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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玄幻灵异)——商行洲

时间:2024-04-16 08:38:15  作者:商行洲
  人蛇play
 
 
第8章 
  许弦平白无故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和一条蛇。人兽交媾,极为荒谬。他整日感到羞愧,一白天没集中精神。
  傍晚日落,白岄的约定时间将至,许弦收拾好残破的心情,准备去白岄的宅子。
  西街巷与金门街隔三四个街巷,许弦快步如飞,不到一刻出现在西街巷巷口,然后按照青衣说的位置,找到白公子住宅。
  两扇黑漆的木门挂着狮首门环,玄色的乌木檐角雕梁画栋,好似真飞出来的燕雀。两边矗立的木柱刻着一对书法精妙的对联,是当地的大师亲笔提上。
  许弦紧张地走到门前,轻轻叩门,等了一会,才透过门缝听到回应。
  “许大夫来了?”青衣声音传来。
  许弦趴上大门,在门外急答道:“是我!青衣公子!”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许弦忙退后一步,看见青衣站在门后。
  青衣邀请许弦进来。
  许弦走进,等到门关上后,与青衣一块往里走,边走边聊。青衣谈到这宅子是他俩叔叔的,如今对方在京城谋生,宅子空置,二人就借住在这里。他们父母是峨眉山道士,互为道侣,五年前闭关修炼离开人间。二人无亲所依,便四处云游。
  许弦听完二人之事,感叹道:“求仙问道是人心向往之,但抛弃一切情故,又失了人的本分。”
  青衣抿起嘴偷笑,没敢告诉许弦真相。他们其实是妖,白岄是千年的蛇妖,哪有人的本分要顾及。
  走完游廊,到后面的主屋,青衣帮许弦推开扇门,朝暖香帘内人影喊了一声,就立马将许弦送进去,锁死了屋门。屋外天色顿暗,像被变去一般,掩盖掉四周环境和来时小路。
  许弦惊诧,回头看望屋外,发现青衣的影没了。连个灯笼都没有。
  屋内传来一声合书声,丝滑的衣料在床笫间摩擦,脚趾触地,发出轻盈的步声,白岄温和的声音传来,“许弦,进来。”
  许弦一喜,抱紧了伞,快步走进帘内,看见床榻上倚着的白衣翩翩的公子。
  白岄没穿正儿八经的衣服,一袭简单的薄袍覆在肌肤上,纤长漂亮的身形暴露无遗,后脑簪着一根莲花并枝簪,将头发简单挽起,剩余的长发如瀑。眉眼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唇色如丹,像画中活色生香的神仙。
  “白、白公子。”许弦呆呆地叫。
  许弦把怀里的伞捧出来,上下唇碰好几下才出声:“我来——还伞。”
  白岄淡淡应一声。
  “把伞放下就走吧。”
  许弦咬痛了唇肉,才转移开目光,看房间别处,问:“我该放哪?”
  白岄换了个姿势,躺在美人榻上,闭眼轻声道:“随便。”
  许弦捏紧了伞,眼睛四处找空置的位置,有柜子有墙壁有地面,就没往榻上看一分,好一会绊绊磕磕走起步,像僵住的植物人,一点一点挪到左边的墙角。正好是白岄的美人榻对面方向,既不远,也方便对方看见。
  “放在这里了。”许弦忍住紧张,看向白岄,特意指道。
  白岄掀起眸,没看伞的位置,望了许弦一眼,许弦忍不住怔住,没有意识地同样回望白岄,像驻足走不动的书生,被画像慑住魂。
  白岄微皱起眉,淡声道:“许弦。”
  这道声音一下子惊醒起发愣的人。
  “你过来坐着。”
  白岄挪开外面的位置,让给许弦坐,自己也起身,一大半的后背青丝散进榻内,白簪斜下,衣领随动作露开条缝,透进空气,下面一片被烛光暗进阴影里。屋顶落下琉璃宝灯烛光,落在白岄眉间,像涂上芙蓉浅红,多添几分艳色。许弦倒吸一口,轻步走过去,盯着白岄让出的位子,那坐下来几乎能与之相贴,瞬间仓皇紧张道:“公子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我不必坐了。”
  白岄从榻边扫到许弦身上,许弦隔着一步距离,几乎就能坐下了,但就是胆怯。他皱了皱眉,明显露出不喜。直言道:“既然能到这了,为什么坐下?”
  许弦一怔,问:“白公子何意?”
  白岄收拾起露开的衣衫,从榻边站起,方才潋滟的尾色一收而尽,经过许弦,冷冷地眺望窗外漆黑,“我也不是清规戒律那一套,从第一面见到,我知道许大夫有想法。如果许大夫想,在我走之前,可以与我尽每日合欢。”白岄瞥向许弦,淡声道,“若做几日夫妻,我也愿意。事毕之后,我为你找良妻报答。”
  许弦蒙住,稍后明白白岄的意思,直接拦到白岄面前,气恼道:“白公子以为我是想图你身子吗?”
