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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却不知手段竟是如此干脆利落,亦不缺狠辣。
  京都中蜀王与白清涟落得如今下场,说起来是自家督主厌弃了蜀王,可只要深想,便明白这些怕也是那位的手笔。
  能左右自家督主到如此地步,这位是个狠角色。
  见二人面色凝重,玉衡哼笑:“你们也不必琢磨其他,谢公子对咱们家主子那是真心无二,绝不会做不利于督主之事。”
  因而,日后在谢公子面前,还是小心些,收起那些无谓的揣测;不说自家督主会不痛快,便是谢公子也能轻松收拾了他们。
  玉衡还没说的是,督主的洞房花烛夜,这位就敢将人人畏惧的九千岁压在身下为他解药,这才是通天的胆子;若是他与天璇当时能察觉到不对,也不会在次日就被督主罚出京都。
  不过如今的玉衡倒觉得谢公子胆子大也好,这不是就潜移默化改变了他们督主么;不然,他们督主怕是还被蜀王诱哄着为其操劳,偏还爱而不得,哪里有如今的张扬鲜活。
  暗室,烛火摇曳,陆寒尘的面容明灭不定;沉吟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转而眸光紧锁身边人。
  “肃州官场···怕是真如清尘所料,一场硬仗免不了。”
  转而又叹息:“我不如清尘多矣!”
  谢令月却知道爱人虽然说的郑重严肃,实则并未想到自己真正提醒他的事;不过也是,自己有前世的经历,纵观过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陆寒尘却是真正的古人。
  便是这人在朝堂历练多年,见识了人心险恶,却也想不到真正的恶人能歹毒到何等地步,更是胆大包天到何等地步。
  若只是叶天逸一人贪墨,谢令月也不会提醒陆寒尘准备调度边境驻军;一个州府的所有官员,无一清白,又过惯了骄奢淫逸的日子,如何肯束手就擒。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几百名贪墨官员。
  这些官员中有人掌握着财政大权,有人掌握着当地驻军之权···拔起萝卜带出泥,谁都会护着自己的利益共同体,垂死挣扎更是人之常情。
  罢了,陆寒尘能听进去他这些提醒就已是对他最大的纵容,谢令月亦不能操之过急。
  至多,他在这里与爱人共进退便是;但还是要安慰爱人几句,听听这人方才的感叹,这是面对自己没了信心?
  “哥哥一直在京中,打交道的都是陛下与那些内阁大臣,又如何能想到真有人泯灭了人性呢。”
  更何况,叶天逸此举完全是反其道而行,真正出乎预料,才会有如今这般的声望;这般奇诡之事,莫说陆寒尘才掌控朝政几年,就是如首辅杨诤那等混迹朝堂多少年的老狐狸,只怕也想不到,更不敢如此想。
  被自家狼崽子如此宽慰几句,九千岁虽则心中还郁郁,却也顺畅不少。
  出了暗室,两人携手回了正院歇息不提。
  不出几日,便有天权几人的消息陆续传回,各自都在不同县府找到了证据,肃州境内的锦衣卫更是调动频繁;虽说陆寒尘并未全信狼崽子的话,却也不敢掉以轻心,锦衣卫活动时都是便装,倒也未曾引起肃州官员的注意。
  怕影响陆寒尘的计划,谢令月这几日并未调动自己的人手,收到各处传来的消息也暂时按下;反倒腾出更多精力照应爱人的一日三餐,也帮着他看传回来的消息,不时提醒几句自己的看法。
  至于卫兰陵与卫昭两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明面上是来巡查卫氏商行的事宜,暗地里卫兰陵已开始调集肃州附近的人手;这些人皆化作不同身份悄然进入肃州城,隐匿在城中各处。
  因为不得见自己的九哥,卫兰陵又忙碌大事,卫昭颇感无聊;但他亦知此时非比寻常,也不打扰卫兰陵;索性要了些纸笔,自己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倒也安分的紧。
  惹得卫兰陵都有些怀疑,这么乖巧的模样,真是他的昭昭?
