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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穿越重生)——寒鸦/梅八叉

时间:2024-04-17 07:13:45  作者:寒鸦/梅八叉
  “是。”夏泽笙回答,“他叫秦禹苍。”
  “听说还在读书。”许巷表达了惋惜和同情,“怎么回事,夏泰和不是最心疼你吗?怎么会让你跟这样没底子的穷学生结婚?而且秦骥的葬礼没多久吧,你就再婚了……遗产也跟你没关系。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和我讲,我来帮你。”
  “没有。”夏泽笙对他讲,“是我自愿嫁给他的。”
  “哦……”许巷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在“哦”,似乎有些失望。
  “不过确实有事情想请你帮忙。”夏泽笙说。
  “嗯?”
  夏泽笙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打开来给许巷看:“这些是九霄珠宝新出的一些珠宝品类,大明星你人气那么旺,能不能戴一戴,媒体面前提两句,帮忙带带货。”
  许巷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忙”,有点不太置信地看了一眼夏泽笙,咳嗽了一声说:“这个,笙哥,你知道行规的,这事我做不了主,回头我让我经纪人跟你联系。”
  夏泽笙本身也没有指望他真能带货,不过试一试。
  九霄现在这么困难,就算全盘接过来,还是有太多的问题要处理。
  哪怕多一份可能,他也不想错过。
  于是他把平板收了回去,笑着点了点头:“好。”
  许巷后半程没再跟他说话,坐回了原座位,戴上眼罩休息。
  香港到广州高铁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直到停靠在广州站,许巷率先下车,也没听他提起过一句他经纪人的联系方式。
  夏泽笙收拾自己的背包的时候,从窗户里看见许巷团队匆匆离开的脚步,接着很快地,很多兴奋的年轻男女从另外一侧跑过来,尖叫着许巷的名字,也从窗户前一闪而过。
  站台上一时混乱。
  很熟悉的一幕。
  只是这一切离他太远了。
  夏泽笙摇了摇头,背起背包,跟着别的乘客身后下了车。
  狂热的追星男女被引导到了另外一个出口。
  许巷的助理擦着汗推开停车场里这辆保姆车的大门,进来坐好,才对许巷说:“巷哥,人都走了。”
  “嗯。”许巷有些厌烦地说,“真是烦死人了,谁透露我的行程,回去好好查一查。”
  “知道了。”助理连忙道,“一定好好查。”
  还好,许巷这会儿心情不错,换了个话题跟他谈笑:“你知道我今天遇见夏泽笙了吗?”
  “就是以前和你一个团那个夏泽笙。”
  “对啊。他好可怜啊。”许巷说,“之前给夏泰和当义子的时候,名声就毁了。好不容易嫁个富豪,富豪一直在外面有小三,最后害死了。关键是连遗产都没有他的分。”
  “是吗?确实好可怜。”助理附和他。
  “他哪里可怜了。”许巷沉下了一直带着笑的脸,吓得助理一抖。
  “……不是巷哥你说他可怜吗?”
  “以前一个团的时候,大家都说我跟他像,叫我小夏泽笙,我被他压了好几年,舞台都上不去!要不是我自己努力,能有今天?”许巷阴沉着脸说,再没有他在大众面前的和蔼可亲。
  “那,那他一点也不可怜。”助理连忙打补丁。
  “可是我看他确实挺可怜的。你知道吗?他新嫁那个穷学生,听说家境不太好。他还要赚钱养家,去香港出差,周末还要回广州报备。我看他老公盯他盯得很死。”许巷感叹,“他以前流量那么好,各大品牌方都是求着公司让他代言。如今竟然还要求我帮他带货。”
  助理终于听明白了。
  所谓的可怜,不过是很惨的意思。
  于是助理也跟他一起幸灾乐祸:“那种人也就是吃碗青春饭,哪里比得上巷哥你又有才华又能坚持?走到今天是他活该。巷哥你人也太好了,还可怜他。要我非赶着上去踩他两脚才好。”
  许巷被这些话夸得有些自得地笑了。
  可是很快他的笑就凝固在了脸上。
  夏泽笙背着包从出站口出来,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左右看了看,从他车窗前过去,快步走到对面。
  那里有个年轻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捧着一束茉莉花,递给了夏泽笙。
  夏泽笙似乎有些意料之外,但是还是接过了花,闻了闻,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年轻人便一把抱住了他。夏泽笙像是吓了一跳,却很快被年轻人托着后脑勺,给予了一个热吻。
  松开的时候,夏泽笙满脸潮红。
  比他手中绽放的茉莉花还要羞涩。
  ……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穷学生老公”?相处模式怎么跟自己想得不太一样啊?而且长得也太性感了吧?
