身的骨头被扭断。白蛇背上的伤口也越发明显,前几日刚结好的痂重裂开,鲜血染紧鳞片里。老虎的脖子被蛇牙咬穿,毫无还手之力,全身全扭曲时候,被白蛇毫不留情扔到一边,滚在地上。
  白蛇放下老虎一瞬,爬了过来,关切的目光看向许弦捂着的脖子。
  脖子处像决堤的洪水,没一会,许弦的手和衣服全染上血。
  许弦直盯着白蛇,想不出什么话,哆哆嗦嗦地伸手,想握住什么能抓住的地方,但白蛇身体庞大,哪是他单只手能抓住,对方也没有手。他手伸进空中一会,又渐渐垂下,意识涣散,“安、安葬好我……”
  “我下辈子……报——”
  答你——
  希望白蛇能看见两人相处日子上,能帮他收敛尸身。
  白蛇神情微动,有一丝怜悯之色闪过。
  怜悯之色直达心底,触动蛇妖千年来的心。
  他见过别人说报答他,但许诺他下辈子的少之又少,况且是这个人,这个他不认识的人……似乎与任何人不一样。
  转瞬间,许弦面前的白蛇一变,变成一个白衣如玉的清俊公子,面如冠玉,长发如瀑,修长冰凉的手按住许弦脖子的位置。
  许弦顿时睁大了眼,呆呆地看着面前极美的公子,好像天地间黯然失色,快死的心跳都活过来。只为面前人的出现而活。
  白衣公子面色如清风温和,没有在意许弦的神情,一只手抚住许弦脖子,微微低下头,清冷的长发流淌下来,散在许弦胸前,许弦像被溪水流过全身,脚趾发麻。白衣公子丹唇微张,一颗泛着寒气的蛇丹从口中吐出,进到许弦的唇中。
  许弦没尝到蛇丹存在多久,蛇丹迅速进到他体内,止住了生命的流逝。
  然而,这种复活的喜悦没持续多久,许弦先握住蛇妖的手,像怕放走他,渴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必知道。”白衣公子轻声道。悦耳动听的声音与他俊美绝伦的容貌一般。
  白衣公子神色淡漠,像看不到许弦眼里渴望,冷静道:“四日相交,已是缘分尽头。我把我内丹给你,保你余生。日后不必再记。”
  “公子,你……我求求……”许弦话未说完,被一记法术点中额头,晕了过去。
  蛇妖见对方晕过去,终于呕出一口心头血来,溅在衣衫上。白衣沾血,如凋零逝去的红梅。
  他中了金山寺的驱妖符,化人舍丹已是极为困难,今日之事,恐百年内不能升仙。
  蛇妖又给许弦施一法术,忘记这四日经历,步履蹒跚离开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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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受就是一见钟情类型。就算不到喜欢,也足够有好印象。
 
 
第4章 
  太阳行至日中,光芒穿透浓雾,照进山里。
  许弦耳边响起一阵呼喊声,像是上山砍柴的樵夫,他慢慢睁开眼,看到一位背着柴篓的老者蹲在他旁边。
  “小娃娃,你怎么在这?”樵夫见许弦年轻,亲切问道。
  许弦望了眼樵夫,浑然不知地从地上起来,张望四周,发现这里只住着他一个人。洞内干干净净的,只有一个他的背篓,还有一只莫名其妙死的老虎。
  “老人家……”许弦茫然道,“你有看到别人吗?”
  “没有啊!我一进来只看到你一个人!”