  白岄不说。但见许弦的眼神很冷淡。
  “只看一眼,我们算什么呢?”白岄反笑许弦。“如果第一面见你的话,都是骗你的怎么办?”
  许弦直上前一步,认真道:“与公子见一面,定下喜欢,也许是有些冒失。但我喜欢上人,是不会辜负对方的。”
  “我有铺有业,除去日常经营,剩下的交给你支使就不算败家。我也会做饭打扫,你要是不愿,我也能做到。如果你骗我家世,即使你是囚徒负债之人,那我也替你奔波。我肯对喜欢的人付出全部。公子若忧虑见一面不够,可以和我多见几面。公子是独一无二的人,也是富贵之家的人,想要多思考多担忧一些,也没关系。我没父母,也从没谈过恋爱,没有什么好考虑好顾及的。”
  白岄指尖一顿,但还是当机立断甩掉许弦,绕过许弦的拦路,冷淡道:“我父母是修炼的道士,我也希冀成仙,不屑与你纠缠。既然你不愿得一夕之欢,断开贪念,今后我们不必有联系。”
  白岄又瞟一眼回来的伞,淡然道:“伞还回来了,我也见到了,走吧。”
  许弦站在原地,看着白岄的身影,一字不说。
  白岄去衣架拿上一件氅衣,大步走出屋内,下一瞬人已不见。窗外的游廊灯笼亮起,照亮一席干净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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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气人”的攻,好久没写了
 
 
第9章 
  许弦追上白岄的脚步,不料刚掀开纱帘,就没了影。白岄出去的时候,连声关门声都没有。
  许弦在内外室找了一顿,没有找到白岄的踪迹,又打开门出去,只看见亮着灯的庭院。游廊灯火通明,红漆碧瓦,廊外花草繁盛。四周的厢房也亮着灯,但没声音和影子,安安静静的,像根本没人居住。
  许弦想起自己一路,只见到青衣和白岄,一个家仆都没有。那么这么多亮起的灯笼,是谁一息间点着的?
  “白公子?”许弦跨过门槛,朝空无一人的庭院喊叫。
  “白公子?”
  许弦走进整洁的游廊,往旁边亮着灯的窗户喊。
  “许大夫——”
  许弦猛地转头,看见这一方院子最右角的小门冒出一个人影,脸色冷淡,穿着灰蓝色短褐布裤,逐渐走了进来。
  那人看也不看许弦,提着一个红灯笼,走在许弦面前,冷冷道:“白公子叫我送你出去。”
  许弦问:“白公子在哪?”
  “白公子歇息了,不让许大夫打扰了。”提着灯笼的人往前走,边说,“这宅子夜里迷路,我带许大夫出去。”
  许弦回头望进过的主屋,屋门已被他关上,里面灯火仍在,但刚才相见的他们已经走得一干二净。
  许弦叹一口气,看回提灯的人,“谢谢大伯。麻烦送我回去吧。”
  *
  深夜,许弦入睡不久,听到外头轻盈如风的步声,好像温柔的银铃,轻轻唤醒许弦。
  许弦睁开眼,看见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的人,立马坐了起来,震惊道:“白公子?”
  白岄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从漆黑的外间走来,长发未加收束,只用一根玉簪挽住前半,露出清俊的容颜。与他在白府见到许弦的样子,别无二致。他看见许弦的目光,温和一笑,与白日的冷情截然相反,像融开的冰湖,施施然坐到许弦旁边,替他拉下盖着的衾被。
  许弦未察觉异常,惊讶道:“白公子怎么来了?这么晚,前面的门应该锁了。”
  白岄垂下眸,手指勾上许弦的腰侧,第一次亲手描绘对方的躯体,分毫舍不得移开。轻声道:“我会些穿墙术,自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许弦记得白岄父母是道士,他跟着学一些法术也合理。
  许弦的腰被白岄揉得酥软,衣服下肌肤几乎能蒸起红意,仿佛要柔化成一滩水,落在白岄手中。他不好意思看向白岄,暴露出心底的淫欲,轻推开对方,让他别摸了。
  “白公子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许弦,还记得我傍晚说的吗。”白岄被推开手没感到羞愧,反而依在许弦耳边,柔声问道。
  许弦冷住了心神,这才知道刚才的挑逗依旧是要和他断绝关系。白岄宁肯满足他肉欲,也不愿从他心愿结亲。许弦决然道:“白公子不必多劝,如果我们真有合欢,那来日必要有完婚。”
  许弦仿照书里的誓词,坚然道:“我若让白公子失了身,白公子必须是已经嫁给我。”
  白岄瞬间笑出声。头一回露出无所顾忌的开怀笑声。笑声刚罢,他立马捏住许弦的下颌,吻了上去。
  许弦睁大眼,唇上被舔舐的感觉如梦境般,清俊如画的仙人远离天宫,坠入红尘,只在他的面前做夫妻一般的事情。
  许弦轻拽住白岄的衣袖,从嗓子中模模糊糊喊出几声“白公子”,白岄伸进了舌头,密密麻麻扫过他的口腔,像无数小刺扫过他的脊髓,激得他一发抖,后面几声呻吟全被吞进去。
