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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白蛇变成我相公(玄幻灵异)——商行洲

时间:2024-04-16 08:38:15  作者:商行洲
  师父点头,让净海跟他去厢房。
  净海算过师父回来的日子,提前打扫好住的厢房。与师父到屋后,又亲自去倒一杯茶,毕恭毕敬放在师父面前。将这三年的事宜简单向师父交代。
  净海师父端起茶盏,喝了半口,等净海说完,开门见山道:“我在普度寺看到你的佛珠,许弦曾遭过大难。”
  净海蒙住,下一刻不记得自己怎么跪下,怎么控制住不晕倒,只有一半的意识清醒得说出话,跪着紧攥住师父椅子,颤声道:“师父,他有性命之忧吗?”
  师父低眸看着净海的神情,完全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神情,而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没有。”师父扶起净海,拍下徒弟衣服褶皱,“佛珠被妖气损毁,他修好后送到普度寺用佛香熏染。可能是想还给你。”
  净海悬着的心放下,连忙向师父行跪礼,道歉方才失礼。
  净海师父记着许弦成亲一事,许弦和白家有婚期有六礼,已经和净海无缘了。但他徒弟性子固执,如果不能亲眼见到许弦由许弦解脱,那可能成徒弟一辈子心障。他将这事告诉净海:“我从钱塘县经过,听到许弦要成亲了,在下个月月初。你要不要去看他一眼?”
  不出师父所料,净海神伫了好一会,才低下头合掌,念了声极轻的佛号。诚意与他声音一样,都没有什么重量。净海压低眼睫,目光抖落在地面,没有在师父面前出现一次失礼。
  师父轻叹口气,从桌边站起身,叮嘱净海怎么送礼道贺。早做准备。
 
 
第22章 
  明心说完没几天,净海向寺内告辞,去十里外的钱塘县。这个时候距下个月月初还有七天,他在钱塘县没住的地方,不值得这么早去。但他用御风术加快脚步,半个时辰穿过十里,然后到许弦保安堂外面,疾步进去,见到许弦徒弟坐在柜台后。
  许弦徒弟认识净海,一见到对方过来,就从柜台后站起。
  净海过来,急切地问他师父有没有事,有没有遇到妖怪。
  许弦徒弟把自己师父活得很好的情况告诉净海,问大师怎么了。
  净海神情一顿,垂下眸,短暂避开目光一会后,又抬起,没说什么。问许弦的身体怎么样,他还有心病吗。
  问到此事,许弦徒弟立马喜笑颜开,将自己师父追得心上人的苦尽甘来道出,他师父不仅病好了,还要立马成亲,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六。
  许弦徒弟见过白岄的样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仙人,样貌非凡。要不是是男子,还修道,被他师父抢先看中,那四面八方媒婆早抢破头。他师父为这么个人犯相思病,差点病倒榻上,也是有因可循的。
  许弦徒弟回忆起师公样貌,一时心不在焉,没有留意到净海在一旁默默的观察。净海瞥见许弦徒弟流出的羡慕,知晓这是一桩再美满不过的婚姻,双手合掌,低首念一声阿弥陀佛。许弦徒弟听见声音,连忙找回神,问大师有没有其他的事。他师父和师公都在药铺,可以引他进去。
  净海低着头,鼻尖快触到合掌的中指上,只凝视着自己指尖,拒绝了对方。
