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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沙雕又把鬼少爷拐走了!/鬼少爷和我(近代现代)——十颗米

时间:2024-04-16 08:57:10  作者:十颗米
  温远吐完以后,才感觉好了些,捂着嘴说道:“太凄惨了,生前一定是被吓蒙了,屎尿都吓出来了。”
  这时沈秋突然出现,皱着眉头摸着自已的嘴唇,认真地说:“那个葱油饼干过期了,他昨晚是拉肚子出来上厕所才遭遇不测的。”
  温远猛地一惊,难怪当时沈秋万般阻止他吃那个饼干,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不过疑虑在他心里越来越重。
  【你到底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些事的?感觉你好像有剧本一样。】
  沈秋一愣,严肃的表情立马转换成一副温柔的笑:“夫君,我们灵也是有点小技能的,食物过不过期,一闻便知了。”
  温远投来怀疑的眼神,明显不是很相信。
  李苏深深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就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们必须更加谨慎一点,后面估计会更危险。”
  温远和张红红点点头。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钟声,就像是学校下课铃一样,声音深远又空灵。
  几人似乎是领会了一般,迅速跑到操场上,试图寻找钟声来源。
  果不其然,温远看见了另一栋教学楼顶楼上一个巨型铜钟,此时正有一个人在敲着。
  “线索出现了。”李苏低声说道,然后往铜钟地方向而去。
  他们一口气爬到顶楼,温远一脚踢开顶楼楼梯间的门,入眼的便是一个巨型铜钟放在天台正中间。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流浪汉正在费力的敲钟。
  李苏首先上前问他:“请问你有没有什么信息给我们?”
  出乎意料的那个流浪汉没有搭理他,而是一边敲钟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温远凑近了听,发现他好像在唱一首歌谣。
  红木林,月色浓,
  黑乌鸦,雾重重,
  钟声响,祭日到,
  血夜雨,步匆匆。
  这首歌温远没听过,于是下了一个结论:“这老头在念经。”
  “念经?”李苏和张红红感到奇怪,这流浪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和尚啊,念经干什么?
  沈秋一直飘在一旁,额头冒黑线,提醒温远:“夫君,人家这是在唱歌,哪里来的念经啊?”
  温远没忍住,直接说出了口:“哎,都一样,你别老在我旁边叽叽歪歪打扰我成吗?赶紧安息去。”
  他忘了李苏和张红红看不见沈秋,所以他这自言自语让李苏彻底产生了怀疑。
  “铁牛兄弟,有件事我一直怀疑你很久了。”
  温远突然僵住,心里开始打鼓。
  李苏审视着他:“这一路,你的行为举止都特别奇怪,而且每次发生死人的事,你似乎都提前预判了,上次在密林里,你故意摘掉细绳借口去撒尿,这次又故意吐掉葱油饼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红红听李苏这么一说,也才反应过来,迅速站到了李苏身后敌视着他。
  温远一下子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道告诉他们他身边就有一个难缠的npc一直跟着吗?
  这不是赤裸裸的告诉他们他在开挂。
  况且,谁会信啊,一个普通人带着一个鬼少爷到处跑。
  他的大脑开始极速运转,在想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沈秋抱着手臂围着他转了一圈,悠悠地笑着说:“夫君,你要告诉他们你有精神病可能都比直接把我供出来要可信哦。”
  温远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在李苏步步紧逼之时,那个流浪汉突然停下了敲钟,回头诡异地看着他们。
  “那个女孩,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他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话,让三个人都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哪个女孩?”温远赶紧问他。
  流浪汉目光渐渐变得深远,他一步一步走到天台边缘,望着整个校园,一字一句地说:“她跳下去的时候,满天的乌鸦,她的魂魄被困住了。”
  温远似乎听懂了他的话,问他:“是不是这个校园里曾经死过一个女学生?我们遇到的那些灵异的事是这个女学生在作祟?”
  李苏和张红红此时也忘了对温远的怀疑,认真地听着。
  流浪汉突然笑了:“是啊,她就在这里,一直没有离开,想让她离开,必须祭奠她。”|
  “如何祭奠?”