  安静的车内似乎能听见许巷咬牙切齿的声音,他捏住了手中的墨镜,墨镜似乎都难以承受他的用力,发出“嘎吱”的噪音。
  助理在一边,吓得腿肚子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许巷才能开口说话:“哼,只开得起途观。”
  “就是就是!”助理连忙附和道,“一看就是个旧车,太不体面了。穷死了。”
  许巷心里的滋味终于好受了一点。
  不过是贫贱夫妻。
  没什么好在乎的。
 
 
第46章 思念
  千玉集团的注资已经打了第一笔款项到“我们伙伴”公司的账上。
  根据协议,物流软件的开发必须提上日程。
  这两天公司的人忙得团团转,梁丘鹤写代码写的发愁,压力大了他就一直挠头,让人十分担心他头顶的头发还能保留多少日子。
  夏泽笙在香港,秦禹苍也基本吃住在了公司。倒是周四童昊从香港赶回来帮忙,他问了一句:“阿笙回来吗?”
  “他说周五回来。”童昊跟他将,“哦对了……钟文彬前两天联系我了。”
  “干什么?”
  “他想见见你。”童昊道。
  秦禹苍大约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正好,收购九霄的尾款还得和他签合同,我拿合同去找他,顺路跟他见见面。”
  “那就好。”童昊忍了忍,对他讲,“你多久没回家了?”
  “从你们走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公司。”秦禹苍说,“他们都在公司搏命,我不能出去闲逛吧?”
  童昊欲言又止。
  秦禹苍好笑:“你有什么不能讲出来?”
  “……抽空回趟家收拾下自己。”童昊说得非常含蓄,“结了婚就放松了对自己的形象管理,这可不行。”
  等他出去了,秦禹苍沉思了一会儿,出门去洗手间前面打量自己。镜子里面的男人多少有点邋遢了。
  之前还说梁丘鹤不懂得劳逸结合,自己看起来也没好多少。
  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底还有些青色。衣服还是一周前的,衬衫乱七八糟的,领口大开。夏泽笙走了,没人给系领带,他没有夏泽笙系得好,索性也懒得自己系。
  ——由奢入俭难啊。
  秦禹苍叹气。
  周四下午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回了趟家,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种失落。
  家具还没来得及买。
  可是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因为家具的原因。
  刚和夏泽笙搬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也空空荡荡,但好像因为多了个一个人,而塞满了温度。
  这会儿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门口没有等着他的橘色的小灯。
  没人在门口迎接他。
  没有做好的饭菜。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缺少烟火气。远处的霓虹灯光从落地窗外、珠江的那头落在客厅的地板上,纱帘影影绰绰,带着轻微的沙沙声。
  孤单,冷清。
  在这样的清晰中,夏泽笙在这个房间里的身影,从记忆深处涌出来,乘虚而入,淹没了记忆的每一条缝隙,排山倒海般让他猝不及防。
  他无比渴望夏泽笙。
  比自己预料的更加想要见到他,触碰他,拥抱他,亲吻他。感受他柔软的身体被自己环抱的那一刻,熟悉的呼吸声会在他耳边响起,还有夏泽笙犹如茉莉花香味的体香。
  然而现实如此直白。
  他的面前空空落落。
  于是一切都变得难挨。
  这不过是套大平层,他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觉得难挨。
  在二沙岛的时候,在空旷的别墅里,夏泽笙又是靠什么度过那么多漫长的日子?