  净海麻烦徒弟告知许弦,他会在寺内抄写百遍经文,送到千佛殿为他们祈福。
  *
  净海的到来和留下的话,都被许弦徒弟转告给人。许弦没有见到净海,还是这么咫尺之遥距离,最先的反应仍是遗憾。他与净海见面很少,又有很多事情和和尚身份限制,不能经常相处。如果是住在一块的邻居……算了,他已经和蛇妖在一起了。不能和净海再见面了。
  净海走后十天,保安堂迎来最喜庆的日子。所有街坊邻居和朋友过来吃喜酒,许弦与白岄成亲,结为夫夫。青衣也改了口,称许弦为嫂嫂。
  婚后三日,白岄将家中打点好,让青衣好好照顾许弦,他去南海找南极仙翁,替许弦求来仙草。
  许弦白日见不到人,但夜晚入睡,梦里的白蛇一次不落出现,动作猛烈,翻云覆雨,叫他一晚上不得闲,与他白蛇的真身在家没什么区别。许弦夜里又气又羞,恼白蛇的天性淫乱,可白日一早,自己裤前已湿润一片,玉茎还是半勃状态,只能用他手解决。没有心善的白蛇替他纾解一二了。
  就这样过去一个月,夏天进入最热的时候,也是快收官的日子。过完这最后的季夏,天气会变得凉快,进入秋天。进来保安堂看病的人都要坐下来凉快一会,才能起身带上病人,请许弦诊断病情。
  与浑身累热的人相比,许弦穿着薄薄一层衣衫,发间渗不出一丝汗,皮肤细腻珠白,连形体都比以前更细滑,招惹得人遐思。
 
 
第23章 
  徒弟傍晚时分便要回家,保安堂夜里过来看病的,只有许弦一个人值班。
  许弦自己呆在前堂,到晚上戌时末回到后院。如果以后有人过来,只能靠拍前堂的大门,把许弦从梦里叫醒。
  今晚钱塘县西头的居民跑来保安堂,说他家娘子难产,请许弦过去看看。许弦带上随身的药箱,将青衣留在家中看铺子,便和对方急匆匆出门。
  忙活到半夜快子时,许弦终于将孕妇和胎儿平安脱险。他将产屋内血腥气略微打扫一遍,就出来让产妇家人探视,他向这家男主人要走诊金和药费,便带上自己药箱从对方家里出来。
  钱塘县半夜时候,只有酒楼外挂着灯笼。许弦沿着有酒楼的街回家,避免摸不准方向。
  临街酒楼之一的小二坐在柜台后,愁看着大堂喝疯的三个大汉。酒楼的大门正开着,旁边漆黑如墨的夜色照进半分,三个叮咛大醉的壮汉却如同看不到,你一句我一句对饮。几人结账的酒钱搁在桌上,足足一大把,小二只能苦等到三人离开。
  “西边王家的闺女长到十七岁了,我跟她老翁说娶,那老翁嫌我流寇出身,五十两银子都不出!”脸上刻着刀疤的壮汉吐快道。
  “大哥何必计较!”略微年轻一点的壮汉斟酒。
  刀疤汉闷声不说,又干上一杯酒。
  二人旁边坐着的脸上刺字的人听到大门外有步声,探头一望,见到一白衣轻盈身影经过,如墨长发被玉簪挽起,长垂至腰间,骨架瘦高,混在黑夜中像女子身影。
  “那是许家大夫?”刺字汉直愣愣盯道,“怎么跟个西子杨太真似的?生不了孩子,却也够销魂一番……”
  刀疤汉也看向外面,见到许弦背影。前一个月他远远望见过白家成婚,那许弦个男的,穿上嫁衣红装,还真有几分姿色可谈。白家过来娶人好像捡到大宝贝,急急忙忙往花轿里塞。姓白的也长好看,路边姑娘无不盯着直看。
  刀疤汉站起身,提了提牛皮革带的裤子,冲旁边人喊:“咱今天先找个男的解解火,模样不会亏待你俩!”
  剩下两人眼一对,知道刀疤汉要做什么,但都没反对,跟着人一块出去,拦到直往前走的许弦面前。
  许弦一瞬间被拦住,抬头看到三个大汉面无善色。为首一个酒气最重,目光醉熏,多处刮看着许弦白腻的脖子,像有一把刷子,恨不得刷下许弦敷着的“白粉”,瞧瞧人是真是假。许弦抓紧身边挎着的药箱带子,在漆黑的夜色里问三人:“几位大人何故拦我?”