  这是游戏的关键了。
  流浪汉喃喃自语:“要找到她的尸体,还有白色的蜡烛,午夜十二点,在操场中央点燃白蜡,吟唱她最爱的歌谣,她就会离开了。”
  李苏再次追问:“尸体和蜡烛在何处?”
  流浪汉回头看了看每一个人,鬼魅一般的说:“尸体被埋在红木林,蜡烛在337教室。”
  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关键信息终于浮现,现在他们只要分头找到这两个东西,就能通关了!
  李苏开始展现自已老师的风范,分配任务:“我和红红去找蜡烛,铁牛你去找尸体。”
  温远下巴都要惊掉:“我……一个人……去找尸体?”
  他总算发现了,这个李苏虽然一直都在起一个带头人的作用,但是每次安排事情都会把最复杂最困难的事给别人做。
  真有心机。
  李苏冷冷淡淡地说:“你要是想要红红和你一起,你就问她愿不愿意。”
  经过刚刚李苏带头怀疑温远这事以后,张红红对温远的信任度为零,此时当然不答应和温远一起。所以赶紧摇头拒绝:“我要和李哥一起。”
  好好好,非常好。
  温远气的脸铁青,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行,我一个人也能干完所有的事。”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紧紧握着自已的大砍刀,温远越想越气,这个游戏分明就是他一个人的战场,从头到尾干啥都是他一个人,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合作。
  沈秋听到了他心里的吐槽,笑嘻嘻地凑过来:“夫君,这多好啊,没有人打扰我们两个,这不是喜事吗?”
  温远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是恋爱脑吗?脑子里除了想谈恋爱,就没别的东西了?”
  沈秋无辜地眨眨眼睛,掰着手指说道:“那没办法啊,我都结了九百九十九次婚了,这一辈子除了结婚,都没有别的娱乐,现在又只有你能看见我,我也不想一天到晚围着你转啊。”
  温远无可反驳,想想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可是一码归一码,沈秋不可能一直这样跟着自已,不然不仅是他不方便,温远自已也觉得不方便。
  人家开挂都是个大胸美女,到温远这里就是一个喜欢作弄人的男人。
  他问道:“既然你也觉得和我绑定在一起这么难受,那就没有什么办法让你成为实体吗?”
  沈秋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实体……这个我还没有研究过……”
  温远滴汗:“行行行,别研究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背着大砍刀,温远离开学校,再次走进了密林深处。
 
 
第11章 反杀!
  黄昏已去,夜幕降临,漆黑的夜笼罩整个红木林,某些枯死的树枝像骨架一般挂在树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
  树林中偶有几只黑色乌鸦飞过,最后隐匿在黑暗中。
  温远一边谨慎地往更深处走去,一边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
  沈秋觉得无聊极了,打个哈欠,随意把手搭在温远身上。
  然而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温远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跳起来。
  “啊啊啊啊!”
  看着面前挥舞着的大砍刀,沈秋无语:“夫君,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这么胆小就不对了哦。”
  温远故意煞有其事地悄悄地说:“这次我感觉跟之前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个女鬼,很厉害。”
  沈秋挠挠自已的脑袋瓜,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很厉害?”
  “到现在了我们连她真正的面都没看到,就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而且连你这个灵都感应不到。”
  沈秋一听,不太服气,仰着下巴说:“谁说我感应不到?我都知道。”
  温远眯了眼睛,果然,他就知道沈秋肚子里有东西,这不,一试探就露了破绽。
  刚刚他的害怕都是装的。
  “所以,你果然有剧本,对吧?”
  沈秋这才意识到温远刚刚是故意装出来套他话的,刚想原地消失,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正好他身后有一棵树,温远顺势就来了个壁咚,欺身过去,痞里痞气地说:“夫人,咱可不能同床异梦啊,有什么墨水,跟夫君我分享分享呗?”
  温远的眼睛细长细长的,稍微露出些笑意来就显得很痞帅。
  沈秋咽了咽口水,故作镇静,不情不愿地说:“听到那首歌谣,你就不会思考一下吗?”
  “思考什么?”