  许弦睁着眼,盯着洞外好似假的阳光,明媚得像春天的太阳遍照大地,而他前几日看到的大雨都只是一场梦。
  那场梦里,好似有另一个人……十分好看,他第一眼看到,像见到神仙……
  樵夫不知许弦遭遇,以为对方睡傻了,说:“小娃娃,我看你浑身是血,应该在这山里吃了不少苦头。我带着你下山吧,到我那吃点饭再走。”
  许弦重新看一遍山洞,真的只有他的行李,没有那场梦的痕迹,不由落寞下来。像缺了一大块。让他舍不得这里。但即使有神仙来过,也了无影踪。
  “谢谢老人家。”许弦向老人行礼道谢,“这洞内有只老虎,我把它虎皮剥了,送给老人家你了。”
  *
  许弦和樵夫合力剥下虎皮,里面的虎胆、虎心等都被许弦拿走,再把洞内的药篓收拾起来带走。
  许弦清点药篓时,重复数了两三遍,发现自己的疗伤草药丢了不少,还有解毒丸、清热丸也没了。他就一个人住在洞,怎么可能用上这么多药。洞内烧过的火堆外,还有只剩下一半的野兔骨头,另一半不知道被扔到哪。
  许弦望见少的草药、还有奇怪的野兔,莫名又涌上悲伤,像真的被生生挖去一块,再也拼不回来。
  许弦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悲来,但环顾洞内,已经找不到其他线索,只好将整座山洞留下标记,以待来日能回来的。随后,他跟着樵夫一块下山。
  樵夫谙熟山路,一会带着许弦走下山,请到家中让老婆子款待。
  许弦在樵夫家中住了一日,便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十里外的药铺。
  药铺好几日没开张,许弦过来开门时,周围的街坊邻居凑过来,问许弦怎么采那么久药。
  许弦不记得在山洞内时光,囫囵几口下雨刮风一类,回应邻居的关怀。等周围人都问完,散了,许弦才进入店内,关上门,将药篓放在最近的柜台上,一一倒出草药来,按类放进后面的药柜中。
  分完草药、沐浴、吃饭,一系列下来,到了深夜。
  夜黑无杂,整条清冷的长街上,只剩下几家客栈和许弦的药铺亮着灯,孤灭明暗,打更的人走在空无一人的石街上,木头梆子发出规律的几声,嘹亮地回响在街道中。
  许弦的家就在药铺后院,坐在前头和后头一样,便就着坐前面,用灯看书。
  街上传来几声敲门声,在药铺远处,一段时间后,又重响起来,离着药铺更近。许弦估计是投宿的旅人,挨个客栈问住处。他这街上亮着灯的客栈老板,价钱比一般人高,专挑贵的房卖,新来的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基本都被宰得一干二净。
  敲门声每隔一会响一次,最终消失,像终于放弃挑选。
  一会,许弦家药铺传来敲门声。门后涌现一个成年男子的阴影。
  阴影传来端正有礼的声音,“深夜打扰施主了。小僧是金山寺的僧人。前半个月降妖除魔,钱财被别人偷走,无钱投宿,想求施主收留一晚。”
  许弦感到惊诧,从桌子后出来,打开店门,看见外头站着一个容貌端肃的和尚。
  和尚穿着一件普通的方袍,手腕上戴着一串木制佛珠,见到许弦开门,低头念了一句佛号,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顺便说如果许弦不愿,他可以去找一下下一家。
  许弦眺望了一眼月亮的位置,快到正中,对和尚道:“你现在去别地方也关门了,到我这歇一歇吧。”
  和尚合手感谢,告知自己法号,名叫“净海”。
  “净海大师?”许弦讶异道,笑出来,“我听说过你,你是金山寺的高僧。”
  许弦让开门口,让和尚先进来,然后关上门,亲自去沏茶。
  “大师吃饭了吗?”许弦把茶水放在净海面前,“如果没吃也不嫌弃话,我可以热些饭过来。”
  净海没有碰眼前茶水,只是合手低首道,“晚上吃了一个馒头,不需要劳烦施主了。”
  “那大师等一下,我去拿些瓜子甜点来。”许弦把茶壶放下,转身去柜台后面,倒出储藏的瓜子果盘。
  净海从合起的手掌上抬头,望了眼许弦的方向,在许弦直起腰时,重新转回头,许弦端出来瓜子零食,放在两人面前桌上,净海只喝了一碗茶水,其余的都没碰。
  许弦又问起净海需要些什么,如沐浴换衣之类,净海微抬起眸,对视着许弦,似触动一下,很快低下头,轻声道不需要。
  蜡烛烧掉新的一截,许弦拿过缝衣篮里剪刀,剪掉多余的灯芯,送净海去空置的房间。
  空房是许弦父母住过的地方,如今无人,只剩下冷衾。许弦把自己带来的灯留下,叮嘱净海自己的房间在哪,然后退出门去。
  前堂的灯没了,许弦也不在前面看书,将前门锁好,回到后屋睡觉。
  第二日早晨,许弦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去净海的房间敲门。
  许弦刚敲一下,净海的房门自动打开,里面根本没上锁。
  许弦朝屋里喊了一声,没听到动静,往屋里走了几步,看到床上干干净净,衾被也被整齐叠好,旁边的床柜放着几张画好的朱砂平安符和一封留信。
  “昨晚多受施主照顾,净海愧不敢当,今日恐怕再多叨扰,先用法术离开。谢施主恩德,来日必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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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妖故事,必有道士/和尚!
