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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自古以来,阉宦的权柄都是依托在帝王的宠信之上,新帝登基之后,最先清算的就是先帝时的阉宦;不只是清除阉党可以得贤名,最在意的其实是帝王身边最亲信的阉党知道的太多。
  历史上不是没有真正为国为民的宦官,只不过历朝历代都对阉宦存有偏见;所以,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祸患,阉宦都是新帝登基最先清算的那一批。
  “本督如今位高权重,掌握的权柄再多,陛下可就再容不下了。”陆寒尘何曾不知道他的处境如履薄冰。
  陛下是信任他,那是因为他几次的舍身救驾与护驾,还有他乃是无根之人,不会贪图太多;可他若是完全没有私欲,陛下也不会信他,故而他表现出对权势与钱财的贪婪。
  可若是他真的对地方兵权生出想法,陛下第一个就容不下他。
  “如今镇北军的兵权正是机会。”谢令月知道帝王只会将兵权控制在皇家人手中。
  却也不放心完全控制在某一个皇子手中,自古逼宫兵变的皇子不在少数,必然会派自己的亲信从旁监军。
  李昭辰想要镇北军,名义上给他就是;陆寒尘在其中安插自己的人监军完全可以做到,谢令月还可以请三叔谢栋出面,劝说镇北军中的几个副将完全归顺陆寒尘。
  就谢令月记住的原书剧情中,李昭辰得到镇北军的兵权之后,可没有优待原来的将领;排除异己是小事,为了尽快将兵权转移到白家人手中,还冤杀了几个忠心于谢家的将领。
  那为何不说动陆寒尘真正控制镇北军呢。
  至少这人不会有李昭辰与白清涟那般的难看吃相。
  “我知道哥哥答应了蜀王,可是我希望哥哥手中能多一些底牌,就当是为了日后防范。”
  以李昭辰如今对陆寒尘的依靠,完全可以让他名义上拥有镇北军的兵权,陆寒尘却是实际的控制人;既可以避免镇北军将领的伤亡,也能给陆寒尘留一道保障。
  不管他最后是选择李昭辰还是谢令月。
  最不可控的是人心,谢令月只希望这人能多给自己留一些底牌,不要如同原书的结局。
  便是最后他真的没有打动陆寒尘,两人真的形同陌路,谢令月还是想要陆寒尘能恣意活着。
  “若是其他地方军,这件事还真不好办;所以哥哥考虑下我的建议,镇北军还是控制在哥哥手中为好。”
  “你是谢家嫡长子,就真的不为谢家考量?”陆寒尘有些不信,镇北军那可是谢达昌亲自带出来的,对谢家的忠心胜过对帝王。
  更何况将士最重袍泽之情,谢家就是镇北军的主心骨。
  难道谢令月就不想想李昭辰登基后清算谢家,那时镇北军也算是谢家的底牌。
  “可见哥哥还是不够了解我与谢家。”
  正是因为镇北军是谢达昌亲自带出来的,也正是谢达昌带给谢家的荣耀,注定谢家人不会利用镇北军。
  对于大宣朝所有人来说,谢家是护国柱石;这样的荣耀与声望,谢家人不会对大宣生出异心,即便帝王容不下谢家;这便是古代大多数武将的宿命,谁都不愿子孙背上逆贼的污名。
  谢令月虽然不是纯正的大宣人,但他尊重谢家人的风骨;假若真到了最后,谢令月要图谋的也是其他势力,绝不会令谢家背上污名,更不会利用对谢家忠肝义胆的镇北军。
  “我知道哥哥重诺,已经答应过蜀王的事不想毁诺;可是哥哥想过没有,若是你不控制镇北军,蜀王会交由何人负责此事?”
  陆寒尘转身,凤眸微眯:“难道你想说蜀王会将此事交给白家人?”
  “不若哥哥与我打个赌。”谢令月直视他,笑意笃定:“你帮蜀王得到兵权,若是蜀王派白家人去任职主将,就算哥哥输,你就答应我方才说的。”
  陆寒尘不信,这人明明才说过蜀王会转身挽回他这个九千岁,难道他不该与自己商议人选,或者请他推出人选,以求得到自己的信任与更多的扶持?
  “若是蜀王请本督派人呢?”
