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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玄幻灵异)——商行洲

时间:2024-04-16 08:38:15  作者:商行洲
  街坊邻居出来买菜,看见许弦仍在痴等,忍不住过来如实相告,昨日他们看到白家门口出来一对人,一青衣一白衣,都是极美的人,提着两个小包袱,乘上买来的马车迅速走了。
  许弦默默不说话,低垂望见自己礼物,一盯一刻,想了好久,最后拾起自己的书信和礼物,默默流着泪,将所有准备的礼物和书信扔进附近的沟槽中。
 
 
第11章 
  白衣若仙的公子如同无情道,明明白白地割断两人情谊。前几日赠伞也只是笑话,他因太过蠢才被给一分施舍。如今白岄走得影都没有,他不用再挂念了。
  许弦从白宅回来,到药铺前看了眼徒弟,见一切发药无误,才放心回到后院,蒙头睡起来。
  这一睡直睡到傍晚,徒弟过来告辞回家。
  许弦收拾起疲惫的面容,从屋内出来,到后厨包了些自己做的腌肉,送给徒弟一份。徒弟道谢一声,带好师父包的油纸,离开了药铺。
  药铺内客人都被送走,剩下的都是没用完的茶水和笔墨,许弦将碗里的茶水都倒掉,茶壶放回炉子上,纸笔与墨转到堂中的大桌上。他从后院拿来一个灯,点上火,放在堂中的大桌上,准备留在前堂看医书。
  灯芯烧到三更天断下,许弦从后面拿来新的,接着续上。
  这样熬夜熬到五更天,天蒙蒙亮,还有两个时辰出太阳。许弦终于熬不住,把前面的灯和书带回去,放在寝室的床边,卧在里面打瞌睡。
  许弦睡得死沉,根本没力气做梦。
  这样他也不会做梦了。
  *
  许弦如此过了半个月,昼夜颠倒。像变了个人一样。虽然面上精神奕奕,但实际内底空虚,元气大伤。
  许弦徒弟不知道师父夜晚不睡,只觉得白日里师父醒的次数变少,偶尔过来早些,会指导他些医术。他已学了抓药,平日应付大部分顾客已不成问题。
  春雨过去,隔两个月后,到了夏暑,钱塘县的人都换上薄衫,茶肆前面坐着的小二,也习惯披上一条汗巾,随时擦擦晒着的脖子。
  许弦徒弟坐在前堂,趁没有顾客时候,偷看些草药典目。
  快中午头时候最悠闲,有急病的半夜三更就来,没有急病的,上午、下午、傍晚,什么时候凉快什么时候来。大热天最热时候,街上一只鸟都嫌烫脚,不肯落下,直扑回树里歇歇。
  徒弟看着典目,没留意前柜外头,忽然一声礼貌的问好打断了他。
  “阿弥陀佛。请问许大夫在这吗?”
  徒弟抬起头,看见前柜外站着一个和尚,披着五彩金丝袈裟,手带楠木佛珠,五官如笔挺的山峰端肃,唇边不勾不垂,像一尊精致刻画的雕塑,按照清规戒律,淡然而又慈悲地看着陌生过客。
  徒弟愣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师父生病了,在后院歇着。”
  “生病了?”
  徒弟看见面前的佛皱起眉头,僵硬的神像改变既定的动作,露出一点人的生气。
  “小施主。”和尚向徒弟双手作礼,“能否带我去见见你师父?贫僧法号净海,与许大夫有几面之缘。”
  徒弟听说过此僧人名字,点点头答应,带净海去后院,找到许弦睡觉的屋子。
  徒弟把许弦的情况告诉了净海,净海听后,眉头皱得更紧,神色也明显有异常,像十分担心许弦的问题,但与小徒弟一路,句句不袒露,只稍稍摇头,露出其中隐晦的一两分。
 