  得闲时卫兰陵也踱步到书案前看过少年写画的内容,却也是一头雾水;问出口,卫昭也不好解释,只说是自己突发异想画着玩儿的,卫兰陵也只好由着他。
  小少年背着他时神情颇为纠结,除了穿越经历,他可从未对卫兰陵隐瞒过什么;如今却因为九哥的大事,这般胡乱找借口,心里还怪不自在的,更有些心虚。
  且还是他们刚刚坦诚过对彼此的心意之后,卫昭能明显感觉到,卫兰陵待他更为宠溺;而自己,却因为九哥之事对他有所隐瞒,这叫一向赤诚的少年如何心安理得。
  犹豫几日后,还是选择先瞒下;他九哥筹谋之事非比寻常,要是按照卫兰陵的思想来看,就是大逆不道之举···为了九哥的大业,还有谢家人与崔家人待自己的真心,卫昭坚定隐瞒。
  罢了,等日后九哥成事,再与卫兰陵解释清楚便是。
  如此,进城时的四个人分为两处各自忙碌,倒也充实的紧,且还是两处甜蜜。
  又过了几日,肃州迎来今冬第一场大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倒像是想要遮掩些什么;这日正午,谢令月刚摆好午膳,就见爱人面满寒霜大步而来,披着的墨色狐裘衣摆猎猎作响。
  “哥哥怎的了?”谢令月上前捂住他的双手。
  随着降雪,天气愈发寒冷;陆寒尘本就体寒畏冷,这等天气之下,衣物又是临时采买,总是不如在京都时齐备;谢令月对他的身子更是上心,除了药膳温补,时不时还要提醒他添衣。
  “好一个叶天逸!好一个肃州官员!”九千岁已是被气的变了声音。
  如今还未曾大张旗鼓的查,只是暗中查访,结合之前所有的消息,就能推算出叶天逸与肃州官员贪墨了上千万两白银。
 
 
第90章 
  这若是真的开始实查,抄家搜寻之后,加上那些古玩珍宝,怕是数目更加骇人听闻。
  掌控朝政的九千岁再清楚不过,肃州一地每年上交户部的银子也只有五十万两!
  太·祖皇帝是泥腿子出身,最是厌恶贪官污吏,立国后便针对贪腐定下多少严苛律法;那时,有一地方官员贪墨不到百两银子,便被扒皮萱草,震慑了多少官员。
  之后太宗皇帝继位后推行仁政,可也因太·祖皇帝的积威仍在,官员们便是偶有贪墨也都是小数。
  如今倒好,叶天逸一人便贪墨近千万两白银,再加上肃州几百官吏···这件事若是流传出去,怕是震动朝堂与天下。
  大宣立国至今,怕是所有官员的贪墨银两合到一处,也不过是如今肃州一地的数目;陛下若是知晓,必有雷霆之怒;帝王一怒,不敢说伏尸百万,却也必是血流成河。
  偏偏叶天逸是在九千岁掌政时期升任肃州知府,便是官员任命皆是内阁商讨后发令,可九千岁就是觉得自己难逃其咎。
  他怎么可能不气。
  谢令月却更关心其他:“哥哥可给内阁与陛下传信,如今看来,调兵一事刻不容缓。”
  若没有边境驻军过来镇压,谢令月担心他们这边刚有行动,叶天逸等人就敢将他们一行人就地正法;之后上个请罪折子,言自己并不知来人是巡查的九千岁,或是直接给他们安个流寇罪名。
  朝堂上多少人想要九千岁的性命,当然是顺水推舟,他们这一行人只能落个白死。
  陆寒尘点头:“想来天枢已亲去见过陛下,如此大案,陛下必当重视;倒是内阁那头,我并未让天枢泄露消息,谁知那些人中有没有收了叶天逸好处的。”
  这才是九千岁的行事之风,谢令月亦跟着颔首,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才是稳妥;只不过,这般大的案件,不能只有陆寒尘这个九千岁在这里操办,他本就树敌颇多,再多个张扬跋扈独断专行的罪名,未免吃亏了些。
  桃花眸眯起:“哥哥可与陛下请旨,再由陛下派几位心腹重臣前来,刑部与大理寺的人必不可少。”