 
 
第5章 
  四年后。
  *
  阳春三月,早长莺飞,烟柳如雨。钱塘县的湖水碧蓝如天,过往的船家小心翼翼越过湖泊,互送对岸的人。
  许弦在自己药铺收好祭奠父母的纸钱,吩咐学徒看管店门,出去穿过金门街,绕过西子坊,到碧湖上等船。碧湖的船都是私家的,要等对面的船游回来,或哪个人肯合搭,才能坐上。
  许弦等到一艘私船,坐上后,不到两刻,到了对岸青山,去祭奠自己父母。
  一个时辰后,许弦从山上下来。明朗的天气突然转阴,有下雨的趋势,路上的行人都被大风吹起衣角,仓皇往家中赶去。
  许弦没料到下雨,也没带伞,匆匆忙忙往碧湖边跑,想赶快搭一艘船回去。
  碧湖风浪渐大,水深摇晃,数艘小舟在水面一会不见。许弦眺望着水浪里的船,焦急地等哪艘能过来,可以载他回去。
  视线中不远处,从水面浮现一只宽十丈、漆黑雕梁的摇船,船头站着一蓑衣老人,稳稳当当划着船桨,在风浪里有条不紊行进。许弦看了一会,认出是认识的老翁,在岸边高呼老翁名字,让他送自己回去。
  船头老翁听到岸边呼声,抬头看了眼,没想到是许弦,转回头问向舱内。
  “客官,岸上有个熟人,能否载他一程?我给你便宜点。”
  舱内传来一声清冷:“随你。”
  老翁应下,将船靠向岸边,接许弦上来。
  许弦浑身凉透,向老翁万分道谢,老翁没全接下,乐呵呵介绍舱内人,“许大夫,你别谢我,也谢谢舱内客人。他让我顺你一程。你进去坐会吧,等会我送你到金门桥那。”
  许弦点头,走到舱外帘子那,拂起一半竹帘,看见里头两位公子坐在罗汉榻上,一青衣一白衣,彼此靠着,好似兄弟。
  那青衣公子十分俊秀,眉间带着一股淘气,懒洋洋倚在白衣公子胳膊上,白袜包裹的足踩在扶手上,手里拿着一本画册读。白衣公子瞥到许弦一眼,定定看了一下,很快避开。
  许弦望着白衣公子的脸,仿佛无数次梦中见过一样,难以移开。
  “呆子。”舱内传来清脆的少年音,漫不经心提醒道,“你再不关上帘子,风就刮进来了。”
  “对、对不起!”许弦瞬间惊醒,立马进来拉紧帘子。
  靠近帘子的地方有空置椅子,上面一块坐垫没有,还沾着风刮进来冷气,但许弦进来后想也不想坐下,不但觉得不冷,还觉得正好合适,低着头仔细拍打衣服,认真整理身边。
  舱内响起一页翻书,地上的铜火炉热烈地燃烧着,伴着细微的火苗声。
  许弦整了两遍衣袖,等青衣公子不再提醒,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榻上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面如冠玉,神采清冷,像天山上化不开的雪,侧首望着船角窗子,好像在看风景,眉目皆是清冷脱俗。
  “你好……”许弦叫道。
  看书的青衣公子先回过神,看向张口的许弦,眸中带着轻佻,像在看新上来的表演。他旁边的人没有理会许弦,仍旧望着舱外,冷色依然。
  许弦一心念着白衣公子的脸,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从椅子上站起,向白衣公子行进半步,紧张结巴地问好:“我叫许弦,是保安堂的大夫。在金门街住,东向第十一家就是我家。我还没妻子,单身一人。今天祭奠父母回来,请问……两位公子叫什么名字,我今日见二位公子,以后如果有需要……”
  青衣公子扑通笑出声,手里画册掉下地板,他身边的白衣人转回身,像转移开刻意的视线,指责道:“你要看书就好好看,不要仰着躺着!”
  “哥,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不认识他吗?”青衣公子反用手戳到。没理会“他哥”的发难。
  白衣人微微冷静下来,瞥一眼许弦,冷静道:“不认识。”
  “唉——”青衣人坐起身,拉长长腔,眼睛一边看许弦,一边看“他哥”,故意作怪道,“你不认识吗?我怎么好像认识?”
  许弦四处看“兄弟”二人,不知谁真谁假,面露恳切。
  青衣公子从榻上下来,素色的罗袜踩在冷冷的地板上,如步步生莲,靠近许弦,手扶住许弦的一只肩头,绕到后面。许弦不知何意,呆在原地不动,努力维持恭敬的姿势。
  “许公子,你可记得四年前山洞,你莫名其妙醒来?”青衣公子若有若无提醒道。
  许弦大惊,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知道,好奇地专注看向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容色极美,像盛放的芙蓉,又艳又媚,靠在许弦肩头,像勾引人的精怪。轻轻吐气道:“我与你相逢,其实我是救你的——”
  “的”字刚刚落下,船外猛地掀起大浪,将小船打得一翻,差点倾覆。许弦失去重心,慌然倒下,眼见的痛感到来前,一下子被本远处的人眼疾手快扶住,撞进满怀的草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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