 
第12章 
  上午巳时末日头毒烈,小徒弟走了几步去后院那,就流了一脖子汗,一边走一边擦。他身边和尚穿着袈裟僧袍,手腕还带着佛珠,严严实实捂着,却看不到一丝疲惫。
  “到了。”徒弟走到一扇关闭的门前,敲了敲门。大声喊道:“师父,那个叫净海的高僧来找你了!”
  “你醒了吗!”
  “师父!!”
  净海抬起手,阻住徒弟用力喊的动作,轻声不悦道:“他的病已经如此严重了?”
  徒弟也知晓此番喊人的举动在别人眼里十分大逆不道,他一个徒弟敢在师父门前大声叫喊,放在别的严苛地方,早被赶出师门了。他向净海解释道:“我师父白天嗜睡,不这么叫,根本叫不醒,他……”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身简单寝衣的许弦站在门后,望着前面两人。他眼底青黑,扶着门框的手腕细细的,像一根棍子,支撑着打开的房门。
  “许弦!”净海失声叫道。他忘记身处在出庙的佛规之内,三步并一步擅进别人家中,搀住许弦放下来的手。
  许弦转过头看向净海,眼睫瘦的根根分明,垂下来落着看人。
  那一刻,净海觉得自己才是众生,跪在莲花垫上见到佛祖看他。
  “高僧来了。”许弦叹道,浅色的唇微笑,“我现在身体不便,只能盼着你过来。”
  “施主唤我一声,我便来了。”净海悲悯道。
  许弦靠净海扶着他,温声道:“进来和我叙旧,我还有话跟你说。”
  徒弟见二人聊天,主动离开房门。净海扶着许弦进屋内,帮他关上门。
  许弦在净海关门之际,自己走到屋内的小桌旁,扶着桌子边缘,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净海听着沏茶的声音,寻到许弦位置,主动把许弦倒好的茶分开,放在两人面前。可净海没接着喝,反问对方:“你的病找人看了吗?金山寺内的住持,也许能帮助一些”
  许弦沿着桌子坐下,自己喝了一口茶解渴,疲惫道:“我心里有疾,与外物无关。”
  “三个月前,我在碧湖遇见一位极好的公子,一面之缘,便心生爱慕,最后他回拒我离开,我才落下心疾。如果这心疾不解,恐怕过了年冬就走了。”
  净海攥紧了手,走到许弦面前紧挨着坐下,手指放到腿上,勉强打一个定印,注视着疲弱的人儿,声音透出恳切:“许弦,你跟着我去金山寺吧。我带你到那里诵经念佛,把不愉快的事情忘掉。”
  许弦苦笑摇头,拒绝净海的提议:“我这有药铺看着,徒弟在前面抓药还行,但要问诊患者,他还都没学会呢。”
  “那你的心疾……如何能拖着……”
  许弦再次摇头,但比刚才多露出一分坦然,“我无父无母,身边只有一个徒弟。等到年关时,我写成一本所有所学的合集留给他,也算能尽的师父我所有了。其他的我一概随命接受。”
  结成定印的手微颤,徐徐翻过来,盖在净海腹前。
  “许大夫,家无亲人,也并不一定孤单。”净海低声道,“我是被寺院的方丈养大,庙内师兄都把我看做亲人,我在他们那,从未感到孤单。”
  许弦仍旧相反,道:“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人,能有的亲人只有父母。就算是知己中,我也只做知己身份,以知己助他、帮他。”
  “不因血脉论亲,不因私情困身,容纳所见之物……”净海跟许弦辩解,掌心合于身前,想让对方脱离出自己困境,但他话说至一半,被许弦硬生生打断。许弦果断道:“净海大师,我虽为医者,诚心救人,但喜欢与亲情,只自私给了别人,没有其他。我不会把每一个救治过的人和回报过我的人都看做亲人,就像是净海大师,我也不会擅自说‘喜欢你’这句话。”
  净海沉默下来,双手合十贴在身前,垂下头,念了几句短暂的佛号。
  他想了许久,低下声,跟许弦避开目光,说:“如果施主仍未离开困境,可以让人告诉我,我收施主为徒,引你入佛门。你无须在寺内修行,只拜我为师就可以。”
  净海解下自己的佛珠,放在许弦手中,一点皮肤接触都无,说:“这佛珠我放在大殿前四十九日,你戴在身上,可以免除意外之灾。要是有其他妖魔接近,那么他们非死即伤。”
 
