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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本书名称:揽月映同尘

  本书作者:黑色墨尘
  本书简介:现代病弱霸总谢令月死后穿越到大宣朝同名同姓世家子身上,开局就是炮灰命运也就罢了,居然还是男扮女装;就在谢令月想法子扭转当下死局时,原本剧情中主角攻的痴情男配,手握大权的九千岁陆寒尘伸出带着火星子的橄榄枝;一眼误终生,明知是刚出狼窝就入虎穴,谢令月毅然抓住九千岁给出的机会···
  人间清醒八百个心眼子还长了嘴的世家子攻VS色厉内荏爱而不自知追夫九千岁受
  本文完全的架空设定,请勿考究。
  男主攻前期因为家族原因男扮女装,之后会恢复身份,介意的勿入。
  本文固定更新时间为每日0点,存稿过半,放心入坑。或者等不及追更的,可以前往作者专栏看看作者的完结文。
  内容标签:强强年下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穿书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令月陆寒尘┃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揽月映同尘,携手成钟情
  立意:世间多冷暖,独自蹒跚不如携手与共
 
 
第1章 
  再次睁眼的谢令月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是和几个身穿古装的女子关在一间屋子里。
  不,不是在屋子里;缓缓环视一圈周围明灭不定的烛火和阴暗的环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倒更像是谢令月曾经在古装剧里看到过的牢房。
  他这是和一群女人关在一间牢房里?
  谢令月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死了的,因为生来的病疾,还有家族和集团的那些人和事需要他决断,真正的劳心又劳力,家族医院差不多成了他的专属病房。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近二十年谢令月都是住在医院,最后回天乏术还是死在了医院。
  身为谢家的家主和集团的总裁,谢令月不负长辈的期盼,将集团管理的蒸蒸日上,家族亦是繁荣之景,便是英年早逝也无甚遗憾;倒是偶尔躺在病床上看书时,不经意间想起假如有一个人能与他并肩同行,他是不是能不用这么累。
  或许也能···多活些日子?
  但他的取向注定他很难找到那个人,更何况他的健康状况随时提醒他要修身养性。
  因而,即使到死都是一个人,谢令月也能含笑闭眼,他没有辜负任何人呢······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家族的长辈为了他的健康着想,请过不少修道大家来为他调养身体,还经常与他谈经论道,可谢令月是最标准的现代青年,妥妥的无神论者。
  原来人真的有来生啊?
  转世投胎竟然这么快的么?
  很好,谢令月的接受能力是真的好;这么快就能转世,大概是他活着的时候主持过很多慈善项目。
  可见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也是有点道理的。
  只是,为什么他转世不是从婴儿时期开始?
  还有,与几个女人关在牢房里是怎么回事?
  “令月醒了?”还不等谢令月再细想,原本躺靠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年近四旬,着松绿锦衣绣金线的雍容妇人长叹一声,猝不及防将他的胳膊搂住,美眸洒泪。
  近旁的两位美妇也擦拭眼尾,泣音含慰:“四姑娘终是醒了。”
  四姑娘······
  嗯···四姑娘?
  谢令月面色不变,心里却大惊,就连冷汗都要冒出来。
  难不成,他竟转世成了一个姑娘?!
  趁着三个美妇人低头拭泪,几个年轻的女孩儿也跟着低首隐泣,谢令月极快的感受了一番身体,还伸手在屈起的裙裾下摸了一把。
  紧跟着就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他是男人!
  马上又是一惊,这回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此时的穿着;天青色立领袄子,烟青百褶长裙;再摸一把头发,略有些松散的不明发髻,几尾发钗,垂落的发丝·······
  还···真是古代闺阁女子的装扮。
  所以他这是男扮女装?
  此时的谢令月很方,他这到底是转世还是穿越?
  幸而活着的时候谢令月一直身居高位,再加上注重修身养性,养成了处事不惊的作风;稍微安抚了几句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几个亲人,他就假装不适埋膝理清思路。
  其他几人只当他还是没有接受家族巨变,也不打扰他,三个美妇人压低声音焦灼说话。
  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埋首膝头的谢令月正忍受着脑海中的阵阵痛楚。
  痛楚过后便是清明,谢令月总算清楚接收了原身的所有记忆;再加上这具身体本就常年习武耳聪目明,三个美妇人的话,还有来回走动巡视的狱卒议论,尽数传入他的耳中。
  谢令月总算弄清楚现在的处境,原来他是真的死后魂穿了,还是穿到家里妹妹曾在病房给他讲过的,一本以华夏明史为部分背景,再揉杂其他朝代设定的架空权谋小说世界里。
  而他,是一个离死不远的炮灰贵女?