  许弦抱住白岄的身体,被白岄慢慢压进床里,裤子、上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尽被褪了下去。
  白岄也拉下自己衣服,只穿两件,一件外袍,一件里衣。
  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除了白岄异常冰凉的身体,几乎像油填进火里,彻底烧着起来。白岄扯开了许弦的衣裳,沿着许弦的胸膛亲吻,许弦是处子,受到几番爱抚,就快忍受不了。
  白岄抬起身,低吻下许弦的唇,吞进剩余的呼吸声。
  白岄一边同许弦欢爱,一边不闲着准备的事,从袖中变出润滑的软膏,沾上两指,慢慢揉进许弦的屁股深处。
  紧缩的穴口从未主动吃过东西,由两指带来的滑液仅能涂在周围。白岄轻吻着许弦的唇珠,从上面移到嘴角,再落到耳旁,耳垂,胸前的两颗乳头,像吮吸一般,嘬着小点的茱萸变大变红。
  许弦忘记了白日两人的疏离,再次尝到欢爱和亲密的滋味,开始张开腿,在高潮里和白岄的掌控里射出阳精。
  白岄的腰腹溅上一片温热,沾着余烬的沉沦,他仿佛也受到什么灵感,便从许弦的胸前抬起,转而埋到许弦的腿间。
  许弦的身前又变回空凉,难受地揉搓双腿。但接着他下身被扒开,方才软下的玉茎竟进入一处湿润温热的紧致地方,吸得他翻爽连连。
  “白岄……”许弦抓起两边的床单,后腰忍不住学着抬起。声音后面跟上绵长的喘息。
  白岄含住许弦的阴茎,吞吐半会,舌尖打在铃口处,故意堵而不疏,等到逼人的情潮褪去三分,松开冒水的铃口,含吸住冠头,许弦失声控制不住,全被洒在白岄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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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
 
 
第10章 
  舒爽过后,许弦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到那处温热吮吸在他的后穴中,也由不得他反抗。
  小穴情不自禁分泌出黏液,润滑周围的折痕,舌尖趁打开的一瞬,如鱼儿一般钻进去,舔着吻着,像与下面的嘴接吻,许弦四处扭着腰,求白岄不要弄了。
  白岄掐紧两边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直到里面的穴学会吞吐和吃鸡巴,才终于收回了身,将自己的下体送进里面,用力地插入许弦身子。
  “啊……啊……好相公饶了我吧……”许弦崩溃地哭喊,两边眼尾溢上水色,旁边的枕头哭湿一片。
  白岄低下身,用方才舔过穴的舌与许弦接吻。许弦吃到一口轻微的腥味,意识到那是什么,只得又流出泪,高高夹紧白岄的腰,与白岄沦进翻滚的欲望中……
  情事轮番过了两场,许弦第一次尝试,累倒后半夜便睡了。白岄也不再过多打扰,从许弦屁股里抽出下身,用法术给二人清洁一遍后,直接拉来扔到一边的被子给他们二人盖上,回到热乎的被窝,相搂着睡了过去。
  *
  天光渐明,照进干净的内室。
  许弦从梦中缓缓醒来,翻了个身,够着胳膊找白岄。不料摸了一片,只有他一个人的体温。
  许弦瞬间惊醒,翻起身找别的地方,床褥平平整整,衣服也没多一个人的,他身体无恙,毫无床事后疲惫之感,这和那儿都没有白岄睡过的痕迹。而且他寝衣皆在身上,哪有睡前的轻松感。
  许弦感到恐慌,快速套上一件外套和穿上鞋子,在附近各个角落找可能存在的证明。
  屋内没有人,屋外也没有人,他去了前堂药铺,也是空空荡荡的。
  许弦愣愣地站在大堂中,望着紧闭的大门,后面的锁是他亲手上上,完整地挂在那。他自欺欺人,连白岄的穿墙术都梦到,只为骗自己两心相爱。许弦苦笑出声,扶着大堂桌子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双目哀伤。
  昨晚和前晚一样,都是假的。
  *
  早晨过后,许弦带上新买的礼物,将药铺托付给徒弟照看,又去白岄宅子前敲门。
  奈何昨日还有声的庭院今早一下子没了,像一座死宅一样,许弦在外面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有人开门。
  许弦知道这是白岄不想见自己,失魂落魄地留下自己礼物,再去街坊邻居借了点笔墨,写了一封书信,一块塞在白家的门前。
  第一日如此,第二日许弦再来拜访,仍旧无人回应,门前的礼物和书信一动不动,好似被人看到也不在意。
  许弦第三日没来,第四日一大早过来,想等白岄出来。
  他买来的礼物和书信,两次全放在门口,一点没被拿走,承受风吹日晒,变得脏兮兮的,像经历了半个月那么长,变得跟破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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