 
第13章 
  峨眉山山林葱郁,溪水淙淙,白岄在山中洞府修炼,已闭关两月左右。青衣照着白岄法子修炼,也住在隔壁,两个月也不出来,偷偷睡了半个月。
  今日过端午,山中妖气淡下许多,艾草菖蒲一类驱蛇的草疯长,熏人的味道直冲进青衣洞里。青衣变回原形趴在洞里,受不了这味道,没过一会敲隔壁白岄的洞门,让他设一个法阵,将附近十里的糟心玩意拔了。
  出乎意料的,白岄没在修炼,他一千年道行,根本不受这些东西影响。他出来开门时,面容愁淡,像几个月没休息好。
  青衣跟了白岄一百年,察觉到白岄的异样,先抛弃艾草扰他一事,讶异道:“哥,你这两个月一点没修炼吗?不应该呀。”
  白岄错过青衣,望着崇山峻岭的远处,透着股浓浓的思念。
  失过忆的是许弦,可不是白岄。他记得他和许弦呆过的时光。
  “今日是端午,咱们别出去了。那人间的艾草味能传一个月。我都快被熏死了。”
  白岄没有说话,却突然像想明白什么,果断转回身,快速回到洞内,作势要收拾行李。果断敢定的速度让青衣头一回惊住,仿佛白岄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子有情根深种的苗头。大端午的,没有内丹,身体欠佳,就要冲出去钻进雄黄酒味里找死。
  青衣守着洞口不敢置信道:“你这干嘛去?”
  白岄没有管青衣的震惊,他也知晓自己很突然,但他关在洞内两月,每次想静下心来时都会想到许弦。他想到自己在山洞时候,自己本来看了许弦的书信,但又把东西放回门口,故意装成没看到样子,许弦一定会绝望,以他那执拗痴心的性格,若是伤心成疾怎么办?
  “青衣,我今日回去看看他。你留在山中。”白岄吩咐道,直接把行礼收回乾坤袖中。
  青衣霎时明白什么,在门口张望,朝洞内忙碌的人喊:“那许弦就是个凡人,你别上心!”
  *
  碧湖上泛起龙舟,钱塘县挨家挨户插上艾草,酒楼新出的酒带上雄黄二字。
  保安堂门口也挂上草,角落洒满雄黄粉,今天一大堆人趁保安堂促销买驱虫的药。
  许弦的徒弟在前面忙活,一只手拉开抽屉抓药,一只手拿新的油纸过来,铺在前面的桌台上包药。他的师父身体不好,只能坐在旁边写字记账,排队的居民挨个到许弦面前报名和数字。
  “许大夫,三两使君子。”
  “许大夫,二两半南瓜子。”
  “许大夫……”
  许弦记完一个,回首将纸张放在徒弟桌上,再抬头看下一个人。县上的居民他都认识,看一眼便知道叫谁。
  等到上一个人写完,许弦抬起头,看见一位戴着白纱帷帽的公子排到前面,浑身白衣,气质脱俗,许弦瞅了半会,没有想起这是县里的谁。还未等他问,白衣公子摘下帷帽,露出清俊的容颜,垂视着许弦,丹红的唇瓣微动,轻声唤道:“许弦。”
  许弦手里的笔没拿住,往下掉两分,笔头戳到干净的纸面上,留出一个大墨点。
  许弦愣愣地望着白岄,好一会,又突然低下头来,刻意疏离道:“白公子想要什么?”
  白岄留意到许弦要哭出来的眼睛,还有两个月没见就消瘦的面容,他当初离开许弦,就犯下了不可能弥补的错误。他从排队的前面走开,绕到许弦身侧,拂衣俯下身来,手心搭在许弦桌子边缘,轻声的声音只让两人听见,低下声隐隐乞求道:“许弦……”
  许弦沉默不语,抬头看了眼前面的,不知在发生什么的居民。扶着桌子边站起来,到后面的徒弟那交代几句,徒弟回过身,看了一眼白岄,让师父放心去处理琐事。
  徒弟过来接许弦的班,记下一个买草药的。
  许弦走向白岄,因为久病轻声无力道:“你和我去后面。”
  白岄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人,默念口诀,纸人落到地上,变成一个真的十七岁少年,过去帮许弦徒弟的忙。
  许弦只在梦中见到白岄施法术,没想到现实中的白岄真的会,略微惊讶了下。前堂的人人多是非多,许弦不想把自己私事传出去,在一阵短暂的惊讶后迅速收回心情,领白岄去后面。
  穿过穿堂,拐进一旁的墙壁,许弦刚走半步,一只手被后面紧拉住,像要将他扯进怀里。然而,双手刚相碰几分,白岄的手瞬间缩回来,仿佛惧怕某物。
  许弦戴着的佛珠发紧,缠着许弦手腕,生起灼热的温度,许弦下意识缩回被碰到的手,转身看向白岄。
  白岄紧握着方才收回的手,呼吸声急喘,依靠着墙壁才站住。抬起的眼睛金黑交织,似是野兽的竖瞳,诡异又可怕,仿佛披着人皮化形的蛇妖。
  “白公子?”许弦忍着佛珠的滚烫,过来扶白岄。
  白岄盯着许弦手腕的佛珠,很轻微的动作拂开许弦的搀扶,自己挨着墙壁,与许弦靠近一点,脸颊处有细小的闪光出现。他一字一停顿与许弦说话,后面几个字因为化回原形快说不出,“弦儿……我原形是蛇……嘶……妖……嘶嘶……”
  许弦见到面前的人慢慢滑到,下身的腿犹如揉开的面条一样都贴在地上,惊恐地睁大眼。
  渐渐地,原来风华绝代的白公子,变成一条长达七八米的大蛇,鳞片白闪,躺在地上嘶嘶地吐蛇信。它见到许弦在看他,微微扬起蛇身,缠上许弦的腰。
  许弦盯着片刻,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重重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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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岄太急着见人,没留意到佛珠
 
 
第14章 
  许弦被吓了个半死,差点一命呜呼。他小时候就怕蛇,没想到长大后还喜欢上一条蛇,足有他十倍长。他倒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凉水冲在他脸上,将他从昏迷中叫醒。
  “哥,我都说了他没事。你看他醒了。”青衣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空空的水盆砸在地上。
  许弦徐徐睁开眼,两眼放空望着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蛇焦急地爬到许弦身旁,蛇头露在许弦视野里,嘶嘶地吐信,兽瞳里流露出人的情感,害怕许弦不认自己。
  许弦又一次突然见到蛇,差点咽过气去,白蛇低下头将蛇信舔在许弦的脸上,忍受许弦身上佛珠的抵抗,眼里流露出悲伤。蛇尾也调过来,顾不得佛珠对他的压制,拉扯许弦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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