  “不是什么大事。”刀疤汉笑着凑近,许弦退一步,他走近两步,三步贴上细白的人儿。许弦拧起眉,手腕悄悄弯下,摸到同侧衣袖里藏着的青衣蛇鳞。
  “许大夫,我这年讨不到老婆了。但我为人诚恳,也有真心,便想走个偏方。”刀疤汉低头看着许弦垂下的眉,山色翩长,真有一丝柳叶柔弱之味,忍不住动了心思,开口道,“你讨给我做老婆,我们做对墙外鸳鸯。”
  许弦装作不懂,手里偷偷拿着青衣的蛇鳞,用青衣教给他方法呼唤对方。
  “大哥,废话那么多什么!”年轻的壮汉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许弦,许弦一惊,飞速摘下自己药箱朝后面砸去,然后跑开。然而他刚挣扎出来一下,立马被另一人拦住,刀疤汉瞅准时机,再次从后头抓住许弦衣服,将人拖了过来,作势要亲下头发。
  许弦顾不得什么了,乱踢身后硬邦邦的醉汉,在街上大喊:“青衣救我!!”
  “哪来的——啊!”
  嗖地一声,许弦身后靠着的刀疤汉胸腹湿润一片,带着血液的温度。刀疤汉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缓缓地松开手,踉跄几步,然后如同泰山崩塌,轰地倒在地上。其他两人也看到大哥身上之景,本来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吓得脸色苍白。
  青衣攥着把青绿剑柄的长剑,出现在倒下的人身后,目光微寒,扫到剩下两人身上。剩下两人看见地上流血的大哥,谁也不管了,都通通跪下身,磕头求饶,喊青衣为神仙。
  许弦也被吓了一跳,虽然仍站在地上,但眼睛脑袋发晕。青衣看了眼跪着的人,冷哼一声,一脚踢开比他高壮两倍的大汉,衣鞋不沾一丁点血,过来扶着许弦。一边扶着一边说:“我应该过来接你回家。要是我哥看到这样,比我出剑还快。”
  许弦听到白岄的称呼,稍微回过神来,看见地上漫开的血迹,又吓了一顿。忙揪住青衣的胳膊,说:“别把人弄死了!要不然会被报案的!”
  青衣啧了一声,像嫌麻烦,然后松开扶着的人,去将倒地的刀疤汉封住伤口,踢晕过去。
  其他二人从未知道青衣会法术,跪在地上求饶,并保证不会报官。
  许弦仍不放心,问青衣有没有消除记忆的法术。青衣点头,命跪着的两人各扇自己三十巴掌,扇到他满意成猪头后,才施展法术,让三个人忘掉今晚。
  三个人失去记忆后,通通倒在地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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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还有点结尾,用来给下一章铺垫。但明天还得起床,留一下在下章写了。
 
 
第24章 
  许弦拾起地上的药箱,将肩带用手帕重新擦好,挎在身上。青衣飞了过来,变回成一条小青蛇,钻进许弦衣袖里睡觉。
  青衣在许弦脑海里传音:“嫂嫂,我刚刚在家里睡觉。眼睛到现在还想眯着,你带我回去吧。”
  许弦揣着小青蛇的衣袖搁在药箱上头,方便青衣趴在平整的木板上,手抓着药箱肩带固定,在脑海回应了青衣一声。
  离开之前,许弦再次去查看一遍刀疤汉的伤势,青衣用法术治好一半,明日刀疤汉醒来时,在家中躺上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但这半个月不能动弹不能干活,也够刀疤汉遭个大罪。
  许弦带着药箱和青蛇,继续沿回保安堂的路走。
  离许弦不远处,刚刚等着三个大汉喝完酒的小二看完了全程。小腿直打哆嗦,眼睛盯望脚步轻快的许弦,像看一个隐藏多年的妖魔。他最近见过许大夫,但许大夫突然变得很古怪,大热天不出汗,皮肤白嫩得比女子还好。除非有什么独门秘方或天生体质,就是被白家这对兄弟误入歧途。白家消失了一二十年,怎么可能突然来了这对兄弟?而且这两人一个长得比一个出色,尤其是白岄,说是狐仙化成都不为过。