  如此,既可免了陆寒尘的污名更多,还能消除帝王疑心。
  这般骇人听闻的惊天大案,涉案人数几百,牵扯人数更多,稍有不慎便容易被百姓误解为屈打成招,更何况叶天逸此人在肃州名声极好,更是要万事上心,不容一丝闪失。
  不用他多解释,如今的陆寒尘与自家狼崽子可谓是心意相通,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的苦心,当即靠进他怀里,仰头追逐他的唇瓣。
  “清尘,幸好有你,为我思量颇多。”
  谢令月好笑,低头回吻:“哥哥与自己的夫君客气甚么,只要哥哥所需,我必会倾心相待。”
  话音落,惦记爱人安康的谢令月半抱着他进了膳厅,牵他至炭盆前暖身后,方才轻柔帮他解开狐裘。
  用过膳食后,陆寒尘回了书房继续忙碌;不过片刻,便见玉衡的身影匆匆而出。
  静立在花厅窗前的谢令月莞尔一笑,爱人越来越信任自己了呢;可见真心以待是感情里最有用的法子,而时间,亦是促进爱人之间感情的宝贵调和剂。
  不由回忆起初见时爱人的不在意与防备,还有洞房花烛夜的喊打喊杀,谢令月笑颜更多明妍。
  世间很多事有时候就是巧合,有时候可能只是一粒尘埃的浮动,便会引出一场意想不到的巧合。
  京都,已被困在王府月余的李昭辰,先是惊闻自己的三个兄弟离京就藩,紧接着便是他之前最瞧不上的荣王,还是乳臭未干的年纪,居然被父皇应允给组建入朝班底···而他,却被贬斥,由亲王成为郡王,大宣第一个遭遇贬斥的皇子。
  艰难思量之后,李昭辰终于认清太和殿那把椅子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白清涟···其实如今看来并没有那么令他欢喜到无以复加。
  痛定思痛之下,李昭辰想尽法子托人给九千岁带话;如今他已是万分确定,九千岁陆寒尘可以将他捧入天堂,亦可将他踩入地狱;已是习惯了万人追捧,蜀王殿下如何还能适应如今清冷的王府。
  不知打点了多少银子出去,蜀王殿下终于得到了准确回复,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陆寒尘竟是因为之前的刺杀大案离开京都巡查;这一巡查,还不知人何时能归京;便是得知瑾安郡主并未随行,李昭辰也无法安心等待。
  人走茶凉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
  只能转而求其他人,幸好他之前还有不少存银未曾用于打点朝臣,如今不如专心打点一位阁老,总有人见钱眼开的;何况他只是从亲王被降爵为郡王,他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殿下。
  李昭辰不是没想过找白正和为他打点,却在得知一些白清涟的消息之后打消了念头;如今的白正和怕是对他只有迁怒,恨不能将白清涟所有遭遇都怪在自己身上。
  当初任由白清涟在自己王府养伤,李昭辰是发自真心,亦是真心为他求九千岁派太医令过来;哪知之后陡生变故,陆寒尘翻脸无情,还重伤白清涟。
  离开王府的时候,白清涟便是重伤昏迷;回了白府之后,李昭辰以为有白正和这个父亲在,白清涟必然会安然无忧;便是父皇下了指婚口谕,有疼爱幼子的白正和为其周旋,最差白清涟也能与真心爱慕他之人成婚。
  便是因为父皇的厌弃,白清涟可能够不着江亭的身份,不是还有其他国公府与侯府子弟真心倾慕于他。
  如此,李昭辰对于这个曾经喜欢的人亦不会多添愧疚,他亦能好好回应陆寒尘的心意;只要挽回陆寒尘,李昭辰相信自己很快便可恢复之前的风光,太和殿那把椅子亦不会如现在这般遥不可及。