  “那便是我输,我会帮着蜀王顺利接收兵权。”
  凤眸注视他半晌,里面是满满的审视与怀疑,谢令月半点不心虚的与他对视。
  “为何你对蜀王殿下百般瞧不上,只因为本督心悦他?”陆寒尘是真的好奇,就他了解的几位皇子,还有太子,他自以为蜀王是真的最具帝王之相。
  这个看法并不涉及他的个人情意偏颇。
  若是蜀王这个时候真的将镇北军的兵权交给白家人,那便是真的蠢了,陆寒尘不信他会犯这种错。
  谢令月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与他明说,李昭辰是一边利用陆寒尘,一边防备着他,兵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交给他。
  那人更爱惜自己的羽毛,他怎么会给自己留下曾亲信阉宦到给予兵权的名声,日后他登基之后怕不是要被人笑死。
 
 
第18章 
  那日的谈话以陆寒尘不知不觉睡着结束,谢令月也并未想过他能给自己一个答复。
  怎么说他们是生活在一本小说衍生出来的世界里,谢令月太清楚陆寒尘痴情男配的人设,哪有那么容易这人就能对主角攻生出怀疑与隔阂。
  谢令月要的也不过是在陆寒尘心里留下一点印象。
  听的多了,看的多了,陆寒尘总会发现一点主角对他的利用;那时候难免会心生怀疑,而谢令月曾对他说过的,也自然会浮现在他心头。
  之后九千岁照旧忙着公务,偶尔不能回府用晚膳,也会提前差人回来与谢令月说一声;谢令月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李昭辰几次请陆寒尘叙话。
  再有几日便是中秋,管家过来商量节礼之事,顺势提起将督主府中馈交由夫人打理。
  谢令月请老人家坐下说话,这位曾在宫里多次援手陆寒尘,如今年老被陆寒尘接出宫荣养在府里;说是总管,但谢令月知晓陆寒尘心里是将这人视作长辈的,因而也极为尊重。
  “府里以前是何种规矩,便还是照着规矩来;中馈之事也还是要请您老多操心些,我有那些嫁妆便要耗损不少精力;再则,想必您也听说过,我之前在国公府便很少应酬走动,实在不喜这些。”
  总管便知道夫人是个明白人,极力避嫌督主府的所有事。
  如此作为,总管心里对夫人更是赞许几分;幸而,夫人待督主的心是真的,只挂心督主的起居事宜。
  督主府的事不用他操心,当晚谢令月便与陆寒尘说了一声,次日他要回魏国公府住几日;一是送节礼,一是多与家人相处些时间,中秋节之后,谢家人就该返乡了。
  陆寒尘无有不应,次日还特意吩咐总管多给备些厚礼,之后心情愉悦去了衙门,总算能不被狼崽子盯着,清净几日。
  魏国公府已提前一日接到消息,谢令月一行人方到府门前,便见世子谢令宜正等着,当然也少不了家里的几房兄弟;因谢家人尽皆要回乡,府里的公子们也未曾再去国子监与书院,回乡之后自然有其他安排。
  谢令宜当先迎上下了马车的谢令月,走过礼数方才叙话:“四妹妹归宁,这次可要多住几日,父亲与母亲甚是挂念。”
  含笑点头:“是要多住几日,劳烦大哥大嫂费心;督主近日忙着,不会过来。”
  尴尬笑笑,谢令宜微微松了口气,幸好九千岁那大魔头不来。
  先去正院给父母请安,上首的谢楝夫妻看他并未清减半分,神情自若,不住点头。
  午膳依旧是谢家三房的人一起用的,之后谢令月回了自己未曾出阁时的院子,换下繁琐裙装,玄色劲装与高马尾让他看起来比寻常女子更英气些。
  侍琴与执墨几个亲自守着院子,这两人更是守在书房外。
  方在书桌前坐下,几个玄色劲装青年便先后进来单膝跪地;谢令月摆手,几人起身。
  “谢一几个在云州那边进展如何?”
  谢七拱手:“禀主子,有崔氏暗中相助,一切顺利,落云山周边百里地契如今已到手,下一步便是修建同尘楼。”
  “谢三与谢五那边?”
  谢九上前拱手:“禀主子,已至漠北,其余接应人手稍后便到。”
  指尖轻点桌面,轻缓又沉闷的声音震入耳膜,几个青年更为端肃;拿起提前准备好的一个竹筒,谢令月缓缓安排。
  “谢十三,你亲自带人将这些图纸送到谢一手里,告知他,一年内我要看到成果。”
  又拿出一份卷起来的名单:“谢九,照着名单搜罗收服这些人为我所用,具体他们要做什么,也已注明,你看着安排。”
  指尖轻扣桌面的动作停顿:“对了,这里排在首位的陈阶,如今应是还在荆州,你亲自去,不管用什么法子,让他效忠于我;此人应是会参加来年的春闱,不必干预,谢九你护好便是。”
  这回谢九没有直接应下,不明白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如何值得主子如此看重,还要他亲自跟着,那主子这里该如何;人都派出去了,主子这里只有几人,如何确保主子的安危。
  谢令月似笑非笑:“陈阶我有大用,这人好男风,用情专一;谢九你不也是如此,说不得你主子我还给你安排了一桩好姻缘。”
  不是吧,谢九震惊抬头,主子是如何知晓他的隐秘心思;这便罢了,主子竟然要他去□□?
  谢七几个不敢笑,只垂首看地,心里却都更多敬畏;主子才接手他们这些暗卫不到一月,就将他们的一切了解的这般清楚,分给他们的任务都是根据他们擅长的,这还是他们以为的不谙世事的郡主?