  小二想起许大夫在县上行医了好几年,还帮过他治过洗碗的冻疮,没贵他一分钱。他不如有空去金山寺一趟,求个大师的符纸,试一试许弦。能帮了许弦除妖气,也算他大功一件。
  *
  十天后。
  许弦收到白岄传回来的灵纸鹤,说他今天回来。他求到了南极仙翁的仙草。而且南极仙翁在仙境告知他,他有最后一道情劫未过。只要过了情劫,不用百年,最多十年,他就能飞升成仙,而且可以在凡间修成散仙,无需离开许弦。
  许弦将这封信揣在怀里,坐在保安堂前堂看诊。白岄要是没意外,会从前堂经过,正好与他碰面。
  看病的病人数一如既往的多,还有许久未见的酒楼小二。
  酒楼小二略有紧张,坐到许弦面前时,目光四处瞟,心不在焉跟许弦拉家常。
  许弦没多做注意,跟小二聊了几句,问以前的冻疮药用过后现在的效果。小二顿时怔住,喏喏地答应几句,很慢地伸出手。
  许弦低下头,拿过来对方,小二看见许弦要碰上,突然一下子收回。
  许弦一顿,奇怪地看着小二。
  小二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又低下头,把方才收回手重露给许弦看,五指展开。小二的手悬在桌子上空,指侧有类似冻疮的红肿,许弦纳闷夏天怎么会有冻疮,便拉过小二指尖,仔细看皮肤的状态。
  突然,小二的掌心泛起金光,一个佛门法印浮在之中,许弦冰冷的指尖触到的地方像被烫到,瞬间撒开手。小二看见掌心的佛印,面色惨白,但抬眼看许弦的样子,手臂仓促挡下的眼眸里,隐隐有竖瞳的迹象。
  “妖孽,真是妖孽……”
  金山寺的高僧见到小二,给小二画了一道掌心印,告诉小二,如果是人,佛印对他无效。但如果是妖,佛光自会出面。
  许弦没听清小二在说什么,他碰过的指尖像起了一团火,而他是一个纸人,瞬间要被火烧灭。
  许弦仓促推开椅子,踉踉跄跄躲开那道佛光,想冲出去回到后院。然而他刚走半步,一道轻飘飘的长方形纸张落下,落到他身上一瞬,变成巍峨泰山,重重将他压下。
  许弦呕出一口鲜血,摔进地上,浑身发软,四肢像不再有了,连目光都无力。
  紧接着,他听到保安堂内一片混乱,人声大喊——
  “许大夫是蛇妖啊!快跑啊!”
  “他有蛇尾巴,快拿雄黄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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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节故事了,写完就结局了。
 
 
第25章 
  保安堂存有一些雄黄酒,方便过来买驱虫蛇药的人顺手买上一罐。
  许弦的徒弟看着药柜,他听到旁边动静,瞅过来一眼,结果看到许弦变成一个长着蛇尾巴的妖,趴在地上,旁边的看病的患者抄起桌子上砚台,向许弦身上砸去。砚台洒出一半墨汁,坚硬的棱角磕在许弦身上,许弦痛得蜷缩一下,抬手遮住脸,紧接着被人踹了一脚。
  “小徒弟,快把你家雄黄酒拿出来!你师父是蛇妖!”围观的患者抽出神来,拍打小徒弟面前账台,叫他拿出驱虫蛇的酒。
  徒弟一愣,看看被人打的师父,还有前面自忧惊慌的患者,缓缓倒退两步,撞到身后药柜上。药柜上有抽屉把手,半圆铁制,他腰撞在上面,立马痛醒起来。他倏地回过神,看回受伤的师父,像意识到什么,立马张开手臂,紧紧护住自己身后所有的抽屉,嘴型大张,“你们不准过来!许弦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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