  他如今所在的这具身体竟然也叫谢令月,是大宣朝中山王谢楝的嫡长女;没错,这里谢令月的身份就是中山王府的嫡长女,当今皇帝亲封的瑾安郡主。
  当时妹妹给他讲这本小说,就是因为小说中的貌美炮灰女与他同名,记的妹妹还因此取笑过,是不是叫谢令月的无论男女都是大美人,被谢令月无视了。
  之所以这里的谢令月为何男扮女装,还要从中山王府的境况说起。
  谢令月的祖父谢达昌是跟随大宣太·祖皇帝征战天下的开国功臣,当初跟随太·祖起兵的文臣武将不知凡几,然大宣朝多半的疆域都是由谢达昌带兵打下来,太·祖皇帝在开国大典上盛赞其为大宣朝开国第一功臣,敕封超品魏国公,子孙永继。
  与太·祖皇帝一同长大的谢达昌深知其为人,受封之后就上交五军都督府军权,并自请往北疆驻守,防御前朝残败的漠北王族;不只如此,谢达昌还令世子的谢楝从文,勒令在京都的家族众人谨小慎微。
  谢达昌此举极为明智,因而也躲过了太·祖皇帝年老时为文弱的新君清算功臣的劫难,在北疆驻地寿终正寝。
  因魏国公一生未有败绩,且功勋卓著,太·祖皇帝感念,亲往灵前祭奠,并下旨追封其为中山王,三代始降,谢家人之后继续袭爵魏国公。
  谢达昌也成为大宣朝唯一的异姓王,谢家一时风头无二。
  之后就是谢令月的父亲谢楝袭爵为第二代中山王。
  谢楝其人不逊于其父的见识,尤其在短寿的太·宗皇帝与仁宗皇帝登基之后,谢家已是烈火烹油之势,引起帝王的忌惮与猜忌;即使中山王府近乎不涉军权,然谢达昌在军中的影响依旧不减,谢楝的三弟谢栋还驻守在北疆,怕是谢家人振臂一呼,镇北军就会决然跟随。
  权衡再三,谢楝与其妻商议,宁愿破坏谢家的家风,允庶子先出生;其妻谢崔氏在太·宗皇帝登基后方才有孕,那时夫妻二人都盼望生个嫡女,怎知生下的就是谢令月。
  为保家族,谢楝与其妻本就打定主意由庶长子袭爵,只为大宣朝的礼法明令,庶子袭爵自动降一级;如此谢家就可摆脱唯一异姓王的负担,降爵为魏国公之后再图谋更为低调的法子。
  不得不说谢楝的想法算是无奈中寻求稳妥,总不能不识好歹自请削爵,你心里可还敬畏太·祖皇帝?
  怎奈天不偿愿,谢崔氏生下的竟是男孩,即便她在孕中喜食辛辣;幸而夫妻二人早在生产时就做好了准备,便对外宣称生下的是中山王的嫡长女,之后谢崔氏再未有孕。
  谢令月及笄之年,已即位十多年的景昌帝在其及笄之礼上特赐封郡主,封号为瑾安,其中蕴含的圣意更令谢楝夫妻谨慎。
  到今年,谢令月年十八,除了谢楝夫妻,竟无一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乃是谢楝正儿八经的嫡长子。
  谢令月的郡主封号下来之后,谢家人更是低敛,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稳妥起见,谢楝不仅早早为庶长子谢令宜请封了国公世子,刻意疏忽对他学识方面的教导;被充为嫡长女的谢令月更是在谢楝夫妻的授意下,京都人都知晓的不合群、不善言辞,算是坠了中山王府的威名,也杜绝了高嫁皇室与勋贵的可能。
  即便谢楝夫妻百般筹谋,还是抵不过朝局变幻莫测。
  景昌帝登基之时便已年过四旬,之后很是勤政为民了几载,大抵是奉承话听多了,深觉自己乃是盛世明君;转而修道求长生,欲将盛世明君之势绵延万世千秋。
  自古举凡是修道求长生的帝王能有几个继续专心朝政,于是大宣朝第一位九千岁横空出世;原本只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的陆寒尘一朝崛起,不仅东厂与西厂和锦衣卫尽为他掌控,就连朝政与军政也能左右,内阁与文武百官一时形同虚设。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近年来景昌帝龙体欠安,更是沉迷于修道与丹药,连着几年未曾上朝,太子与几位皇子的夺嫡之争陷入水深火热。
  中山王府此次被下入诏狱便是因夺嫡之争而起。
  以谢楝的谨慎,惯来中立,谢家人更是低敛行事,本不该有此一遭;怪只怪这是书中世界,九千岁陆寒尘曾被孩童时的四皇子救过一命,因感念而对其生情。
  没错,听过这本书大概的谢令月再清楚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陆寒尘恋慕四皇子,也就是这本小说的男主攻李昭辰而不得,可谓真正的痴情男配。
  李昭辰本是最不受宠的皇子,其母不过是太后宫中一婢女,最后能够夺嫡成功全靠九千岁陆寒尘的暗中扶持。
  而中山王谢楝是淮州人,与太子身后的所谓淮州党牵连不清,且谢家三叔如今还驻守在北疆;封为蜀王的李昭辰既想排除异己削弱太子势力,更想要大雍最强的镇北军兵权;只是委婉提及,陆寒尘便以谋逆犯上的嫌疑将中山王府一干人关入北镇抚司以待审讯定罪。