  只能说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叫蜀王殿下遭遇晴天霹雳;好好在尚书府养伤的白清涟,在自家府里又被刺杀,伤处还是不曾愈合的后背,更是穿透前胸。
  不管白正和哭求帝王,几乎请了太医院所有太医,用尽了多少珍贵药材,也只是堪堪救回白清涟一口气,如今还是奄奄一息;至于余生,大抵都要用珍贵药材吊命,能活几年还不知。
  如此羞辱,白正和怎会不查,总要知晓是谁能突破他尚书府的重重护卫,轻而易举伤人;严加审问跟在白清涟身边的小厮之后,白正和当然知道了所有事。
  从白清涟胆大包天给九千岁下炼心,到他自己被瑾安郡主报复回来,之后便是中秋灯会,自己这儿子还敢胆大包天刺杀当朝郡主···清楚了所有事,白正和自然也知晓九千岁为何会重伤幼子,那是为瑾安郡主报仇啊。
  虽则白正和亦在心中痛骂过陆寒尘那个阉人多次,可他不是白白混到吏部尚书的位置,自然清楚九千岁真正的处事;既然那人已经重伤过幼子一次为瑾安郡主报了仇,便不会再多此一举,那么幼子第二次被重伤又是何人所为?
  白清涟还未入朝,又能得罪何人;又是何人如此不将自己这个吏部尚书、内阁大臣放在眼里,真当他白正和是吃素的?
  费尽周折,白正和终是查到了点蛛丝马迹;他这个幼子何止是胆大包天给九千岁下炼心,他还敢利用和挑唆荣乐长公主最疼爱的幼子江亭!
  都不用再查,白正和自己就吓出一身冷汗;那可是荣乐长公主,更不提手握重兵的英国公父子,能看着自家的孩子被外人利用怂恿?
  针对的还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与陛下正厚待的瑾安郡主。
  长公主没有扒了白清涟的皮,白正和都觉得自己该庆幸;他还只是知道了白清涟利用江亭之事便吓成这般,若是再知道自己这幼子还敢谋算江越的性命,只怕白正和得去长公主府自裁谢罪。
  因而,白正和对这个幼子再无心疼,若不是顾念他如今只有一口气在,若不是夫人哭天抹泪哀求,白正和绝对会亲自动手打杀了这个只知道给家族招祸的逆子。
  且他因为幼子的游说,已是明着站队蜀王,偏蜀王如今亦得罪了九千岁,成了大宣第一个被降爵的皇子;如此情势下,白正和已是彻底放弃了这个曾经予以重望的幼子,能叫府医尽心诊治,吊着白清涟的命已是他为数不多的慈父之心。
  心中是放弃了这个疼爱多年的幼子,可这些年的疼爱不是假的;便是对幼子恨铁不成钢,白正和亦忍不住迁怒于蜀王;若不是蜀王诱哄,白清涟怎会小小年纪便沉迷于男色,更是对蜀王死心塌地。
  若不是疼爱这个幼子,若不是蜀王也明确告知他身后有九千岁扶持,白正和这个老狐狸如何肯轻易站队,为蜀王费尽心力谋划。
  如今倒好,明明是蜀王惹了九千岁与瑾安郡主不满,惹来那两人的报复;蜀王虽然被罚,却还是郡王之尊,安享富贵,自己的幼子却是命若游丝,还连累了整个尚书府。
  白正和如何不怒,如何不想着落井下石报复蜀王。
 
 
第91章 
  不管困在京都的蜀王如何着急乱投医,总之他一时半刻是联络不到九千岁,更莫要提见到人重叙旧情。
  皇宫西苑,景昌帝不仅已见到陆寒尘上的密折,还召见了天枢几次,详细垂问肃州的所有消息;作为九千岁的心腹之首,天枢不只详禀了所有,提出督主担心肃州官员生乱,请求陛下给予调兵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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