  “陈阶此人心高气傲,我倒担心他瞧不上你;谢九,切记,不可勉强,也···适当让这人吃些苦头。”
  又拿出一份名单交给谢七。
  “这份名单上的先调查,看是否与我记载的行径一致,之后等我的命令。”
  “好了,你们退下吧,唤执墨几个进来。”
  诸事安排妥当,谢令月只带着侍琴与侍棋去了谢崔氏的正院;少不得又安抚了母亲几句,又与她提起回怀州后就与父亲再生个孩子;如今谢家算是无事一身轻,悬在头顶的那柄刀也暂时撤去,不必顾虑那么多。
  谢崔氏还不知儿子喜欢男子之事,更不知他心悦陆寒尘之事,只以为儿子是担心她回了怀州膝下空虚,笑骂了几句;谢家门风清正,谢楝几个庶出子女待她这个嫡母都极为尊敬,何来的膝下空虚。
  更担心的是这个嫡子好不好,谢家人尽皆回怀州,只留下他一人在京都为质,还要与陆寒尘那个阉佞周旋,谢崔氏如何不忧心,哪里还有心思再生。
  “母亲不必担忧我,父亲已将暗卫给我半数,我这里不会有事。”很多计划不能告知家人,谢令月只能尽力安抚。
  从正院出来已是掌灯时分,跟在谢楝身边的谢二已等在院外。
  “国公爷请郡主至书房叙话。”
  谢令月颔首:“可是三叔也在?”
  已从漠北边关赶回来的谢栋,不出所料,应是已被谢楝告知谢令月的真实身份;家族巨变时,谢栋不在京都,如今回来了,有些安排不可能瞒过他。
  也不需要瞒过他,谢令月之后还有其他安排要交给这个善于征战的三叔去做,这也是上次他与谢楝说好的。
  头疼啊,待会儿还要面对一番长辈的问诘与疾风暴雨,谢令月无声笑笑。
  果然,踏入书房的密室中,就看到谢楝坐着叹气,满身儒将气度的谢栋正来回踱步。
  “大哥你怎能如此,令月可是你的嫡长子啊,如何舍得!又如何舍得由着他嫁给陆寒尘那阉人!”
  “你当我与你大嫂不心痛,你也看到了,便是我们将令月充作嫡长女,陛下还不是照旧对谢家发难?”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谢令月出声。
  “父亲,三叔,局势已出现转机,不必再做无谓争吵。”
  谢栋大步迎上来,看了眼侄子的劲装,脑子里却想起午膳时他一身富贵雍容的女子装扮,一时间男儿泪洒下。
  “苦了我们令月,竟为家族委屈至此;若是你祖父知晓···不知该如何自责···”
  谢令月忍不住腹诽,原身可是在谢达昌老爷子去后好几年才出生的,老爷子根本就不知晓好么,哪来的自责。
  “三叔不必自苦,令月并未觉得委屈,不过是些身外事,比起家族倾覆,算不得什么;且如今已有转机,说不得几年后我便能恢复身份。”
  “正是如此。”谢楝也起身,拉着已经恢复身形的儿子看:“为父与你母亲夜不能寐,担心吾儿被那阉佞识破身份,如今看来应是无碍。”
  转而又疑惑:“只是吾儿为何要对那白家小子出手,还是那般手段····”
  知道这件事瞒不了父亲,谢令月也没想瞒,等二人都坐下后自己也坐下,指尖轻扣身旁的案几。
  “父亲,陆寒尘已是儿子的人,日后您还是莫叫儿子再听到阉佞这等称谓;至于收拾白清涟,不过是为寒尘讨回公道。”
  “什么!”谢楝骤然起身,盯着自己儿子不可置信,目光如刀;这臭小子说什么,他竟真的与那阉佞···不是,真的与那陆寒尘有了肌肤之亲!
  这小子是哪来的胆子!
  一旁的谢栋也喷出一口茶,呆愣看着自己这侄子,令月竟是喜欢男子的么;久在军中的谢栋倒不觉得难以接受,毕竟军中也有不少男子之间互相慰藉的事。
  可那人是陆寒尘那个阉佞啊。
  侄子这眼光是怎么回事,便是喜欢男子,那也是由着谢令月挑的,怎的···就看上了一个阉人,还是陆寒尘那个阉佞?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小子是怎么敢将恶名昭著的九千岁压在身·下的。
  两个年过四十的兄弟目瞪口呆互相看看,然后就开始暴走;谢楝想动手揍儿子,谢栋又是惋惜又是恼怒,还有那么点诡异的痛快。
  怎奈谢令月就是淡淡坐在那里,身上也是不容忽视的气度,两人竟一时不好多言。
  就···格外的诡异。
 
 
第19章 
  该说的正事都说完,谢令月想着要给两位长辈留下思量的时间,缩回身形,先行告退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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