  谢令月醒过来时正是谢家人被关的第三日,除了谢楝被问讯过一次,其他族人还未被问话。
  也就是说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谢令月能想到办法。
  知道小说剧情的他很清楚,谢家人并没有任何错处,看谢楝夫妻的处事就能知晓。
  可知道剧情的谢令月也清楚,谢家就是在这次被定罪,欺君罔上、谋逆犯上;男子斩首,女子及未成年的孩子流放岭南之地,谢家至此败落;而他现在身体的原身,就是在关入诏狱的第三日因惊惧自己的身份而亡。
  恐怕正是原身的死,才有了在现代死去的谢令月穿来。
  终于从膝盖上抬头的谢令月神情平淡,原本的剧情中谢家是在半月后才被定罪,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要有时间,就有扭转乾坤的可能。
  正要继续安抚几个还在惶恐低泣的庶妹和堂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便看到一身穿玉白飞鱼服,年青又不乏沉稳的男子站定在牢门前,嗓音亦沉稳。
  “督主有请瑾安郡主。”
 
 
第2章 
  牢房内几人都看过来,三个美妇人满眼的担忧与惊惶,几个姐妹也微微颤抖,谢令月身旁的谢崔氏更是如临大敌,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泛上痛意。
  知晓她担忧什么,轻拍了下谢崔氏的胳膊,谢令月的声音从容:“母亲莫担忧,我去去便回。”
  话落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着和仪容,步履轻缓到了已被打开的牢门外。
  “烦请带路。”
  那青年微微抬眼扫过,其中有讶异与轻淡的恍然。
  穿过一排排的监房,听到的是喊冤声、哭泣声,也少不了狱卒和巡视锦衣卫的呵斥声;谢令月面容不变,脚步一直从容,脑海里却在快速调动剧情里关于这位九千岁的相关内容。
  陆寒尘算得上美强惨的悲情男配,从小在宫里艰难生活,不知承受多少苦痛与绝境求生,终成为景昌帝最锋利的刀柄,却也算行事坦荡。
  还记得小说里有写,这位九千岁最后是为了成全爱慕之人的一世贤名,在李昭辰登基后从容赴死;面对死亡时,他的心声是一生渴慕有一双手能将他拉出泥潭,终是求而不得。
  可九千岁视因缘际会救下他一命,被他当做晨光熹微的男主李昭辰对他却只有利用殆尽。
  就此事看,陆寒尘在阴险暴戾与睚眦必报的表象之下,应是极为重情重义之人。
  谢令月的心稍稍放松一些,若是接收的记忆没错,原身也曾对那时艰难的陆寒尘施以援手;虽是不经意的与人为善,那也算得上恩惠不是?
  如今是谢令月在用这具身体,那就有责任护下家人的安危。
  思虑间便到了一处门外,谢令月站定,等着身后的青年通禀。
  稍倾,从内走出两个着靛蓝飞鱼服的男子,目不斜视;穿玉白飞鱼服的青年亦出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待谢令月踏入堂内,轻轻关上沉重木门。
  绕过墨色大理石为基的木质屏风,缓步前行,在中间站定后抬眼,正前方一铺着白虎皮褥子的罗汉榻上斜倚一人;深绛红的左衽大袖长衫贴服在那人身上,金丝缠绕的玉带紧扣纤瘦腰身,交领玄色内衫上有金丝刺绣的云纹,同样金丝珩缝的墨色麂皮长靴;过腰身的墨发此时并未束起,松散垂落,跳跃不定的烛火下泛起绸缎光泽。
  再观其貌:肤色苍白,斜眉入鬓,狭长凤眸在眼尾处微微挑起;鼻梁秀挺,薄唇微张,鹅尔仰首吞咽金盏里倾泻的玉液琼浆。
  仰首时修长脖颈划出一道弧线,如仰天长鸣的白天鹅。
  即使光线明灭,谢令月却觉自己只看到了真正的世间绝色与人间风流,举手投足都是写意与风情。
  若是记忆没错,这位九千岁此时年二十三;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难怪能侵染出这一身的威势与风流,也难怪世人皆揣测他是因媚主爬上龙榻才扶摇直上。
  喉间无声吞咽,谢令月很庆幸自己穿着高立领女装。
  微屈膝,行了一个时下的福礼:“瑾安见过督主。”
  谢家还未定罪,他的郡主封号仍在。
  榻上之人未有多余动作,就连执金盏倾泻琼浆的动作都未停,亦···未曾抬眼看过来。
  谢令月也不多言,腰背挺直站着。
  他还有心情大大方方打量了一圈周围的布置,偌大的堂内,那人斜倚风流处竟是正中的位置,身后壁上是鎏金铜雕的巨大睚眦,张牙舞爪,昂扬气势迎面而来;罗汉榻左右各是一方紫檀木案几,上置酒具与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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