  “黑乌鸦,雾重重。”
  沈秋指着隐藏在树林深处的乌鸦,仿佛那一双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
  “尸体所在位置,就是乌鸦最多的位置。”沈秋淡淡地说。
  开挂了开挂了。
  温远感叹自已的机智,这张船票真值,带了个剧本跑,头一甩拿着大砍刀就往树林深处走去。
  走得差不多,感受到周围动静最多的位置,温远鼓起一口气,朝天一声怒吼。
  顿时,漫天的黑乌鸦被惊扰到,密密麻麻地飞来飞去。
  温远赶紧抱头,身上都被这些乌鸦撞得生疼。
  不一会儿,这些乌鸦成群结队地往一个地方飞去。
  温远心神领会,赶紧疾步跟上。
  果不其然,他们最后全都停在了某棵树上,而这棵树底下,有一个已经长满了杂草的土丘。
  土丘旁边有许多被乌鸦吃干净了的白骨。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只有这棵土丘上的杂草长得非常茂盛。
  温远立马知道了,尸体应该就被埋在这底下。
  二话不说,他朝自已手上啐了一口,把大砍刀当锄头就这样挖。
  一边挖还一边摇头晃脑地唱歌给自已加油鼓劲——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种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在大大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种大大的种子开大大的花~”
  沈秋躺在旁边的树上,撑着脑袋看他。
  “夫君,谁教你的歌?”
  温远认真一想,脸红了红,娇羞地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老师。”
  沈秋:“……有多漂亮?”
  温远更羞涩了:“反正我喜欢~”
  沈秋眯了眼睛,还真的就信了他这句话,脸气的煞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所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女朋友?”
  “呸呸呸,乱打听别人什么私事呢?别打扰我思绪。”
  温远懒得搭理他,继续进行自已挖呀挖的大业。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一个硬硬的棺材,好像已经上了些年头了。
  温远立马加快速度,最后将整个棺材都挖了出来。
  眼下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可温远完全顾不上辛苦,把大砍刀往棺材缝里一插,再一撬,棺材盖就错了位,开了个小缝。
  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温远直接捂着嘴扭过了头。
  太臭了,这让人怎么搬尸体啊。
  温远努力在给自已做心理建设。
  不行,古有一百零八位好汉被逼上梁山,今有温远开棺取尸。
  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硬汉行为,是男人,就决不能退缩!
  温远一咬牙,大砍刀往地上狠狠一插,伸手就把那棺盖一推。
  一股青烟弥漫,周围的乌鸦似乎都有所感应,此时安静如鸡,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树下的场景。
  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正静静躺在棺椁中,因为时间太长,尸体只剩下一具白骨,分不清面貌了。
  沈秋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怕怕地说:“啊,夫君,好恶心的尸体。”
  温远翻了个白眼:“你真的是鬼吗?这不是你同类吗?有什么好怕的?”
  沈秋咳了咳:“我们品种不一样,我是上等鬼,他们这种低贱的品种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
  温远无语,搓搓手就要去搬尸体。
  但是靠近尸体以后,他隐约发现了些不对劲,又缩了回来,摸着下巴琢磨:“夫人,你们既然是同类,你看看这具尸体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沈秋再次纠正他:“我说了,我们品种不一样,我是上等……”
  “她不应该是个女的吗?”
  温远打断他的话皱着眉头说:“这具尸体骨架怎么这么大,还粗糙,而且……”
  他指着尸体下,体:“骨盆又小又高,这些都是男性尸体的特征啊。”
  沈秋无比震惊,问他:“夫君,你怎么连是男是女都看得出来?”
  “哦,大学旁听过几节医学课罢了。”话说的谦虚,温远却不自觉地帅气地甩了甩自已的秀发,皱眉故作高冷。
  沈秋冒出星星眼,一脸仰慕地看着他:“夫君,你好厉害啊!”
  说罢就要把脑袋贴在他的肩上。
  温远肩膀一歪,巧妙地躲了过去,继续摸着下巴分析:“应该是哪里出了错。”
  沈秋不爽地撇撇嘴,抱着手臂高傲地问他:“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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