  秦禹苍没有放任这种情绪滋生,他没有再客厅逗留,路过夏泽笙的卧室的时候,克制着没有多看一眼。
  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倒头就睡。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他打开手机,给夏泽笙发了一条微信:【几点到广州?】
  夏泽笙没有让他等太久:【大概晚上十点半。】
  【好。】
  他回复完后,便爬起来给自己做了点吃的,然后去洗了个澡。洁面后仔仔细细刮了个胡子,吹头发的时候,想到童昊的话,打开手机界面,开始搜索各类护理教程。
  大数据比他自己还懂他,热情地开始推送各种教程。
  “五分钟,跟我学下面按摩动作让你年轻十岁。”
  “约会前的紧急补水措施,让你从普男中脱颖而出。”
  “99%的人都不知道的男士发型打理方法。”
  “选中以下香水品牌,你的人生就成功了一半。”
  花了一个小时看完一堆无用的教程后,秦禹苍放弃了。
  用发蜡抓了抓发型,使他头发看起来相当随意又拥有空气感。衣服换来换去,最终选了一套显得不那么隆重又不显得那么随便的休闲西装。少量喷了一点平时常用的香水。
  在门口的穿衣镜前,反复看了看自己。
  比起前一天的邋遢,这会儿确实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出门的时候,他拿起那条领带,想了想,放了回去。这才拿起途观的车钥匙下了楼。
  出小区大门不多远,就有一个卖花的流动车。
  他摇下车床,对卖花的大叔说:“一把茉莉。唔该。”
  大叔麻利地打包好了一束茉莉,他从车窗接过花,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大叔笑眯眯问他:“去约会啊。”
  “接老婆下班。”他笑着说。
  “好浪漫哦。”
  他发动车子,冲大叔挥了挥手。
  路上堵了一阵子,但是他还是在晚上十点左右到了高铁站,然后给夏泽笙发了条微信:【我在14号出口等你。】
  快十点半的时候夏泽笙的微信来了:【好。】
  【出站不要着急。】秦禹苍又叮嘱。
  这次夏泽笙没有回复他,于是他一直看着停车场往高铁站去的那扇大门,一波一波的人进来出去,他试图去看清每一个人的面容,却一直没有看到夏泽笙的身影。
  时间在这样的等待中被无限拉长,让人坐立不安。秦禹苍上辈子经历了无数次远比这样的等待更惊心动魄的时刻,足够的耐心和沉着的蛰伏,本应该是一个优良的商人基本的素质。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这一刻更令他焦虑地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他像是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沉稳。
  这期间,他无数次地低头看时间。
  发现仅仅过去了几分钟。
  直到夏泽笙的身影出现,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那双眼眸,像是一汪泉水,倾泻而出, 流淌到他的心底,缓解了焦虑与干涸。
  “是不是等了很久?”夏泽笙问他。
  “刚来。”
  他说着,把手中那一捧茉莉花递过去,夏泽笙嗅了嗅,抬头说了声谢谢。他仰头的那一瞬间,带着些笑意,温柔了眉眼。
  只是这样。
  仅仅只是这样。
  他的故作矜持便已瞬间土崩瓦解,身体比意识更早一步的行动,搂住了夏泽笙,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一个深吻。
  夏泽笙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就软了下去,柔顺地接受了这个深吻。
  这一刻,秦禹苍意识到,这样的感觉,叫做思念。
  “想你了。”秦禹苍在夏泽笙耳边呢喃,“很想你,夏夏。”
 
 
第47章 领带
  一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秦禹苍就把夏泽笙按在墙上,使劲亲吻,夏泽笙想要跟他说等一等,可是嘴巴只是刚刚打开,秦禹苍就乘虚而入,吞掉了他每一个字。
  于是只剩下几声呜咽,便没了声音。
  只能任由秦禹苍攻城略地。
  又过了好一阵子,秦禹苍才松开他,夏泽笙急促喘息着,微微张开的嘴角还残留着湿意,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这样夏泽笙看起来像是完全地被自己的气息沾染,很是令人愉悦,秦禹苍自己都没察觉地勾起嘴角,问他:“回来路上吃饭了吗?”
  夏泽笙说:“下午在臻美吃过了。”
  说话之间,他终于清醒了一些,把刚才因为秦禹苍突然袭击掉落在地的背包捡起来,放在储物柜上,然后看到了手边好几条颜色不一的领带,一时有点困惑。
  “怎么把领带放在门口?”
  “没人给我系。”秦禹苍在他耳边说,“夏夏给我系好不好?”
  他的气息就在夏泽笙耳边,痒痒的,夏泽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艰难地想要挣脱,却依旧被秦禹苍牢牢地抱在怀里:“好……以后上班……早、早晨我给你系。”
  “不,我要你现在就系。”秦禹苍道,“系给我看。”
  夏泽笙更困惑了。
  秦禹苍笑了,用拇指擦拭他嘴角,低声道:“你不会以为,一周没见,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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